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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顾风不喜欢美式咖啡,相比较之下他更喜爱爱尔兰咖啡一些,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温日鸥动作。也许别人看不出,还会觉得温日鸥温柔周到,但顾风却看到了温日鸥隐藏的攻击性。这个人的温柔只是礼貌和表象,他的内心独断而坚强!直到到温日鸥给他搅拌好咖啡送到面前,顾风小抿了一口,才开口道,“你怎么会来这的?”“呵呵,这里是我的母校。”温日鸥笑笑回答,才低头喝自己的咖啡。母校?顾风挑眉,他是今天才知道温日鸥和夜昙居然是校友的。那有些事情,是不是温日鸥办起来比自己容易很多?“你呢?怎么会来这里?”见顾风自顾自想事情,温日鸥只有主动问。“来帮夜昙办点事?”顾风貌似不经意的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说,却其实在用余光注意着温日鸥的每一个反应。温日鸥尴尬的僵在当场,这个答案其实是他预料到的,但真的从顾风的嘴里听到叶檀的名字,还是让他自然不起来。他想问,无比的想知道叶檀的现况,但他没有立场问,甚至他更怕顾风问他,问他考虑的怎么样?问他现在在干什么?他怎么说?怎么面对顾风说出自己已经有恋人,恋人还是自己堂弟的话?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这么说了,顾风会为了叶檀打自己一顿!“你和这里的校长或者主任熟吗?”顾风看了温日鸥半晌,突然出口了一句不在温日鸥预料中的话。不过温日鸥马上反应过来,这也许就是顾风要帮叶檀办的事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所以温日鸥直接问道。“叶檀想要考大学。”顾风也不含糊,直接将问题丢了出来。“考大学,他怎么会突然想要……”在顾风似笑非笑的注视中,温日鸥缓缓闭了嘴,他知道,那些不是他该问的,即使他非要问,问的对象也不该是顾风,而应该是叶檀本人,所以他改口道,“叶檀当初辍学并没有办理休学手续,而且他当初会考科目没有考全,按理说无法参加高考,如果他想要考成人院校……”“他想上正规院校。”顾风一句话,将温日鸥后面的话堵了回去。“正规院校?”温日鸥确定似的又问了一遍,结果得到顾风肯定的点头。那就意味着全部档案要重做!至少得把休学和会考成绩补上!温日鸥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开始头疼了。“你来这里是……”沉吟了半晌的温日鸥一个抬眼,却发现顾风淡定的坐在自己对面,突然想到此时的他不是孤军奋战,也没必要把叶檀所有的事全部一个人扛,因为顾风还在这里,而看顾风的表情,显然已经有一定的准备。“先看看叶檀的档案和在校记录,后面才知道具体需要做什么。”顾风耸肩,等着温日鸥的参与或退出。“我们一起去。”他说的是“一起去”,而不是“我带你去”,显然是已经有了加入的自觉。“好。”聪明如顾风又怎么会不明白温日鸥的意思,笑笑地答应了下来。两人颇有默契地拿起咖啡杯子一碰,喝干了走人!吃晚饭的时候,因为想着叶檀毕业证的事情,温日鸥吃的有点心不在焉,等一回神,才发现面前的碗又被温暖夹的菜给填满了。“温暖,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不用给我夹菜。”温日鸥看着面前的饭碗,突然有点失了胃口。“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温暖虽然这么说着,却依然故我的又将一只剥好皮的虾往温日鸥碗里送。“温暖,你要是再敢将沾着你口水的筷子伸我碗里,你信不信我掀了桌子!”温日鸥是真急了,急得开始口不择言。其实温暖真不信以温日鸥的性格能掀桌,但是他也知道温日鸥是真的不高兴了,所以赶紧将手中的筷子方向一转,将食物送到了自己嘴里。虽然将东西塞自己嘴里了,可也堵不住温暖的嘴,“你在想叶檀吧?”这个问题温暖从前不止一次的问过的,但那时都不是现在这个语气,也不是现在这样的身份。温日鸥抬头看温暖,温暖却只低着头专心吃饭并不看他。温日鸥知道,这是指责!可是他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于是也只能低头吃饭。当天晚上,温暖赖在温日鸥房间里不肯走,温日鸥也不好赶他,反正他的房间里外也三间屋呢,书房、客房温暖愿意睡哪儿也随他。可等十点多温日鸥洗完澡出来了,却发现温暖居然抱着本相册躺在他主卧的床上,而且看他湿着的头发和睡衣,分明是趁他去洗澡的时候偷偷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战斗澡。“温暖,你在干吗?”温日鸥过来,将温暖拉起来。“起来吹头发,把我枕头都弄湿了。”“我在看相册啊!”温暖将相册放下,乖乖到一边吹头发。温日鸥换了一个干净枕套以后,看见温暖自己不好吹后面的头发,就接手过来帮着温暖继续吹。“相册有什么好看的?”“哥,我发现你到美国之后就没怎么照过相了。”是丢了叶檀之后就没有心思再照相了吧?温日鸥闻言一愣,“谁说的?我还有和世贸中心的合影,你要不要看?”“噗,那你可得好好珍藏。”温暖笑着白了温日鸥一眼。“好了。”温日鸥给温暖吹好头发,顺便赶人,“你睡觉去吧!”温暖笑笑的,等到温日鸥收好了吹风机,才一手搭上温日鸥的肩道,“哥,我们交往也快两个月了吧?”温日鸥皱眉看着温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通常这时候我都快要和人分手了。”“所以你是要和我分手?”温日鸥挑眉道,他是这么希望啦,可看着温暖的表情不像啊?“哥……我是说,我们是不是该做点恋人之间实质该做的事情?”“恋人之间实质该……”温日鸥明白了。虽然他在美国才呆了六年,可是温暖却是从小接受的西方化教育。所以说,温暖这其实是在邀请他上床?温日鸥指指床,看着温暖挑眉。温暖点了点头,并将搂着温日鸥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温日鸥微皱着眉瞪着自己面前的大床。他不是处男,他也有过情欲,不过他的初次和以后仅有的几次不是给了他自己的左手就是给了自己的右手,和人真正的鱼水之欢他还未曾有过。而面前邀请他上床的,还是他的堂弟!“哥,你不会还是小处男吧?”看出温日鸥的犹豫,温暖不过就是随口的一句调侃,却见温日鸥瞬间红透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