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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你强/jian.....”林怀鹿的声音软软的。

纪驰啧一声,拍了拍他雪白的臀,“刚才你不也享受了。”

“疼......”林怀鹿又说。

“看把你娇得,多来几次就不疼了。”

隔了一秒,林怀鹿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腿疼。”

衣物床单揉成一团,混乱不堪,当晚纪驰抱起林怀鹿回自己的房间歇息。

作者有话说:

改的乱七八糟,完整版放在微博啦

第九章

杨伦这个月来纪家的次数比他这一年都多,而在诊断之后,发现病人情况不太好。

林怀鹿在发烧。

伤口结了疤,甚至开始脱落,引起炎症的可能性不大,杨伦初诊为热伤风,却无意间瞥到锁骨下的红痕,他是成年人了,自然明白那是什么,瞬时不知如何开口,转头去看纪驰,对方一派坦然。

庆幸林怀鹿的腿伤没有加重,只是过度运动酿成的暂时不适,他开了退烧药,对着纪驰欲言又止,不便多问,最后沉声叮嘱:“按时喂药,他的腿快要拆石膏了,你多上心。”

纪驰大言不惭:“当然。”

林怀鹿吃了药浑身乏力,大部分时间都躺着睡觉休息,他想刻意忽视掉那晚所经受的炼狱折磨,避免去面对纪驰这个恶魔,可纪驰偏不如他愿,定了闹钟似的,准时出现在他房间里。

林怀鹿冷淡,不想看他一眼。

纪驰瞧得出来,林怀鹿是在生他的气,这事要换成他,可能就得杀人报仇了,但他自己就是那个犯罪分子,知道有错,就是不改,更别提什么后悔不后悔,他不惧一条路走到黑。

一开始林怀鹿不肯配合吃药,纪驰就以身作则,嘴对嘴给他堵了下去,顺带蹂躏一番,后来林怀鹿学老实不折腾了,这两日精神好了大半,红肿的后处也是他亲力亲为,买药,抹药,今日一看,已经消肿了。

“吃个药也不安生,苦死了。”纪驰嫌弃喝了大口水,把嘴巴里那股味冲淡了,又喂了一颗糖,杯子放在一边,言之凿凿:“还好没了,以后不吃了,第一回都是这样的。”

林怀鹿脸捂进被子里,不吭声,他不觉得药苦,他就觉得这个人太讨厌了。

纪驰悠哉坐在一旁,没得到回复,他有的是办法让林怀鹿开口,自信满满地引诱他:“我带你去下面透透风,在房间里闷了好几天,人杨医生说了,你要多走走。”

之前林怀鹿足不出屋,一是由于腿脚不便,就算有轮椅辅助,也只能局限于三楼,二是惧惮那条狗,后来纪驰硬要抱着他到楼下吃饭,有时也会去庭院里的亭子迎风小坐。

纪家的环境很好,宅子宽,后面有一方花田,夏天正逢五彩缤纷,是林怀鹿的房间无法看见的风景。装饰得再漂亮的天花板,也不及蓝天上的白云,每次到园子里,是他在纪家稍微能敞开心情的时刻。

纪驰也感受到了,于是以此为要挟。

“要还是不要?”

这一次林怀鹿并不为之所动,藏在被子下的身子往床里面蠕动,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那种被强行进入的异物感仍然残留在身体,梗在心头,以前总有人说他脾气好,但是林怀鹿对着纪驰实在给不出一个笑脸,他逃不出这个笼子,就宁愿失去知觉,那样就能自欺欺人,所有的痛苦其实都与自己无关。

纪驰佯装叹了口气:“我还是让英雄来和你谈。”话音一落,就要起身。

搬出了林怀鹿在纪家的克星,纪驰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吹了声口哨,有回音似的在宅里回荡,再去看林怀鹿,只见刚才还顽固的人一脸六神无主地撑起身,那种确认他走没走,英雄来没来的茫然神情真是深得他心。

英雄随时待命,听到召唤十秒钟不到就上来了,纪驰没放它进去,而是关上门,对着缩成一团的人,又问了一遍:“怎么样?”

林怀鹿气恼又无奈,到底还是妥协了,憋出半个音节,仿佛觉很羞辱,声音轻巧得听不见:“要。”

成功了,纪驰一声闷笑,走过去把人捞进怀里,掂了掂,如同小人得志,说得冠冕堂皇:“这不就对了,拗什么拗,现在你的腿不允许你整日躺在床上。”

林怀鹿拆石膏的那天,纪驰在期末考试,大三告一段落,结束后华元陪他去公寓里收拾了点东西,公寓太久没人住,也没让人清扫,积了层灰。

华元啧啧惊叹:“可以啊兄弟,这么脏,啥时候改掉爱干净的坏毛病了。”

纪驰一件衣服砸过去,被华元接住,好心说:“你看看你胸前那滴油。”

华元低头,果真白色衬衫上有一滴明晃晃的油渍,好死不死就在奶头的位置,顿时暴跳如雷,爆了声粗,赶紧把手里的衣服换上,对纪驰改一阵好脸色:“你最近住家里啊?真听纪伯伯的话,要同你那后妈和平相处?”

纪驰抖了抖衣服,折叠整齐,对华元的话不置可否。

华元摸了摸鼻尖,笃定道:“这不像你。”

“为什么?”纪驰面无表情。

华元诚道:“谁会上赶着去认别人当妈啊,又不是亲的。”

闻言纪驰定睛看他,盯得华元发毛,才懒懒笑道:“你也不傻。”

还不忘提醒他:“脏了的衬衫自己拿回去洗,别扔在我这,我不会洗,废了我也不赔。”

吃过晚饭两人分道扬镳,纪驰拎着东西回纪家,他打算在这里长住,这个主意是为林怀鹿改变的,回去时碰见林怀鹿正杵着拐杖,顺着楼梯艰难往下。

林怀鹿的头发长了,不知哪找来的头绳,在头顶扎了个小辫子,露出光洁的额头,精致的五官一览无余,不同于姑娘家的柔美,穿着周伯随意挑选的月牙白短袖,有一种出尘的风姿。

“能大胆地站在这儿,我忙了几日,你不怕英雄了?”纪驰看着他缓慢的步子打趣道。

汗珠流下,沾湿了额角的头发,林怀鹿斗争了一晚上,嗓子有些缺水,稍稍抬头,回答面前人:“我让周伯把他引到后面去了。”

“不错啊,懂得使唤人了。”纪驰上前两步,堵住了他的去路,撑着下巴,说:“看来住得习惯了,不想回去了。”

正要下一台阶的林怀鹿听到这句话,立马慌了,一倾身,纪驰已经近在眼前,与他咫尺之遥,居高临下,带来强大的压迫感,让林怀鹿难免不想起那晚的痛苦:“我不是。”

他想要解释,嘴突然笨了起来,心底的委屈蔓延开,就那么抬起眼皮盯着纪驰,仿佛试图用眼神去告诉他,我想回家,还我自由。

明明最应该得到解释的是他才对。

四目相对了几秒,林怀鹿脆弱的眼神在苦诉情绪,有点红,有点埋怨,纪驰没那么多千回百转,二话不说,一手拦腰,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