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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衣前襟,用力点头:“好。”深夜,窗外海浪声一阵接着一阵。这晚上他们还是做了,即使刚听到那样的话,齐厦在贺骁面前对自己的过去有种自卑似的介怀,贺骁却非常坚持。齐厦被翻身压在下头的时候,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但手掌推着贺骁的胸膛多少有些抵抗。贺骁吻着他的眼皮,沉醉而又虔诚地乞求:“给我。”齐厦心里头热浪翻滚,终于没忍住,胳膊很快圈住贺骁的脖子。贺骁把自己坚定而缓慢地送进他的身体,而可能是因为心情足够压抑,之后齐厦的反应热烈更胜往常。贺骁最初只是表明态度的安抚,而之后也被撩拨得欲罢不能。他们近乎疯狂地做/爱,疯狂到好像整个世界都在眼前颠倒错乱。把齐厦冲撞上顶峰时,在齐厦毫无掩饰的吟哦声中,贺骁声音沙哑而极尽痴迷地说:“你是我的齐厦,我的神。”不管发生什么事,次日的晨曦还是如往常一般到来。清早,昨天去查剧团附近那栋白楼的人给了贺骁回复,他在电话里头说:“那屋子从年中上个租客搬走后就一直没人住,屋主人现在在国外。”贺骁一听,眉间的结打得更紧了些,这就是说昨天那点光闪过去,的确是有人破门而入,极有可能确实是冲着伺探齐厦周遭的情况来的。齐厦立在旁边,一边扣扣子,一边观察他的脸色,等贺骁挂断电话,小心地说:“不方便我们今天就不去了吧。”齐厦本人还真有点以身殉道的痴狂,但如果要累着贺骁为他担心cao持,他可以考虑暂时搁置话剧,毕竟之后公演时安全更难保障。贺骁对安全系数是有自己的评估的,也知道齐厦对事业有多执着,于是说:“今天出去一趟没问题,不过如果有必要,你该放下时一定得放下,明白?”齐厦忙点头,“好的。”齐厦积极,但这会儿积极的却只剩下他,他们到剧团的时候排练厅里只有扮演将军的老戏骨一个人,还是拎大衣准备走的架势,齐厦问:“今天怎么回事?”老戏骨说:“他们没通知你?剧团那几个最近十来天都要排他们的传统剧,过节时候要演出,我这些日子也有得忙,不是,这大过节的,怎么把你给闲下了?”齐厦当即明白,剧组里本来属于剧团的演员排传统剧,而从影视那头来的明星元旦时候各种通告赶不停,还真只把他这推了所有片约和宣传活动来的一个人给落下了。齐厦跟贺骁对视一下,说:“是这样啊,谢谢了。”老戏骨离开前笑着说:“那年你演受伤都不误场的时候,我就跟你老师说过,不管热情还是天赋,你都天生是吃这碗饭的料,好好干。”贺骁眼神本来朝着窗外扫视,但听到这一句,目光突然凝住。而齐厦也是一愣,很勉强地笑了下,下意识地朝贺骁瞟过去,揣在兜里的手用力握紧。他不知道对这件事的讳莫如深,要忍受到什么时候。回家路上,贺骁很沉默,他脑子里头刚才浮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但眼光看向面临十来天假期,此刻正空落落地靠着椅背的齐厦,贺骁极力忽略了这点不适,说:“十来天空闲,出去转转?”齐厦愕然地回视,“可以吗?”他才知道陪他出一门贺骁要费多少功夫。贺骁伸手盖住他的手,说:“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想去看看吗?那儿现在正是夏天。”齐厦还有些犹豫,但贺骁态度非常笃定,“比你现在在国内安全。”出门游玩还能顺便避祸,那必须去啊,齐厦本来就觉得这些天负能量太多,听贺骁这么一说就来了精神,“好。”贺骁是个行动力强的人,有些事是要等他们离开后解决的,抛除安排布置的时间,他们定在第二天晚上出发,用贺母的私人飞机。但就是当晚,丘燕琳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齐厦本来不太方便出门,但同为独生子女的表姐弟,感情其实跟亲姐弟差不太多,贺骁还是决定第二天中午陪新科舅舅去一趟。丘燕琳是支开其他访客专门见齐厦和贺骁的,即使她本人躺在病床上还相当虚弱。齐厦看着新出生的小外甥好玩,不敢抱但逗了一阵,直到保姆把宝宝抱走,丘燕琳从枕头底下抽出个文件袋,递到他们面前,“这个你们还是拿回去吧,我眼下没精力顾这个了。”说是没精力,其实到底还是拿着不安心,那是贺骁给她的那个矿。贺骁手背在身后,眼色沉沉,没说话。齐厦不明所以,但立刻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这是什么?”丘燕琳笑着说:“某人拿这个向我换你几年想演话剧就演话剧的自由身,你这么多年戏没白演,还有这样的死忠粉。”齐厦好一阵茫然。而贺骁送出去的东西再收回来自己觉得没意思,从齐厦手上抽回文件,上前一步放到床头柜上,说:“当给外甥的见面礼。”死忠粉指的是谁立刻明确。齐厦立刻愣住了。回家路上,齐厦好半天才回过神,他转头看着贺骁,“当时我姐同意我演话剧,是你用那个矿'说服'她的?”贺骁怕他难过,于是说:“可能她也想顺着你的意思,找个机会下台而已。”齐厦说:“你为什么……”“因为我想看你演,”贺骁也没什么好隐瞒了,他们本来就是情人。贺骁目光灼灼:“因为我想让你做所有你想做的事。”齐厦眼中水雾弥漫,嘴唇嚅嗫片刻,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总是在他以为自己明白贺骁对他何等用心的时候,进而又得知贺骁做的比他想的还要多。贺骁是唯一一个用尽全力支持他梦想的人。齐厦不是个能圆融处世的人,贺骁说把那个矿送给小外甥当见面礼,他一时发愣没拦着,这会儿说收回来也来不及了。同样他不是个有来无往的人,贺骁为他做过的事,他只有极尽所能地回报挚诚。所以,下午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贺骁站在卧室窗口拿着一份文件低头看。齐厦从衣帽间出来,一直踱到贺骁身边,手还背在身后。贺骁浓眉压低,笑看他神秘兮兮的样,“怎么了?”齐厦背到身后的手伸出来,先拿出的是一个信封,他对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