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官方 - 耽美小说 - 失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哦,对了。”那男人状似漫不经心问道,“这次晚会后,你应该没什么工作了吧,要不要回首都看看?”

“我怎么没工作,今晚还有趟十一点多的飞机呢。”薄林挑了挑眉,“你专门来给老爷子当说客的?还拐弯抹角的,对我行程还挺了解?”

“还行还行。”男人摇头晃脑,笑嘻嘻地道:“不过,我看你最近确实没有什么通告啊。”

“到底是去哪的飞机?”他有些疑惑。

“回家。”薄林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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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结束后。

某酒店三十三层。

“看来薄林背后的势力这次真的不打算帮他了。”

杜新野恭敬地立在房间里,看着正倚着露天栏杆吞云吐雾的男人。

那人用浴巾浅浅地围着腰身,健壮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一头凶神恶煞的青龙张牙舞爪地从他肌rou虬结的臂膀蜿蜒而上,远远看去邪性十足。

“今天我只是小小的激了他一下,他便轻易地恼羞成怒了。放在以前,我这种人甚至还来不及触怒他,就被他背后的势力给‘处理’了,何至于让我能蹦跶到现在呢?”

杜新野继续道:“先前那么多次试探,热搜天天挂在榜上,我看他背后的人也没有站出来帮他的意思。要么就是薄林与他背后的势力产生了嫌隙,要么就是——他背后的力量已经被打压了。”

“鲁哥,您说呢?”

“……”

半晌,那被称作鲁哥的男人转过头,朝房间吐了口烟,慵懒地笑道:“薄林与悦温集团关系匪浅,不会是第一种可能。”

“不过——”

“最近紫金城那个项目,我倒是没见到悦温集团的人来竞标。”

鲁敬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把烟掐了。

“再等等吧——”

他放肆地靠在露天的阳台上,从上往下俯眺,密密麻麻的灯火流满了整座城。远处的摩天大楼时时有霓虹闪现,隐隐有几分赛博朋克的意象。

“阿鑫,过来。”

鲁敬轩将浴袍随意地扯开,猩红狰狞的性/器便弹了出来。

杜新野瞳孔霎地放大,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鲁哥,我早就……”

“怎么,当了大明星,就学会守身如玉这套了?”

他睨着眼看着面色时青时白的杜新野,:

“别忘了,你这万众瞩目的大明星是怎么来的。”

杜新野咬紧了嘴唇,不死心地哀哀求着。

“鲁哥我真的——”

“诶——可以了,再说一句我可要把你从这里扔下去了。”

这里,指的是酒店三十三楼的外阳台。

鲁敬轩轻笑了一声,指了指仍硬/挺着火热阳/物:

“还不过来?”

语气中的危险意味已十分明显。

杜新野犹坠冰窟,知道他鲁哥不是在开玩笑。

他只得一步一步地走到阳台,软趴趴地跪下,哆哆嗦嗦地含住了那柄怒张的rou刃,无意识地舔弄起来。

心中一片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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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夜莺那一夜事后,陈树住了一个星期的院,薄林推了许多通告,在医院寸步不离地陪护他。

期间,陈树对薄林说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滚”。

薄林:陈老师,吃水果。

陈树:滚。

薄林:陈老师,你那里还疼吗?

陈树:滚!

薄林:陈老师,我想追求你。

陈树(红脸):滚。

再后来很久之后的某一天夜里。

“陈老师,这里好紧好可爱。”

“滚……嗯啊………”

床上的折叠木桌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幽幽地泛着蓝光。

画面中现了一座荒寺,源源不断的诡白雾气从竹林间涌了出去,像一个无形的罩子将整座寺团团围住。

寒意凛冽的风夹杂着隐隐的轻笑声,一阵又一阵地从上空刮过。远处金鱼鳞般的烛火簇拥着在暗夜里跳动,镜头往前拉近,却见那九品莲台上燃着的,是一对胞胀的眼珠,像是生生被人剜去似的,仍往下滴着血。

陈树如临大敌地坐直了身子,紧张地咽了口水。

即使他现在已经步入中年,但仍不是很能接受鬼片这种题材。看的时候没觉得有多恐怖,可到了晚上———脑子里总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惊悚的一幕幕,把自己吓得觉都睡不着。

与薄林在一起后,陈树暗中把他演过大大小小的片都看完了,唯独余了这部名为的古代惊悚电影。

据说这部电影是薄林早期参演的小成本电影,剧情走的是烂俗的鬼片套路,主演除了薄林外都是些十八线的小明星,知名度不是很高。

大多薄林粉都是冲着偶像的颜去看的电影,但看完后纷纷吐槽“一点都不吓人”“剧情真的很老土”等等,再加上这电影的年代久远,拍的又是不讨喜的惊悚题材,随着时间变迁,慢慢就变得无人问津了。

这部剧虽然剧情拍的一塌糊涂,但场景特效与细节都处理得异常的好,有种港风老电影的朦胧感。

鬼气森森的秋野荒寺,半明半暗的佛堂慈悲像,冷红落寞的水榭歌台,井中破碎的垂柳明月。

甚至竹叶上滚动的露水这样微小的细节都刻入的十分传神。

虽然这部影片整体上口碑平平,但电影的最后一个场景切换却被众人列为薄林演艺史上最精彩的“十大镜头”之一。

他所饰演的角色名为莆吟风,是名捉鬼师。年少时放/荡不羁,时常辗转留恋于青楼酒巷间,因某次在赌场中欠下巨额债款后,逃离了原先生活的小镇。几乎濒死的他被一名捉鬼师救下,而后便走上了捉鬼这条不归路。

与前片血腥暗黑的风格迥异,当影片逐渐进入尾声时,屏幕上突然凭空现了一座小楼,隐隐绰绰的。

红绫缠着玉栏杆,香粉随风荡漾。

隐隐有珠圆玉润的歌声从那高高的阁楼上传来,如烟似幻。

正值暮春时节,淡粉的花瓣如雨似地打着旋飘落,落在桥上,落在河里。

年轻的莆吟风眯着眼,懒懒地靠在桥上,捻起一片堪堪落下的花瓣,大笑着扬手掷了出去,眉目间说不出的风流恣意。

正是——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那花瓣像染上了歌楼女儿的唇绛一般,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乘着一缕快然风飘过了镜头。

不料此刻场景却兀然一转——

方才梦中莺声燕语的红妆小楼,霎时成了座结满了蛛网的鬼楼。

昔日里堆满了桃红柳絮的地方,如今只余了具具枯骨。

已至暮年的莆吟风牵着匹瘦马,缓缓从桥的那头走回来。此时的他已成了个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