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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杭清转头问龚城邶:“每次……?”“嗯每天我都能从窗户……”说到一半,龚城邶猛地顿住了,大约是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每天从窗户?”杭清冷冷地看着他。龚城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刚好坐在亭子里啊,又那么醒目,我一眼就看见了。”杭清也没为难他。与其说是龚城邶每天在打量他,倒不如说是龚添在打量他。那天他诡异的行为,还是引起龚添的注意和防备了。杭清低下头,随手翻动着腿上放着的书。龚城邶忙道:“我真不是偷窥狂……”“嗯。”龚城邶摸了摸鼻子。杭清突然听见了一声“Defeat”。他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龚城邶竟然还充满歉意地看着自己。他很想提醒对方,你游戏输了……龚城邶年少的时候,是很阳光大男孩儿的长相。而他这时候的脾气,应该的确很外向。因为龚城邶还冲他傻笑了两下。杭清站起了身:“我先走了。”“诶……诶好!明天再见。”杭清刚走到亭子外,就听见龚城邶大喊了一声:“哎cao,输了……”杭清挑了挑眉,突然觉得也还挺有意思的。他能见到年少时的主角受、正牌攻和反派攻……多有意思啊。这天杭清早早地回到了别墅,而没有再等龚添下班回来,看着他进屋。因为龚城邶在他面前的一系列犯蠢,最终让杭清转移了目光,突然间觉得交给龚城邶是比龚添更好的选择。首先,龚城邶似乎对他印象很好,有意无意地想要接触他;其次,龚城邶还是个少年,不是日后那个敏锐聪明的警察队长;最后,龚城邶会带书包来,要塞进去的话应该比往龚家塞要容易。既然选定好新目标了,那也就不用在乎龚添了。杭清很满意地用了些水果,然后就上楼歇息去了。他还是很满意现状的。边家钱财无数,产业有专业的经理人负责打理,他坐在家中负责数钱就好。也难怪边姽能天天宅在家里,就顾着满足自己的变态癖好了。杭清靠在床头,一手翻着黑皮书。女佣小心翼翼地将食物和红茶放在了一旁的小几上,她瞥了一眼杭清手里的黑皮书,顿时满怀敬畏地退了出去。实际上,杭清手里摆的是本言情。毕竟干一行爱一行。杭清觉得自己也该多学着点儿套路。只是才看了半小时不到,杭清就抱着被子睡着了。……龚添如往常一样,顶着落日的余晖回到了家门外。只是刚准备要进门的时候,龚添本能地转头朝亭子的方向看了过去。亭子里空荡荡,没有一个人。今天那个边先生换地方了?还是说因为什么事不能来了?病了?面前的门突然开了,露出了龚城邶那张高兴的脸:“爸,你回来了?”“你今天去亭子里写作业了?”龚添低声问。“是啊。”龚城邶应了一声,紧接着就道:“我又看见那个人了。”龚添放东西的手顿了顿:“又见着了?”“嗯。”龚城邶根本没发现龚添脸上复杂的神色,自顾自地往下道:“我就顺便和他说了两句话。他说自己二十六,爸,你信吗?”“他也这么跟我说的。”龚添扔了个苹果给他:“拿去洗了。”龚城邶却捏着苹果没动:“爸,我觉得他不像是京城来的。他对我态度太冷淡了,就是那种……那种……”龚城邶绞尽脑汁想了会儿:“就是那种看着我,就跟看什么嫌弃的玩意儿似的。一点也不想搭理我。我费了老大劲,也没从他嘴里问出来几句话。”龚添嘴角忍不住抿了抿,想到了那天这位边先生打量他很久,微笑着说在电视上看过他的时候……态度不一样。龚添心里说。他对他们的态度不一样。“我知道了。”龚添说。“这就完了?”“完了。”龚添挽起袖子进了厨房,“今晚吃什么。”·第二天是周日,杭清估摸着龚城邶还要过去,他也就轻装简行地过去了。只是他的手下肩上扛着小桌子,手里拎着红茶、点心。另一个手下还捏了把扇子在手里。今天天气有些热。两人的模样看上去好笑极了,一路上还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杭清到亭子里的时候,龚城邶还没有来。手下们将桌子摆好,食物和红茶也摆好。捏着扇子的那位站在了杭清的身后,就跟古代伺候的小丫鬟似的,扇动起了手里的扇子。大约一个小时过去。龚城邶还没出现,不过从亭子外经过的人倒是不少,每个走过的,都会惊奇地回头来看一眼。也亏得杭清对这些打量的目光向来很能免疫,所以才能坐在那里,插着耳机打游戏……巍然不动。可惜边姽这具身体足够聪明,更会一些变态的技能,却独独是个游戏手癌。杭清打了几盘都输了个垮。杭清只得意犹未尽地收起了手机。还是换言情吧。杭清摸出来看了一会儿,困意就袭上心头了。杭清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抬起眼眸。恰好就瞥见了两个身影。是龚家父子。两个人一块儿出现了?如果说之前杭清很期待龚添出现在视线里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极其不愿意看见他了。他还打算今天就找机会将册子塞进去呢……“边先生。”龚添一个大步跨进了亭子,高大的身影就这么直直挡在了杭清的跟前。“龚局长好。”边姽微微一笑。龚城邶在后头瞥见这一幕,心底忍不住嘀咕了一声,怎么见着他的时候就爱答不理的。“又见面了。”龚添打量了一眼,“边先生在这里看书?”杭清不动声色地收起了手里的书:“嗯。”龚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瞥了一眼杭清身后还在扇扇子的手下,笑了笑:“边先生身边的保镖倒是有心。”那个手下看都没看龚添一眼,只专注地挥动着扇子。只是风好像大了一些,杭清的发丝微微飞了起来,发尾直接扑到了龚添的脸上。痒痒的……龚添却没动。这会儿杭清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他端起杯子,低声问:“难得见一次龚局长,我很好奇警局里是什么样的,龚局长介意和我讲一讲吗?”龚添心说,哪里难得见一次。我天天都看着你。但他嘴上说出来的却是:“你想听什么?”那头龚城邶见插不进话,只能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