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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暂时离开这个地方。“能起来吗?”唯一怔住,这个声音。高律说完,勾了下唇角。“看来是不能。”“高先生。”她莫名的想哭。高律弯腰,伸出手。唯一抽了下鼻子,借他的力起身,却没站稳。眼见要摔倒时高律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唯一小声道谢。高律风轻云淡。“不客气,先离开这里。”严助理:我的妈呀!这还是我们那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老板吗?他要瞎了!不,也有可能被杀人灭口。“能自己走吗?”唯一借着他的力量缓了会。“走吧。”车停的不远,三人上了车。唯一靠坐在座位上,整个人一动不动。没多久,高律就发现她的情况不太对。他皱眉,“你怎么……严助理,去医院。”“好的,老板。”唯一抓着身上的纱裙,想叫他直接送自己回去。可刚刚那一小段路好似花费了她所有的力气。高律见她眉头微蹙,两边不停的出冷汗。手还捂着小腹,刹时间,一个不太好的想法浮现脑海。导致他的脸都冷了好几度。车子很快到了医院,医护人员直接用担架将她抬进去。唯一的脸色似乎更白了。高律的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病房内,年纪颇大的女医生问:“是不是来月事喝了冰的?”唯一点头,她现在盖着被子,肚子烘着暖宝宝。加上刚才喝了一杯姜茶,暖意上来,舒服了不少。只是小脸还有些苍白,更显羸弱。“你的体质太虚,平常自己就要注意。这种时候还去碰冰,疼了吧!”她在病历本上写了几笔,“我给你开点中药,月事完后好好调理一下。”“谢谢医生。”“嗯,这可是大事,搞不好会影响你以后生孕。看你男朋友担心的样子,以后自己注意点。”女医生说完也不给解释的机会就出去了。“医生,她怎么样了?”“不是什么大事,小伙子别担心。”小伙子?严助理默默别过头。高律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不需要做个检查吗?”医生有点懵,“什么检查?”高律觉得这个医生太不靠谱,这都看不出来。“她刚才那样,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吗?”医生恍然,啼笑皆非。“误会了,误会了。她只是痛经,没有孩子。”说完拍着他的肩道:“年轻人,该来的总会来。不要着急。”高律的脸上震惊又茫然。严助理扭开头默默的装隐形人。至于他心里到底想了怎样一出大戏只有他自己知道。高律敲门进去,唯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朝他小小笑了下,“高先生,我没事了。这次又麻烦你了。”高律淡淡应了声,见她脸色确实好了不少说道:“好好休息,公司还有点事。我让严助理留下来,有什么事情你就跟他说。”唯一赶紧拒绝,“不用了,这样太麻烦。我休息一会就要回去。”高律想到什么,“你现在住哪?”他能帮自己拿回手机,说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事情,所以没有必要隐瞒。倒显得畏首畏尾,不真诚。“暂时住真真家。”高律点头,没再说什么。严助理最后还是留了下来,唯一没过多久也离开了医院由严助理送她回去。隔天,唯一穿了条他从前夸过好看的裙子,绿色的裙摆到脚裸,衬的她腰肢纤细,肤白如雪。昨夜几乎没有怎么睡,早上起来照镜子面色难看的跟女鬼似的。她看着镜子,低低笑了声。拿出化妆品认真给自己化了个明艳的妆。她提前了十分钟到,却发现他比自己更早。人真是奇怪,从前一直都是她在家里等着他回来,现在要分开了,却对换了位置。就好像他有多不舍,有多爱她。唯一指腹压了压眼角,挺直背抬头走过去。“进去吧。”陈茗突然拉住她的手,眼里流露出悲伤仿徨“真的只能这样了吗?”他眼眶通红,像是行走了许久没有得到休息的旅人。带着最后的希翼。唯一心口微痛,轻轻摇头。陈茗低头,慢慢放开她的手。唯一深吸了口气,抬起脚步往里走。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看他们一眼,“走错地了吧!半结婚证在前头。”唯一冷静道:“没错。”从包里拿出结婚证递过去。陈茗死死盯着那两本结婚证,突然伸手抢了过来。工作人员一惊。陈茗目光落在结婚证上,带着乞求的语气。“我再看一眼。”唯一闭了闭眼。工作人员看着眼前的俊男美女好心道:“小姑娘,你老公是不是惹你生气啦!哎呀,这夫妻之间哪能没点矛盾,过去了就好。这位先生你也多哄哄你老婆,女人心都软……”唯一松开紧攥的掌心,直接从他手里拿过结婚证,“不用考虑了,谢谢。”陈茗望着她,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工作人员察觉气氛不对,也不再说话。只是最后盖章的时候又问了句。“真的想好了?我这一按下去可就没法后悔了。”沉默在无声的蔓延。“盖吧!”是陈茗的声音。唯一死死咬着唇,暗暗吸气。两人走出门外。陈茗说:“我送你吧!最后一次了。”“不用,既然已经没关系还是别再有牵扯的好。”仅一夜之间,她好像变了个人,陌生冷漠许多。陈茗想着。“哪天你不在打个电话给我,还有些东西没拿走。”陈茗连忙道:“不,房子留给你。其余的到时候让律师来,该怎么分怎么分。”怕她拒绝,又说:“是我先对不起你。况且你一个人总不能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不用,除了我自己花钱买的东西。其余东西我都不会带走。”“唯一,你别倔!外面世界有多残酷你知道吗?”唯一终于忍不住,“难道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吗?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如果早点跟我坦白,我不会做恶人拦着你们。可你什么都不说,瞒着我,骗着我。那个时候你有想过我吗?现在,我只想断个干净,有这么难吗?”她如今就像被敌人咬住了尾巴,唯有断尾求生。就算鲜血淋漓,就算要承受钻心之痛也要拼命逃离。陈茗不自觉退了半步,“对不起。”三个字,多么苍白无力。唯一不再看他,“陈茗哥哥,往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自走,就算在路上碰见也不要打招呼。就算你跟我打招呼,我也会当做没看到。”陈茗的表情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