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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亲也一样。可看着她安安静静落泪,像是经历了一场天大的磨难,终于找到停靠的彼岸。在她眼中,景珖看到一份真切的依赖。不为任何原由,不牵扯利益纠葛,只因他在她身边,护她爱她,她便依赖他。凭着这份依赖,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包括献出生命。景珖轻轻叹息,把她抱在怀里:“别怕,已经没事了。”她就这样被安抚,也是从这一日起,她正式住进了景珖的卧房。景珖不再派遣任何人照顾她,她的衣食住行,皆由他亲自照料。见过她疯态的人,在被警告后都不敢置喙半个字。大家只知道,这小娘子在刺客来袭时救了家主,是家主极看重的人。在景珖的悉心照料下,四日后抵达陵州时,她已能吃能睡,精神奕奕。因为事先安排过,无人知道家主归来后,位于山庄正中最高位的院子里,多了一位绝色疯美人。景珖的院子原本就是严防死守,他的书房和卧房更是禁地,景珖一声令下,无人敢闯入,也为他照顾小疯子提供了便利。起先几日,景珖并未想太多。没有什么比她伤势痊愈更重要,所以他将事情都搬到房间里办,寸步不离。利丰和利行第一次看到家主对一个女子这般耐心温柔。在他们看来,她那一挡全然是多余的,家主自己也能逃开,可不知为何,家主就是因为那一挡,对她完全不一样了。怪哉。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养了她半个月,她的伤口终于长好了。期间,景珖也没有荒废时日,他处置了那些刺客,收到了齐洪海送来的书信,铲除异己的计划算是有了很大的进展。这时,乖乖受他照顾养了半个月的少女,开始作妖了。她要洗澡,一定要洗。听到这话时,景珖的喉头不自觉的滑动一下。要亲自照顾,同吃同住都不可避免。但这之前,他只是单纯想要她快些好起来,宽衣换药时并没有多想。夜里身边多了一个人,他甚至还改变了自己的入睡习惯。可现在,她的伤势大好,人也精神了,再行亲密之举时,他很难不多想。娇艳的少女撒起娇来,轻易便使人心中山崩地裂的溃败认输。景珖盯着她的身子看了许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哑声道:“好,让你洗。”伺候是不可能让人伺候的,她不会喜欢的,而且还会伤人。皆是令满山庄皆知,他不是不能应对,只是怕她成众矢之的,而他有所疏忽。所以……“没有人帮你,我帮你,好不好?”得到允许的少女偏头看他,倏然笑开。景珖也笑,捏捏她的下巴:“真乖。”院内有一人工修葺的温泉,靠山露天,隐蔽之余景色绝美。而这绝美景色,在融入一抹绝色后,令人沉醉。宽大的衣袍悉数褪去,雪白的肌肤浸入水中,她高兴地不得了,撩水玩起来。忽的,身后又传来一道入水声,景珖压着满眼的经验,眸色沉沉的走过去。她听到声音,还没来得及回身,已落入一个坚硬guntang的怀抱里……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1-2400:23:44 ̄2021-01-2500:06: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喜洋洋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55、番外明媚(十)景珖第一次伺候人,还是个女人。或许正是因为从未做过,如今做起来,蓄足了耐心与温柔。他知道她是什么脾气,所以温香软玉在怀,他也强忍着,仔细为她清洗。她是享受惯了的,对他的温柔耐心十分受用,小脸也被热气烘的红扑扑的。不知为何,看她高兴,他一颗心便如坠云端,轻飘悠哉,载满愉悦。给她仔细洗完,他自己囫囵洗了两下,便用厚厚的毯子将她裹住,抱起回房。房中烧的暖烘烘的,门窗闭合,帘帐层层垂下。刚刚沐浴后的少女浑身散着暖香,裹着绵软的褥子昏昏欲睡。忽的,被角掀起,灌入几分微弱的凉气,男人上了床榻,一言不发的靠近。什么地方做什么事,一向是景珖贯彻执行的道理。隐忍许久的欲似一张网将她包裹,终令昏昏欲睡的少女一个激灵,渐渐清醒。男人的变化,使得他的一举一动都带上陌生的气息。他熟练地剥衣亲吻,温柔藏尽,隐约含了些侵略的味道,以至于他并没有发现,她像是从一个安逸梦境中醒来,陡然发现自己置身于无间地狱。原先的娇憨茫然,在男人的行为里,被催成了浓烈的恐惧与愤恨。玉簪刺入景珖身上时,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又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忍下席卷而来的剧痛,没有惊动任何人。她惊惶的缩进角落,颤抖着用被褥将自己裹紧。那双漂亮的眼眶蓄着泪扫视周围,多看一处,眼中便多一分悲凉与绝望。鲜血自他捂着伤口的五指中流出,一滴滴染红了床单。很久以后,当心昔日痴缠她的少女投来的眼神只剩厌恶与排斥,景珖依旧没有忘记这一日的她。那时,他已明白,她前一刻能为他赴死,后一刻能对他痛下毒手,究其根本,不过是因为,她只为自己珍爱的人赴死,可她讨厌他。他莫名成了她眼中的另一个人,在她日复一日的娇憨痴缠下动心动情。他想亲近她,就要扮演那个人。一旦他做回自己,释放欲望,她便会立刻察觉,他不是那个人。她为自己编造的梦境和谎言将被击碎,她也会彻底崩溃。然而,明白这些,是很久以后的事情。此刻的景珖,只有盛怒。没有人敢这样伤他!他自问待她不薄,超过所有人。可她就是这样回报他的!这一刻,他甚至希望她是对手派来的内应。这样,他处置她时,也不会有那么多犹豫。利丰和利行被喊了进来,一看到他身上的伤,全都变了脸色。景珖没有立刻大肆惊动谁,却也动了怒。原本千娇万宠的少女,被丢进了院子后面一方阴暗的小屋。一条长长的锁链锁着她的脚踝。景珖一连五日都没有管过她,只让利丰按时送水食过去。如果她只有清醒过来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