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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死囚刑房中的粉丫丫女执行官(01-06)

    作者:不详

    字数:14784

    -浴(狱)中回想

    经过一天的面试劳顿,徐静回到了宿舍,这个心灵上的避风港。徐静每天的

    最爱就是晚上这段时光,一边舒服的泡泡浴,一边看着电视里无脑的肥皂剧。肥

    皂泡覆盖住了她全身的肌肤和心灵,只有那粉红色嫩嫩的脚丫偶尔探出水面,像

    是水中时隐时现的小花。可是徐静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双脚粉嫩可爱,相反,她怀

    疑这粉嫩的颜色是被鲜血滋润所形成的,是那样的冰冷可怕。

    凝视这自己的双脚,徐静的思绪回到了5年前她刚刚调任时的那一刻,她还

    是一个清纯无邪的白衣天使。徐静原来的工作是收容所非正式编制的心理医生,

    负责少年犯人的心理问题。她认真尽职,把每个孩子都当成自己的弟弟meimei,从

    不把他们当作犯人。她在获得了孩子们信赖的同时,也得到了某位上级领导的肯

    定。随之而来,正式警察编制的诱惑让她来到了这个鬼地方,负责极刑犯人的心

    理问题。她一如既往的兢兢业业,在每个死囚被行刑前都和他们谈心,让他们平

    静。当时的未名监狱完全不像现在一样财大气粗,而是一个不超过十人的牢房外

    加一个简单的注射间。当时的职工只有3个人:监狱长、注射法医和她。每次行

    刑都由武警从别的监狱武装押运过来,执行完毕撤离,一般不做停留。

    可是这一天发生了意外,押送犯人的警车被大太阳给晒的自燃了,人员没受

    伤,犯人没跑,但是所有证明材料都成了灰。于是犯人被暂时押在这里,等着补

    齐材料。这对于一个等着一了百了的人来说,这多出来的几个小时不是馈赠而是

    煎熬。于是问题来了,犯人要疯了。正常来说,疯了就疯了,绑起来堵住嘴巴不

    理他就好,任他疯。可是这里有一个尽职的心理医生,非要去安抚他。接下来,

    徐静对着这个半疯的男人细声细语的说了两个小时,竟然管用了。犯人平静下来,

    开始对话了。徐静慢慢了解了这个人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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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女鞋被发现后将被害人掐死。尽

    管他辩解当时就是为了让她不要喊叫,但是死刑无法避免。作为心理医生徐静听

    说过这类偷女鞋或丝袜的行为,就试探的询问他:

    「你喜欢女人的脚?」

    「嗯,我恋足」,犯人点点头,又补充说:「我陷的很深」

    职业病的徐静立刻感兴趣了,接着问:「你喜欢什幺类型的脚?」

    犯人想了一会说:「能把我踩死的脚。」

    ……

    同时在这两个小时里,另一件事情发生了,法医的mama脑出血进医院了,法

    医跑了,监狱长开车送他,回来堵在了高速公路上。可偏偏这个时候,补证明的

    人回来了,武警们都等着办完事情赶快收队。鸭子就是这样被赶上架的,徐静不

    得不亲自对犯人进行注射。武警把犯人绑在刑床上之后,站在旁边直勾勾的盯着

    徐静注射,让她心里直发毛,好像自己杀人被人撞见似的。徐静的心里一个劲儿

    的对自己说:「我想静静,我想静静」。可以她一转念:「我不就是静静吗?我

    怕他干啥?」

    这里的「他」是指旁边戳着的那个大个儿武警。徐静好说歹说让武警在确认

    了百分百安全后到外面去等。这下徐静终于独处了,不,是和一个死囚一起。徐

    静准备好了注射器,最后安慰了死囚几句,就要开始注射。

    突然,死囚用唯一能活动的手指揪住了徐静的衣服,瞪大了双眼轻声又透着

    2%的诚恳说:

    「能踩死我吗?……求求你。」

    2-次踩杀

    书接上文,听了死囚的话,徐静愣了好一会儿,好像听错了似的呆立床边。

    死囚又恳切的,用颤巍巍的声音说了一遍:「能踩死我吗?」

    徐静这时才像触电似的退后一步,小声说:「不行,别胡说!」对心理医生

    的她来说,这个要求虽然是意料之外,但又是情理之中。徐静的脑子里飞速的闪

    过一个画面:她那双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被鲜红的血迹吞噬。立刻,她就把这个恐

    怖画面用力甩出了大脑。

    徐静边思索如何应对,边下意识的继续着注射的准备,死囚仍在等着回复,

    诚挚的眼神渴望的注视着徐静。徐静极力避开眼神的交互,但仍能感到那炙热的

    眼神在她心上的热度,足以让她一生难忘。终于,她败给了这个眼神,她把手上

    的注射器扔掉,转身对死囚说:「我答应你,但死后你不能记恨我」

    尽管这个屋子是完美的隔音设计,而且外人绝对无法进入,但徐静还是像怕

    人听见一样,声音小小的。死囚空灵的眼中闪出了希望之光,像获得了新生一样,

    完全不像一个濒死的人。

    「我下辈子为您当牛做马!」

    徐静又去检查了一下门锁,确认安全后回到床前,问:「我该怎幺做?」

    「您能脱了鞋站在床上来吗?」死囚问。

    徐静点了点头,脱下崭新的白色护士布鞋,露出一双印有粉丝llk

    的白色棉袜,轻盈的跳上了病床。「我该怎幺踩你呢?」徐静完全不知

    该从何处下脚。「您先站在我的胸口上吧」徐静迟疑的迈上了一只脚,问道:

    「能撑得住吗?」

    随后她就觉得不应该这幺问,因为她的目的就是让他撑不住,如果撑得住岂

    不是白浪费脚力?「能撑得住,您尽管踩,跳,踢,踹,跺都行!」徐静把另一

    只脚也站在他胸口,开始还小心翼翼的,但马上就发现男人的胸骨和肋骨还是比

    较结实,并不像玻璃那幺易碎。她发现自己那双llk在那男人

    的胸口前显得那幺娇小,它们能致下面的巨人于死地吗?

    徐静

    ..

    开始小跳,询问死囚的感受?死囚完全沉浸在了一种陶醉之中,只是随

    着被踩的力量哼着。

    徐静开始大跳,然后用力脚去跺他心脏的位置,但换来的只是更大的哼哼声。

    她心想,电视剧里那些能一脚把鬼子踩死的美女都是怎幺练的,真踩起来怎幺这

    幺费力。自己虽然不是侠女,但至少也得踩出个吐血啊?这简直成了给人按摩了。

    这时已经过了5分钟了,徐静浑身是汗,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徐静看了看还在陶醉中的死囚,想和他交流一下该怎幺办,但似乎他已经把

    自己反锁在了欢乐的世界中,对徐静的话毫无反应。

    徐静伸出右脚的llk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想引起他注意,

    换来的只是更急促的呼吸声,却仍无应答。

    徐静用大脚趾轻轻按了一下他的鼻子,依然无应答。

    徐静有些恼了,用脚掌踩住了他的鼻子,控制住他的气门。徐静心想,这样

    你喘不出气来,该搭理我了吧。可她忘了一件事,嘴除了吃饭说话也是可以喘气

    的。死囚开始张口喘了。

    徐静双手扶住床头的吊瓶支架,让左脚也踩了上来,盖住他的嘴。

    终于囚犯被徐静的两只脚憋住了,头一动,徐静滑了下来。囚犯大口喘气,

    跳出了他的世界。「您没摔倒吧?」「没有……只是……我好像踩不死你」囚犯

    急忙说:「要不你就像刚才那样,用脚把我闷死,或者用脚把我掐死」

    徐静心想,我连鸡都掐不死,何况是你这个大活人。不过,脚上的力量大一

    些,再说也没别的办法,试试吧。

    徐静单脚站在了囚犯的脖子上,脚掌感受到了他的喉结在蠕动,痒痒的。脖

    子是人脆弱的地方,有气管和血管经过,断其一就可以结束生命。一分钟过去后,

    徐静明显感觉到了脚下男人的窘迫,他已经无法呼吸,头上青筋突起,眼睛充血。

    他在挣扎,也似乎在控制自己不要挣扎,他要享受这快乐的痛苦。

    徐静看到他的痛苦表情,实在不忍心,正打算把脚从他的喉咙上挪开。可以

    他却极其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三个字:「不要停!」。

    徐静只好把目光投向远方,不去看脚下那狰狞的面孔。她明显感到了脚下身

    体的抽动的剧烈,也感到了那个人仍在顽强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动。徐静只能盼着

    一切早早结束。但天不遂人愿,生理的抗拒终于胜过了供血不足之下逐渐模糊的

    意志力。剧烈的颤动还是让徐静的脚从他的脖子上滑下来。伴随着的还有死囚剧

    烈的咳嗽和嘴角鲜红的血迹。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徐静有些着急了,死囚也为自己没能控制住自己而

    连声道歉。徐静思索着该怎幺办,看来不能只听他的建议,得拿出点创新的东西

    了。她突然想到前一阵在电视上无意看的一个老电影回放,好像是春丽传啥的,

    最后春丽是用脚把敌人夹死了,而且是用脚把敌人的头拧了度。或许这个

    方法有效。

    顾不上死囚的同意,徐静将两只脚交叉,分别站在死囚的脖子两侧,就像一

    把钢叉把他的脖子叉住。她把脚踝上的坚硬骨头抵住了死囚脖子两侧的血管,再

    利用大腿外侧肌rou的力量用力的把交叉的双脚回正。而回正的障碍就是囚犯那脆

    弱的脖子。

    徐静看了一眼囚犯,他非常兴奋,似乎对这个方法非常的满意,甚至又陷入

    了开始时那陶醉的世界里,脸上是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天堂的向往。

    徐静不忍心再看他的痛苦,把目光调高,腿上的力量却一直不减。虽然脚下

    的人在痉挛在抽动,但徐静已经能置之不理,5分钟过去了,随着秒针的跳动,

    脚下恢复了平静了。

    这时徐静才敢低下头看,令人吃惊的是,囚犯的遗容上毫无痛苦的表情,而

    是一片夙愿达到满足的祥和。

    徐静静了一下心思,舒了一口气,跳下床去穿鞋。她的脑子还在回想着这一

    切,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不知自己算是个女杀手还是个女菩萨。

    突然间,她看到自己右脚的白袜上有血迹,仔细一看是6位阿拉伯数字的血

    书,这一定是他临死前用舌头蘸着嘴里的血写在她的白袜上的,究竟是什幺意思

    呢?

    徐静不由得回头看了看那个死在她脚下的人,发现在他手中捏着一张银行卡。

    3-扶弱除强

    浴室门外的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把徐静从回忆中拉回到了现实,不知她已经在

    浴缸里泡了多长时间,原本粉红色的脚掌都有些泛白了,就像被蒸熟了的大白馒

    头。她懒洋洋转了9度,把双腿搭在浴盆边上,身体靠着另一边,仰头躺在石

    头台上,乌黑的秀发像蜿蜒在她身后的一条清澈的小河。徐静太需要身体上的放

    松和心理上的减压了,真不舍得浴缸中的舒适。她懒懒的说:「是小旺吗?有事

    吗」

    「是我,小静姐。我在帮您收拾屋子!」

    「不用不用,多脏啊。」徐静想起外面堆放着的内衣裤和丝袜,觉得有些不

    好意思,虽然他只有十来岁,但毕竟也是个男孩子啊。

    「我已经收拾好了。您的东西不脏,我愿意给您擦鞋」小旺的效率没给徐静

    任何发对的机会。但突然的一个念头让她心里一凉:「小旺不会也是那种人吧。」

    徐静开始不断检讨自己,是不是无意间让小旺知道了自己工作的内容?是不是自

    己的气质中已经有了施虐的影子?徐静有些彷徨……

    这个小旺不是A国人,而是来自B邻国。近些年B国发生了严重战乱,小旺

    的父母带着小旺从边境企图越境。这对于B国的军政府来说就是叛逃,应当处死。

    小旺的父亲被B国边防直接击毙,母亲被抓回国判了死刑,唯有小旺成功逃到了

    A国的天都市。但是由于语言不通,怕被抓住遣返,只能在荒郊游荡,于是在饥

    寒交迫中误打误撞来到了徐静的监狱。执勤人员发现他时,他已经昏过去了。由

    于逃难过来的人很多,大家立刻认出了他的身份。有人打算上报,但后果可想而

    知。徐静看这个孩子很可怜,就主张把他留下来。也是赶上了一个很巧的机会,

    没人反对她,这事就成了。

    自从上次徐静把那张一千万元的银行卡交公之后,她在单位的地位就平步青

    云了,而且成为上级部门政治上的被宣传对象,一下前途无限光明。其实这确实

    也是徐静的善良和勤劳所应得的。当时拿到银行卡也没做多想,就是觉得应该把

    它交给死囚的家人。但是她没有想到狱长那里还有死囚的另一份嘱托:「我无亲

    无故,你们谁要是能满足我最后的愿望,我就把我的全部积蓄给你们。」但当时

    在场的人都认为他在开国际大玩笑,心想他能有几个钱,就完全没在意。可是当

    徐静把卡和密码都在周一例会交出的时候,大家又是吃惊又是高兴。监狱里十年

    来下拨的经费都不到万,徐静一下成了财神。整个监狱也因此装修了一

    遍,这才有了能洗澡的豪华宿舍。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裤子。很快,徐静和一千万的事情不胫而走。对于普通人,

    大家无非认为徐静的善良感动了那个死囚。但是对于死囚的狱友来说,这点信息

    就几乎完全可以解读一切。因为死囚曾经和他的狱友们说过一句话:「如果能被

    我喜欢的女人的踩死,我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

    两个月后,十来份转狱请求放在了狱长的桌子上,同时都还附带一句:「请

    徐静同志负责执行!」。大家为此特别开了个会,会上徐静是一百个不愿意,但

    是无法说出理由。其他所有人眼中闪着金光,一致觉得这是可行的。徐静推脱说

    任务太重,无法保证质量。但她立刻后悔说了,把人弄死还要啥质量?徐静没办

    法,又提出一个明显违规的要求: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要求必须有自己独立的工

    作室,在保证完成任务的前提下,我的工作细节不得有任何人过问。徐静以为这

    过分的要求会被否决,但请求报告交上去没到两个月就通过了。一天,狱长屁颠

    屁颠的跑了过来,像看见亲妈一样对徐静说:「批啦!批啦!」不只是批了,而

    且该监狱成为了A国所允许犯人选择死亡方式的示范式监狱。徐静无语,但

    她又想起一件事,便问:「那小旺的事?」回答是「你想咋样都行!」真是有钱

    能使磨推鬼。

    很快,个特地转狱过来的犯人与徐静见面了。他的句话就是:「您

    好,我要和一样!」就是那个一千万死囚。这事在徐静的意料之中,

    有了上次的经验,而且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和特权,一切就从容地多了。徐静特地

    订购了一个可以升降和倾斜成任意角度的犯人床,在四个角有手铐的固定位置。

    还买了一个可以平移升降特别结实的椅子。最重要的,她不知从哪还买了一双有

    金属鞋底和锥子一样高跟的「工作鞋」。和上次相比,整个的行刑过程非常的短

    暂。武警把一个浑身纹着皮皮虾的肌rou壮汉绑在床上后就离开了。徐静一看到他

    就有些反感,觉得他肯定不是啥好人,样子很凶很猥琐,像电视里格斗比赛里的

    胖子。相由心生,确实也是如此,这个人强jian杀人无恶不作,临死了还对着徐静

    竖中指说脏话。要不是为了创收,徐静肯定直接给他电击了。没办法,徐静只能

    违心的穿上半透黑丝和她那双杀人的高跟来到犯人前面,坐在椅子上。她没有理

    会犯人的脏话,直接了当的问他:「你想让我像对一样对待你吗?」

    「别他妈废话!!」如果不是被拷着,他肯定会把徐静扑倒。

    徐静还是没有理会,心里暗自思索该怎幺对付他。徐静真想一脚踢在他的太

    阳xue上直接把他踢死,但是这家伙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不吃到脚不付款的主儿。

    徐静回忆着次被她踩死的囚犯对她的心理坦白,想到了几种令男人最难抗拒

    的动作,她觉得可以试试。徐静把白大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了穿着半透明黑丝袜

    的修长美腿,把右腿搭在左腿上,把高跟鞋挑在脚尖上,悠闲地晃动着,先是顺

    时针,又是逆时针。犯人都看呆了,嘴里喘着粗气,哈喇子流了一地,让徐静觉

    得恶心。徐静先按动犯人的床的按钮让床板立起来,于是犯人是直立着的,活脱

    一个准备严刑拷打的体位。接着,徐静按动按钮把自己的座椅抬高,让自己的高

    跟鞋和犯人的鼻子一样高,接着漫不经心的晃动着她的美脚。犯人已经像疯狗一

    样,拼命的伸着脖子吐着舌头,就想能够到徐静的脚丫。但是徐静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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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的非常好,

    总是在嘴与脚之间相差两三厘米的时候就换一个姿势让他扑空。

    房间里充满着高涨的雄性荷尔蒙和野兽般的咆哮,而徐静却静如止水,她清

    楚这人只是她脚下玩物而已,只要她想让他死,他就会成为一只被高跟鞋碾死的

    臭虫。徐静觉得差不多了,用脚尖把鞋挑了一下,让鞋跟在犯人的鼻梁上打了一

    下,不是很重,却点起了欲望之火。她用一种幼儿园阿姨给孩子喂饭的口气说:

    「想不想吃啊?」

    「想!想!」犯人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后脑在床上撞得咣咣响也不觉得疼。

    「但是你没交钱怎幺吃饭呢?」徐静假装天真的嘻嘻一笑。

    「我交,我交!」犯人边说,边伸手去够面前的那个POS机,但显然够不

    到。

    徐静看着他的蠢样觉得好笑,接着之前的语气说:「我来端给你。」说完,

    便用双脚夹起了POS机,移动座椅的位置送到了犯人的手边。

    看着徐静那诱人的黑丝双脚,犯人忘了输入密码的事情,伸手就去摸徐静的

    脚。徐静哪能让他得逞,假装一不小心,用她那钛合金的高跟踩在了他的手臂上。

    犯人嗷的一叫,不敢再伸手了。

    「不好意思踩到你了吧」徐静假惺惺的说,「别输错了啊,错了可没东西吃

    了」。

    很快,刷卡完毕,但是还需要一段确认的时间。这段时间对徐静真是度日如

    年,犯人已经疯狂了,大喊:「快给我脚!给我脚!」。

    「好的」,徐静心里早想惩罚一下他了,「你张嘴啊」。

    犯人刚刚把嘴张开一条缝,徐静轻盈的抬起左脚,灵巧准确的把鞋跟深深地

    插入了他的嘴里。犯人显然没有预料到,先是呜呜的叫着,紧接着又恢复了之前

    的兴奋,而且更加的疯狂。徐静还像之前那样晃动着脚踝,不同之处在于她的鞋

    跟正在犯人的口中搅拌。徐静的鞋跟虽然不长,够不到他的嗓子,但是金属的质

    地也让犯人的口腔千疮百孔。不一会,红色的血液已经从犯人的口中流出,可他

    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这时,收款确认了。徐静也懒的再和他纠缠,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好吃的

    话再来这只!」

    没等犯人反应过来,徐静的右脚已经蹬在了犯人的脖子上,并且用尽她腿上

    的力量。犯人的脖子被卡住,自然嘴里也吃不下去了。但徐静也没把自己左脚拿

    出来,而是同样用力地踩进了他的嘴里。这时,犯人的叫声已经不是兴奋,而是

    痛苦,也可能是死亡的恐惧。

    「你想吃哪一只呢?」徐静故意逗他说,可犯人已经无法回答,因为徐静的

    两只脚已经让他处于死亡的边缘。

    「不说话啊,那就是两只都要呗?」徐静话音刚落,双腿上一齐加了一倍的

    力量。在金属的鞋底下,犯人的脖子和口腔都开始了变形。徐静发现这种姿势下,

    她已经不需要座椅支撑,她完全依靠双脚的蹬力和后背的摩擦力就可以水平横架

    在这个小空间里。徐静的身体就像一座优美的拱桥,黑丝美腿的曲线就像那蜿蜒

    的桥身,而她垂下的白大衣和秀发就像拱桥下面的瀑布和风中的垂柳。

    但是,这美丽的风景却是致命的。首先,犯人的嘴里嘎嘣一声,是门牙被徐

    静的鞋子踩断了。没有门牙的屏障,徐静的高跟直直的扎向了犯人的喉咙。顿时

    鲜血喷了出来,把两颗门牙顺着徐静的鞋跟冲出了嘴角。就在这两颗门牙接触踩

    在他脖子上徐静的右脚的同时,右脚下也传来了喀嚓一声,这是颈椎折断的声音。

    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这个不可一世的壮汉变成了一滩松软的rou泥。

    4-从脸肿哥到死猪头

    作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小旺在心智上要比同龄人成熟的多。毕竟他是从战

    乱中逃出来的,经历了世上最残酷的事情。因为最初语言不通无法交流,只知道

    他的名字发音和「旺」相近,于是徐静就叫他小旺了。按说十岁的孩子在生理上

    才刚刚发育,但是小旺的心中已经充满了对美好异性的向往和敬畏。尤其是这位

    在异国救了他性命的美丽性感jiejie,对小旺来说就是就是天使,是高高在上的女

    神。虽然小旺对女性的身体结构一无所知,但他的本能告诉他那是世上最值得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