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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付出了鲜血和汗水后,渐渐就会把这份动机转变成一种信仰。现在,你能够这么想,我觉得已经够了。”小白脸沉默片刻,窃笑起来:“排长,这些话你只会对我说。”“得了便宜还卖乖?”败城笑骂着扔了张纸球,“写检查去,顺便帮知乐也写了!”赶走了小白脸,败城发了会儿呆,暗叹了一声:如果捣蛋鬼能够想通,也不至于这么低落了,明明是个好兵苗子,可惜了。他收拾了纸笔,刚要回寝室,知乐钻了进来:“小爹,教我写检查。”“找小白脸去。”“我不要他。”知乐溜到败城身边,缠满绷带的手环着败城的腰,仰起脸可怜巴巴的说,“小爹,你教我嘛。”败城瞄了眼知乐,叹了口气:都被小白脸带坏了,撒娇这种事也做的得心应手,以后可怎么“抵挡”?56、“小爹亲我了。”...不过,人都来了,姿态也放低了,败城看着知乐大眼睛里如珍珠般的反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坐吧。”败城是在教知乐认字的房间里写检查的,这里基本上没有其他人来,被他拿来当作办公室,经常计划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比如写“怎样快速亲切提高小白脸的训练成绩计划”时,他就会躲到这里来。写完的纸就往知乐那堆练字贴中一塞,谁也看不出来,知乐看到了也无所谓,反正绝对是他这一边的。知乐当然不可能写过检查,目前为止,他的字还处于“见不得人”的状态,鉴于这份检查还要被赵斌存档,败城决定替他写。知乐趴在桌子上,跃过半张四方桌,伸长了脖子看败城用左手写字:“小爹,你两只手都能用?”“这可我的是独门绝技。”败城又开始得瑟了。“我也要学。”“你学不起来。”“为什么?”“因为我本来就是左撇子,后来改右的。”知乐沉默了几秒,道:“小爹你好坏,总是骗人。”这话可是大大刺伤了败城的心,在他的认知中,他在知乐心中的形像应该是高大完美的,这孩子怎么会说他“好坏”!?这绝对不可能!为“小白脸的亲切训练计划”又增添了几个“轻松”的项目后,败城镇定的道:“别瞎说,以后离小白脸远点。”“他没说你。”知乐仰着脖子以一个难受的姿势看着败城,“我自己看出来了,你其实一点也没接受我是基的事实。”败城一用力,签字笔头啪得一声断了,他咬牙切齿的抬起头,道:“你是什么?”“我是基。”“你那叫同性恋,基这个词不好,不要用了。”败城决定练死小白脸,换了支笔继续写。“其实用什么词无所谓,都无法改变我是异类的事实。”知乐把下巴叠在手背上,像条虫子般趴着,“小爹你不用在意。”“我不是在意这……”败城抬头看了眼,又闭上了嘴,埋头写检查。知乐无聊的等了会儿,小心翼翼的喊:“小爹。”“干嘛?”“你生气了?”败城含糊不清的哼了声,他不是生气,是心疼,心疼之余又有些酸楚和难言的郁闷。“小爹,别生气。”知乐往前爬了爬,两只缠着绷带的手摸在检查上,“我以后再不说这些事了。”败城又哼了下,抬起眼皮冷笑:“撒谎,你以后还会说的。”知乐怔了下,撇撇嘴:“很明显吗?”“你撒谎的功力太低了。”败城重新低下了头,“说吧,这次是谁教你的?”“没有人。”知乐用手指抠着斑驳的桌面,“我就是想说,但是又怕你生气。”败城咽下了叹息,他不想在知乐面前流露出他的无力与沮丧,尽管事实上,在这方面,他感受到的挫败与失望几乎是人生最深沉的一次。“如果想说什么,来和我说,别随便说给别人听。”“嗯。”屋子里沉默了下来,只有败城笔尖在纸面上移动的轻微沙沙声。知乐仔细端详着败城的面容:深凹下去的眼眶中,眼眸反射着微弱的光芒,就像是一口井,要把他吸进去般。败城的轮廓很立体,完全达得上刀削斧劈的标准,平时白天给人的感觉是锐利,但在这只有一个灯泡的屋子里,温暖的昏黄光芒从顶上泄下来,把他的锋利都掩藏了起来,就像是柔软的油画。“小爹,你真好看。”败城的笔尖停顿了一秒,又重新动了起来:“你要做什么?”“我想亲亲你。”啪得一声,签字笔被拍到了桌面上,败城抬起头来,嘴角抿向下,黑忽忽的眼中看不清情绪。知乐缩了缩脑袋,像是泥鳅般缩回了座位上,低下头,不吱声。“知乐。”这么“正式的称呼”令知乐身体一僵,背不由自主的挺得笔直,抬头挺胸,这是二个多月新兵连在他身上留下的军人印记,即使他不想,身体也条件反射的这么做了。败城很满意知乐的反应,声音柔和了一些:“我一直把你当儿子看。我可以容忍你的许多缺点,可是,你不能用这份感情来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明白吗?”以前,败城觉得对知乐说这“复杂的事”还太早了,可是现在,他觉得知乐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来理解他的话了。果然,知乐认真的点了点头,有些紧张的道:“小爹,我不会做让你不高兴的事的。”败城没有说话,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孩子。吃得饱喝得足,知乐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瘦弱了,长高了,眼眉长开了,衣领内透出来的肌rou结实而流畅,眼中流露出来的不再是惶恐和惊慌,而是镇定。此刻此刻,他已经是个少年,经历了风雨与挫折,散发出普通孩子没有的坚毅光彩。败城一时间很是感慨——亲手塑造了一个人生的感觉太美好,令他不禁有些陶醉。不过,陶醉过后,该干嘛还是干嘛——他低下头,继续与那份检查“搏斗”。一个小时后,败城终于写完了知乐的检查。整个过程中,知乐就这么坐在他对面,以标准的军坐姿一语不发,像是没有生命的雕塑般。这股奇怪的气氛并不僵硬,充斥着温暖和谐的质感,这对“父子”面对面坐着,却都安心而平静,一点儿也不难过。“好了。”败城扔下笔,把检查扔给了知乐,“背去!”知乐拿过检查逐字逐句看,败城的左手字实在不怎么样,却正好符合他的水平。他正喃喃自语的念时,下巴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一股力量把他的脑袋往侧边扭,接着,有个温暖的东西落在了他的脸颊上。“乖儿子。”知乐发愣了这刹那间,败城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