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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伸手管一个比自己小六岁的男人要吃要喝提无理要求变得那么自然而然,在心里对自己的变态进行了强烈的谴责和严重警告。“鸡汤早好了,热着呢,我下去拿。”床边的人站起来,就要出去。“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吧,也该活动活动了。”某人总算找回了点儿羞耻心。李犇下楼喊小二,要拿鸡汤,小二给李犇端出一个大砂锅,里面整只鸡都在。端着砂锅上楼,李犇问道:“你到现在都没吃饭?一整只都在里面啊。”“吃了,那鸡里面放了草药,给你吃的。”明琛拿出二胡,开始擦拭。李犇盛出一碗,喝了几口,不怎么好喝,有汤药在里面搅和,什么鸡都是苦不留秋的。撕了个鸡腿吃,炖的太入味了,也挺苦,可惜一只肥鸡了。“怎么不吃?要我喂?”明琛皱眉看着正拿着鸡腿不忍下口的某人。“吃吃吃,不用你喂。”李犇吓得一哆嗦,你那叫喂吗?你那是硬灌,说着,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又苦笑着补充了一句,“好吃。”“好吃就全吃完。”明琛看到大口吃鸡腿的人,笑了笑。“……”都怪你嘴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跳吧。连哄再逼,李犇总算吃了小半只鸡,明琛端着砂锅往出走。“扔远点儿,闻到鸡味就想吐。”打着嗝的李犇朝背影扯着嗓子喊。拿着砂锅的男子回头,道:“扔?明日再用。”第二天,李犇完成了吃鸡任务,便拉着明琛上街去买羊rou蔬菜和各种调料、工具,回来的路上直接把炉子给取回来了。跟客栈老板借了块井边的空地,又洗又切又串,羊rou、猪rou、牛rou、鸡腿、鸡翅、韭菜、茄子、香菜、大葱、豆腐都串了各上百串,整整齐齐地码在托盘里,就等着明天要客栈门口开摊。两人上床挺早,为了明天准时早起。“喂,明天你当托。”李犇用胳膊肘碓了边上的人一下。“……”明琛睁开眼睛看着李犇,一脸不解。“托啊,就是我在烤,你假装来买,然后吃了说好吃,大家就来买了。”李犇又想故技重施,用卖酒酿圆子的法子。“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明琛瞪了李犇一眼,说道。“我去,你还君子,你个骗子,这才几天没去卖马,真当自己洗白了啊?”李犇坐直了身子和明琛理论。“总之我不会。”明琛翻了个身,背对着李犇嘟囔了一句。“……”李犇狠狠对着男子屁股踹了一脚,“不会说不会,别君子不君子的,你不会我还能原谅你。”又一缩躺回了被窝。看来只能出点儿血,花钱雇几个职业群演了,李犇在心里盘算着。李犇在大街上逛了几圈,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几个牛贩子身上,过去搭讪一番,说明来意,谈好价格,约定时间,李犇便回了客栈准备开市。把准备好的工具和食材统统搬到客栈门口,支起了炉子,生了火,摆上各种串,刷上油、撒点儿盐、翻一翻,再倒点儿孜然、辣椒粉,烧烤的香味儿弥漫了整条巷子,来往的行人多驻足观望。“这位老板,请问此为何吃食?”一位穿着粗布衣服,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问道。“大哥有所不知,此为我家乡美食,东北大烧烤,素有“香飘七里,醉倒八仙”之美誉,而且纯绿色无添加,正所谓烧烤遇上健康,你吃嘛嘛都香。要不要来几串。”络腮胡大汉豪气的一抬手,道:“给我各来一串尝尝,几文一串。”李犇歪嘴抽了一口气,心道,大哥你能不能专业一点儿,先问价再说买行不,“rou类三文,素菜一文,这位大哥,您稍等。”各捡了一串熟的,递给大汉,大汉从怀里拿了三十文钱放在李犇手里。接着,那几位和大汉一起来的兄弟,也纷纷掏钱买了几串。李犇瞅了瞅站在旁边的明琛,用鄙视的眼神明示他,看到没,同样是贩子,人家卖牛的比你卖马的会演戏。明琛像没接受到李犇的眼刀子一样,若无其事地帮李犇往出拿没烤的食材。围观多时不明所以的群众们,跟风而上,纷纷掏钱,摩拳擦掌地等着一享饕餮的味觉盛宴。李犇忙得不亦乐乎,不一会钱装得衣服都往下坠。“小兄弟,再来五十串。”李犇抬头看到络腮胡汉子又来到摊前,大哥,戏演完了,咋吃上瘾了,哪来这么多免费的烧烤。“这位大哥,你方才已经吃了不少,确定还要再来?”李犇朝汉子挤眉弄眼。“小兄弟放心,在下绝不吃白食。”说着从怀里拿出二钱扔给李犇,“先前的也算上。”李犇收下钱,给壮汉捡了五十串,又送了十串,做生意讲得是和气生财,他好我也好的事,何况李犇也不是真想做生意卖烧烤,实在是路费不够,过不了节衣缩食的日子。又有回头客过来买,有些甚至买了烈酒,直接在摊边席地而坐,喝几口来一串,吃完再跟李犇买,更多的路人纷纷效仿。客栈的老板也是活络的人,赶忙搬出自家的长凳给吃烧烤的客人坐,顺便问问有没有打间住店的,也招揽了不少客人。有住店的客人点了烧烤,李犇还叫明琛给送到房间。从十点多忙忙乎乎到下午二三点,准备的食材基本都卖没了,剩下几十双是李犇自己留的,准备和明琛小酌一番,收拾了摊位,给客栈老板把空地打扫干净,李犇给老板送了些烧烤再次道了谢。吃着烧烤,喝着小酒,数着银子,很是惬意,一天下来,去掉成本赚了五两多。“一会儿再去买些料,卖个十天就差不多五十两,够用了。”李犇抿了一口酒,对明琛说道。“你说怎样便是怎样,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明琛拿起一串羊rou吃了一口。“……”这是什么意思,说好了送他到临安后分道扬镳,听这话好像了绑定了。“那个,我到了临安就回家了,你……”李犇也不敢说得太直接,怕古代人再发狂,掐他脖子。“哦,你回家便是,不用管我。”明琛低低地回了一句,拿着碗喝了一口酒。“那你到时候有什么打算?”李犇觉得两人也算配合默契的好炮,友,虽然没真感情,但炮炮真性情。“天大地下,四海为家。”明琛把碗里剩下的半碗酒全干了。“得,别喝了,再喝干不了活了,收拾收拾出去买菜。”李犇拉着明琛就往外走。昨天大批量的消费,让菜场的一些摊户已经认识俩人,一进去就有人招呼这两财神爷。李犇挑挑拣拣买了比昨天更多的材料,又加了几样看着能烤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