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官方 - 言情小说 - 以爱为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露出意外的神色,又柔风细雨似的说:“结婚之后天天在一块,有的是机会腻歪。现在偶尔分开住两天,增添点新鲜感多好。你看咱们班我和成城,不就是现成的反面教材么。有时候松松绑,不是坏事。”

这几句话好像砸钉子似的,一下一下在男人严丝合缝的面上敲开了一条几乎不可见的细缝。

“就一周。”王思年见高琳琳说出了自己在车上和她商量好的话,顺势轻声许诺,“你的腿主要靠静养,我隔一天肯定会回来一次,帮你换药洗澡。”

徐建没有做声。

嗡。

女人指了指他震动的手机,示意他看一下。

最新的微信,竟然是她发来的。

【我定位不会关,你可以随时查我。】

王思年退了一步。

那他,也要退一步吗?

***

距离北京809公里,东石村。

狂风卷携着乌云,在浓郁的海上呼啸而过。无数浪涌上来,拍打在礁石上,摔得粉身碎骨。

暴雨倾盆而下,浇在地上,在混沌中生出一片泥泞。

一个人影正一边急匆匆的走着,一边对着手机大喊:“喂?王思年,能听见吗?”

突然间,他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手机在礁石上狠狠摔了一下,滚了两滚,落进水坑里。

本来就时有时无的信号,这会儿彻底歇了菜。手机长按了三四分钟,始终打不开。

田亚志抹了把脸上的水,从开天辟地骂到明治维新,总算是把心里的这肚子恶气给发出去了。

看来只能等回到镇上,买个新手机把电话卡换上,才能和北京恢复联络了。

不过田亚志对于再联系王思年这件事,突然也不像先前似的那么着急了。

毕竟他已经拼凑出一个浅显的轮廓,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整整两年,他的兄弟终于可以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好多小可爱说这几章恐怖,其实不吓人啊。这是一本草莓味的爱情(bushi),只是因为要交代一下悬念,所以现阶段可能会比较紧张。明天开始就是甜甜的感情线啦(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今天上了夹子,所以评论会比较多,暂时来不及一一回复,明天会一点点开始回复大家,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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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讯(1)

三院,等候大厅。

“松松绑?”徐建打破了沉默,轻声重复着高琳琳的话,然后侧脸看向王思年。

“年年,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王思年当然记得:婚礼只向后推迟一个月,从西安回来就领证。

只是这两件事目前看来,都没有达成。

她的眼睛还有些红,在茫然与挣扎中显出些歉意。

男人叹了口气。自打结婚这件事提上议事日程以来,他就经常叹气了。

“你身体不舒服,所以这是特殊情况。”徐建眼里有霜,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但我也希望你知道,事不过三。”

医院的检验科仪器出了点小问题,有两张化验单迟迟打不出来,估计要等到后半夜。

好在血常规这些已经拿到了,肖爽奉命挤进去给大夫看了一眼,得到了一句:“没什么大事,要是实在难受就吃点药。”

四十分钟之后,王思年走在了狭窄的胡同里。路灯忽明忽暗,早几个月前就坏了,一直没人修。

徐建跟在她身旁,碌碌的拐杖敲击地面,不知道惊着了谁家的狗,惹出一阵汪汪的叫声。

两个人在王思年的家门口站定。

“今天走了这么多路,明天你腿得肿成什么样。”

“没事,明天我就在家平躺了,哪儿也不去。”徐建淡淡地说,“等你后天回来。”

“好。”王思年顿了顿。

她不想惊动父母,从兜里掏出钥匙小心翼翼的开了锁:“那我先进去了,你快点叫车回去。”

“嗯。”

男人点头,女人进了院门。

虽然想拉开距离,但是多年的习惯难以改变。她还是回身多嘱咐了一句,“记得按时吃饭,还有吃药。”

“后天见。”徐建摆摆手,示意她快点进去。

男人的这句话音随着轻轻合上的门一起,消散在蒸腾的暑气里。

夜静悄悄,连聒噪的八哥都没发现王思年的到来。院里唯一的声响就是她爸爸香甜的小呼噜。

她站在小院中央,深深的吸了一口夹杂着浓郁花香和夏日余温的空气,然后缓缓从肺里呼了出来。

回家,真好。

王思年的小房间在四合院的紧西头,好久没人住了,一股陈年的土味。

她进屋第一件事把小熊台灯打开,照亮了积了一层薄灰的书桌。桌子上有个爱心相框,女人拿在手里,用拇指抹去了那层灰尘,露出两张朝气蓬勃的脸。

彼时的他们大学刚毕业,成功登顶龙洼子山,羽绒服裹得好像狗熊,冻得脸红通通。

王思年仔细端详着照片上徐建那张熟悉的、满带着喜悦的面孔,长舒了一口气。田亚志弄得她一惊一乍的心情,终于真正平复了。

只是这厮现在电话打不通,微信也不回,没办法问个究竟。他捅出了娄子,倒是跑的干净。

王思年一边铺床,一边突然想起自己好像知道田亚志的家在哪儿。

她曾经跟徐建去过几次地理所大院的老家,男人指着对面的那栋楼,说老田就住在6层。

干脆明天下班之后,碰碰运气去堵他一趟,当面问个明白得了。只是她手机得放在单位,省得回头徐建查她定位,解释着麻烦。

想到这,王思年不觉有些头大,啪的一声关上了台灯。

明天的事,明天再发愁吧。

***

比明天来得更早的,永远是你的母亲。

才清晨五点半,准备去跳胡同口扇子舞的王妈就惊奇的发现,把角那间小西屋的门大敞着。

她怕是进了贼,cao着笤帚进去,成功捕获睡得迷迷糊糊的王思年。

“妈,我困。”闺女揉着眼睛哼哼唧唧,往毛巾被里钻,“我再睡会儿。”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