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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路路,给秦总和郑少道个歉。”岑齐远说。路止舌尖舔了下嘴唇,看着岑齐远的目光中满是嘲讽:“凭什么是我道歉?”岑齐远温声说:“秦总和郑少是为了你才闹成这样子的。”“……”路止没吭声,只是心里对于岑齐远的那些还算美好的回忆,全部破碎了。以前岑齐远也是这样,不管他做了什么,只要得罪了人,岑齐远就会让他道歉,从来不会考虑路止的感受。只是那时候路止年纪小,对这些没什么感觉,而岑齐远又对他太温柔,总让他意识不到这些。可今天和秦斯焕一比,路止就察觉出了区别。秦斯焕可以站在他这边,维护他——尽管路止觉得他自己一个人也能解决,可这种没条件的纵容,还是让他心底一暖。而岑齐远却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他好是好,却从不会为了他去开罪别人。他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要听岑齐远的话道歉?秦斯焕听着两人说话,冷着脸哼了声,把手里的酒瓶子放回茶几上,抬脚走到路止身边,戳了戳少年绷着的脸颊,眼睛不自觉的流露出笑意:“岑少让你给叔叔道歉呢,怎么不说话?”路止抬了抬下巴,脸侧被灯光照出一圈毛茸茸的光晕,他挑衅的说:“我道歉了秦总您受的起吗。”秦总?秦斯焕快被他气笑,手圈住他手腕,拉着他往外走:“行了,叔叔送你回家。”岑齐远没料到两人会是这样的发展。他站在包间门口,看着秦斯焕拉着路止往外走,一出包间,男人就换成了牵路止的手。路止没有主动,却也没有拒绝。作者有话要说: 鼓掌!我们秦·天凉王破·霸道总裁·叔叔上线啦!霸道总裁的强势宠爱嘿嘿嘿我再次重复!这真的是个甜文,甜文,甜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看了下我大纲,全文高糖无虐点。而且,我,言小深,从来没有写过虐文!!!!遗憾的是没有写到三天三夜。不过快了!叔叔脾气真不太好,但是对小路就……真的没有下限:)小剧场:孟伟激动:小鹿鹿,你是上面那个吗?路止:……算是……吧?秦斯焕:我偶尔允许他坐上面:)☆、谢谢岑齐远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和路止之间一向都是亲密无间,路止小时候也从未用那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只除了在得知他要出国留学时,小少年哭成泪人,跑到他家狼狈的抱着他的腰求他不要走。他拒绝之后路止就跟他翻了脸,还威胁他说,要是岑齐远走了,那他这辈子都不会喊他一句哥哥。那时候年少,有些情愫懵懂未知。被那样威胁,一向对路止纵容有加的他也难得有了脾气,直接和路止吵了起来。为的是一件很小的事,琐碎到他现在都记不清楚具体。打了一架之后,小少年硬着一口气没找过他,也从不主动联系他,甚至他走的时候,宋俞也说路止没去送他。——可他分明在机场角落见到路止藏起来的身影。岑齐远看了一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郑元,又望向被秦斯焕牵着手快上电梯的路止。少年背影颀长消瘦,很高的个儿,有181,但是头上的短发还是乱糟糟的,有种凌乱不羁的味道。他抿了一下唇,扯出被女人的手抓着的手臂,快步朝外追了出去。酒店正中间是一个圆形的大厅,走廊外可以看见一楼,一出去,视野便开阔起来。岑齐远嗓音不复方才的温和,喊了声:“路路,等一下。”“岑少还有什么事?”路止没回头,秦斯焕侧身问他,语气莫名抱有一种敌意,看着他的目光也分外尖锐:“对了,今天可是专为岑少您办的场子,您不去收拾下残局?”岑齐远无视他的目光,走上前,停在了路止身前,温润的笑了笑,“还在生哥哥气?”少年如今和他一般高,穿着一双黑色运动鞋站姿懒洋洋,颇有几分风流,桃花眼微抬,漾出三分媚,是非常明艳又具有攻击性的容貌,痞帅又慵懒。他没说话,看着岑齐远的目光中透着生疏。秦斯焕拧眉。非常、非常不爽有人这样和路止说话。他右手松开路止的手,往旁边揽了揽,抬臂扣住少年的腰。路止实在瘦的厉害,腰细细的一截,他一只手臂环住,掌心还能搭在路止腹部的几块腹肌上。掌心下少年的腹部颤了颤,连脊背都不受控制的弯了弯。秦斯焕唇角浅浅弯了起来。他手指在路止小腹上方的那块肌rou上轻轻划了一下,沿着肌rou的轮廓临摹,然后轻轻戳了戳。头低下来,凑到少年被灯光笼罩出一圈毛边的耳廓,刻意压低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沙哑:“喜欢叔叔还是喜欢哥哥?”岑齐远诧异的睁大眼,视线落在秦斯焕手上,有些迟疑:“……秦总?”话音刚落,秦斯焕肋骨就路止拿手肘怼了怼,力气挺大,他一时没防备,痛的收回了手臂。少年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抬起下巴桀骜的扫了一眼岑齐远,不在意的语气:“气个屁。”“路路,我有话想跟你说。”岑齐远松口气,又看了看他身边的秦斯焕,一脸的欲言又止。路止被秦斯焕刚才下流的动作弄得耳根都泛着红,他双手抱臂,桃花眸睨着男人的下颌,散漫道:“叔叔,我这有事儿呢,您先回吧。”又下了一道逐客令。“……”秦斯焕压着脾气,将唇线压的平直,不笑时剑眉又浓又利,像锋利的剑刃,眸光凉凉的瞥着岑齐远,脸上写满了厌恶。他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在这一瞬间甚至想让岑齐远消失,这样路止便不会这样排斥他。他的手摸到西裤兜,烦躁的想点一根烟。顾忌路止在,还是忍住了。岑齐远脸上有抹得逞的笑。路止是他带着长大的,就算他硬着心肠跟路止争一口气四年没理他,路止也依旧还是会把他当成哥哥一样的存在。至于秦斯焕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叔叔?又算什么呢。“你之前说,只要哥哥不走,我们就还是最好的朋友,这话还算数吗?”岑齐远微微笑着,语气和缓,烟灰色衬衣平整熨帖的穿在身上,将整个人衬得修长如竹。“我早忘了。”路止往前走几步,停在电梯前,回头问:“叔叔,你坐电梯吗?”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秦斯焕冷着脸,脊背靠在走廊的栏杆上,脚下像生了根似的,漆黑瞳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