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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崇王想要赵宁芯,赵宁芯不肯,他自然会去找下一个。“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受到小筑毒打后被男人救助,是个人都该动一动心。”赵宁芯不屑冷笑道,“雏娘还没伺候蔻丹的时候处处受排挤,我那个mama打人可是一点都不留情面,血溅在墙上,她都要雏娘将打出来的血舔干净。”终于某一日雏娘在挨打的时候被客人拦下,那位客人将自己的大夫带来治疗,甚至还将她接在自己名下的庄子疗养。半辈子没有受过温暖的人,一旦接触温暖,立刻陷进去不问是非。如果有其他的缘由,洵追还能处理,但最怕遇到女子为了一个男人不惜一切代价。在旁人看来,就好像是飞蛾扑火,火苗固然美丽而炫目,可接近后灰飞烟灭也就是一刹那的事。洵追朝萧倜伸手要纸,将纸放在赵宁芯面前,让她将所有问题都看遍。“我知道他们在杀人,可是我不知道杀了那么多。”赵宁芯说,“很多事情都是我赎身之后,成亲在家慢慢琢磨出来的。雏娘并不喜欢我留在莺歌小筑,我能为她做很多事,但光凭崇王曾经要纳我为妾,女人的嫉妒心多可怕。”“她不能明着杀我,就只能放我走。”赵宁芯拍拍胸脯,显出自己还心有余悸的模样,“赎身后,我立即随我夫君离开莺歌小筑,当晚南下。但下午时一批货物出了问题,还需留两三日,于是我们只让跟来的丫鬟们先乘坐马车回去。”“丫鬟们没回去,全都半夜死在马车里,车夫第二天早上才发现。”赵宁芯道,“她想让我死,但又不能找自己手底下的杀手,雇那一批人只顾着见女人就杀,夜里黑,根本没确认马车里有没有我。”“所以恕我不能跟随公子离开,雏娘一定知道我没死,但只要我不回去,我还有活路,我和我的孩子还能平安。”洵追写道,“我可以护你安全。”赵宁芯摇头,“我只信我自己。”洵追提笔又道。“我大张旗鼓找你,动用了官府的户籍,夫人还以为自己能逃得过吗?”如果赵宁芯不跟着洵追一起走,恐怕洵追回京带着证词还没来及交给刑部侍郎,得到的就是赵宁芯身亡的消息。赵宁芯面色一沉,洵追倒是轻笑起来。“你想让我做什么?”洵追撑着下巴缓缓在纸上写下两个字。“回京。”第五十四章洵追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脸上带着微笑。萧倜站在洵追身后,缓缓道:“若是夫人听我家主子的话,乖乖跟我们回去,尚还有活路。”“就算是离开莺歌小筑,夫人也算是莺歌小筑的姑娘,明知杀人却不制止,最后判刑时夫人也要一并跟着量刑,难道夫人以为自己能够清清白白置身事外?”萧倜反问。赵宁芯脸色变了变,洵追双手捧着脸颊,眼神无辜地对着赵宁芯眨了眨。“夫人不和我们一起走也可以,官府的府兵就在门外,只要夫人今日出了这个门,就是知情不报耽误救人的罪。”“你!”赵宁芯咬牙道。萧倜又说:“其实我们也不是逼夫人,只是在帮夫人做正确的决定。”比如合作,比如入牢,又比如被雏娘杀死。萧倜的话说得好听,但事实上赵宁芯只有一条路可走,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能够活下去,更为了腹中的孩子。没有母亲不会保护自己的孩子,洵追想了想又反驳自己,不该这么说。世上只有绝大多父母会在意自己的孩子,剩下那一小部分属于丧心病狂。赵宁芯自己也知道,但轻易松口的话,她手上的筹码便都失去作用。洵追低头研墨,满手沾着墨汁的香味,赵宁芯的声音传来:“如果我答应回去,作证后大人肯放我回家吗?”“只要夫人配合,夫人和您的孩子都能安全回家。”沾满墨汁的笔肚饱满,墨顺着笔尖与雪白的纸融在一起。洵追在纸上漂漂亮亮写了“玉姚”两个字。赵宁芯自然注意到洵追写字,洵追在玉姚下又写了蔻丹的名字,那不是蔻丹二字,而是蔻丹没做姑娘时的本命。曲舒涵。玉姚已经变成了赵宁芯,而曲舒涵还是蔻丹。少年指尖抚上玉姚二字,轻声:“你变成你。”赵宁芯已经是赵宁芯,而那些在莺歌小筑中的女子都还挂着不属于自己的名字,接着陌生的客,午夜梦回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是否会自问,现在的自己还是自己吗?赵宁芯听懂洵追话中意思后发出一声长叹,叹声很轻,但好似什么沉重被时间掩埋,突然从记忆中翻找出来,将其蒙上的灰尘的地方擦拭干净,却也早已不似当年。“什么时候走?”萧倜说明日。将赵宁芯就地安置在客栈,回山庄时萧倜对洵追笑着说,如果先帝知晓陛下如今的品性一定会倍感欣慰。洵追微微皱眉,听萧倜继续道:“先帝在时,时常派人来看令羽营的练习进度,有时还会亲自来视察。先帝总是强调做人首先需善良,而后才能懂得处事。”令羽营现统领突然发表带有莫名个人崇拜般的感叹,惹得洵追纳闷,用带有怀疑的眼神看萧倜。这个先帝,和他记忆里的先帝是一个人吗?他记忆中的先帝胆大易猜忌,对自己的所有物带着偏执般的占有欲。比如被他捆绑在皇室的晏侯,就算晏侯心甘情愿为皇室效力,那么晏家其他人呢?仅仅只是为了那么一个虚无缥缈的忠良之臣名号便要倾其一生?晏侯也不算是完全遵从皇命,死后不也不愿回京,一个人埋葬在他守护了一辈子的边疆。太可笑了,一个自私的男人凭什么得到崇拜?但洵追又想,自己和先帝有什么区别呢?他没资格笑先帝。晚饭过后,宋南屏和俞聂生下棋,洵追坐在他们身旁观战。三盘过去,俞聂生要把棋子交给洵追,洵追连忙摆手,自己几斤几两心里门清,平时也就和晏昭和下下棋能耍赖。俞聂生忽然记起什么,一边将收自己的棋子一边问:“明天就要走,你去后山看过了吗?”洵追摇头。“从我院子出去左拐,一直直走就到后山。”俞聂生说,“看看就好,别靠的太近。”洵追正想问为什么,俞聂生又说:“不止薄夫人死在火灾中,后来我们一统计,发现烧死五六个侍女,没找出来尸体,叫了狗去闻,狗都闻不到味,估计已经烧成灰了。”洵追听罢起身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俞聂生不放心便又提醒:“有什么事就派人叫我。”俞聂生的院子较为偏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