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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手上的一些工作就拜托给了明瑶。岑黎洲算是彻底赖在她这了。一点要回自己家的意思都没有。明瑶关上电脑,回头一看发现某人还没有睡。“你怎么还没睡?”“在等你。”明瑶脱下拖鞋,上了床,岑黎洲自然而然将人搂在怀里。虽然已经到了九月底,可卧室的空调依旧开着,只是俩人身上盖了一条薄毯。本来明瑶提议一人盖一条的,因为毯子不大,俩个人盖有些不够。但是这样的毯子,她柜子里有许多条。可是被岑黎洲拒绝了。那条深青色的薄毯被他扔到一旁,天天和她挤自己身上这条粉色小毯子。明瑶躺下:“我这两天都很晚睡,以后别等我了。”她是为他好,他一个总裁比她忙多了,可是却在这每天陪她熬夜。岑黎洲搂紧怀里的人,不置可否。没有她,自己怎么可能睡得着。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现在已经不能没有她了。虽然已经凌晨两点了,可是明瑶却忽然睡不着了,唐音已经连续请了三天假了。她有些担心。明瑶想起来岑黎洲说过他认识那个叫钟零的娃娃脸,也就是唐音的那个前男友。“你最近有没有见过那个叫钟零的人?”怕他忘了,明瑶又补了一句,“就是上次和明霄打架的那个。”“你问他做什么?”显然岑黎洲不想在大半夜,听她嘴里说着别的男人。“你别多想啊,我只是担心唐音,她都请好几天假了。”虽然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夜灯,可明瑶还是成功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爽。“哼,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岑黎洲轻嗤一声,否认。明瑶懒得和他计较,幼稚死了。她只想知道唐音到底怎么了,她发微信,十条只回一条。“你到底了不了解啊?他这个人怎么样?”明瑶晃了晃他的胳膊。岑黎洲听她左一句右一句的,嘴里全是关于钟零的,他就生气。不是生她的气,而是生自己。岑黎洲觉得自己好没用,这么久了,还是没能让明瑶满眼都是自己。“我才是你男朋友。”有些委屈的岑黎洲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明瑶无奈:“我知道啊,正因为你是我男朋友我才问你的啊。”“那你为什么还要去了解别的男人?”岑黎洲还是害怕,他有太多不确定性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旧了,想换新的?”岑黎洲觉得她就是嫌弃自己一直住在这里,烦了。“我是在替唐音打听啊,钟零是她前男友,而且听说俩人最近好像有复合的迹象,那就勉强算现男友吧,你没听过一句‘朋友夫不可欺’这句话?”在明瑶言词恳恳的情况下,岑黎洲勉强信了。“钟零这个人我不太了解,他叔叔钟楼天倒是和岑氏有不少生意往来。”“听说钟楼天有个弟弟也就钟零的父亲,是搞科研的,青市圈里没几个人见过,而这个钟零也算是子承父,最近几年一直跟着他的导师研究一个新能源项目,这里面岑氏也有投资。”岑黎洲说了一大串,乍一听觉得好像信息挺多的,可是细心的人一下又发现了。他就是在纯忽悠人。明瑶想知道的是钟零这个人怎么样,不是想知道他家里是做什么的。他明明知道她想问什么,却在这打马虎眼。荔枝姐说的对,男人就是不能一直宠,迟早宠出毛病来。虽然岑黎洲在忽悠,但是明瑶没有给他忽悠过去的机会,她继续问:“既然你们打过交道,那你应该大致了解一点了,他人品怎么样?”岑黎洲继续嘴硬:“我们岑氏虽然有参与,但是我并没有和他见过。”“哦,是吗?没见过,你那天怎么在警局认出他来的?”明瑶呵呵一笑,将他放在腰间的手甩开,语气也有些生硬,“既然你不知道,那睡觉吧。”转过身背对着岑黎洲之前,明瑶还特地往床边挪了挪,远离他。岑黎洲见她可能生气了,一下子就慌了,但是又不敢立马靠近。只能慢慢往她那边移动,然后道歉:“我错了,瑶瑶,别不理我。”见她还不理自己,岑黎洲几乎是一秒妥协:“我说还不行嘛。”明瑶听他愿意说了,也就没有再晾着他。毕竟她这个男朋友喜欢胡思乱想,要是真惹过头了,她还得反过来哄他。其实她并不是一定要知道钟零这个人是好是坏。起初询问也只是有些担心朋友的状况,只是越到后面她发现岑黎洲最近有些膨胀了。所以明瑶才假装生气。岑黎洲见她转过身来,就知道她不生气了,赶紧抱住人。明瑶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他这个人怎么样?”明瑶这次没有直接喊名字,而是用“他”代替。岑黎洲搂着怀里的人,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一般,为人处世冷漠,比较自我。”在明瑶的注视下,岑黎洲很“客观”的给了评价。明瑶听了他这句评语,了然地点头,然后好笑地捏了捏他小臂,眼角微扬:“确定不是在说你自己?”岑黎洲不怕痛的将人搂得更紧了,对于明瑶的质疑,他是不可能承认的:“他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我的评价很正确,不信你明天去问我助理。”明瑶觉得岑黎洲是将她当白痴忽悠呢,叶特助是给他打工的。他想要叶特助在自己面前说什么样你话,那叶特助能不说吗?不过他这样说,倒是让明瑶稍稍放心了,她发现了,如果不是钟零让他感觉到了危机感,他是不会这样故意抹黑对方的。既然唐音不会有什么事,明瑶就没继续问下去。可是岑黎洲却不干了。“你不信我说的?”岑黎洲开始反作。“信,当然信,所以我好困啊,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明瑶作势打了个哈欠,顺便敷衍他。她可不是资本家,只是个小小的打工人,无缘无故旷工是要被扣工资的。“你敷衍我。”岑黎洲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你打听他的事那么认真,却对我这么敷衍。”明瑶真的有些困了,她不知道岑黎洲如今这个性子到底随了谁。难道荔枝姐的老公平时也这个样子,要不然实在说不通岑黎洲这一面到底从哪遗传来的。不管是在工作上还是私底下,荔枝姐都是一副风风火火说一不二的性格。除却在后者情况下,多了一丝亲和和跳脱以外,其他并没有太大差别。而岑黎洲呢,明瑶已经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