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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洵追轻易知晓,正因为他们自信洵追不会告诉晏昭和才敢这么明目张胆。聪明如晏昭和,但他最终也未将最糟糕的可能算进去。晏昭和是晏均送进宫,虽不知道晏均临终前与晏昭和说了什么,但一定是支撑晏昭和留在晏家留在朝堂之中最重要的原因。“我下毒,是真的。”晏昭和忽然出声。“我没有你想象的坦荡。”他有多少次看着洵追入睡想一剑杀了他,有多少次眼睁睁看着他被刺杀,心中生出阴暗想要洵追就这么死在刺客刀下。可每次刺客近身后他心思还在原地停留,可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冲上去,他替洵追挡住那些刀剑,刀刃嵌入血rou,温热的血顺着他的衣袖晕染开来,疼痛从神经末梢一路向上扩散至他全身,他疼得全身发冷汗,还要转身瞧瞧洵追是否受到惊吓。未曾真正摆脱晏家桎梏的时候,晏昭和心中全是朝廷愧对晏家的仇恨,当他看到那位贵妃诞下的皇子时,他便想着推这位皇子上位,千古骂名算什么,只要朝廷在自己手中,何惧皇室?但洵追太信任他了,胜过他信任自己,信任自己是否还能继续的仇恨。毒是晏家给的,可是否使用全在他。“如果你死了,我就推下一位皇子或是王爷登基。”晏昭和说,“晏家被皇家摆弄这么多年,无论如何也轮到晏家把持皇家。”但他万万没想到,他竟像自己那个被感情蒙蔽双眼的父亲一般被洵追带给自己的快乐而冲昏头脑。明明手无缚鸡之力,一只手就能掐断脖子的少年,可就是让他无法彻底放下。再等等,洵追说,再等等。等到皇位后继有人后我们就走,再也不回京城。“方韫说我是压垮晏侯的最后一根稻草,后来我想可能是父皇对母妃的宠爱。”一个男人对爱人最残酷的折磨不就是和另外爱上的女人成亲生子。“但晏昭和,如果能够选择我也不想生在皇家,可如果我不是皇子,我可能就不会遇到你。”洵追松开晏昭和,让他能够看到自己的脸。“你下毒让我死,那是我的命,我也不想活。”但现在他好好的坐在自己心悦人的面前,“你回京的这一刻起,我默认你要放下一切。”从前没有牵挂,想死想活均在一念之间,现在他想要好好健康地活下去。为了能够再多看晏昭和几眼。洵追握住晏昭和的手对他笑道:“人家都说上马饺子下马面,我不喜欢吃面,你千里迢迢赶回来我们就吃饺子如何?”晏昭和没反应过来。“走走走,去包饺子。”洵追拉着晏昭和的手下床,穿好鞋子只着一件寝衣,寝衣薄地能够看到他纤细的腰以及那道弧度优美的腰线。洵追跑到门边开门,他没注意门槛被绊了下,晏昭和伸手“哎”了下,洵追扭头对他说:“愣着干什么,厨子睡前准备了莲藕和rou馅,不过面皮需要你擀。”在晏昭和看来吃饺子着实是件麻烦事,晏昭和问洵追怎么是我。洵追眨眨眼颇为无辜地指指自己,他对晏昭和说我什么都不会,我只会吃。“我以为你独立了。”晏昭和去寻披风来为洵追披上,“小心着凉。”独立和会做饭是两码事,洵追反问晏昭和,难道做皇帝需要会做饭吗?晏昭和捏捏洵追光滑的手,又用指尖按住他的指腹,的确不该。这双手若是用来下厨当真可惜。二人在小厨房捣鼓到后半夜,吃上饺子已经快要天亮,洵追趴在桌面昏昏欲睡,手中还握着捣蒜的小木锤,蒜泥整整齐齐码在两只小碗里,晏昭和站在灶台前等待水开。他身旁放着包好的饺子,一眼望过去最丑的全部出自当朝皇帝之手。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晏昭和将自己包的那部分下进去,本不打算放洵追的丑饺子,可就在这时洵追哼哼了几声也不知道梦到什么好笑的,竟傻乎乎笑出声。昭王勉为其难挑了两个还算入得了眼,堪堪能下口的饺子丢进锅中。洵追懵着神被晏昭和叫醒吃饺子时,用筷子挑了几下盘中的饺子,哑声问我的饺子呢。晏昭和挑出破了皮的骗道,陛下包得不好,煮到一半饺子全烂了。一锅全都不能吃?!洵追清醒。晏昭和点头。洵追颇为嫌弃地将饺子挑进晏昭和碗中,“你吃。”楚泱一大早到昭王府找晏昭和商讨皇宫重建,去前厅书房花园怎么找也找不到晏昭和人,后来拉着府中管家问晏昭和人在哪。管家说王爷在后厨。洵追坐在院中对着一团面艰难使用擀面杖,晏昭和从旁指导,手中还拿着奏折批阅。“王爷,楚大统领来了。”管家躬身行礼后告退。楚泱三步并作两步,看着这场面一头雾水道,“你……”“楚大统领吃早饭了吗?”晏昭和放下奏折冷脸对楚泱说,说到后半句时实在绷不住笑出声,“陛下今日亲自下厨,我都吃不到的饭食,楚大统领今日有口福了。”楚泱望向洵追,洵追正好抬头认真道:“还请楚大统领留下用膳。”说罢洵追端起手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进厨房,晏昭和也跟着走进去很快提着醋瓶出来,“本想煮好叫人送到你那,既然你现在来了正好吃新鲜的。”“那是什么?”楚泱意识到不妙。晏昭和故意吊着他胃口摇头,陛下亲赐自然要楚大统领自己尝过才知道。当日楚大统领回禁军军营,恰巧他身边的亲兵生辰,家中女眷带了饺子,亲兵特地留下一些送到楚泱房间。楚泱捂着嘴表情难以言喻心情一度崩溃,亲兵端着饺子凑上来说大统领最喜欢吃我夫人包的饺子,属下特意让夫人多做了些。“退……退下。”楚泱挥手道,“一会吃,就放在那……”……雏娘死了,牢中不吃不喝饿死的。李崇的案子单凭那些书信便足以治罪,雏娘开口与不开口问题不大,但张达钟还是想为此案做个漂亮的结尾,硬的不行便来软的。他特地让李崇与雏娘见了一面,他远远听到牢内传来女人又哭又闹的崩溃尖叫,李崇不知道说了什么,雏娘竟拔掉了自己小指指甲,她将指甲塞进李崇嘴中。李崇被晏昭和打得动弹不得,只能任雏娘发疯,他的脸被雏娘抓地稀烂,雏娘指甲缝全都是血,之前狱卒在雏娘手上动过刑,一双手肿地如同馒头,沾上血后更是吓人。张达钟怕再让雏娘疯下去李崇性命不保,连忙将两人分开。李崇破口大骂仪态尽失,“疯婆娘!不中用的婆娘!”雏娘咯咯直笑,声音摧枯拉朽像是戏文中描述的坟头女鬼,“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