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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可以吃rou了吗?(sm h)

    苏柠粗暴地蹂躏了一会破凛的yinjing,然后掏出了他的yinjing将阳套套了上去。

    说了要惩罚的,怎么能不算数呢?

    刚一套上去,苏柠就让阳套轻轻震了起来,然后把yinjing塞了回去。

    苏柠坏心思地冲他眨眨眼,“会上就戴着这个吧,不许让人发现。”

    若是寻常,戴这么个玩意儿对他来说也无足轻重。

    可一想到这是主人给他戴上的、一想到这快感都是主人给的,一会还要暴露在下属面前,他便有些不能自控。

    破凛沙哑着声音,“好,贱狗听话。”

    快到开会时间了,苏柠总觉得房间里有她的气味,做贼心虚地施了好几遍清洁咒。

    等正式开会的时候,她充分运用了门前技术,先提出了一堆他们不可能接受的条令,然后一番唇枪舌战达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

    随后,她便让破凛给他们分配任务。

    她只是提出了想法,可她毕竟对贪狼没那么熟,具体怎么用人,她还不太确定。

    同时,她也想试试,他到底能有多听她的话。

    索性,他这次没有再叫她失望,认真地按照她的设想做着吩咐。

    苏柠满意地点点头,同时加大了阳套的震感。

    破凛的声音,顿了一瞬,然后面不改色地继续。

    苏柠起了几分捉弄地心思,又缓缓地增加着震动的频率。

    直到破凛的手握上了拳,青筋都凸了出来,连语速都放慢了,苏柠才放过了他。

    可她的放过,是让震感完全消失,又叫破凛生出几分不满来。

    他一边文质彬彬地下达着命令,一边悄悄用脚尖蹭着苏柠的小腿。

    苏柠突然站起身来,指了指破凛,“剩下的听他的,我就先走了。”

    破凛幽幽地目送她离去,又开始挂着笑应对。

    苏柠刚一走,就有人打断他了,“你都不是老大了,凭什么命令我们?”

    破凛微微笑着看着他,“我,不能?”

    一旁有人拉着他,“快别说了,他只是输给了老大,可不是输给了你!”

    那人却丝毫不领情,“连个娘们儿都打不过,真是丢人!既然已经输了,就该滚……”

    一把弯刀从那人的喉间划过,他的脑袋立刻掉了下来,溅了周围的人一身的血。

    破凛早就在身前设了防护罩,此刻看着狼狈的众人温柔道:“诸位可还有意见?”

    自是无一人再敢反对,于是破凛点点头继续道:“那在下就继续替主人下令了。”

    不知是苏柠丢下他的怨怼,还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愤懑,他神情依旧斯文,只是下的令越来越冷。

    到最后,他以“不从者,杀无赦”结了尾,便迫不及待去寻苏柠了。

    苏柠走后,那阳套便只有时不时震一下,不知是在安慰他她还在,还是警告他听话。

    总之,破凛如今欲求不满得紧!

    他最后是在自己的房中寻到了苏柠,刚一进去面前就扔了个项圈。

    苏柠坐在床上,只穿了层薄纱,“脱衣服,戴上它,爬过来。”

    苏柠选破凛的房间,是因为这个讲究人儿在自己的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狼皮地毯,她已经施过清洁咒了。

    破凛迅速地褪尽了自己的衣衫,包括自己的鞋袜,然后熟练地跪在了地上戴上了项圈。

    他的手摸着地毯,犹疑地问苏柠:“贱狗若是照做,主人可否能原谅贱狗?”

    苏柠慵懒地靠在床板上,“你在跟我谈条件?”

    破凛否认,“不,贱狗是在祈求主人。”

    苏柠不置可否道:“看你表现~”

    破凛深深地看了苏柠两眼,然后缓缓地将自己的上半身撑在了地毯上。

    他刚一伸出自己的左腿和左手,阳套便再次震了起来。

    破凛不加掩饰地喘了起来,爬行的速度也有所滞缓。

    破凛离苏柠越近,那阳套的震感便越强烈。

    等他终于来到苏柠面前时,那阳套反而不震了。

    没有苏柠的命令,破凛也不敢贸然起身。

    他学着动物亲近人的模样,讨好地用脑袋在她的小腿上蹭。

    不多时,他的面前就多了一个精致的碗,碗里还装着什么液体。

    “喝了它,不许用手。”

    破凛只犹豫了一瞬,便低下头像小狗那样一下一下地用舌卷着液体喝了起来。

    人的舌头结构毕竟与狗不同,他舔了半晌,也终究只喝了一点点。

    苏柠终于大发慈悲地端起了碗,尽数灌进了他嘴里。

    甫一进喉,破凛的身体就热了起来,先前未好全的伤也开始了缓慢愈合。

    他动容地看着苏柠,舔了舔她的手背。

    苏柠面上是一派的不以为意,要不是拿了他那么多东西,她才不会给他治伤的,可绝对不是她心软哦!

    苏柠躲开了还在舔她手背的舌,摸了摸破凛的脑袋,“原谅你了。”

    破凛在苏柠的手心里蹭了蹭,低哑道:“那,贱狗可以吃rou了吗?

    苏分开了腿,本意是让他cao进来,却不想破凛已是用舌舔了上来。

    本着不爽白不爽的原则,苏柠在被舔高潮了一次后,才佯装施舍地容许他进来。

    破凛得了允许,还有些不可置信。

    他的主人少有的这么好说话,他自然也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

    他抓着苏柠的手拿下了阳套,然后便将yinjing对准了苏柠的xiaoxue。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在外面蹭了两下便滑了进去。

    主人的rouxue和他想象的一般紧致和湿热,叫他欲罢不能。

    他一刻不歇地迅速动了起来,恨不能把自己融进苏柠身体里。

    他又去寻苏柠的唇,刚一亲上就被打了一巴掌。

    破凛头偏了偏,又接着在苏柠的嘴角亲吻,然后向外吻上了她的耳垂。

    他察觉到了苏柠对耳垂的敏感,于是含着又吸又舔。

    苏柠甚至生出了一种他是不是把她耳朵当成阴蒂了的荒诞感,那熟悉的、让人欲罢不能的舔弄。

    苏柠被舔得浑身发麻,于是又强硬地将破凛脑袋掰回来和她接吻,同时顺势向后倒去。

    破凛被带的倒在了苏柠身上,同时yinjing也随着重力深入了几分。

    破凛的耐力很好,甚至有些过于好了。

    在苏柠被cao到了潮吹,破凛还一次未射过。

    苏柠爽够了,就开始没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