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扎兔子或者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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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后续的后续 前见《表情大师》 那天过去,徐州迎来久违的晴天,雪停了天上飘散着细霰,像是谁撒了一把冰凉的盐。曹cao决定起身返回许昌,但这与晴天没有关系,他们在这里停留太久了,现在他要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去迎接汉天子。 这里面包括徐州、吕布的头颅和刘备,刘备是唯一被活着带回去的战利品。 隔着荒芜的马道,曹cao看到刘备和他的弟弟们骑在马上晃晃荡荡地朝前走,张飞跨前放着一堆枯萎湿润的苇草,是在过冰面时顺手薅来的。 他从一把草中抽出一根最油亮坚韧的递给刘备,刘备接过来捻在手中细细观察,用手指肚确定它的手感质量都是上乘,然后绕在手中,检查柔韧性。 细致到好像纺织高手在检查金线,二人反复如此数百次,刘备检选出一把金灿灿的笔直的苇草杆,他低着头无数根苇草杆在他手里晃动,好像泄出来的光。 “当当!”刘备双手将一个苇草杆编成的小小动物捧起来,从轮廓来看像是一只站立的小狗,张飞涂满油墨的脸上出现喜悦的表情,他夹了一下马肚,跟上前去伸手去取。 这本来就是给张飞的。刘备正要递给他,突然一把剑横在自己眼前。 “刘公还有闲情逸致,编织出这样精美小物,我还从没有见过,不如赠与我吧!” 曹cao和他并行,剑刃在自己眼前一晃一闪,刘备笑了笑,将苇草制成的小动物挂在剑刃上。 曹cao抽回剑,将编织物拿在手里,然后头也不回地驱马回到队伍前面。 “真是...无耻!”张飞将马上剩余的苇草全部扫下去,咬牙切齿道。 刘备苦笑着摇摇头,“没事三弟,这路还很长,哥哥再给你做一个....不!两个。” “已经没有苇草了。” “没关系,随处可见的稗子草也可以。” 曹cao看清楚了手里的是什么东西,正放是只小狗,倒过来是只小兔子,那两根延伸出来的硬茬是狗的腿也是兔子的耳朵。 是个很精美的小工艺品,刘备确实有着足以养活自己的编织技术。 曹cao小时候很喜欢这种东西,把它挂在自己的腰间和琳琅佩环挂在一起,但随着时间逝去,这种简陋的工艺品会因为潮湿而发霉腐烂,或者因为干燥断裂最后散成一团枯草。 曹cao倏然想到前几日和谋士们,关于刘备去留的讨论,最后定下,决定将刘备留下带回许都,放在自己身边做一个不显眼的招牌。 刘备留在他身边,会和枯草编成的小兔子或者小狗有一样的命运,挂在他的剑柄上招摇过市,等待时间一久就会自然而然的败落,变成一堆无用的枯草。 曹cao命人给刘备备好了一个小而精的院子,只有一间窄小的卧房,原本只是给刘备一人准备的。关张的住处在城中一隅,但到了之后,三个人一同卸马。 侍官费尽口舌跟三人解释,这窄小的屋子住不进三个大汉,刘备用手抚摸着侍官的肩膀,说道:“我们三人风餐露宿已经习惯了,有屋顶遮荫避雨就很不错,唯一奢求就是我们三人不分开。” 侍官叹了一口气,作揖之后帮三人一同搬行李。冬天的太阳落得早,收拾完天就擦黑了,侍者端来食盒,掀开盖子只有两双筷子。 “将军邀请刘使君前往府上行晚膳。”侍者说到。 “将军?”刘备疑惑地说,将军,现在许都只有一个将军。 关羽转过头看着墙面,握紧拳头砸在桌子上,筷子应声滚落在地。刘备弯腰捡起筷子,用衣袖把上面的灰尘捋干净放在桌子上摆好,“你们先吃,早点睡觉,不用等回来,还要打起精神应付明天的事。” 将军府门口灯火通明。这和曹cao在徐州暂住的府邸不同,是个错综复杂的深宅大院,刘备跟着带路人左拐右拐穿过深巷窄廊,一开始他还想靠天上的星星记下回去的路线,但他现在又冷又饿,脑子很快就放弃了。 这里就像一个及其没有安全感的兔子的巢xue,每当他看到一个漂亮的卧房以为终于到达的时候,就拐入下一个路口。 侍者终于停下他匆忙的脚步,敲开一扇门:“大人,刘使君到了。” 屋子里没有传出声音,但侍者将门推开一条缝:“请” 屋内空间很宽广,正中间放着一台正在燃烧地铜炭火盆,开门的时候窜进来一阵寒风,火焰摇曳着发出“噗噗”声,刘备不由自主地靠近火焰,温暖一下冻僵的身体。 “刘使君,这里。”刘备像从梦中惊醒,转过头,看到曹cao斜躺在房间一侧的床榻上,床边挂着两根用来辟邪的桃树枝。曹cao就这样躺在半明半暗中,像一只躲避危险藏在树丛中的貉。 刘备迅速用目光在黑暗里摸索了一边,很遗憾没有看到食物,只一个装着茯苓茶的碗。 “晚膳过一会儿就送来,”曹cao将手指放进水碗中拨起涟漪“上一次太草率,如今风波已经过去,要正式一些。” “我认为,行周公之礼前要保证身体的洁净,所以在这时将使君找来。” 刘备摸摸肚子,他上次吃饭还是在昨天傍晚,今天白天一直在匆忙赶路。曹cao拿起陶碗,刘备双手接过。这茯苓茶的味道很怪,有股焦糊味,里面必定是掺了什么东西。 刘备一饮而尽,他知道自己现在活着比死了要重要。 脱了衣服之后,刘备觉得很冷,特别特别冷,心中抱怨曹cao,都做到这个位置了也舍不得烧地龙吗? 曹cao拿出一根一乍长,上宽下窄的玉杵,用窄的那一头对着刘备的脸。他愣了几秒就知道要做什么了,张开嘴伸出舌尖去舔,好像在舔一块冰。适应了凉度和硬度之后,用口腔去接纳,等他含住一半的时候整个口腔都冰的发麻。 曹cao确定玉杵已经完全湿润了,将其取出来,刘备依然张着嘴,嘴唇一片水光,舌尖还保持着舔舐地动作,一团团白气漂浮到空中。 刘备很自觉地分开双腿,前几日使用过的后xue现在依旧有些红肿,玉杵插进去的时候刘备双腿晃了一下。 “好冷啊....”刘备小声说,他也没指望曹cao能听到。玉杵很粗暴地深入,在狭窄地xiaoxue中开拓,刘备用双手扒着自己的腿窝,才勉强不让双腿合上。 “夹好。”曹cao松开手,看到刘备已经被玉杵cao到神志不清浑身发抖,上身有一件挂在身上的薄里衣,皮肤冻得发青。 曹cao拿起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扶着他起来,因为后xue里的异物,刘备的动作格外笨拙,他像个乞食的狗一样趴在他腿间。难道不是吗? “还请曹大人多多包含。”然后张开嘴咬住曹cao的阳具,他像含玉杵一样,为了避免磕碰收起牙齿,吮吸guitou,前液的味道并不好闻,像是微微腐败的生鱼。曹cao把手掌放在他后脑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前推。 “玄德,我一直在好奇一件事。你和关张两位兄弟,征战多年四处奔走,平常如何解决自己的性欲?” 刘备含着阳具,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声音。 曹cao自顾自继续说道:“你们同床共枕的时候,你会像这样给他们吹箫吗?还是用其他方法抚慰两位义弟?玄德技术这样熟练一定没有少做吧?” “没有过,”刘备吐出guitou,嘴角因为有水渍而反光,仰起头看着他。刘备依然在笑,但眼睛眯起有几分愠怒,“ 有多少人为了一刻的欢愉而让自己陷入之后长久的伦理愧疚之中,我不相信因为如此,我的义弟们也是如此,也因为这样我们的感情能干净长久。不管生前还是死后,都能坦然相对。” 曹cao听完,突然大笑,将刘备搀扶起来坐在自己跨上,刘备像一个木头做的偶像一样听话,随人摆弄。曹cao握住刘备半硬的yinjing,用手指轻轻地掐guitou。 看着绯红爬上刘备的脖子,曹cao觉得到时机了,说道:“我觉得你说得不对,所谓伦理所谓愧疚都是虚假的,你认为它存在就是存在,你认为它不存在就不存在,但那一刻的欢愉是确确实实存在,何必为了假的抛弃真的?” “可,我能控制自己无法控制别人。” “我能控制别人。”曹cao说着加大手上的力道,刘备疼得仰起头发出“斯哈”声。这疼痛让他脑子里有些混乱,张口问道:“别自欺欺人,宛城就是失控的结果。” 说完这话,刘备连自己怎么死法都想好了,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曹cao,他的深情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手上地力道都轻了不少,包裹着他的yinjing慢慢撸动,在快到的时候,用手指夹住马眼,让他生生憋回去。 曹cao另一只手摸到自己放在枕头旁的剑,剑上挂着白天刘备送给他的苇草兔子,他揪下根一寸长的苇草杆,插进玉茎马眼中。 “不要动。”曹cao将刘备放下来,摁在床上,将他双腿掰开让他维持这个动作。曹cao赤脚踩在地上,取下挂在床一侧的桃树枝,用细细的枝条挑逗刘备的下体。 刘备痛苦的闭上眼睛,他在思考是不是要求饶和道歉,但思考片刻之后他决定什么也不做,就让曹cao干完他想干的,发泄完就能两清了。 柔韧的桃树枝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抽在刘备大腿根上,柔嫩的皮肤浮现出一条红痕。接着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此时房间中除了火盆中霹雳啪啦的燃烧声,就是树枝划破空气的“咻咻”声和树枝抽在皮肤上的声音。 刘备咬着嘴唇,仰头双眼无神地看着房梁,其实这种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前后都失守却又无法释放的压抑放大了这种疼痛,再加上饥饿的催化,他渐渐产生了麻木感。 就在他要昏过去之前,曹cao停住了。他居高临下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现在刘备大腿上布满纵横交叉的红痕和若隐若现的紫癜,像缠绕在他大腿上的红线。 “玄德,你想说什么吗?” “对不起,对不起曹大人,刚才我说那句话是气急攻心口不择言,那一战不是您的问题,是张绣之辈背信弃义太过jian诈.....” 曹cao扔掉手中的桃树枝,“你看,玄德你现在不也放弃了之前的偏执吗?”说着他伸手去摸刘备后xue的玉杵,因为刚才的活动,现在已经掉出一半多,只剩下一个顶端还埋在里面。现在玉杵已经变得温热,和刘备的体温一样。 他拿出玉杵,换上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yinjing。yinjing比玉杵的温度高很多,刘备像被烫了一下,內壁收缩,曹cao差点缴械。 随着抽插动作越来越顺利,刘备也开始渐入佳境,摆动腰臀,他撑起上半身去舔曹cao的嘴唇。曹cao从来不和给自己吹箫过的床伴接吻,只是一把将他脸推开,把头埋在刘备颈间。 “曹大人,我快到了....”刘备沙哑的呻吟就在他的耳边。 “叫我孟德。” “孟德大人,求你了.”他没有回答曹cao想要的答案,曹cao加大胯下的力度,狠狠摩擦着他大腿上新鲜的伤口,刘备的呻吟声不绝于耳,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 内壁突然收缩,抽搐一般将yinjing迎进更深处,曹cao将yinjing插进最里面停留了几秒,然后释放在最里面。 他从耳边的呻吟知道刘备也高潮,他一脸痛苦地喘息。曹cao取下刘备马眼中的苇草杆,一股白浊断断续续地从疲软的yinjing中淌出来,像一条即将干涸地泉水。 曹cao压在刘备身上,用衣服裹住两人,问他:“你现在还冷吗?” “曹大人,我不冷了。”刘备眼睛半眯着,胸膛起伏,他说完这句话肚子发出一声哀嚎。 曹cao赤脚下地,命人拿来一块马rou。刘备坐起来,大腿和后xue摩擦着衣物,大腿痛得好像有烙铁在烧,伤口一跳一跳的。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火盆前,俩人对坐着炙马rou。吃着rou烤着火,刘备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 “明天你随我一同上朝,去面见献帝。”曹cao看着火焰,说道。 一瞬间刘备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停下咀嚼的动作确定周围一片寂静之后,回答:“谢曹大人爱戴。” “你以后对我不用这么客气,以后我们的路还长。” 刘备撕下一条rou丝,笑了笑。等他吃完,支撑着地面站起来,拿衣服穿上。曹cao制止道:“外面下雪了,你今天不用走。” “好” 曹cao拿出罩子盖住火盆,屋子里一片黑暗,疲惫的俩人并排躺在一起陷入睡眠。曹cao一夜无梦,他醒来的时候都昏昏沉沉的,身体舒展头脑里有一种刚苏醒的麻木感。 他醒来的时候刘备还在睡觉,他看着他的睡颜,心想也许他不是挂在剑上的廉价编织品,可以做为他衔取猎物的狗,平常的时候撒娇卖痴换取食物,他跟他一起老去。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刘备能交付真心,和他身边的每个人一样。 刘备与他相反,一夜没闭眼。大腿处传来的隐痛和yinjing的酸胀让他无法入眠。曹cao睡着后,他把手伸向窗户,打开一条缝,外面夜空晴朗,根本没有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