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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揉揉眼睛,心服口服地承认陆徽有扮演反派角色的潜质。他们从衬衫、裤子、袜子、鞋一路挑到了手表,跟在他们身后的店员说:“你们感情真好。”陆徽耸肩:“这也是我很苦恼的事情,他太黏着我了。”纪樊阳不甘示弱:“连买衣服都要我跟着,也不知道谁黏着谁。”陆徽在手腕上扣了一块手表:“这块?”纪樊阳摇头:“太厚重了,那块怎么样?”店员拿出纪樊阳挑中的手表递给陆徽,陆徽扣在手腕上,表盘厚薄适中,典雅大方,简约精致,陆徽满意的点点头,暼了一眼价格,安静的摘下表放了回去:“我们去看看手链,听说小叶紫檀的不错。”纪樊阳不动神色地记下了牌子和价钱,说:“行啊,去看看。”待他们离开柜台,陆徽说:“不要犯傻掏那么多钱给我买表。”“……”纪樊阳眨眨眼,“你也太自恋了。”陆徽沉默,没说话。第35章追求者他们相中了一条小叶紫檀的手链,陆徽在手腕上缠了几圈,将袖子半挽露出半截小臂,小叶紫檀的温润气息中和了陆徽的冷漠阴郁,让他多了几分儒雅淡然。第二天清晨,陆徽起了个大早,趿拉着拖鞋走进浴室从头到脚清洗了一边,披着浴巾伴着潮湿的气息踏进卧房。另一张床上的纪樊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表情空白地看着陆徽半晌倒头睡了过去。陆徽没去闹他,自个儿拿着梳子将鸟窝般的头发梳开,小心地刮掉胡子,换上新衬衫、新裤子和新鞋,手腕缠上手链,这才走到纪樊阳的床头拍拍他:“纪樊阳,纪樊阳。”“……嗯?”年轻人勉强睁开眼睛,目光毫无焦距,“怎么了?”“你的……香水放哪了?”陆徽问。“……”纪樊阳眨眨眼,“箱子底下的一个小包里,你找找。”“嗯。”陆徽走到箱子旁边蹲下,手伸到箱子底下的夹层里,找出一瓶泛着海蓝色光泽的玻璃瓶,拔开盖子对着衬衫和手腕喷了两三下,海盐裹挟着柠檬的清香气息散开,弥漫了整个房间。纪樊阳揉揉眼睛,坐起身,睁大眼睛看着焕然一新的陆徽,张大了嘴巴:“天呐。”他屏息,右手伸到床头柜上摸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功能,“咔嚓”一声拍下一张。“拍照是要收钱的。”陆徽笑着说,但并未阻止,他可能一辈子就这么盛装打扮一次了。纪樊阳假装没听到,抱着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这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等回到林华市洗出来供各个大队传阅,惊掉他们的下巴。陆徽抬头看着墙壁上悬挂的钟表:“起来吧,半小时后出发。”纪樊阳翻身下床,快速的洗漱完,套头毛衣加棉大衣,他看着只穿薄羊毛大衣的陆徽,挑高了眉毛:“只穿这些?现在可是腊月。”陆徽是个怕冷的人,一周前去高陶县树林里调查的他裹得像头熊,但他咬着牙摇摇头:“就穿这些。”纪樊阳拿了个玻璃杯,往杯子里灌满了开水,用毛巾裹住杯子塞到陆徽手里:“凑合暖暖。”陆徽捧着杯子点点头,两人一同走出房间。退房退卡,陆徽快走几步窜进汽车驾驶室,暖气开到最大,他搓了搓冻僵的脸颊,把杯子抱得更紧了一些。纪樊阳上车时带起一阵凉风,冻得陆徽一哆嗦,纪樊阳忙关上车门:“走吧。”汽车开出宾馆,向着诸川省公安厅而去。纪樊阳以为他们会从公安厅正门进去,好吧,他们确实是从正门进去的,只不过陆徽没有停在办公楼门口,而是绕过了办公楼将汽车停在围墙的一处角落,围墙上覆盖着爬山虎藤,干巴巴地藤条狰狞地扭曲着。陆徽推开车门,回头嘱咐纪樊阳:“你在这里等着。”他关上车门走到不远的地方,那里正等着一位漂亮的姑娘。从纪樊阳的角度看,陆徽冻得四肢僵硬,走路动作不大自然。陆徽走到姑娘面前,双手揣进口袋,他抿了一下嘴唇,说:“好久不见。”姑娘身高约有一米七,围着一条米色的围巾,眉眼英气漂亮,她秀眉紧锁:“你还敢联系我?”“……”陆徽踌躇了一会儿,说,“我需要这份档案,它对我很重要。”姑娘的眼眶微红,她拿出档案文件,说:“你刻意打扮了,为了我还是为了档案?”“我……”陆徽喉结上下动了动,决定还是坦诚地说,“为了得到档案。”“你……”姑娘抓紧了档案袋,扬手给了陆徽一巴掌。“啪。”清脆地巴掌声吓了纪樊阳一跳,他的手搭上车门,陆徽扭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出来。“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姑娘抹了抹眼睛,“你一句话不说就走了。”“特殊情况。”陆徽硬生生挨下了这一巴掌,姑娘打得不重,他脸上只有一道微红的引子,“对不起。”他说,垂下睫毛看向地面,“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有。”姑娘伸手递出档案袋,语气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了,“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吧。”陆徽不说话。“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等你回来?”姑娘问。陆徽抬眼正视姑娘的眼睛:“因为你那时候非要跟着我走,我不能让你去。”“我喜欢你,我想保护你。”姑娘说。陆徽摇摇头:“然后我们两个都会被送出公安厅,到某个穷乡僻壤的公安局或者派出所工作。”“陆徽。”姑娘沉下声音,她近乎苦笑着说,“就算这样,我也想保护你。”她退后一步,“魏队。”陆徽变了脸色:“你跟魏从嘉讲了?”“你不能单独行动。”姑娘说,“上一次你单独行动,杀了一个人,这次你会死。”魏从嘉从隐蔽处走出来,站定在陆徽面前,抓住陆徽的胳膊:“跟我回去。”“你们太碍事了。”陆徽皱眉,他扭头看向身后本应该停着汽车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我让小纪回去了。”魏从嘉说,“他先回林华市报告工作,你在中川住几天。”“我不是单独行动。”陆徽想要说服魏从嘉,“纪樊阳能跟着我。”“纪樊阳还年轻。”魏从嘉不赞同的说,“而且他不能参与这么危险的事情。”“他为什么不能……”陆徽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问,“纪樊阳离家出走,那么他的家庭情况……非富即贵?”“嗯。”魏从嘉的表情凝重,“他出了事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多严重?”陆徽问。魏从嘉的视线扫过陆徽冻得青紫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