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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庆功宴的事情,只是看着他聚精会神打着游戏的模样,也知道现在问他也只是自己自讨没趣。想想便也作罢了。苏芩在厨房里忙着,好在昨天晚上提前泡发了点糯米和香菇还有遥祝虾仁备着,这样今天早上起来不至于手忙脚乱的。而当她将包好的糯米裹着酱好的鸡腿rou蒸上锅的时候,一双修长的手从背后顺着真丝睡衣的蕾丝裙摆慢慢地往上。毫无防备的苏芩被锅沿烫到了指尖。她“嘶”的叫了一声,可惜身后的人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及时行乐在当下最为重要。不过好在被锅沿烫到的痛觉被粗砺的指尖取代,欢.鱼犹如电流,空气里煽动着一丝燥.热,他顺势将她底.苦的边缘挑开,然后不可描述请见~晋江写手小巨星。许久没有相见的两个人都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阿池……锅……”虽然被勾的失去了理智的苏芩,这时候还不忘记灶台上炖着的荷叶糯米鸡。“别管它,专心点,”身后的动作不停,像是一场刻意的报复行为,他总是抵在她敏感的地方,慢条斯理的,动也不动。犹如隔靴搔痒。“阿池……”忍受不住的苏芩,还是喊了出来。她那犹如猫叫般的声音从嗓子里钻出,惹的他心痒痒的。却也加重了心中暴虐的情绪。于是身下的力气更加的肆虐,所到之处,尽是或青或紫的淤青。“再叫两声好听的来听听,”他锁住她乱动的腰身,扣在他的身下,并且不再单单满足“阿池”这两个字。苏芩是羞涩的,但是身后的人却丝毫不懂“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他非逼着她,拧着她细长的脖颈,缠着她,让她说尽了下流话喊到嗓子沙哑了才甘心。仿佛这样,总是摆着一副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的她,才能低下头,看见尘埃与泥泞中的他。又或者,他一定要将她那些可笑的高傲的自尊心,一点点的磨碎了,碾尽了,才肯勉强的放过她。第3章第3章在厨房纠缠着纠缠着两个人不知道怎么的又纠缠到了床上。被单散乱着,褶皱缠身,枕头上铺满的是她黑色的长发。那是他喜欢的,黑色,大波浪,不许染,也不许剪短。为了他的喜好,苏芩已经整整十年都没有剪短过了,偶尔去烫头发,也只是修剪一下发尾的分叉。沈沐泽总是说苏芩活得太没有自我了,似乎自从夏池开始走红之后,她就活得比他这个满世界飞的大忙人还累。非但如此,她还宠他宠的没了边,几乎只要他要的,她能给的,她都尽可能的满足他。因此明明是一个三十岁的成年人了,脾气还和二十多岁一样暴戾且喜怒无常。每每听到这里,苏芩忍不住的苦笑了下,是啊,为何她在这段感情中,总是接二连三的让步,还不是因为,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了啊。因此他才会很明摆的仗着她的喜欢,肆意的挥霍。谁叫她喜欢他呢,无可救药般的喜欢。也许……若是当年她不执意的要和他在一起,她的世界也许会是另一种境遇吧。找个人,好好的在一起,谈一段不咸不淡的感情,再谈婚论嫁,结婚生子,平平淡淡认认真真的过完这一生。可惜没如果。她遇见了他。然后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在劫难逃。遇见夏池的那一年,苏芩才十六。那天,她穿着白色的校服衬衫和水蓝色的裙子,黑色皮鞋,绑的土土的辫子,安静的垂落在耳边,微风拂过,总能扬起她的裙摆,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但是个子却早早抽条了,比同班还没发育的男孩子,至少高上一个头。皮肤更是白皙到发光。苏芩是在学校cao场小矮墙看见夏池的。他穿着学校的校服衬衫,松松垮垮的根本不好好穿,解开的前三颗扣子露出领口的白色T恤,裤子上满是破洞,剪着的板寸,露出泛青的头皮。桀骜的脸上露出那股子不驯,微微挑起来的眉眼像是会说话,配上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眼下浮沉的泪痣,活脱脱的一个不良少年。但是苏芩知道,不良少年是没有他那样好看的皮相的。好看到让人一不小心就晃了神。“喂,小孩儿,”他冲着自己勾勾手指头,“过来点儿。”苏芩看了眼四周,四下无人,就她一个。“嗯,说的是你,过来点儿。”他懒洋洋的趴在学校cao场的小矮墙边儿,两手撑着,搁着下巴,背后露出个吉他的把。“怕什么呢,哥哥又不吃你,”他皱起好看的眉,苏芩不知怎么的,心下一个“咯噔”,鬼使神差的就靠近了。苏芩一凑近,才看见他眉峰处的一截断眉的痕迹,不明显,但仔细看了就能看到。见她靠近,夏池咧着嘴笑,“唉,真乖,把你们班的一个叫韩晨曦的帮我叫来。”韩晨曦?苏芩皱眉,那是她们班赫赫有名的交际花,还有,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哪个班的?苏芩的情绪都摆在脸上却还不自知,夏池吊儿郎当的嚼着嘴巴里的口香糖,指了指她校服领口的挂牌,“你狗牌上有写。”狗、狗牌?苏芩差点一个趔趄,还第一次有人把校牌叫狗牌的,她怒目瞪他,“同学,你公然逃课,还嚣张的让我帮你叫人,你真当学校你家开的呢?”说完她便亮出了自己臂上的袖章,赫然写着“值日生”三个大字。苏芩这一骂,也只是让夏池愣了一下,随即他便勾出一抹更恶劣猖狂的笑,“值日生?哈哈,真逗,知道小爷是谁么你就值日生,怎么着,还想逮住我扣分啊?”苏芩其实正有此意,但一下子小心思便被夏池戳中了蹩脚,一时间涨的脸颊泛起了绯红,眼睛也瞪的圆滚滚的,像只傻乎乎的荷兰鼠。落在夏池的眼里,只觉得面前的小姑娘还怪可爱的。“你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再不下来我就叫老师了。”虽然这么说真的有点丢人,但是面对这么顽劣的夏池,苏芩也知道只有老师来了才能治的住他。夏池“哎哟”一声,他掏了掏耳朵,然后故意的对着苏芩的面儿吹了吹,“叫老师?这词儿怪新鲜的。”就没人在夏池面前,叫过老师。因为任何有这个念头的人,早就被他打趴在地,嗷嗷的求饶。苏芩听见他那阴阳怪气的语气,皱了皱眉头。不过她还是尽责的说道:“班级姓名报上来,公然在上课时间逃课,还不穿校裤,按照学校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