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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市面上有价无市的酒。“想喝就去喝。”周泽廷见她一副小馋虫的样子说道。“不喝了,今天喝太多了。”洛时闭了闭眼,摇头道。“怕喝醉?没事,喝醉了今晚就在裴东这边休息。”洛时最终还是没经住周泽廷的诱惑,小跑着往酒桌那面去,回来的时候拎了两杯酒。红酒液在杯底摇摇晃晃,洛时先是喝了一小口,醇香遍布在口腔的每个角角落落,她眯了眯了眼,从缝里面瞧见周泽廷捏着她递给他的那杯酒,没动一口。月光避过云朵,刚好打在他脸上,映的那双眸子越发明亮,洛时说道:“你不喝吗?”她指了指那酒。周泽廷没看手中的酒杯,只睨着她,说:“想喝。”“那你怎么不……”洛时话说到一半便停下了,她瞧见周泽廷的手腕翻转,红酒从酒杯里洒在沙滩上,然后便渗了进去,没有痕迹。之后,洛时又听见他说道:“想喝,怎么办?”那话里有缠绵,有诱哄。“……那我再去拿一杯。”说着便要起身。周泽廷却扯住她手腕,没有用力气,洛时却歪进了他怀里。“不用去拿,这里还有。”周泽廷在她头顶说道。洛时下意识的去看她手上的酒杯,然后傻乎乎的将酒杯举到周泽廷跟前,“给你?”气氛有些微的沉静,洛时瞧着周泽廷清冷的脸越发崩塌,眉眼越来越低,脑子中终于开了窍。她嘴巴里面还残留着红酒的味道,不淡,呼气时还能闻得到。洛时脸猛然间红起来,在他怀里一阵小猫似得挣扎。没多大用处。周泽廷说道:“让我尝尝?”尝尝的含义令人浮想联翩。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点头亦或者委婉点……同意?洛时犹豫间,余光瞥见周泽廷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意浅淡,她意识到他可能是在逗自己玩。果然下一刻,周泽廷拇指在她额头上一阵摩擦,低笑着道:“好了,不逗你了,去跟他们玩吧。”*十一点钟,大多数人都喝醉了。别墅的主人裴东早就跑到楼上卧房去睡觉了,其他人自动自发地找了件房间打算过一夜在走。周泽廷喝了不少酒,但步伐还算沉稳,他给阿林打了个电话,俯下身子将沙发上有些酒醉的小姑娘抱了起来。临近凌晨,海边的风更烈,他顺带捞了张干净的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才出了别墅的大门。阿林来得很快。周泽廷侧身将眯着眸子半醉的洛时放在车里,将她小心放好,周泽也钻了进去,阿林在身后给他关上了后面的门。车里空调足,不透风,喝的有点多的洛时不一会便闷的难受,小手扒着车窗,想要吹吹风。周泽廷低着眸子,将洛时的双手拖住,按在怀里,没让她动弹。她确实热,额头上,以及裸着的后脖颈都冒着汗珠浮在粉色的肌肤上,晶莹剔透的。洛时闭着眼小声抱怨道:“泽廷哥哥,闷死了唔,闷死了。”软语呢喃,酒气氤氲。周泽廷没应她,只是将她按在腿上,不让她去开窗。“把空调打低点。”周泽廷低声吩咐。阿林:“好的先生。”空调低下来,周泽廷抽了张纸巾给她擦那些汗,免得她吹了冷风,受寒。只是他手的温度比她身体还热,给她擦汗的时,摸到了彼此的皮肤,她一阵小小的挣扎,腻在他怀里,简直要人命。周泽廷阖着眸子,极快的擦拭完,扔了纸巾,闭着眼睛靠着椅背平静。过了会,倚在他胸前的人又扣了扣他的衬衫,“渴…渴——”周泽廷无奈,只得给她开了瓶温水,递到她嘴边,她喝了几口,周泽廷也是喝了酒的,总归是没有往常手稳,有些水顺着她嘴角,流过下巴。没进半身裙的领子内。水渍冰凉,洛时眼睛一直闭着,小手却在领口处一阵轻微地撕扯,嘴巴里面还嘟囔着难受之类的话。瞧着因她动作,领口被向外扯开,里面风光他低眸便能注意到。极深的乳沟,白晃晃一片。周泽廷眼底深不可测,酒意上涌的厉害,他狠狠闭眼,动作很少见的有些强硬的将小姑娘揣进怀里,任她怎么动作,怎么开口,都没再理会。*隔天早上,洛时脑子钝钝的疼,瞧着有些熟悉的房间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洛小姐,您醒了吗?”陈姨站在门外,没太大声,只试探着问道。“醒了,唔,陈姨进来吧。”洛时揉揉太阳xue,好疼。“小姐醒来就去洗漱吧,先生还在健身房,等会会跟洛小姐一起吃早饭的。”陈姨给她开了热水。她洗完脸,一直没想起来自己怎么会在周泽廷的别墅里,眼看着陈姨,快要出去,洛时急忙问道:“陈姨,我怎么在泽廷哥哥家啊?”明明应该在裴东的别墅里才对呀。陈姨脸上笑眯眯的,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先生凌晨回来时,洛小姐你呀,抱着先生的脖子都不撒手,早上我还瞧见先生的脖子上面还有道勒痕呢。”洛时听完,都不知道该该有什么反应。陈姨见她傻呆呆的站在那,以为她在内疚,忙道:“没事的,先生没生气,而且啊,小情侣不就这样吗?黏黏糊糊的感情才好。”跟周泽廷黏黏糊糊,她应该没胆子吧,她拍了拍脸,陈姨出去时瞥见她手上的戒指,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洛时在沙发上看了几分钟早间娱乐新闻,周泽廷才从楼上下来。瞥见她,神情柔和下来,坐在她旁边时,才发现小姑娘正在发呆。他附身,将进入广告时间的娱乐频道调到其他新闻,男主持人字正腔圆的音调拉回了走神的洛时。她转头,问候早安,“泽廷哥哥,早上好。”周泽廷“嗯”了声,后问她,“头还疼不疼?”“有一点点,刚才陈姨冲了蜂蜜水。”洛时说着,然后瞥见他头发梢还在低水,便踢踏着拖鞋去大厅的洗手间拿了张毛巾出来。她脱掉鞋子,跪在沙发上,膝盖骨没注意便抵着周泽廷的腰胯,她将毛巾盖在他头上,双手轻柔着擦了几下,口中乖巧说道,“泽廷哥哥,我昨天是不是胡闹了?”她很少喝醉,所以也不清楚她喝醉了会不会撒酒疯,但是据陈姨描述的,她应该是撒了酒疯的。周泽廷享受着头顶的温柔的力道,视线投在电视上,“没有。”洛时不相信,身子略微往前,胸脯靠在他背上,她没在意,怀疑道:“可是,陈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