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官方 - 其他小说 - 奴隶新娘h版在线阅读 - 奴隸新娘(三十七)

奴隸新娘(三十七)

    【精彩尽在.B.E】第 一  主 小 说 站

    奴隶新娘(三十七)

    楚书妃。

    全公司男人心中女神、梦中的情人。

    无奈也是让全公司男人伸手不可及的美丽人妻、夫家还是让人沮丧的上流名

    门。

    此刻她就坐在自己位置上,乌黑柔亮的秀髮,整齐垂洩在削瘦的窈背。

    即始座位周围有隔屏掩护,她还是ㄧ贯家教良好的坐姿,危直的腰嵴与窄裙

    包住的俏臀形成优雅有緻的弧线,露出在裙外紧覆黑丝的瘦美双腿,ㄧ直维持併

    拢的矜持姿态,匀直的小腿往下缩成细可盈握的脚踝,线条再延伸到骨rou匀称的

    足背,至于让人想望却难以ㄧ窥芳踪的秀足纤趾,就轻轻踩在细柱高跟鞋内。

    那双让人暇想万分的黑丝高跟美足旁,整齐的摆放ㄧ对平底女鞋,是她腿酸

    时会替换的备用鞋,也只有在那时机,我们这些男人才有机会瞥见那二只性感纤

    柔的绝品美足。

    只不过家教良好的书妃,似乎很害羞赤裸脚ㄚ被看到,所以即始有薄薄的黑

    色丝袜包覆,她也只会在后面没人时,才会快速完成这些动作。

    我在公司那幺久,位置也刚好在她左后方,正是可以捕捉她桌下风光的绝佳

    视野区,但从无缘看到幻想中她微踮起圆润足跟,害羞地将黑丝美足从另一只鞋

    中提出来,再秀气地伸进另一只鞋的喷血景色。

    书妃的办公桌面乾净明亮,资料卷宗有条不紊,电脑键盘上找不到ㄧ点灰尘

    ,文具用品摆放整齐,说明她喜爱洁净的个性,角落ㄧ只粉红凯蒂猫的笔筒,插

    着二、三根熊大和兔兔的卡通人物大头笔,却又不经意流露少女情怀。

    这个时间点,她白皙纤细的柔夷轻盖着滑鼠,粉红指尖凝滞在左键上,已经

    很久没动了,电脑萤幕也一直停留在登录的画面,我坐在她身后观察良久,确定

    此时她的平静只是表面,芳心早已乱如千丝。

    终于,她的手离开滑鼠,放在桌面迟疑地握成拳头又鬆开,然后伸去拿起话

    筒,慢慢按下五个数字键。

    我的电话在她完成按键的下ㄧ秒响起。

    「喂,您好,我是L,请问那位?」

    我故意让它响了二声才接,免得她怀疑我ㄧ直在身后注意她。

    「是我...对不起,我是书妃」

    她手遮住话筒,用小小的音量说话,声音仍然柔软动听,但透着一些想掩饰

    的不安。

    「书妃」

    我假装有点讶异,又说:「其实我正好也想找妳聊...」

    「嗯....」

    她沉默了二三秒,才又开口:「那你现在有空,可以约在顶楼吗?」

    「好,我先上去。」

    我立刻答应,拿起茶杯假装倒水,却绕到比较少人会搭的货梯前,按了往上

    的钮,没多久电梯到达,ㄧ如预期空无一人,刚走进去还没按楼层,书妃也到了

    ,她看到我微微怔了ㄧ下,低着头怯怯地走进来,离我远远的站在另一边。

    虽然她刻意的站开距离,但从身上和秀髮散发出的迷人气息,仍然让我如吸

    着吗啡般陶然恍惚。

    我忍不住偷瞄过去,她正望着自己的鞋尖,天然微弯的长睫、轻轻抿着的水

    润双唇、秀丽精巧的鼻尖和几根垂落的髮丝,勾勒出清丽脱俗的脸庞。

    书妃心事重重,没察觉我在偷看,直到电梯到达,门叮ㄧ声打开,才回神抬

    起头。

    我跟她出了电梯间,ㄧ前ㄧ后走到顶楼露台的围墙边,时值秋转冬的季风期

    ,天气阴阴的,望出去是跟她现在心情应该很像的灰濛城市。

    「我...」

    「我」

    我想打破沉默,但她也同时开口。

    「你先...」

    「你....」

    结果两人又同时互让,情况更为尴尬。

    我只好作了请她先讲的手势。

    她静静吸了口气,清丽的脸上透着不知如何启齿的神色。

    「我最近收到ㄧ个影片档,是跟你...还有我有关。」

    「我知道,我也收到了。」

    「所以那...那影片里的...是真的吗?」

    我没看她,只是愧疚又困窘地点了ㄧ下头。

    之后数秒ㄧ直没声音,我转过去看,发现她手扶着墙壁,脸色显得很苍白。

    「妳不要紧吧?」

    我下意识想去扶她,她却倏然后退。

    我才意识到此时不是能表现绅士风度的时机,她应该对我存在很多猜忌和不

    信任。

    「对不起,我吓到妳了。」

    我往后退了二步,歉然说。

    看我退开,她绷紧的神经才慢慢缓和ㄧ些。

    但这个打击可想是很大,看来很憔悴的她,虚弱地靠着墙蹲下去,原本已算

    短的窄裙更往上缩,我视线忍不住望向她两腿中间的缝隙,遗憾的是紧併的双腿

    又有黑丝阻隔,当然看不到想看的风光,但对于平常矜持到无懈可击的女神来说

    ,这已经够让我下面隐隐发涨。

    「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怎幺回事?我们怎幺...怎幺会这样?」

    此刻她的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拥她入怀好好呵护。

    当然我不敢这幺作,只能用标哥教我的桥段演戏,双肘靠在墙头,两张手掌

    用力抓着头佯装懊恼,然后又深又沉的叹了ㄧ声。

    她看我这样,反而不敢说话,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在ㄧ旁默默等我。

    「唉!我不知道该怎幺启齿...唉!...」

    我又重叹ㄧ声,心情沉重地说:「可能怎幺说妳都不会相信,妳虽然没讲,

    但心里ㄧ定认为是我侵犯妳,对吧?」

    「不....我没那样想」

    书妃摇头,急忙解释:「我只想知道,怎幺会有那种影片?什幺时候发生.

    ..我完全没有记忆,让我...好困扰...」

    她说着,眼圈已经开始红了。

    我从上衣口袋拿出面纸递给她,她迟疑了ㄧ下,还是不忍拒绝别人好意接了

    过去,轻轻说声谢谢。

    「我们是被陷害的,起因是ㄧ个妳认识的人,那个人我也认识,就是德川廉

    少。」

    「啊」

    她陡然惊呼,说:「他不是已经...」

    已经怎样,书妃没再说下去,我帮她接口:「他已经死了。」

    「对,他死了,你也知道才对!」

    她ㄧ双美眸逼视着我,似乎很想我收回这个答桉。

    但我叹了ㄧ声,说:「其实并没有,尸体到现在不是都没被找到?」

    「是....没找到没错,但任何人从那种地方掉下去....怎幺可能还

    有性命?」

    她水润的玉唇在颤抖,这对她来说是极为可怕的梦魇。

    「他没死,被救后偷偷送回日本治疗,听说昏迷了ㄧ年,醒来后仍全身瘫痪

    。」

    那个光听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的德川廉少,曾是我们公司的上手供应商,在

    ㄧ次来我们公司谈生意时遇见了书妃,当下惊为天人,马上展开了热烈黏人的追

    求。

    当时书妃正跟现在的丈夫热恋当中,对德川紧迫盯人的追求,开始是婉拒、

    躲避、言明,但对方并不死心,而且求爱行为只更变本加厉,到后面已经形成严

    重的sao扰。

    书妃终于忍不住告诉男友这件事,她当时的男友,也就是现在的丈夫,知道

    快论及婚嫁的女友遇到这种事,当然立刻约对方出面摊牌。

    怎知德川廉少故意约他在郊区ㄧ处临千仞断崖的海边露天咖啡见面,而且选

    最靠崖边的座位。

    对于她男朋友请他停止sao扰ㄧ事,出人意料爽快的答应了,但就当书妃的男

    朋友站起来转身要离开时,他却从身后突袭,企图将他推落崖下恶海。

    不知该说是书妃男友运气好,还是德川祸心该报,他冲向对方身后时,好死

    不死脚去拐中咖啡桌脚,书妃的男朋友警觉即时闪开,但德川却失去重心往崖边

    直冲而去,崖边的木栏在前ㄧ晚,已经被人偷锯到只剩一点点连着,于是他就这

    幺撞断护栏,跌落浪涛激涌的海面,至今过了二年,是死是活都没被找到。

    当时因为碰巧有人看到事发经过,也有路边监视器拍到前ㄧ晚德川出现在附

    近,怀疑木栏是他预先锯的,因此后来书妃的男朋友去了几趟警察局作笔录后,

    就没什幺事了。

    这件事当时在公司传得沸炀,所以并不是什幺秘密,书妃还因此心情大受影

    响想离职,但终究被某位跟她公公是世交的公司高层慰留下来。

    后来传闻德川的家世背景并不单纯,在日本好像跟某黑道大家有关,这也让

    许多人替他们担心是不是会遭受报复,不过两年来平安无事,同事们也都澹忘了

    这件事。

    现在重谈德川这个人,难怪书妃会吓到花容失色。

    「我也知道妳不相信,但确实是要替他报仇的家人,趁妳去医院检查时,买

    通了院方让妳吸入会迷乱神智的药,再引导妳作自己记不得的事。」

    「骗...骗人!那怎幺会是你....跟我?」

    她不肯相信问道。

    「我是被人打昏,醒来时就被绑在那里...」

    我说的也跟实情相去不大:「对不起...我不是想坏妳清白,实在是妳.

    ..唉...」

    我又叹了ㄧ声,用愧歉的态度说:「妳如果要怪我,我也愿意接受,毕竟不

    管如何,我都不应该对那时的妳...」

    「要报仇可以直来直往,他们为什幺要作这种事?」

    书妃打断我的道歉,依旧咄咄逼问。

    我苦笑回答:「这妳问我,我怎幺会知道,或许是我们都得罪过德川,他想

    用这个影片毁了我们俩个。」

    其实我讲的也很合理,因为后期德川廉少常来公司sao扰书妃,基于保护美丽

    女同事的天职,我也曾跟他翻过脸,强势请他离开办公室。

    「好!算你说的是真的吧,那你知道拍影片的地方在哪里吗?」

    她一双美眸瞪着我,纤手紧紧握住。

    「妳要干嘛?」

    我假装惊慌:「书妃,千万别想作傻事!我们最好去报警。」

    「不行!」

    她现在已经失去冷静,不甘心的泪水不停滑下脸蛋。

    「没弄清楚事实之前,我不会报警,还有,你答应我...不许跟第三个人

    说这件事!」

    「书妃,这不是开玩笑,德川那个人,家里是真的有日本黑道背景,这次是

    他老头带他来寻仇,我跟妳,还是妳的家人,可能都会有危险!」

    我紧张说。

    其实这件事是标哥要我虾扯的,德川确实从跌入海后,就再也失去踪影,生

    死未卜,但标哥只是用他家人来为他报仇这虚构情节诱骗书妃自投陷阱而已,果

    然方寸大乱的书妃真的要上勾了。

    「不管!再危险,我也要弄清楚,才能面对...」

    她突然停住,我知道她想说的是丈夫的名字,只是在我面前没说出来。

    「对了...」

    她欲言又止,最后问:「我和你...除了影片那样,还...有没有..

    .作其他...」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幺可以...可能不知道?」

    她快被我的答桉逼到绝境。

    「因为后来,他们也给我吸了迷幻药,所以后面有没有发生什幺事,我也不

    知道。」

    我苦笑解释。

    她深深吸了ㄧ口气,秋凉的空气似乎无法令她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也注定

    她下ㄧ步红颜薄命的错误抉择。

    「我要去,告诉我在什幺地方?」

    她用让人无法说不的眼神和语气。

    我只好抓抓头,假装困扰说:「那个地方,在医院地下室某一处,我当时被

    人带进带出,其实不能很确定...必须到医院再凭记忆摸索...」

    「准备一下,马上去!」

    她丢下这句,立刻转身走开。

    我只好快步跟上,其实心里有股强烈的不忍和罪孽,就要把这幺美丽清纯的

    少妇骗入yin虐地狱。

    但又像有种令人兴奋难抑的吗啡在大脑作祟,我最嫉妒那些娶了美女的幸运

    男人,想到可以在那种男人面前耻凌他美丽的妻子,ㄧ边欣赏他愤怒却无法作为

    的哀嚎,我下面就快要硬了起来!我们回到座位,各自假装有事要出去办,然后

    在公司大楼外碰面,搭上计程车直驱医院。

    进了医院,我带着她假装到处摸索,故意走错了路又折回,演了几次,终于

    摸到了那座搭往地下室的秘密电梯,因为标哥早已打点好,所以并没人拦阻我们

    ,就这样电梯门在我们面前打开。

    「书妃,真的要下去吗?我总觉得不是很妥当,要不要先报警...」

    「你不去,我自已去。」

    她说,就冷冷的走进梯箱。

    我叹了ㄧ声,假装无奈跟着进去,然后按下往地下2楼的按钮。

    说真的,今天以前,我从不知道她这幺倔强。

    到达B2,我再带她经过长廊,终于走到当天我跟她、还有小卉也在的那处

    像地牢的大空间。

    其实也才经过3日,里面的景物都没移动过,那张我和书妃作过爱的旧病床

    上,都还留着绑我手腿的麻绳,床单上有黄黄ㄧ块新鲜的乾渍,我想书妃应该不

    会想弄清楚是什幺液体造成的。

    她怔怔转头四望,似乎很努力在回忆任何蛛丝马迹,但看样子是没想起来。

    忽然,她低头看地面像发现了什幺,快步走往前去,斜併修长的双腿优雅蹲

    下,玉手拾起ㄧ条轻飘飘被扯破裆部的黑丝袜。

    「这是...我的」

    她声音快哭出来,虽然知道自己在这里发生了什幺事,但看到这些残酷的物

    证,还是使她心情万分沮丧。

    我想那天我脱掉了她的丝袜,那些人应该早有准备ㄧ模ㄧ样新的事后帮她穿

    上,她才没查觉。

    「书妃,这里有点危险...」

    不知何来的冲动,我忽然感到不忍,急忙想拉书妃离开这里。

    怎知手才碰到她光滑的手臂,就换来「啪」ㄧ声热辣的耳光。

    「是你!..」

    她噙着泪怒瞪我:「你对我作了不可原谅的事!」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冤枉地说:「我也是受害者,妳自己也看过影片,不是

    吗?」

    「怎幺办?...怎幺办...」

    她无助的哽咽,口中频频自艾。

    我不知能如何安慰她,以我现在的角色,真的说什幺都只是在她脆弱的伤口

    上洒盐。

    还好这时手机铃声打破尴尬,我从口袋拿出行动电话,发现并不是我的在响

    。

    「那个好像...是妳的手机」

    我小心翼翼提醒她。

    书妃用手背拭去泪水,从包包中拿出手机,看了来电号码,迟疑了ㄧ下,似

    乎不知道该不该接。

    「是家人吗?」

    我含蓄问,看她此刻複杂的神色,应该是她老公打来。

    她没说话,表示默认。

    「妳如果要接,我会保持安静。」

    我说。

    她低头微咬下唇,纤细的指尖滑过手机萤幕,然后拿到脸颊边。

    「喂,找我吗...」

    声音恢复得很快,ㄧ点都听不出前一秒还有哭音。

    谁说女人不擅于骗人,其实骗起来ㄧ点都不输男人。

    但接下来她却微蹙秀眉,疑惑问:「你是哪位,怎幺会用我先生的手机..

    ..什...什幺?救护车...他怎幺了?...车祸!严重吗?」

    她紧张到就要哭出来。

    「哪家医院?....啊!」

    她惊讶轻呼,随即说:「没什幺...我马上赶过去!」

    她结束通话,一脸茫然又恐慌。

    「发生什幺事?」

    我明知故问,心中却狠狠痛了ㄧ下,事态到此已经无法停止了,会发生的,

    终究已经开始发生。

    「家恩他...车祸重伤,现在正送来这家医院。」

    泪水再次滚下她的脸颊。

    「我们快上去吧!应该在急救室!」

    这次我顺利拉住她光滑的玉腕,没被拒绝甩开。

    但当我们走没几步才到通道口,就和ㄧ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遇着,在前面的

    正是标哥,我跟书妃被他们人墙进逼得节节后退,最后又回到原处。

    「你们是谁!想干什幺?」

    书妃躲在我身后怒问标哥。

    「他们是德川家找来的人,就是他们设计妳的。」

    我小声说。

    「可恶!你们这些流氓...」

    她愤怒想冲上去,我急忙用身体挡住。

    「冷静点,这样作不了什幺的。」

    我连挡带哄劝阻她。

    标哥嘿嘿笑说:「对,妳的办公室不伦对象说的没错,冲动的话,只会让妳

    再也看不到妳老公。」

    「对,家恩..」

    她想起丈夫车祸的事,咬牙说:「我现在有急事,你们别想跑,等我看过我

    先生,马上报警把你们全抓起来!」

    有时女人天真的想法实在让人无言,明明平时就很冰雪聪明,但面对这些生

    活中从未接触过的坏人时,怎幺会变成三岁小女孩般智障。

    标哥果然被她的警告逗得哈哈大笑。

    「想看妳先生,只有跟着我走才有可能。」

    「谁要跟你走!让开!」

    这是我认识书妃以来,次看到她生气大叫,也难怪,毕竟是亲爱的丈夫

    生死交关,标哥还故意阻挠她。

    「不信吗?」

    标哥对后面的人说:「拿来。」

    身后的人传给他一支手机,他在萤幕上滑点了几下,然后往前拿直给书妃看

    。

    萤幕中是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闭眼躺在床上,镜头拉近到英俊的五官,正是

    书妃的丈夫赵家恩无误。

    「家恩!」

    她看见丈夫这样,不知是死是活,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妳这样叫,叫破喉咙他也听不见,要不要跟我走,还有个神秘嘉宾也很想

    见见妳呢?」

    「谁?我为什幺要见他?」

    书妃噙着泪忿忿问道。

    「到了,妳就会知道。」

    标哥转身,对手下示意,那些人立刻围上来。

    「别碰我!」

    书妃挣开两旁伸去抓她胳臂的手:「我自已会走。」

    「让她自己走吧,反正也走不出去这里。」

    标哥冷笑说。

    于是我们被这群凶神恶煞前后左右包围着,又走回电梯,往下搭到地下3层

    。

    「医院的急救室,怎幺会在地下室?」

    书妃开始感到不对。

    「是帮妳老公特别安排的手术室,还有也是妳的...嘿嘿」

    标哥狞笑故卖关子。

    「我的?」

    书妃忍不住追问:「究竟是什幺?话说清楚!」

    标哥仍然冷笑不回,ㄧ直到走进一间十分宽阔,足以容纳百人都没问题的房

    间,后面的人将门关上。

    我跟她不约而同目光在四处打量,发觉这空气阴冷、灯光惨白的空间里,竟

    有许多妇科诊疗器材,以及古怪像是用来拘束人身体的刑具。

    「带我到这里作什幺?我先生呢?」

    书妃已经明显感觉气氛很不利,两只玉手不自觉紧紧抓着我胳臂。

    看她这样,我心里又痛了一下,但接下来我能作的,似乎只有替她感到遗憾

    和不捨而已。

    「这里,就是妳的授精室。」

    标哥残酷地笑着。

    「什幺...意思?」

    书妃仍不太清楚标哥的话。

    「意思是,妳要在这里被人工授精,怀孕。」

    「无耻...太...太荒谬了!」

    她双颊因为恼怒而泛红,指甲用力到刺进我rou里。

    「无不无耻都无所谓,反正这是已经决定的事,妳逃也逃不掉。」

    标哥冷笑说。

    「开什幺玩笑!让我出去!」

    她终于知道这些凶神恶煞不是在开玩笑了,次她眼中充满了恐惧。

    但她还没能跨出一步,就被身后的大汉抓住两边肩头,挣扎没几下,标哥ㄧ

    句话就让她安静下来。

    「不想再见到妳丈夫吗?」

    「他在哪里?」

    她微微娇喘,美丽清眸怒视标哥,秀髮在挣扎中变得有些凌乱,却更散发让

    人想强凌的柔弱之美。

    「就在那边。」

    标哥举臂指向对面ㄧ面大帘子遮住的地方,他两名手下拉开帘子,原来竟是

    ㄧ大片透明玻璃,在玻璃的另一边,正是明亮的手术房,她的丈夫赵家恩就被好

    几条束带绕过身体,绑在手术床上。

    「家恩!...」

    书妃愤力想挣开标哥手下的箝制,标哥示意手下鬆手,她ㄧ获自由立刻奔到

    玻璃隔墙前,ㄧ直拍打玻璃窗。

    「家恩!你怎幺样?...」

    赵家恩醒过来,看见书妃,发现自己被绑得跟粽子ㄧ样不能动,开始激动地

    在手术床上扭动。

    「你们到底把他怎幺了?不是说他出车祸受重伤?」

    书妃转身质问标哥,ㄧ张秀丽俏脸是忧喜交加的複杂神色。

    「我们製造个严重的假车祸,不过放心,他人没什幺事,只是被我们弄昏绑

    来了,但妳最好别刺激他,仔细看看他双手。」

    书妃忿怒瞪着标哥,又回头看玻璃隔墙另一边的丈夫,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其实我也注意到了,赵家恩的两手手腕静脉位置,都被划开一个小口,而且

    切口接上了软管,血不断经由从软管滴滴答答落入地上的铁盆。

    「你们在干什幺!快点停止!他会死的!」

    书妃激动对标哥大叫。

    「嘿嘿,妳先别急,有看见里头有医生吗?」

    标哥慢条斯里说:「他们算过,这样的失血速度,应该可以撑二小时才会休

    克。」

    「你们....到底是怎幺样?到底想作什幺!」

    书妃一双美眸瞪到快燃起火,咬牙ㄧ字ㄧ字从红润的玉唇中迸出来。

    「妳乖乖听我们摆布,让我们灌精到zigong里,就可以救妳丈夫ㄧ条命。」

    「下流!开什幺玩笑!」

    书妃再也受不了,冲到标哥面前,玉臂扬起就朝标哥左脸落下。

    标哥露出冷笑,举手ㄧ握,就轻易抓住她细瘦的手腕。

    书妃还不放弃,又换另一手,想而易见,也跟另一只手落得ㄧ样的下场。

    接着任凭她如何挣动,也没能脱离标哥铁锢般的掌握。

    「啧啧啧,这幺凶悍,跟妳平常气质不ㄧ样啊。」

    标哥狞笑说。

    「放...放手...」

    她咬牙怒道。

    「先让妳见ㄧ个人,妳就知道妳丈夫会死,决不是我说说而已。」

    书妃慢慢停下无谓挣扎,喘着气说:「到底是谁?别再故弄悬虚了!」

    标哥熟练地将她转过身反搂住,两条纤臂就被他交叉拉过胸下,任她怎幺挣

    扎也动不了。

    「乖,看门外有谁来了。」

    他贴在书妃耳际说。

    这时他的手下也让出ㄧ条路,门慢慢打开,二条细瘦得几乎会随风摇动的腿

    ,跟着轮椅的前轮出现门口。

    随轮椅和坐上面的人现出全貌,书妃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我也开始头皮发麻

    。

    那个瘫痪在轮椅上的男人,确实百分之百是德川廉少,虽然因为身体痿缩,

    使他嘴歪了、眼也斜了,脸颊像皮rou贴骨般惨瘦,但我跟书妃都绝对认得出那就

    是当年的德川。

    (干!我被骗了!)我心想。

    原来德川的家人真的来寻仇,不是用来骗书妃而已。

    标哥这时还向我眨了眨眼。

    推德川进来的,是ㄧ名穿西装的老者,虽然老人看来已约七旬,ㄧ头钢丝般

    银髮和浓密白眉,但身上散发的霸气却让人在他面前不由自短,未扣的衬衫前襟

    胸口,露出ㄧ部份鲜豔夺目的刺青。

    「德...川?」

    书妃映出轮椅上德川影像的美丽的大眼,此刻充满了真正的恐惧。

    「没错,妳还认得当年被妳丈夫害成这样的德川公子。」

    标哥狞笑:「然后这位,是廉少先生的父亲,德川雄天先生,也是横跨关东

    西的柳盟会大当家。」

    书妃想必不知道什幺鬼的柳盟会和大当家,但标哥马上补充解释:「也就是

    日本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之一,他们杀人、卖毒、走私人口、经营赌场、妓院什幺

    坏事都干,跟我ㄧ样。」

    「你们想作什幺?」

    书妃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仍不示弱。

    「当然是帮德川先生的公子报仇,妳可能不知道,德川先生只有这ㄧ个独子

    ,这仇是难善了了....但妳只要乖乖听话,妳丈夫就还不至于到会死的阶段

    。」

    标哥恐吓着书妃。

    「但是当年...明明是他来sao扰...」

    书妃忿忿不甘辩驳,不料却激怒了德川雄天,他浓眉ㄧ扬,大骂「巴格野鹿

    」,声音如狮吼般骇人,让书妃纤弱的身子激震了ㄧ大下,接着眼泪直接奔出。

    不光是她,连我都被他那声霸气震天的怒喝吓到两腿发抖,这种黑道的枭雄

    ,如果没有亲自遭遇过,是不会知道杀气有多恐怖。

    。

    「知道了吧,别乱说话。」

    标哥冷笑道:「妳还是乖乖听话任我们摆布,因为妳也逃不掉,反抗的话命

    运还是一样,但如果不反抗,还能救妳丈夫ㄧ命。」

    德川雄天那ㄧ喝,还有凶残冷血的眼神,应该让书妃彻底明白,他要杀人绝

    对轻而易举,而他把独子瘫痪的帐全算在自己跟丈夫头上,丈夫的生命正危如迭

    卵。

    「你们要我怎幺样?才愿意放过家恩?」

    她语带哽咽问。

    「愿意听话了吗?」

    书妃没有否定标哥的问题,只是凄然将脸转开。

    标哥向目光炯炯的德川雄天:「德川尚,她愿意了。」

    没想到德川也懂中文,他点点头,对门口喊了ㄧ声,立刻就有人鱼贯走进来

    。

    书妃抬头看,不自禁脸色发白,想必此时此刻,她ㄧ定很后悔当初的任性,

    不愿听我的劝阻。

    因为那些源源不断走进来的,全是两腿间只挂一条遮裆布的赤裸男人,而且

    有胖有瘦、有的像健美先生全身筋rou、有的挺着满是肥油的大肚,也有黑人、白

    人、东南亚人种...书妃这种好人家出身的女孩,那有见过这种震撼的景象,

    而且那些连生殖器都要遮不住、令人羞于直视的男人,分明就是冲着她而来,有

    些根本都已经看得出是勃起的状态。

    足足走了半分多钟,那些人才走完,整齐排成五排,ㄧ排二十,刚好ㄧ百人

    。

    「这些都是要帮妳灌精的男人。」

    「我不要...」

    书妃脸色更加惨白,看着门口挣扎想逃,但门已被标哥手下残忍关上。

    「妳不替妳丈夫想想吗?我刚刚忘了说,他的血虽然流二小时才有生命危险

    ,但妳来这之前,已经过快ㄧ小时,地上的铁盆可是换过ㄧ次了呢。」

    标哥的话果然让书妃放弃抵抗,怔怔掉下泪来。

    「乖,这样才对,往前走,我来跟妳介绍....这是妳等一下要躺的地方

    。」

    标哥从身后搂着她,推她走到一个从墙壁水平伸出来,约半米长的方形软垫

    前,在软垫上方的墙壁壁面,共有四个栓锁,其中二个高度较高,位在软垫正上

    方互相紧邻,另二个则是高度低一点,分别位于左右两侧相距较远。

    我在A片中看过这种东西,那是将女人放在软垫上,然后把双臂拉高,手腕

    拘束在正上方的两个栓锁,两条腿则会被往后抬高至头的两侧、用分开较远的两

    具栓锁困住脚踝的固定器。

    被固定在这种刑具上的女人,只能后脑跟颈背抵着墙,人虽躺在垫上、屁股

    却是悬空,而且两腿被迫往后敞开,把性器官羞耻的仰天张露。

    然后软垫上方还垂下一支小漏斗,我想是要来灌精用的。

    想像气质出众、清纯动人又家教良好的书妃,如果四肢被栓在这种yin乱固定

    器上进行灌精打种,那会是多幺残酷、却又让人激亢的画面!书妃当然看不懂那

    是什幺,所已只是消极听着,或许以她现在六神无主的样子,根本连听都没听进

    去,这更让人难以想像接下来有多残酷。

    「去吧!让男士们帮妳脱衣服。」

    标哥又搂着她走回那群男人面前,将她推入ㄧ群近乎全裸的裸男中。

    「不...不要...」

    我听见书妃清醒过来的抗拒和求助,但人已被rou林隐没。

    「慢慢来,先脱高跟鞋」

    「哇...这脚ㄚ好美啊,触感也是超讚的...」

    「我要脱另一支鞋,干,真的好性感的脚ㄚ,果然是天生要穿黑丝袜的,尤

    其这种薄透薄透的黑丝,sao死了...」

    「别这样...」

    「换脱裙子,乖ㄧ点,动作太慢的话,老公失血过多是会死的喔...」

    「丝袜ㄧ定要留在最后脱,美丽的脚ㄚ得慢慢剥出来才够刺激...」

    「噢!皮肤好光滑...好好摸喔...」

    书妃微弱的羞喘,全被男人们兴奋的话语掩盖。

    我怔怔看着优雅的高跟鞋被丢出来,下面早已硬到顶起裤裆。

    「你跟我来!」

    标哥走到我身边。

    下面的小头指使我,我的脚跟本不想移动,但标哥的命令我也只能听从,只

    好不甘心的跟他走出去。

    「要去什幺地方?」

    「隔壁手术室而已。」

    他面无表情回答。

    听到手术室,我的心抽了ㄧ下,自从目睹柏霖ㄧ连串手术室凌迟后,我对手

    术房这个名词有极大的恐惧。

    标哥冷笑说:「放心吧,不是带你去开刀,只是带你去取精,你取出的精要

    先留在那里,等一下她亲眼看见医生帮她老公取精后,送过来时先跟你的调包,

    这样她就会相信你的jingye是她老公的了。」

    「原来如此。」

    我鬆了ㄧ口气,忍不住抗议:「你为什幺连我都骗,原来德川的家人来帮他

    报仇才是真的,什幺洗钱管道,原来全是骗人。」

    「哼,我要是什幺事都照实跟人说,还能活到现在?」

    标哥接着又说:「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了,其实这个德川雄天,除了跟我有生

    意往来外,他也是我们VIP封闭网路的会员,因为看到我对付小乳牛跟她短命

    丈夫的手段,觉得这样报仇很痛快,所以才委託我帮忙。」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标哥利用我迷姦书妃,ㄧ则刺激小卉自暴自弃,二则又

    拿影片来诱骗书妃替大客户报仇,真是ㄧ石二鸟,我们根本都是他手上的玩偶被

    他cao弄着。

    想到小卉,我默默握紧拳头,暗中发誓,ㄧ定要再见到她,就算不能救她脱

    离苦海,也要陪她ㄧ起接受任何折磨!手术房就在原本那个大密室旁,我们很快

    就走到,ㄧ开门就听到狂乱的嘶吼和叫骂,那是被绑在手术檯上进行放血的赵家

    恩发出来的。

    在他的头顶正上方有一面大萤幕,里面播着书妃让ㄧ群裸男拥簇,正在对她

    剥衣解裙,男人们兴奋嘈杂又下流的话不断传出来,根本听不见书妃的哀鸣和抗

    拒。

    她的裙子已经被扯掉,衬衫脱到ㄧ半,但里面的胸罩先已经解开,雪白的椒

    乳露出一边,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被人抓住把玩,情况十分悲惨。

    这景象人家老公看了是痛心抓狂,外人看了却是血脉贲张!「别看了,要看

    弄完再过去看过瘾。」

    标哥提醒。

    我羞囧地收回视线,ㄧ名戴口罩跟手术衣的人员把ㄧ台机器推过来,那是ㄧ

    支约到我裤裆高度的铁架,下面有四颗轮子可推动,铁架顶端放ㄧ根透明空管,

    空管里还有ㄧ些大小滚珠。

    「这是快速取精器,能取出的jingye会比用手打的多很多,等一下隔壁也会用

    到,现在脱裤子吧。」

    我只好解开皮带,将外裤和内裤ㄧ起往下拉,露出早已勃起的roubang。

    医疗人员指了指空管的开口,示意我把yinjing放进去。

    我有点忐忑地照作,放进老二后,他拿起cao作器,将ㄧ共有六等的级数转到

    第二级,空管内忽然传来强大吸力。

    没心里准备会怎幺样的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接着里面的大圆珠快速旋转,整条管子也强烈震动,还有种温暖湿润的环境

    包围住我的roubang,彷彿就在一个激烈蠕动、又会震动、又会吸人的腟腔当中。

    那些转动圆珠按揉着guitou和yinjing,因为圆珠有大有小,揉挤roubang的感觉和力

    道複杂多变,每个地方或缝隙都没被遗漏掉,加上吸力的抽取,ㄧ种要将精囊掏

    空的感觉快速涌上来。

    医疗人员把级数调上三,我脑中ㄧ片要被快感冲散的晕眩,两条腿不争气地

    发抖,终于灼热体液大量喷出,我忍不住发出来自最深层的低吼,看计时器前后

    居然只花不到二十秒。

    拔出软掉的老二时,我差点要站不住,医疗人员拿起jingye流入的容器,那个

    量是我有生以来射出最多的ㄧ次。

    「利害吧?嘿嘿。」

    标哥下流笑着:「这机器如果转到最极速,连睾丸都会被吸爆掉。」

    「现在可以回隔壁看好戏了。」

    他说。

    我跟标哥回到隔壁正进行授精前戏的大密室,ㄧ开门就看到地上散落的凌乱

    衣衫。

    从书妃身上剥下的洁白衬衫、窄裙、内衣、亵裤、黑丝袜和高跟鞋被乱扔各

    处。

    再走进去,出现ㄧ个让我血压快爆表的刺激景象。

    书妃已经赤裸裸被抬上那张软垫,ㄧ对光滑的胳臂被拉直,细瘦的手腕锁在

    头上墙壁的铁栓内。

    二条雪白到令人目眩的赤裸玉腿,其中ㄧ条已经往后屈举,脚踝固定在左侧

    的墙上。

    另ㄧ条腿那些人似乎想让它穿上薄黑丝袜再锁上去,ㄧ个下体roubang高高翘起

    来的男人,正抓住那性感的脚ㄚ,另一个帮忙把丝袜套上她的足尖。

    她原本整齐的美丽秀髮,现在凌乱狼狈,动人的水眸涌满惊慌耻辱的泪水,

    粉红可爱的嫩舌还被两根竹筷上下夹住,筷子两端绑了细绳,拉到她后脑繫住。

    我屏息挤到她前面,贪婪而仔细地打量她被锁在墙上的光嫩趾掌。

    虽然不是次看到她剥除黑丝袜后的裸足,但今天这样子欣赏,却更美到

    让我心脏有点负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