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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桌面上的花生弹起,他随手一抽,那些花生四散开来,砸到大堂中那些围观的人身上。哀嚎哭叫声后,掌柜和小二藏到了柜台后,其余的人倒下的倒下,抱头鼠窜的抱头鼠窜,只剩下燕南飞还坐在原位。红衣美人,既白景烁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他试探着抿了一下唇,唇瓣与唇瓣相互摩擦着。路小佳抬起手扶住他的腰。白景烁像是发现了什么。挪开唇软软的低声道:“去你房里。”路小佳二话不说的打横抱起他,一步就窜上了楼。燕南飞看着茶碗里溅出的水在桌上流淌,呢喃道:“南宫情?”路小佳扔下白景烁,嫌恶的用手背蹭了下嘴唇,冷声道:“你嘴上涂了什么?”只是普通的胭脂,但他显然不能这么说。白景烁望着路小佳,用蛊惑般的语气轻声道:“你尝尝。”路小佳怔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景烁。白景烁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仰着脸吻住他。柔韧的唇瓣交叠触碰着,是难以言喻的舒适。路小佳诧异道:“你…唔…”他的话被打断了,白景烁趁着他张开嘴时探进了他的口中,灵活的舌尖卷起了他的舌,暧昧的勾缠着。路小佳抖了一下,喘了几口气后便恶狠狠的去撕咬他。他的身上溢出磅礴的杀气,动作凶狠,像是要生吃了对方。铁锈味弥漫在口中,白景烁闭上眼毫不在意的迎合他。他的手在路小佳的身上轻轻滑动着,结实的手臂,厚实的胸膛,劲瘦的腰肢。路小佳虽然看起来瘦削,却并不瘦弱。他就像矫健的豹子,浑身充斥着饱满却不夸张的肌rou。白景烁来回摸了几把,心口砰砰直跳。陌生的渴望在体内蒸腾着,他忍不住去扯路小佳的衣服。“别。”路小佳按在他的手,垂着头靠在他颈窝里喘着粗气。白景烁回过神来,哑声道:“抱歉,是我僭越了。”他轻轻挣开路小佳的手,抱住他的腰,稍一思量,便柔声道:“我心悦你。”乌云遮天蔽地,雨滴却不曾落下。想说的话卡在喉头,咽不下,又吐不出。路小佳只能用力的拥住他,低应了一声:“嗯。”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A作者:所以大白借了丁三未婚妻的身份耍流氓,把藏起来的丁三逼出来送给南宫大小姐。南宫情:心塞,订了婚就跑,老娘都等成老姑娘了,等他出来看我强X他二百次。丁灵中:orz,我不是逃婚,我只是逃家。南宫情:那就强X一千次。丁灵中:那我不出现了。南宫情:我还真不信,你未婚妻跑去和路小佳缠绵悱恻你还坐得住。丁灵中:和你订婚的是丁家三少,我现在只是丁灵中。南宫情:哦,你占老娘便宜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吃了不认,王八蛋!丁灵中:……作者:所以隔着这么多年,丁灵中也该纠结够了,该回家了。小剧场B作者:所以大白你怎么跑去告白了?白景烁:玩脱了,不负责会被捅死。作者:我怎么觉得你是摸了几把,摸高兴了。白景烁:也有这个原因。反正又不能撇开关系,不接受不是我性格。作者:一点犹豫都没有。果决,点赞。不过,你好像挺激动的,你是想那什么?白景烁:是。作者:真诚实,你的克制人设呢。白景烁: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第一次跟人亲密接触,还想怎么样?还不够克制吗?路小佳明显更激动好吗?作者:你不是钢管直吗?白景烁:……小剧场C作者:小路什么感觉?路小佳:懵。作者:高兴吗?路小佳:不高兴,简直莫名其妙。这什么神转折?作者:那你想怎样?虐恋情深一下?路小佳:……我想捅死他。作者有话说:甜不甜,作者觉得挺甜的。就这样在一起了,但是还没心意相通,很多东西还没解决。小路是怎么看大白的,小路为什么会看上大白。大白的内心故事都要写。大概会颠覆大白的人设吧,他其实并不是个好人。小路人设也会颠覆一些,看过原著的都会发现我这个小路比原著的小路要软很多,没那么锋利了。原因是什么呢?顺便说一下,你们觉得小叶子跑去干什么了?第9章第9章路小佳坐在桌边的圆凳上,白景烁坐在他身边,柔若无骨似的倚在他怀里。路小佳觉得非常不适应。这样的画面他时常能看到,对象自然是叶开和丁灵琳。白景烁却从来不会倚着谁,他连椅背都不曾靠过,何况是以这种依赖般的姿态。他这次似乎装扮的格外细心,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仪态举止暂且不论,连手背的疤都遮住了。看起来就是个风姿绰约的美人一样。路小佳抬手去撸他耳垂上的坠子,轻轻一拽就拽了下来,原来是夹扣的。白景烁轻嘶道:“疼。”路小佳瞟了一眼他被揪的泛红的耳垂,把耳坠丢到桌上,看着他的脸,露出嫌恶的表情,道:“这是丁灵中那个未婚妻?”白景烁微微颔首,幽幽叹道:“嗯,南宫小姐可真是痴心。被耗尽了韶华,还不肯退婚。一心想要找到自己的未婚夫。”路小佳冷哼道:“你的善心可真多。”白景烁掏出帕子掩唇轻咳了一会,嘴角微勾,笑吟吟的看他:“以后不给他们,都留给你,可好?”“……”路小佳被膈应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恶声恶气道:“你够了。”白景烁笑的合不拢嘴。真不是他不想对路小佳温柔一点,实在是路小佳不吃这套。笑够了之后,路小佳把近些日子发生的事跟他讲了一遍。白景烁理着袖口,想了想,问道:“你觉着那些要杀你的刺客并不是同一帮?”路小佳淡淡道:“显而易见。”独行者各有各有的技艺。但那种被专门培养出来的刺客却不一样的。因为他们通常都是很小的时候就被聚集在一起。哪怕后来习得的功法不同,最初的训练却是相同的。年少时留下的印记,是最难以抹消的。在动手时,这几个人有这种习惯,那几个人有那种习惯。自然是行径分明。白景烁没有轻易下判断,越过这个话题,笑着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吧。”路小佳解了护腕,挽上袖子,露出裹着绷带的小臂。他随手抽调的绷带,一道寸长的伤口已经微微收口。白景烁微皱了眉头,为他重新清理了伤口,上药包扎。他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恼怒。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