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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不清路。只不过现下军团内部有点……特别?他抬头,看见暗色的天幕之下,一层薄薄的薄膜若隐若现,若不是用上了精神力,云庄根本察觉不到这层薄膜。能量波动蕴含其中,显然是在防护整个基地。至于更多的,云庄也没办法探查出来,总不能他用精神力去刺激薄膜吧?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就太坑爹了。云庄一路小跑,他不知道殷少将在哪,只能往军团医院跑,突然,他的脚步慢了下来。他的眼神定在一棵行道树上,不知道为什么,这棵树给他一种非常强烈的违和感。“徐庄?你,你怎么来了!”杨一鸣有些激动,舌头都快捋不直了。云庄收回目光:“嗯,我来看看殷少将。”“我带你去吧。”杨一鸣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他肩膀上的蟾蜍也跟着蹦跶了两下。“走吧,我看军团里气氛很紧张,可别说你是摸鱼来陪我?”“嘁,说话跟队长一样……”云庄话题一转:“在军队,待的怎么样?适应么?”杨一鸣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嗯,一切都很好,徐庄,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窘迫的时候伸出援手,谢谢你让我免受不白之冤,谢谢你让我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朋友。我会做一个真正的军人,合格的战士,这些矫情的话,我会藏在心里,如果有那么一天……“不谢。”事实上,云庄也没做什么,他只是引荐而已。杨一鸣真正该感谢的人,是殷凌挚…………雪白的皮毛已经看不出曾经迸裂的伤口,玄冰狼静静躺在病床上,这样躺着,毛发披散开来,占据了一大片白色床单。云庄隔着玻璃,心情沉重地无以复加。“我想挚儿一定很希望你来。”殷鸿畴的眼神里有着不易察觉的哀伤,常年喜怒不形于色,一脸严肃几乎可以骗过任何人。“我可以进去看看他么?”云庄垂眼,对这个面冷心热的父亲有着本能的愧疚。殷上将点了点头,胡军医给了云庄一套无菌大褂,所有的细菌都会直接被大褂子隔离。云庄道了一声谢,进去之前把一个坐标告诉了殷上将。如果他没猜错,那棵行道树,就是jian细的藏身之地。……这样守着一只病狼似乎很奇怪,他伸手顺了顺玄冰狼的后颈毛:“你可是我的靠山啊,师兄,长官……”然后云庄便不再说话,云庄安静坐在床边,整个气氛竟然和谐得不可思议,暗黄的灯光透着暖意,可能是什么用灯光治疗身体的科技?云庄闭上眼睛,脑海里最后想的却是这么个奇奇怪怪的东西。☆、第八十章这里是?自家别墅?可是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样。地毯用的是暧/昧的紫色,色调微暗,唯一的光源是客厅里的一盏用不知名气体填充的灯。发出淡黄色的光晕。“师弟。”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像极了用大提琴弹出来的超重低音。一双温暖有力的手,环抱住他的腹部,热意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达到皮肤上,而后,他的后背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躯体。对方比他高了一个头,却亲昵地把头放在云庄的脖颈上,身高带来的压力顿时消弭不见。云庄听见自己说了一句:“师兄。”两个字,字字带勾,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勾引,连云庄自己也特别诧异,原来自己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竟然……有这种效果?他转过身,目光和殷凌挚静静相对,在这安静而暧昧的空间里,云庄觉得仿佛周身有无数的礼花和火炮在炸响,更可怕的是,漫天的玫瑰花雨是怎么出现在他脑海里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嘴唇!暧昧一下子犹如支离破碎的玻璃,碎了一地,取而代之的是热烈和激/情。殷凌挚抱住云庄的后腰,不轻不重揉~捏着,殷少将的指节有点粗糙,常年训练给它添上了一层老茧,可这样磨蹭的时候,竟给云庄一种别样的感觉。殷凌挚放任云庄浅浅吻着,只不过三秒之后,他便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滑腻的舌头毫无阻碍就进入了云庄的口中,殷少将大肆掠夺着云庄的空气,舌头灵巧舔~舐对方的牙床和贝齿,满含侵略性的吮~吸之中,大量的津~液相互交融。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似乎比一个世纪更加漫长。这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它热烈,澎湃而意犹未尽。在云庄以为自己要溺死在这吻中的时候,殷凌挚终于缓慢地抽~出舌头,白色透明的银丝牵扯两人的唇角,被这离开的姿势拉的老长。云庄脑袋里出现了四个字,藕断丝连。仿佛他们本就是一个整体,如今唇分,牵扯出无数的丝线,透露出无尽缠~绵。yin/靡的津~液挂在云庄嘴角,引得殷凌挚疼惜地轻轻啄吻,云庄双手抱住殷凌挚的脖颈,被吻地气息不稳,偏偏殷凌挚还要伸手撩~拨他,搞得他双脚发飘,站都快站不稳了。密闭的空间里,信息素浓郁到了极致,云庄的眼神愈发迷离,而殷凌挚的忍耐也似乎到了极限。殷少将探出手解开云庄的衣服,简单的休闲服被几下剥开丢在一边,大~片大~片的肌肤暴露出来。而殷少将也很快略显粗暴地把自己一身黑色西装脱了下来。云庄的肤色较浅,黄里透着白,跟殷少将结实的胸膛贴在一起,两个人都发出愉悦的呻/吟。鸡皮疙瘩蔓延到了臂弯处,难以言喻的感觉。殷凌挚嘴角带着笑意,带着热度的手掌轻轻抚摸云庄的手臂,所过之处,麻痒难耐。“宝贝,我开始了。”“嗯……”……云庄猛然睁开眼,入目是白色的窗帘,密不透风的隔离室里淡淡的药水味格外明显。夜晚还没过去,刚刚竟然只是一场春梦而已?他难堪地低下头,果然裤子泅开了一团水迹。天哪,他这是在别人的病房里面,梦~遗了吗!云庄燥了一张脸,整个人都不好了,立马进了卫生间,胡乱用纸巾擦了擦,脑子里却还是在想之前的梦境。有人说,男人做春梦,很难记住梦里的东西,偏偏他记得一清二楚毫无遗漏,不管是一开始意乱情迷的吻,还是后来让人血脉喷张的性/爱,甚至于每个动作,每次冲刺……云庄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精神力真是日了狗。空间纽里没有换洗的衣服,难不成要……云庄脸色一阵扭曲,完全不敢想象忍受某个部位的黏~腻感直到天明是个什么感受。“我明天再来看你。”云庄面色讪讪,感觉多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