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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不管为知乐考虑还是为自己考虑,至少有一次他想要给知乐——虽然他很担心知乐不懂节制,把他做得走不了正常路。一星期后,当演习宣布结束时,全部连队也恢复了正常训练,而知乐,也发觉败城有点不对劲了。102、××○○败城带兵有一套,手底下的刺头兵再怎么闹,最后总是服他的。手段与实力并存,这样的人在基层兵中最混得开,所以,三连的兵对他也是相当粘,没事就“连长、连长”的叫唤,屁大点事就要找他去评评理,谁和他说上一句话能兴奋半天。这些知乐都知道,但是,他不明白的是:从什么时候起,败城对三连的兵也粘乎得紧了?就像现在,对着那个歪瓜裂枣的大头兵,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说什么呢?俩人头靠那么近干什么?而且,败城这段时间对他尤其冷淡,每次他瞅了空亲亲摸摸的,也是一付敷衍的样子。偶尔兴致来了,俩人擦枪走火酣畅淋漓的来上一场,做完了,败城也不像从前那般亲昵地抱着他安抚,而是催促他赶紧回去。小爹变了。“乐乐,你在干嘛呢?”知乐不吱声,脑袋像是被磁石吸着般,盯着那方不转头。司马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败城正在替一个兵压腿,谈笑风生的,一付高兴的样子。“败连对兵真好。”“哼!”知乐终于有了反应,从鼻子里喷出气来。司马山哪里有小白脸的玲珑心思,完全没察觉知乐的不爽,继续感叹:“如果能摊上败连这样的连长,那真是值了。听说败连还特别走关系,给手下的兵提干,三连今年的提干名额都比别的连多了几个呢!我听说,有好几个兵要求转去三连……乐乐?知乐?知乐你去哪?”知乐走过来时,败城看见了——开玩笑,那么一付气势汹汹的打架模样,只要眼没瞎都看得见。“败连!”知乐的口气恨不得要杀人般,“我有请教。”“是我要请教。”败城懒洋洋的纠正道,“你最近都没上课吧?”“没人给我上!”知乐的声音不知不觉就高了起来。“有啊,你不要。”败城听得这话好笑,故意歪下去,“你自己不要,怪谁啊?”“我要的!谁说我不要!”知乐怒了,败城简直是睁眼说瞎话。从小白脸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上“文化课”了,他的文化至今还停留在读报上网看书。再说了,能自己看书后,小白脸和于正直接扔给他一堆课本,从小学到高中都有,蜗时珠甚至还给了他一堆课外书和大学课本,直接让他自学了。自学,要靠自制力的。知乐的自制力非常棒,可惜,绝对不是在学习上。经常坐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打瞌睡。特别班的训练量又极大,一天下来,不要说学习了,连娱乐他也没兴趣了。败城拖长了声音,道:“哦?你要啊?你要谁给你上啊?”“你!”知乐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怔了会儿,讷讷地压低了声音,“我要你给我上课。”“凭什么我要给你上啊?”败城极度无耻地继续误导,“你不是不要吗?”“我什么时候不要了!”知乐争辩了几句,突然醒悟到刚才来时的事,怒道,“我来找你是……是要挑战你。”“啊?”败城一愣。三连的兵则是怒了:什么意思?你六连了不起是不是?你特别班一个兵,居然敢来挑战我们连长?反了天了!立刻就有兵站出来,指着知乐道:“连长没空,你要找打,我来!”知乐定晴一看,恰好是刚才被败城“指导”的兵,正合他意,也不管败城的意见,直接扑上去就动手了!他就是不甘心,明明他们才是恋人,凭什么整天和你们这些兵粘在一起呀?凭什么对你们笑呀?凭什么和你们“动手动脚”啊?几招下来,知乐瞅了个空,一脚把那兵扫了个跟头,倒地上哼哼了。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三连不少兵冲上去就要揍人。败城连喊了好几声才阻止,咆哮道:“闹什么闹!?我还没死!我还没说话就敢出手,想关禁闭是不是?”“不是连长,这家伙太欺负人了!”三连的兵脸涨得通红,不平地喊,“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这话刚说完,就有一个班长匆匆跑过来,一拉那兵,低声骂道:“你脑袋有洞是不是?他是连长的干儿子!”那兵愣了,不少干部闻讯赶来,一边把兵往外拉一边对败城挤出个笑脸:“不好意思啊,连长,熊兵不懂事。”“怎么不懂事?”败城不慌不忙道,“部队里没什么干儿子。他来挑战,我们三连就没人敢应战了?”三连的兵一愣,知乐也是愣了,随即就委屈了起来。仔细想想,其实他根本不占理,可是,他就是委屈,败城不偏着他,偏着手下的兵,难道他还不如那些兵吗?为什么呀?我有做错什么吗?我又惹你生气了?你生气你告诉我嘛!为什么不偏袒我?为什么对我不热情了?这些话在知乐心里转了八百回,最后化作怒气发xiele出来:“来就来!我战不胜!”看着打作一团的兵们,败城悠悠地纠正道:“是战无不胜。”这一场“切蹉”最终以知乐的落败而告终,他鼻青脸肿的回去六连了。特别班的兵一看,这还得了。侦察连本来就是步兵的精英,特别班又是精英中的精英,特别班班长那就更应该鼻孔朝天的走路啊。要是单打单输了也算了,三连居然用车轮战这种“卑鄙”的手段,而且还欺负个小孩子,谁能忍啊?立刻就有六连的兵要去“切蹉”,被早就和败城通了气的赵斌拦下,一顿臭骂后,灰溜溜的回去了。司马山拍着知乐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乐乐,他们就是嫉妒。自己没本事,看我们眼红呗!”班里的兵一阵附和,把知乐给附和郁闷了。因为他突然发现,他那股委屈劲,不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吗?以前他还板上钉钉的承诺过,绝对不会嫉妒,绝对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绝对不会暴露。可是现在,他恨不得拉着所有人大喊“这是我的人,你们谁也不准碰”!知乐噘着嘴生了半天闷气,晚饭也没吃,班里也没人敢去打扰他。等到了晚上,本来决定不理败城的,他还是偷偷溜了出去,乘着哨兵不注意,从三连寝室楼后面像是猴子般爬了上去。房间里没人,他犹豫了下,正要离开,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谈话声。他知道该走了,却还是忍不住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听着外面的谈话声。“老败啊,你那小鸭子最近脾气很大啊。”这是姚永元的声音。“你又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