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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公子?本王还真怕你开罪清玉公子,北璃举兵来犯。所以——还请三思。”赵毅风,我不要你给我求情!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江玉树紧跟两步,白衣水袖轻翻,一把握住玄衣男子的手腕。手上一道寒凉温度袭来,赵毅风诧异回首。四目相对。手肘上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衣袍。赵毅风被他眸中倔强不屈所震。别走……你答应过我,陪我看尽樱花烂漫……你承诺过我,你愿意做我的眼睛……赵毅风朝他淡淡一笑。玉树,你要安好……伸手用力掰开江玉树的手指。手上力量相互抗拒。江玉树紧紧握住他的手腕,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深邃。赵毅风振臂一力,将江玉树的手振抖开来。“我们走吧。”他头也不回的沉步向前走去,眼中对江玉树的温柔深情半分也无,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苍凉的绝望,还有对这群赶尽杀绝的人滔天恨意!赵清风对视赵毅风双眸瞬间,只觉一股视死如归,生死置之度外的淡然和惨烈袭来,将他从头到脚惊的发怵。刑具上身。赵清风没有追究江玉树的罪责,他多少有所顾忌,毕竟他后方有一个国力不差于天倾的北璃。这才是赵清风的阻碍,否则江玉树恐将危矣。赵清风铁定不会让赵毅风活过这个雪夜。当赵清风离去后,属于江玉树的繁烟阁血卫都收到一个极其隐蔽而又果敢的指令:救赵毅风!江玉树的繁烟阁和繁烟阁的十八联盟与江湖联系异常密切,繁烟阁是他母族势力留下来的,也是为了创建繁烟阁这样集军/事/情/报死士于一身的秘密基地.江玉树的母族势力因此消殆,他也因此被母族势力牵连,被北璃皇室抛弃,成为无家之人。繁烟阁的人认紫玉萧,天蓝珏,烟花蹿。不管他的主子下达什么样的命令,他们能做的要做的就是完成。斩离云试探问:“不知阁中人何时出发?”江玉树决绝道:“此刻!”[五、攻君危机]这个雪夜格外冷。寒风夹杂着一丝一丝凉意从天牢的四方窗中挤进来。空中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腐臭味道,窗外背风的怒号,宛如阴魂不散犹在空中飘荡的哭嚎。皇城看似辉煌,实则阴私接踵。进入这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无疑半只脚已入黄泉。赵毅风不想死,当然,他也不能死,他要将那半只踏入黄泉的脚抽回来,沉稳傲然的屹立泰山之巅,接受世人膜拜,让天下唯他独尊!所以他不能死,母后还在后宫挣扎,顾氏一脉还等着他报仇洗冤!赵毅风静静的坐在一处相对干净整洁的地方,闭目养息。雪纷飞,烛光悠悠。静谧安然。一声响动,小寐的赵毅风忽的睁开双眼!赵清风邪魅的脸出现在眼前:“皇兄,别来无恙,寒风雪夜的,小弟特意冒雪前来相看,皇兄不该感激涕零吗?”赵毅风冷眼盯着他:“你来就是说这些废话?!”“当然不是!”赵清风微微勾唇,笑里讥讽:“想不到傲世天下的定王现在会成为阶下之囚?当初皇兄可是雄霸一方,没想到也有沦为鱼rou的一天。真是快哉!”赵毅风合眸,不想搭理他。赵清风也不恼,竟自然自语的开始大吐心中愤懑:“赵毅风,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你我都出身皇家,可我却要屈居你之下,只因为母妃位分不及你做皇后的娘。在皇家,皇家二子与普通氏族的庶子有何区别?本宫是个庶子啊!本宫不甘心,当你不屑父皇宠爱和那些恩宠时,你知道本宫要做多少努力才能得来?目恣欲裂:“你可以冷傲,不搭理朝中任何人,但你有做皇后的娘,有顾家母族势力护全,所以你知道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可以在吃人不让吐骨头的皇宫生存的这么安然了吧……”愤声不甘:“但是!本宫不同于你,本宫哪样比你差?就因为出身不同,本宫要贴着脸去和朝堂上的老不休应酬,那些势力的老不休真是让人讨厌!”邪魅的声音在天际回荡:“哦~还有啊,你永远无法想象每日看父皇脸色博得父皇宠爱的胆战心惊,本宫这太子之位真是不容易。”狠辣无比,杀气显露:“本以为坐上太子之位可以安然,没想到你好本事啊,风头一天比一天大,你让本宫恐慌!自从你雄霸东境后本宫没睡过一天好觉,赵毅风皇家中为什么要有你?!”咬牙切齿:“你的存在毁了我多少的努力!”似是说的有些累了,赵清风做了片刻停留。赵毅风斜斜的抬了下眼皮,不为所动,不置一话。他现在高热未褪,和他磨嘴皮子相当于过多消耗体力,与其这样,还不如不搭理,起码还能保存体力。“怎么,你不说话?还是本宫都说中了?”赵清风剑眉一横,不解厉声质问:“难不成你心虚?”赵毅风瞥了他一眼,冷漠道:“还不快滚!”“你!——”堂堂的太子殿下,未来一国储君,竟然被他辱骂。“你敢骂本宫?!”何止敢骂你?在你没有逼迫赵毅风亲手杀掉顾家人的时候,或许彼此之间还有一些兄弟之情。但是,是你自己找死,将彼此都逼上了绝路。如果赵毅风这次能活着,这天下将是他的天下!赵清风迅速收敛好自己,端着一副风流洒脱的面容。看着赵毅风平静无波的脸,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江玉树。对!只要和江玉树有关的事才能令他动容。那么……阴森森一笑:“皇兄,你说你这么洁身自好,要是本宫毁了你,你说清玉公子如何看你啊……”赵毅风心下忽然有不好的预感,甚至有些心悸,那种从心头生出的恐惧在全身走遍,怎么也无法遏制。“你想说甚么?”冷声一记质问。“皇兄,本宫作为小弟,当然要成人之美。你那么喜欢清玉公子。本宫来不及备上薄礼恭贺,真是太不懂礼数了。”笑意悠悠的说完,忽然一声厉喝:“来人,拿酒来!”狱卒兴奋的将酒端上来,赵清风悠然的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