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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的事儿,一件不漏,记得清清楚楚呢?勾江被问愣了:“就读高一的时候啊,不是有人欺负你吗?祁哥把那群人都给揍了,那群人里有个人是篮球队队长的弟弟,那个篮球队队长要给他弟弟出头,不就在篮球场上挑衅祁哥吗?祁哥把他打得退队,咱们学校的篮球队因此解散了,后来祁哥就没打过球了。”记忆有点像多米诺骨牌,提一个点儿,就能让不少记忆回笼。勾江说的不叫详细,但前因后果都解释清楚了,如果关越有这份记忆的话,他应该是立马能够回想起来的。但他没有。他一脸茫然。勾江没注意他的表情,他正兴奋的看着篮球场上祁慎一次又一次的将蒋凭意的球拦下来。他狠狠的拍着关越的胳膊,在他耳边喊:“我日!祁哥好帅!”关越的心思都不在篮球场上了,他把祁慎的衣裳塞进了勾江手里,起身准备走。外场太多人围观了,勾江也太兴奋了,接了衣裳,随口问了一句:“去哪儿?”关越魂不守舍:“……厕所。”他没去厕所,爬上了天台,岔腿坐在天台的长椅上,背靠椅背,仰头望天。我真的是重生吗?这个世界,真的只是多了字母吗?那为什么我没有一些记忆?祁哥,还是那个把我从烂泥中拽出来的祁哥吗?如果不是,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重生,穿越,多次元,命运轨迹树状图……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他脑子里瞎几把撞,撞得他头晕眼花,烦躁不已。茫然无助。瘫在长椅上,像个小可怜。祁慎满身是汗来天台的时候,看见的关越就是这么个样子。祁慎在面前蹲下,问:“怎么了?”祁慎以为是蒋凭意那些难听的话让小崽子委屈了,一时觉得刚才将蒋凭意打击的还不够,应该更凶,更猛一点,让他跟以前的篮球队队长一样,也未尝不可。关越眼睛聚焦的速度非常慢。像濒死的老人。这叫祁慎心头一紧,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心里形成。“祁……祁哥,”关越实在没法面对现实,就算他怀疑这个祁慎不是他心目中的祁哥,也没法直呼其名,他抱着最后的期望问,“你以前跟篮球队打过篮球啊?”祁慎莫名,但他看关越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觉得这话回答不好可能不太妙。他斟酌了片刻说:“打过……”话还没说完,关越喃喃自语:“为什么我不知道啊?”“你当时鼻青脸肿,觉得去上学特别丢脸,请假在家里。”祁慎说。他清楚的看到关越恍惚无神的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然后利落的翻身坐起,一拍大腿:“对啊!我确实有一段时间请假在家里呢!”说着,有点不高兴的看着祁慎:“那祁哥你跟篮球队的打了篮球,为啥没跟我说?”祁慎想了一下,确定这小崽子大概是占有欲作祟,觉得自个有事儿他不知道,因而不服气。祁慎起身,挨着关越坐了下来,他说:“给你出头而已。”给你出头,理所当然。就如同饮水。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嘿嘿嘿求收藏,求支持,笔芯。☆、015关越从勾江的夸张言语中,得知了祁慎如何将蒋凭意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食堂吃晚饭的时候,勾江踩着椅子,手舞足蹈,模仿当时祁慎的酷帅,蒋凭意的窝囊与无耻。氵包氵包“越越,你是不知道,蒋凭意那小子,稳坐年级第十的位置,不可一世的很,他觉得他自个十项全能了!”勾江面露鄙夷,“他一个球没过祁哥,累成狗,瘫在地上就算了……他竟然使诈!”不知道是不是勾江的表演天赋太强了,把关越的兴趣勾得牢牢的。关越饭都不吃,盯着勾江问:“怎么使诈?”关越一拍桌子,愤懑尽显于色:“祁哥在他失去力气,瘫坐在地的时候,发现越越你不在了,我告诉祁哥你去厕所了,祁哥准备找你去,球一扔都转身走了,我cao!蒋凭意那小狗日的竟然趁此机会,夺球上篮!”他跟一说书先生似的,抑扬顿挫,说得旁人都跟着气愤起来。“蒋凭意!”关越磨牙咧嘴,拳头紧握,恨不得捶死蒋凭意,生生忍耐后凶巴巴的问,“他投进去了?!”勾江一声唉嘿,手舞足蹈:“你可不晓得,当时祁哥都转身!转身了啊!一般来说是肯定阻止不了蒋凭意的,但祁哥做到了!祁哥简直牛逼!转身直接一个跃步,那个距离,差不多就是罚球线起跳,我caocaocaocao!一巴掌过去,将蒋凭意要灌篮的球拍飞了!拍飞了!”随着勾江的描述,食堂旁边桌的抽气声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一声牛逼,道不尽对祁慎的佩服。勾江捏了捏嗓子,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随即,又继续吹捧道:“当时整个篮球场都安静了下来,祁哥居高临下的看着蒋凭意,就像再看垃圾,祁哥说,要点脸?我日!祁哥一走,篮球场所有人,不管男的女的,不管abo,全部放声尖叫……祁哥,你火了。”“你不去做相声演员,真的可惜了。”吃完饭的祁慎点评了一句,随后敲了敲关越跟前的碗,提醒道,“越越,吃饭,相声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勾江:“???”*晚自习下后,关越沉迷于祁慎的英姿中。他捧着祁慎的手机,不停的刷着学校贴吧帖子,看着里面无数人嘲讽蒋凭意,无数人将祁慎的‘要点脸’奉为金句!关越眼睛亮闪闪的,不厌其烦的给那些嘲讽蒋凭意的人点赞。有眼力,太有眼力了!蒋凭意,就是个垃圾!有害垃圾的那种。“好了,手机给我,你得去洗澡了。”祁慎洗完澡出来,拿走了自己手机,将关越推向浴室。关越不肯,磨磨蹭蹭。“祁哥,祁哥,”关越贴在浴室门口,可怜巴巴的看着祁慎,“等会儿我洗完澡了,你再把手机借我玩呗?”祁慎含糊嗯了一声,注意力却在手机上,他在跟关斐联系。正说着关越记忆似有缺失,特别排斥心理医生的事儿,刚进浴室还没五分钟的关越穿着一条四角短裤冲出来了。他整个人湿漉漉的,从浴室到沙发落了一串水。祁慎懵了,看着关越白得发亮得皮rou在他眼前晃荡,极好的视力,让他清楚的看到关越如蝶的肩胛骨上有圆润的水珠随着关越的呼吸滑落。带着蒸腾热气的水珠子,滑过初具雏形的背肌,在精致的腰窝里打了个转,最后渗入黑色短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