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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就自己动手去撩了!他没有早恋的心,可哪个男的能抵挡住美女的诱惑?!就算不能在一起,说说笑笑也能让人心情愉悦。可是!他现在看到漂亮姑娘心里想的居然是秦斯焕!路止扯着嘴角笑了下,左手摸了摸下巴,努力的唤起自己对姑娘的热爱,吊儿郎当的:“理综没考好啊?”“嗯。”范千蕊说:“我物理大题全没做,根本没时间了。”“别难过啊。”路止伸手去撕她手上的棒棒糖包装,指尖无意间碰到她手背,范千蕊瑟缩了下,不安的想收回手。路止:“……”他虽然以前也会这样去撩妹,可以前他看到妹子这样的反应心里都会觉得爽,而现在……这种心如止水的感觉是什么鬼?!他面上维持着笑,随口扯:“我也没考好,我大题全没做呢。”棒棒糖包装撕开,路止拽过棒子,塞进范千蕊嘴里,而后轻拍手,站起身,眼角耷着透着几分懒,声音也在一瞬恢复淡漠:“走了。”范千蕊抬眼看他的背影。少年穿着一件干干净净的白色短袖,露出的皮肤冷白,背影清瘦,夏季热风吹过,掀起衣摆,露出劲瘦的腰。他步调懒懒的,头微垂着,一脸厌世的表情。范千蕊眼睛弯了弯,苹果味棒棒糖甜味在口腔散开,她扯下糖,手在空中握成拳,难掩激动:“路止好他妈帅啊!”以前听人说起路止,都是桀骜难训、高岭之花这样的词,今天她接触了下才发现——什么传言!乱七八糟的,全都是在辱我男神!下午考英语的时候,范千蕊提前到的考场。她才到没一会儿,少年就已经拿着一瓶撕了包装的矿泉水进来,在她身后的位置上坐下。范千蕊扭头:“那个。”路止手指拨弄着桌上的笔,眼睫轻抬,声音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散漫:“嗯?”“考完试我能请你吃饭吗?”路止拖长调子:“哦?”范千蕊笑:“我叫范千蕊,就这个。”她把名字写在手心给路止看,又说:“就当是谢谢你中午安慰我了。”少年喉结在脖颈上突出,上下滚动了下,笑了,微微歪了头,浅咖色瞳孔刷了一层淡金色阳光:“怎么?撩我啊?”范千蕊:……路止好他/妈自恋啊!但是她又好喜欢!她点头:“嗯!”“路止,我早就认识你了,以前觉得你高不可攀,可现在才发现你这人挺不错的。”路止指尖转着笔,目光落在桌面上,不知在想什么,半晌,轻轻勾了勾唇,语调很柔:“追我的人挺多的,你知道吧?”范千蕊眨了下眼睛,眸中满是困惑。路止叹口气,感受着毫无起伏的心跳:“你好好考试吧,到大学里会遇到更好的人的。”话一说完,广播就响起。路止用笔戳了戳脸,瞥了眼范千蕊的后脑勺。他肯定不是喜欢秦斯焕。一定不是。或许需要换个更漂亮的姑娘撩一下?——考试考完,考生们出考场的时候都如释重负。路止没让路孟晟来接,他们班考完有个班聚,宋俞早在校门口等着他。路止走过去,跟着宋俞在枫树下站着,宋俞正在给家里打电话,噼里啪啦的讲着考试的事。没一会儿,路止跟前停下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车窗摇下,秦斯焕那张死人脸出现在眼前,他坐在车上冲路止笑,窄窄的双眼皮拉扯出薄而深刻的线:“小止,上来,叔叔带你去放松下。”路止觉得他这个笑,sao的很。他往后退一步,抬着眼,不怎么友好:“我们班聚会呢,您自个而去吧。”“嗯?”秦斯焕应了声,尾音往上扬。路止烦躁的踹了脚讲电话的宋俞。宋俞捧着手机,一脸懵逼地看着他:“……???”路止清清嗓子,双手抱臂,站姿笔直,冷着脸下逐客令:“叔叔,您先回吧。”晚风吹的枫树叶打了个卷,在空中划了下,最终飘飘摇摇落在路止肩上。秦斯焕把脑袋从车窗里探出了点,压着声儿,问:“可以带家属吗?”“啊?”“叔叔也想去。”路止把肩上的树叶拂去,扭头不看他,别扭又傲娇:“我们年轻人的聚会,你瞎掺和什么?”秦斯焕眸中泛出笑意,妥协似的坐回车里,手搭在方向盘上,下颌点了下,被他说的话笑的不行,宠溺又无奈:“好好好,叔叔不掺和。晚上回家吃饭?”“我们年轻人要聚通宵。”路止睁着眼说瞎话,莫名有点喜欢这种被人纵着的感觉。“嘶。”秦斯焕唇边笑意更深,朝路止的方向勾了勾手指,语调沉而缓慢,压着调,“那——亲叔叔一口,行不行?”宋俞打电话时迷迷糊糊听到这句话,侧头看向秦斯焕。路止眉眼抬起,低骂了句:“去你丫的。”作者有话要说: 路止:我不纯洁了。☆、你乖点宋俞认出坐在车里的秦斯焕就是上次在校门口接路止的男人,好像是被路止喊叔叔来着的?他讲完电话挂断,把手机放进裤兜,问路止:“这个是你家亲戚?”他怎么不记得路止什么时候有个这样的叔叔?“不是。”路止哼一声,睨了一眼秦斯焕,男人唇边淡笑,坐在车内稳如老狗一般,他搭上宋俞的肩,勾着宋俞弯下腰,笑眯眯的,语气格外乖巧:“叔叔,您送下我们呗?”秦斯焕下巴动了下,示意他上车。宋俞先上,坐在后座,上车时礼貌的说:“叔叔,谢谢您。”几次三番被路止嘲笑年纪,秦斯焕有点疲倦,他看着后视镜里的宋俞,问:“你平时叫小止什么?”路止正好坐上副驾驶,低头扣上安全带,听到秦斯焕的话后,沉静了眉眼,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语气波澜不惊,淡淡道:“阿俞平时唤我父亲。”秦斯焕:“?”……他不太理解现在年轻人到底在想什么了。“我艹你妈啊路止!你给老子说清楚,咱俩谁是爸爸?!我他妈还是你爷爷呢!”宋俞从后座跳起来,抬起巴掌去打路止的脑袋。手还没落下,手腕就被一只小麦色的手掌钳制住,那人用的力气很大,差点就把他手给拧下来。宋俞:“哎哎哎哎哎!叔叔叔叔!我手我手!疼啊……”路止顺着身侧秦斯焕的手臂看过去,正看见宋俞苦着一张脸哇哇喊疼。他砸吧了下嘴,微睁了桃花眼,伸出手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