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官方 - 耽美小说 - 穿书后我嫁给了反派校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0

分卷阅读190

    “顾家驹、陆恩泽你们两个少在这边胡扯。”端木元九冷冷地说道:“你们不要被端木苏渊给欺骗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顾家驹淡淡地说道。

端木元九冷冷的看着顾家驹说道:“顾家,好样的。这笔账我记下了。”

“端木元九,你还是想想这么解决眼前的事情,怎么解决程天宇杀死顾文轩的事情吧?”顾家驹不惧怕端木元九。

端木元九被气到吐血,他不想和顾家驹继续纠缠了,再次把视线看向端木苏渊。

“端木苏渊,你真的要为了一个程笑北和为父动手?”端木元九淡声道。

端木苏渊直接迎上端木元九那威胁的眼神,语气清冷:“程笑北,他是我的人,是我未来的老婆,我们的名字会写在同一张纸上,会是我孩子的另外一个父亲。”

“作为老公,作为男人,我不保护他保护谁?”

他的反唇相讥让端木元九更怒了。

端木元九算是听出来了,端木苏渊这是在嘲讽他。

这个孽子……

端木元九眼神骤冷:“端木苏渊,你会为你的选手而感到后悔的。”

“我从不后悔。”端木苏渊笃定地说道:“就像是我从顾陆两家手里救下陆以南,就像我带着母亲回到元首府当场捉jian到您出轨,让母亲和您离婚,这些事情我都不后悔。”

顾家驹和陆恩泽两人倒是被陆以南被救的事情震惊了一下。

“好!好!好!”端木元九连续说了三个“好”字。

“孽子,看来你翅膀硬了,自以为能和为父作对了,便如此嚣张。”端木元九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忘记了,你父亲终究是你父亲不是吗?”

他忽然收起了满腔怒意,唇角带着笑容。

也不管端木苏渊回不回答他的话,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纵观历届元首,整个联盟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凭什么我要守着苏靖萱的臭女人一辈子啊?”

“苏靖萱这个该死的女人,仗着手里的苏家军从不给我这个丈夫一点面子,总是对我指指点点,哪怕是我成为了元首,她依旧管着我。”

“我可是元首啊!是这联盟最尊贵的人,她竟然管着我?她有资格吗?”

说到后面直接咆哮了出来,显然是压抑太久了。

端木苏渊等人看向端木元九的眼神是嘲讽的。

谁不知道,上任元首总共有十八个子女,十二个老婆。

这元首之位的争夺十分激烈,大部分人都有家族作为后盾,唯有他因为母亲出身低只有一成的机会才能得到元首位置。

后来靠着苏靖萱、苏家才一往无前,他亲手杀死了自己数位兄弟姐妹最终得到了元首位置。

他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男人,哪来的脸看不起女人?看不起苏靖萱?

端木苏渊轻蔑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您自己说的,男人追求什么三妻四妾啊?有一人足以。”

“是您自己说的,就喜欢被人管着。”他挑了挑眉继续道:“怎么?如今又嫌弃起来了?”

“自己打自己脸,不疼?不尴尬?”

端木元九没想到端木苏渊这么能说会道,他气的双手发抖。

他手指着端木宿说道:“孽子,你这是铁了心要保护程笑北了?”

“别怪为父没提醒你,程笑北注定要死。”端木元九冷冷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能保护他多久。”

顾家驹和陆恩泽两人此时已经反叛了,端木苏渊力保程笑北,几位黑衣人都已经死了。

而他自己又不想暴露实力,所以今晚想要杀死程笑北是不可能的了。

“他若有意思损伤我便毁了元首府。”端木苏渊冷冷地说道:“您也不必威胁,毕竟当年段文泽的死不就是您老一手筹划,哪些家族在背后推波助澜吗?”

原本因为看了纸张发愣的程笑北,此时听到“段文泽的死”有蹊跷,不仅把眼神看向端木元九,紧接着又落在端木苏渊的身上。

他对着端木苏渊说道:“什么回事?我父亲不是被病死的,他是被人杀死的?”

“嗯。”端木苏渊也不打算隐瞒程笑北了。

他对着程笑北说道:“当年你的父亲段文泽是和何等的天骄,博学多闻,潇洒风流,长相也是上上等,他研究的国学,机甲制造都创造了历史,这样的人才本该得到联盟保护的。”

“然而……”他话锋一转,看向端木元九的眼神满是鄙夷:“然而,段文泽最终还是死在了联盟这群人手里,原因很简单,昔日和段家有着仇恨的家族不想让段家成为联盟第一家族,从而威胁到他们的地位。”

程笑北完全没想到段文泽的死是意外。

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端木元九,忍不住直接质问了起来:“端木元九,你还是不是联盟的元首?这样的天才竟然直接杀死。”

段文泽是何等博学多才的人,从他留下的笔记便可以看出来了。

程笑北歇斯底里:“端木元九,你不配成为元首,像你这么目光短浅又无脑的人,靠着女人上位又看不起女人的人,难怪元首会倒退数年,这一切都是毁在你的手里。”

“段文泽不死,机甲制造研究肯定会有历史性的突破。联盟也不至于害怕那些异兽。”

“可你这个愚蠢的元首,竟然杀了段文泽,杀了我父亲,你不配!”

端木元九脸色越来越黑,他可不承认自己杀了段文泽。

他漆黑的瞳孔落在端木苏渊的身上:“我杀了段文泽?孽子,话可不能乱说。”

“若我真是杀了段文泽,你以为段家会不追究我?”

他有恃无恐。

当初杀死段文泽那件事做的极为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