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官方 - 同人小说 - 关于我哥勾引我这件事在线阅读 - 8 筝鸣

8 筝鸣

    8 筝鸣

    紫月宫地处叶天帝的道场,独立于三座帝宫之外,独属于叶天帝的妻子——姬紫月。

    性格所致,紫月宫和另外三座帝宫相比,风格独树一帜,多的是一些民间的小玩意儿,整体的建筑风格也更偏向当年姬家那种。

    自然,紫月宫中的好东西不少,中心是叶天帝亲自搬过来的一棵桂树,常年散发幽微香气,有凝神静气、延年益寿之效。花朵绽放之时洒落无尽光雨,仙气缭绕,可助人修行;花朵落下后融于泥土中,可让凡土化作神土,用以栽种各种灵根,可谓妙用无穷。

    以这株仙桂为根基,紫月宫南面是一片巨大无比的药圃,有各种奇珍异兽生存。西面宫宇林立,花外楼台,云窗静掩,宛如人间仙境。南面叠石凿池,竹亭辟馆,烟柳画桥,正是曲水亭演举办之地,自南向中,有一大片建筑群,有宫殿、有院落、甚至有宝塔,是姬紫月特意辟出来供给来客休息之地。

    荒天帝便是拉着石毅进入了其中一处院落,里面种种别出心裁的布局一眼没看,步履生风地拉着人进了房间。

    “什么事?”

    进入房间后,石毅抽回手,往后倒退几步,和荒天帝拉开距离后问道。

    他的呼吸并不平稳,说话间带着些微的喘,眼帘低垂着,教人看不清辨不明他的情绪。荒天帝的目光从他泛红的耳尖往下,眸光说不上凌厉,但是带着明显的冒犯之意——那目光分明代表着审视,一个承担掌控者角色的人对自己所有物的审视。

    这也许并不是荒天帝的本意,却是石毅眼中不争的事实,这让他的神色倏地多了几分冷漠的色彩。

    “哥哥,我真没想到,在这方面你也是个天才。”荒天帝身体前倾,往前逼近几步,将石毅抵在墙壁上,毫无征兆地动起手来。

    石毅手指动了动,似是不想就这么任人摆布,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放任了荒天帝的动作。

    衣袍随着“嘶拉”的声响化作朵朵黑云,悠悠荡荡地坠下来,露出藏匿其中莹白如玉的肌肤。这本不是什么从未见过的景象,但是随着裸露在外的部分越来越多,哪怕荒天帝心中早有预料,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就如每一回床事之后一样,那些因为性而产生的痕迹被消得干干净净,若非荒天帝还存着每日与这人缠绵的记忆,真就是春梦了无痕了。但是与平常不同的是,石毅的rutou上不知何时多了两枚坠子,金光灿灿,熠熠生辉,金环从粉色的朱果上穿过,下边的金色神铁被打磨成发丝般粗细,往下是两只栩栩如生的银色凤凰。凤凰被金色的链子穿在樱粉的乳首上,振翅欲飞而不得,只好落在白皙的胸膛上,银白相映,红金交织,让人口干舌燥。

    荒天帝脸上翻了五味瓶一样,白一阵红一阵,五彩缤纷煞是好看。他偷偷觑了石毅一眼,见石毅神色平淡,没有半分羞恼,有一种事已至此干脆摆烂的意思,又脱下石毅的裤子。下身如他所料,也是狼藉一片,精彩纷呈。黑色通透的柱体插在石毅的两腿间,从荒天帝的视角只能看到柱体的尾部,黏腻的液体从柱体与嫩rou的相交的缝隙间流出,顺着冷白色的大腿rou往下淌。失去裤子的阻碍,勃起的yinjing大喇喇地袒露人前,茎身上缠绕了一圈透明丝线,让它充血肿胀却不得释放。

    “满意了?”

    黏腻的液体从大腿滑落至膝窝,又从膝窝流到后脚跟,沿途留下道道yin靡的水痕。石毅的大腿根毫无征兆地抽搐了一下,眉眼却透着几分阴冷,略带嘲讽地问道。

    这具身体的确得天独厚,这才没多久,对快感的接受度已经从生涩稚嫩变得经验老道。在荒天帝举办的宴会上,石毅才第一次领略了鱼水之欢,往自己身体里塞这些小玩意儿的时候还需要荒天帝搭把手,走不到两步便彻底软了腿,甚至险些摔倒。但是现在,他不但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各种小饰品来“满足”自己,还能坦荡荡地穿成这样行走于人前,若非月婵一语惊醒梦中人,荒天帝都没发觉石毅竟然这么胆大!

    可是这样夜夜笙歌,在身上的敏感处放上这些玩意儿,又真的是石毅自己的意思吗?

    禁欲千万年的人骤然打开了情欲之门,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些东西荒天帝无从知晓,但眼前过于yin乱的场面让他身体里窜过一股热流,下身微微抬头。荒天帝定了定神,勉强找回自己的三魂六魄,“……哥哥这么做,肯定有你的理由。我答应过不多问的。”

    石毅抬眉,似是有些讶然。须臾,他随手取出崭新的衣物套上,将显得格外yin乱的身体遮掩住,就着临窗的桌前坐下,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回头看向荒天帝,道:“既然如此,过来,我们做正事吧。”

    “好。”荒天帝尽量把刚才看到的画面驱逐出脑海,眼睛却盯着石毅的臀部,似乎能想象到因为姿势的缘故,那根黑色的柱体被迫往石毅身体深处捅去的画面。那玩意到底又多长,会顶到石毅最舒服的地方吗?一想到石毅是含着这么些东西在与他说话,荒天帝便不自觉地情动起来,下身已经昂首,他只好半遮半掩地坐到石毅身边,把筝放到桌面上。

    冰灵纱拿开后,这架以龙筋做弦、神木为身,还有各种举世难寻的珍宝点缀着的筝终于重见天日。

    石毅指尖在弦上波动,弦音渺渺,悠扬悦耳,似有露水从叶尖坠落,倏忽而过,意味悠长。

    “此筝共二十一弦,以此弦为始……”石毅用简练的语言,讲了个大概,却见荒天帝神思不属,满脸迷茫的样子。石毅迟疑,沉默,不确定地问道:“你会识谱吧。”

    荒天帝不负所望地摇头。

    于是这场迟来太多年的教学从头开始,却在中途变得暧昧不清起来。也许是因为石毅贴在荒天帝背后,试图手把手教会荒天帝如何勾弦、揉弦的时候,胸膛上的坠饰隔着轻薄的衣物,传达到荒天帝的感知上。

    又或许,是在石毅无意间瞥到荒天帝鼓胀起来的下半身,被填满的xue口不可遏制地开始嘴馋,贪恋着被更巨大更炙热的物件贯穿的滋味,齐齐造起反来。

    总之,教学很快就失去了原本的含义。

    荒天帝不知从何处摸出十来根状似琴弦的东西,统统缠在了石毅的身上,且专挑着暧昧敏感的地方缠绕,狎昵之味无需言表。

    一根琴弦穿过石毅乳首上的两枚金环,而后在他的脖颈上缠绕一圈,松松垮垮地搭往上空。两根琴弦亦是从上方垂落,分别圈住石毅的双腕,让他被迫高举手臂,任由银蛇一样的弦丝在手臂上交错攀爬,末端同样系在金环上。从空中垂下来的琴弦共有五根,余下两根,一根缠绕在石毅左边的脚踝上,让他不得不屈膝抬高左腿,呈现出门户大开的姿势,一根则是从禁锢住他茎身的丝线上延伸出去。

    除此之外,林林总总还有许多琴弦,蛛网一样遍布在白皙的身体上,纵横交错着,将皮肤勒得凹陷进去,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这些缠绕在身上的琴弦,有的连接在黑色的柱体上,有的从石毅的股间穿过,有的绕着敏感的大腿根一圈圈爬上去。

    如河网密布的琴弦看似各司其职,实则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根琴弦被拨动,会带动着其他琴弦一起震颤起来。

    这些弦丝有粗有细,长短不一,仿佛将石毅变成了提线木偶。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石毅很震惊。

    越是相处,石毅越发觉得自己对荒天帝毫无了解。这个供世人敬仰的大英雄,救世主,对床笫之事的精通超乎想象。

    他其实不介意在情爱之事上玩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花样,甚至也逐渐地能接受荒天帝一些出格的玩法。但是像现在这样,全身被缚,完全受制于人的感觉还是让他产生些许不快。

    荒天帝无辜道:“凡世间事,我无所不知。”说话间,他拨动一根琴弦,弦音激荡而出,夹杂着一声压抑地低喘。

    他这倒也是实话,世间诸事,只要存在,不论是存在于过去还是未来,他念头所至,就没有秘密可言。

    但是这话落在石毅耳中却不是这么回事了。

    刚才荒天帝随意地一拨弄,首当其冲的是rutou,金环被弦丝拉扯着,让樱红的乳粒愈发饱胀,同时给身体带来一股又痛又舒服的电流,这电流又在眨眼间传遍了全身。喉结处的琴弦收紧,带来间断性的窒息感,堵住下半身的黑色柱体又因为琴弦的拨动,在身体深处小幅度地动了动,碾过敏感的rou壁,这点快感不足以满足这具愈发yin荡的身体,反教女xue和后xue同时馋的吐出零星的汁液。束缚在yinjing上的琴弦也颤动着收紧,带来些微的刺痛感。

    舒爽、欲求不满、疼痛、窒息……各种各样的感觉在极短的时间内爆发,石毅压抑着发出一声轻喘,自己也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他想扭过头对荒天帝露出一个冷笑,却忘了脖子上也系着一根琴弦,爆炸般的感觉再次袭来。

    “呜……”石毅眼前一花,右腿发软,险些维持不住这个姿势,好在荒天帝及时帮他稳住了身体。

    荒天帝站在石毅背后,避开那些错综复杂的琴弦,牢牢地把住石毅的身体,勃起的yinjing抵在石毅的臀rou上,贴心地等待他缓过神来。

    “……无所不知?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关系吗?”两秒后,石毅从全身各处传来的感觉中脱身而出,质问的口吻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显得外强中干。

    荒天帝亲了亲他的耳垂,含糊道:“你的事情不一样。不说那些了,哥哥,你不是要教我音律吗,现在正好,你一边说我一边学,要是有哪里不对你第一时间就能发现。”

    这是要把我当筝来弹了?石毅气乐了,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违背主人的意愿,只是被亲了亲耳朵,便整个人都情动起来,渴望被温热的手爱抚,希冀被灼热的物事填满,而不是被这些没有温度的小玩意儿浅尝辄止地亵玩。所以他得先满足荒天帝的小把戏,当然,他确认这个把戏不会持续太久,因为荒天帝勃发的欲望正斗志昂扬地彰显着存在感。

    至少这段时间,他们的身体渴求着彼此。

    于是,紫月宫内无人知道的小院中,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结界,将外界和里面的声音彻底隔绝。

    石毅的声音不似寻常淡漠,也没有了应对荒天帝时常用的讥讽,他尽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从容,假象却在弦音响起的瞬间被撕的粉碎。

    “是这样吗?”

    食指将穿过石毅股间的那根弦一勾,被yin水浸透的弦丝收紧,顺着柱体和xuekoujiao合的缝隙中钻了进去,在已经有些麻木的rou壁上不轻不重地刮蹭一下,紧接着便被饥渴的嫩rou吃紧了。

    那弦音似乎是从脑子里迸发的,石毅嘴中发出难耐的声音,琴弦在敏感处弹动震颤带来短暂的快感,四处传来的疼痛似乎也成了这快感的附赠品之一。

    很快,这快感便停歇了,在短暂的欢愉之后便是无尽的空虚。

    荒天帝走到石毅的身前,看着他像个精致的玩偶一样,在琴弦的玩弄中失神呻吟,自己的下半身也忍得有些发疼辛苦。

    没人比他更了解这具身体,尤其是如何让这具身体在快感中溃不成军。

    “哥哥怎么不说话?”他像是一个学生,苦恼于师长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手指重重地将系在金环上的两根琴弦一同收紧,乳粒被迫拉长,凤凰振翅,似乎要随着争鸣起舞,日益变得丰满柔软的胸膛被迫朝着荒天帝的方向挺起,脖子高高扬起,嘴里发出被挤压变形的尖叫,荒天帝甚至能看见藏在口中的舌头。

    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荒天帝顺着声音来源看去,眸光愈发深邃。他看到弦丝将阴蒂压出一道明显的褶皱,堵不住的yin水从弦丝上往下坠。插在xue中的黑色柱体像个小尾巴似的,只露出极少的一截,现下已经被液体给淋得发亮。

    这一下子刺激太重,石毅眼前全是模糊的一片,只有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是清晰的。

    这种转瞬即逝的快感,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

    石毅想活动活动手腕,却也能带动着一身的琴弦对敏感处施虐。

    筝鸣声声,如潺潺流水拍击到石块上,激起浪花一片。石毅的声音低哑,在快感的熏陶中化作一枚小勾子,勾着荒天帝进入正题。

    “……别玩了。”

    随着这句话说出,琴弦消失了,宛如从未存在过,只有皮rou上的红色勒痕表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荒天帝把石毅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将黑色的柱体取出,两张rouxue颜色嫣红,入口开阖着,展露内里的yin荡软rou,勾引着荒天帝先来满足自己。

    啧,这可难办了。荒天帝有些纠结,他喜欢被女xue温柔热情地裹住伺候,也喜欢后庭的紧致和欲拒还迎。

    脑中灵光一闪,荒天帝有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石毅是在两张xue口都被捅开的时候回过神的。两个荒天帝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他坐在一人的身上,后背抵在紧实的胸膛上,后xue吞吃着身后人的yinjing,他的双腿环在身前人的腰上,女xue也吞着一根。前后被同时填满还是第一次,石毅拧眉,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立刻被带着警告意味地捅了捅宫口。

    小腹处甚至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灵身吗?石毅很快弄清楚现在的情况,继而懒洋洋地窝在本体的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对方带来的快感。

    “哥哥,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胸好像变大了。”灵身见他倚在本体身上,带着十足的信赖,有些呷醋地揉了揉他肿胀的rutou,力道不轻。

    石毅合上眼睛,斩钉截铁道:“错觉。”

    荒天帝本体把住石毅的腰,让他不得不在接受前面的顶弄时,还被迫一上一下地主动在身后的yinjing上抽插,两口xue很快被撞得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解除束缚的yinjing很快便射了两次。

    本体和灵身抽插得越来越快,进入得越来越深,像是在彼此较劲一样。本体含住他的耳垂,灵身便咬住他的唇瓣,本体玩弄他的yinjing,灵身便揪住他的阴蒂,本体拍打他的臀rou,灵身便不甘示弱地扯住他乳首上的坠子……

    恶劣行径,如出一辙,难以形容。

    两个人,或者说两个人加一个灵身,便这样在床榻上你争我抢地缠绵了两日,直到外面钟声响起,才终于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