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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大军众人齐心,拥赵毅风为主,自朱落关开拔后,所过城池皆都在手。二月三日,潞安江得手。二月五日,嘉南关收归,城内百姓安然,守城副将拒死不详,被杀。正城守降。二月十日,小林郡收归,郡守白则水以身殉国,不降。二月十五日,阳信城主将自奉帅印,归降。二月十八日,秦楚州得手。城中老幼自愿归降,赵毅风不杀臣民,和平放过。二月二十一日,轩掖城拒不投降,举兵反之,大战三日,重要守城将领出逃,城空,收。……二月二十八日,赵毅风一路势如破竹,打到迦叶城,兵临城下,直逼天倾皇城!盛世大国,无数良将奇才,竟没有一人可以抵挡赵毅风的百万大军,良将汇聚联合,竟无力阻挡赵毅风的来势汹汹!如果说曾经的赵毅风是被发配边境,收敛羽翼,那么此刻带兵攻打王城,无疑是在告诉天下天倾的真正统治者是赵毅风,所有的磨练都将在这一次政变中得意彰显!这个强大了百年的盛世大国,马上就要改朝换代!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赵毅风攻下迦叶城,皇城将是一座死城。就在众人都以为赵毅风会挥兵直达皇城时,赵毅风再次休兵半月,盘旋在皇城周边。周边人不解问:为何?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本王不杀无辜之人,给足机会让他们选择是归顺还是反抗。投降归顺本王者,留!不服者,杀!震慑人心,人心惶惶,日日不可安,求生路者,明智决。迦叶城夜已深赵毅风负手傲立在桌案边,看着那件崭新的龙袍,千丝万缕血泪交织,象征着帝王权势。烛火颤抖下,龙袍上的龙腾环绕在丝滑的布缎上,在烛光的照耀下映射着点点光晕,龙腾栩栩如生的眼睛凸显王者霸气。龙袍——不是遮体避寒的衣物,只是权利的象征,只是一件工具。赵毅风看着龙袍,君临高位的气势在他眉间流露,他的眉眼,他的鼻翼,他的身形都是为这龙袍而生,他注定为权利而活。赵毅风,注定要君临天倾!风从窗户吹入,竟有一些冷了,待半月后,在那个皇位上会不会更冷?深宫长夜,寂寥无边。此生自由的日子又有几何?静静凝望黑夜沉寂,负手静立窗边。风,将赵毅风玄衣吹的猎猎作响,身后的墨发随着红色发带如风摇曳,在俊朗的腰身上盘旋。心里忽然生起一股淡淡的悲凉——以后可以登高无限赏看万里河山,可也要高坐皇位尝尽静夜清寒。夜空下,樱花的花枝在颤颤跳跳,袅袅白雾随风起。朦胧中,白衣不染尘的江玉树朝他淡淡一笑,随后足尖一点飘然离去。心下大惊!这是又要走了吗?为何他总是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飘然离去?“玉树,别走!”一声惊呼。伸手触向窗外薄雾,他像抓住一件珍宝似的,紧紧抓住空气。惊慌转身,四目相对。江玉树静静在赵毅风对面,朝他微微一笑:“殿下怎么了?”赵毅风疾步走到他面前,眼有惊恐的看着他,袖下的手轻抬,触向他清俊容颜。却又不敢下手,手僵在空中。他怕这只是幻化的江玉树,也怕触向他的是一场梦。害怕,不定。怕——这真的是一场梦。手,落向他清俊容颜。原来是有温度的啊,还好——还有他。毕竟还有他……江玉树被赵毅风不定的深情惊的一楞,也只是一瞬间的错愕。“殿下可是这几日太过cao劳神思不定,以致于——”“呃!……”江玉树猝不及防,一个霸道深情的吻已经将剩余的话唇封。赵毅风紧紧拥住单薄的少年,不让他逃离,不让他推拒,腰间的手箍住他腰身。另一只手迫使他抬头,给予他无限的怜惜,直到江玉树气息有些不稳,他才放过。赵毅风一个使力,将人打横抱向了床榻。不待江玉树反应,赵毅风已经欺身上来,轻轻道:“玉树……”他灼灼的眸光隐藏着炙热和情丝。四目相对,情已明了。爱到深处大抵就是患得患失……七年执念,小心翼翼守护,情之所至,又怎堪拒绝?皇位虽好,实则无限寂寞。都是怕寂寞的人——他懂他。江玉树轻阖了眼眸,没有推拒,任由赵毅风解着衣衫,由着他索取。火热的吻半是隐忍半是压迫,有着想急速夺取的炙热,也有着点点怜惜。寒凉的身体被情/欲带动,帐内温度攀升。江玉树双眼含情迷离的环拥住赵毅风,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只觉得这一次的他比以往都要凶猛,放纵。赵毅风紧紧按住他的双手,看向他的每一分都好似是他足尖一点飘然离去的样子。“玉树,你真的不要走……”埋首在他脖间吮吸啃咬。“玉树,我知道这皇位近在咫尺,可我还是怕,怕你背负太多,怕天下不认可你。”火热的手触摸,探寻,身下动作发力。“玉树,为何我总有一种你要离我而去的错觉?”凶猛如潮水的动作将身下的人淹没。“你会在我身边的是不是?”问了无数次的话,此刻还是在问。心里不安。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给他无声的回应。相拥,深吻,抵死缠绵。深深喘息,阵阵呢喃。赵毅风只觉得要不够他,火热在他身体里来回的每一寸似乎都不够温暖,紧紧箍住身下人腰身,不容他逃离,他一步一步向最深渊里摸索去,想把他揉碎到骨子里。江玉树被他凶猛的动作带的有点吃不消,双手用力想推拒,身下想挣脱他不停歇的来回,换来的是他更深的刺入。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毛毯,眉宇微皱,轻咬薄唇隐忍——这一幕落在赵毅风眼中换来的不是心疼,反倒激起他更深的**。他紧紧抱住他,将两方贴合的地方更向前一份。仿佛把江玉树揉碎撕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