2、yin水浇湿讲台也没关系,反正学校是我家的
周敬时是钟冉的跟班,从小就是她的仆人。以他的家境,是无法进入这种贵族学校的。只是钟冉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寸步不离地贴身服侍,故而周敬时沾了个光,成了大小姐的同班同学。 今天下午的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其他同学上完课直接放学离开了,教室里只剩下钟冉和周敬时两个人。钟冉蹦蹦跳跳走上讲台,清了清嗓子,冲着空无一人的台下,中气十足地大喊: “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周敬时在台下扮演被教训的学生,任劳任怨地陪着她演。她在讲台上学着老师的样子比比划划,衬衫领口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被崩开些许,露出点春色来。 周敬时心念一动。 好几天没有弄大小姐了。今天早上叫她起床的时候,看着她张牙舞爪的睡姿,裸露在外的大腿和屁股,真叫他涨得发痛。 “阿敬,我鞋带开了。” 大小姐玩了一阵,突然瘪瘪嘴,因为鞋子而沮丧。她伸出一条腿,眼巴巴地看着周敬时。 周敬时立刻起身,走上讲台,二话不说地蹲下,替钟冉系鞋带。 她生得漂亮,又娇又乖,脚踝也好看。周敬时蹲在她面前,抬头便是她大腿根的三角区。 钟冉身高只有不到一米六。只可惜她站着,周敬时蹲着,这个姿势,活像是周敬时被她踩在脚下,彻底臣服在她跟前一样。少年心中不快,系好了她的鞋带后,手掌不声不响,顺着脚踝慢吞吞抚上了她的小腿肚。 “嗯……” 光是小腿肚被碰一下,钟冉就情不自禁嘤咛出声。 她天生敏感,浑身上下,不管哪里被摸到,很容易便发起情、流出水来。平时周敬时把她保护得好,寸步不离,旁人不能近身,只有周敬时能把这具娇躯握在手中、压在身下,也只有他能轻而易举挑拨她的情欲。 她呆呆笨笨,男女情事的一切,都是周敬时教会的。她并不觉得羞耻,就连感觉到腿心分泌出花液,也只是将双腿分得更开,愈发凑近了周敬时。 出水了。花xue里空荡荡、痒酥酥的。阿敬教过的,要是难受,叫他来帮忙就好。他生下来就是钟家的下人,为她提供服务是应当的。 “阿敬——”她理所当然地召唤。 “好的,大小姐。” 周敬时从善如流,利索地站起来,解开制服裤的皮带。 钟冉早早饥渴难耐,欢快地俯下身,趴在了讲台上。丰硕的乳球被压在少女身下,成了两个扁扁的圆形。她熟门熟路地翘起屁股,甚至主动踮起了脚,以便周敬时能更顺利地插入。 周敬时解开了裤子,放出性器。那根东西只沾过钟冉一个人,似是为服务她而生的。大小姐的用品,一定要是最好的,故而他的roubang也养得好,充血挺立时,是耀目的暗红色,形状优美,弧度良好。 铃口渗出些晶莹汁液,闪闪发亮,映照出下人对大小姐大逆不道的欲念。周敬时脱下钟冉的紧身运动短裤,又找了找角度,前后至多不过耽误了三四秒,便立刻引发了大小姐的不满。 “阿敬!冉冉难受了呀——” 她白嫩的丰臀不安地晃动两下,xue口蹭了蹭roubang的端头,看起来是馋得狠了,迫不及待想吃jiba的sao样。周敬时轻轻一笑,捏住钟冉的臀rou,看着指缝间透出来的属于她的肌肤色泽,一声不吭地抽送到底。 “啊!——啊呀呀——舒服、好舒服呀……” 钟冉摇头晃脑,手指抓着讲台的边缘,浑身说不出的充实快乐。 阿敬真好。 她再一次冒出这个念头。 要是没有阿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身体骤然解了痒,刚舒服了一下子,便立刻开始渴求更深入的快感。钟冉高高撅起屁股挨cao,主动迎合着来自周敬时的撞击。教室里全是“啪啪啪”的caoxue声,以及钟冉娇怯怯的哭叫。 “阿敬、好阿敬——再用力顶一顶sao芯呀——” “好的,大小姐。” 钟冉背着身,看不见周敬时紧皱的眉头和紧紧抿着的嘴,不知道他同样爽得头晕目眩,只当阿敬任劳任怨,单纯是为侍奉她才这样。周敬时手指更用力,像是要揪下一块她嫩滑的皮肤来那样。钟冉却感觉不到痛,只因为他更剧烈更快速的捣弄叫得更放浪。 “啊呀呀——saoxue里好爽——阿敬好会弄……阿敬、阿敬!” 水汪汪的大小姐被插爽了,zigong里喷出汁液,尽数浇灌在周敬时yinjing上。周敬时被烫了一下,下意识退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水柱便顺着两人交合处落在讲台的地面,是喷泉又像是瀑布,地板上好大一块水花。 “别、别走——”大小姐哭叫着挽留,又用玉臀去蹭周敬时。 周敬时一贯克制,不到紧要关头,不会开口说话。他沉默着再一次没入少女身体,找到他所熟悉的敏感点,拼了命地捣。钟冉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接连着喷了几次。直到教室里被日落镀上一层金光,周敬时才在大小姐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把钟冉抱到讲台上,让她双腿大张,面对下头空荡荡的教室与没有主人的课桌。想到这里白天人来人往,书声琅琅,如今自己腿张着、流着白浆,钟冉终于有了害羞的意识,恍惚中总觉得台下乌压压的人群都在观赏自己。 周敬时垂着手,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弄脏了。”他说。 钟冉低下头。自己腿心,被cao得合不拢的小花xue,正羞答答地淌出白花花的浓稠浆液来。白浊沾湿了讲台,把神圣的课堂弄得脏污。再联想到台下那些不存在的“观众”,钟冉呜咽一声,又有感觉了。 “阿敬……” 她楚楚可怜,噘着嘴,再一次望向自家无所不能、千依百顺的忠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