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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经历一次当日的绝望了,那种只能无力的看着怀竹在他面前受伤害,却什么都做不了的经历一次就已经够多了!柳怀竹眨了眨眼睛对于这段煽情的告白却没有任何的感动,“你想多了,我又不是一个傻子。我肯定也不会做会伤害自己的事。”没看到他之前修炼都是稳扎稳打、慢慢来的吗?说实话,除了师尊之外,他看的最重的也就是自己的命了。剑尊突然有种被什么东西梗阻的感觉,他默默的看了一眼柳怀竹,总觉得这徒弟真的是待他越来越不客气了。真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被怀竹怼的一天啊···剑尊沉默了半响,只能干巴巴的回道,“你明白就好。”嗯?等等?剑尊脑海里再把刚才柳怀竹说的话过了一遍,心里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你是什么意思?”柳怀竹一秒钟换上可怜兮兮、祈求的表情看着剑尊,“师尊~~我虽然没有灵力但是你有啊!”哪怕剑尊现在处于魂魄受损严重的状态,但是那灵力储备量、那控制力、那神识强度依旧可以甩巅峰时期的柳怀竹好几个档次。虽然师尊不懂得炼器,但是他基本是已经把该做的做完了,剩下的几步都很简单,再加上这本来就是给师尊的东西,若是师尊来做最后一步的话,到时候他和这法器的连接无疑也会更加的强!“不!”剑尊干脆利落的拒绝道。柳怀竹:“???为什么啊?”柳怀竹张嘴就想把他所有的想法以及剑尊实际要做些什么都告诉剑尊,但是却被剑尊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剑尊义正言辞的说道,“这本来就是你做的法器更是你说你要送于我的事物,若是最后我来完成那又有何意义!”柳怀竹:“·····”柳怀竹猛地站住,眯眼看向剑尊,要不是我知道你素来不在意这些,我差点就要信了。不过看到剑尊如此强烈的反对,柳怀竹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他的内心里却终究留下来疑惑。这疑惑一直到两人搬进专设的房间一段时间之后,柳怀竹才从因为愧疚所以经常跑过来看他们的谢长老口中知道了答案。这时剑尊受到掌门的邀请去开会,虽然他百般不愿意去最后还是在柳怀竹的劝慰下去了。谢长老因为最近在和掌门难得的闹脾气,所以故意没去参加。这也就导致二人难得有真正的二人相处的时间,以供柳怀竹能够问一些师尊肯定不愿意让他知道的事。柳怀竹当然也不是有什么恶意,他只是单纯的好奇师尊的过去而已。师尊一直给柳怀竹展示的都是一副强大、冷静、自持、无所不能的样子,哪怕是在失去所有力量成为猫咪的时候,都一直是冷静的,虽然没有那么的强大,但是那股气势却没有人会觉得他弱小。柳怀竹从来都不觉得会有一个人生来就会如此的强大,他一定是经历了很多,承受了很多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谢长老坐在柳怀竹的旁边喝着柳怀竹自制的蜂蜜冰糖柠檬桂花茶,吃着柳怀竹精心准备的各式各样小巧玲珑的糕点。只觉得师侄到底是何德何能才能拥有这样一个徒弟啊!谢长老手一顿,突然想到了什么偏头看了一眼一脸奇怪但是却依旧坚持微笑的看着她的柳怀竹。不,应该说她是‘何德何能’,毕竟想当初这徒弟还是她推荐给师弟的呢!哎····谢长老惋惜的看了柳怀竹一眼,早知道当初那丑不拉几的黑皮小子,现在能长成这标致的模样,并且心态又好,从不给师门添麻烦,最主要的是还什么都会,并且还有一颗想着师尊的心,做出来的东西都会向着师尊、平日里伺候像师侄那样令人光呆在身边就会感到胃痛的师尊也没有半点的不情愿。哎····谢长老忍不住在内心里再次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当初她就应该把柳怀竹手下的啊!这时谢长老选择性的忘记了当初柳怀竹只写了剑尊以及她是绝对不会去收落选的人这件事。柳怀竹看着谢长老看他的眼神越来越诡异,忍不住干咳一声,连忙将自己的问题再次重复了一遍。谢长老这才一副回过神的样子,她喝了一口手中的茶,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眼里都不由得浮现出一股笑意。谢长老看着一脸好奇的柳怀竹,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你应该知道其实在剑修之中都流传着一个说法。再好的剑都抵不上自己亲自去找材料亲自做出来的剑好。”“???”柳怀竹迷茫的眨了眨眼,他似乎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啊?这话说起来似乎有道理,但其实根本就不切实际,毕竟术业有专攻,虽然也有说,花费更多的时间也能做到这个说法。但是那些剑修终究不是器修,怎么可能荒废自己的本道,来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做一把甚至可能还做不好的剑呢?谢长老看着柳怀竹的迷茫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我忘记你不是剑修了。”这时隔太久,她都忘了身为雲霄剑·尊的师侄的徒弟却大多不是练剑的。谢长老:“总之你就当做是他们剑修内部流传的一个说法吧。”柳怀竹点了点头。谢长老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哈哈,其实当初特别是你师尊还小的时候,他们那一辈的剑修特别深信这件事。于是好多人都约着一起去铸剑。哈哈哈哈。”谢长老忍着笑意艰难的开口道,“其实他们当时还小,若是想要花费时间去练一把剑也没有什么不可。再加上大家少年心性,终究是耐心太少,最后虽然几乎每个人都做出来了一把,但是品质参差不起,大多数都还比不上他们买的那些,所以大家自然也都歇了想用自己武器的心。”柳怀竹眨了眨眼,瞬间抓住了某个关键词,“几乎?”章节目录第一百七十九章谢长老冲着柳怀竹眨了眨眼睛,“可是啊,在所有人中唯独有一个人例外。那个人也不是不用功,也不是不努力,所需要的材料更是都不差。但是奇怪的是,无论是做什么,他从来就没有一次不炸掉炼器室的。”说到这里谢长老都即是感觉同情又是感觉好笑,那个无论做什么可不仅仅是指炼器,要知道她那个自幼就为天之骄子的师侄可送来没有在什么方面失败过,别说是剑了,琴棋书画那也可以说是样样精通了。而在其它的一些方面虽然不能算是精通,但是若是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