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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前半生(2)

    第二章2020年7月15日由于同学的表哥,一心想把人类传承以久的性爱事业发扬光大,使我们这样的下一辈,充分沐浴在情色的憧憬里,保持住长久的好奇和兴奋,一抓住机会,就放映肢体动作丰富,下体暴露得直接的情色电影,对我们讲述女人身体的奇特,在性器官结合的过程里,那飘飘欲仙的感觉。

    其实我并不知道飘飘欲仙是什么滋味,可每次同学的表哥会说很多次,我不得不去想象,以达到和他讲述契合的程度,在他讲得兴高采烈时,和小伙伴们一起惊叹着给他认可,从字面的意思,我粗浅的认为,应该像放风筝那样,仙人是在天上的,而风筝也是在头顶上空,还被我手里的线,扯得飘飘荡荡的,对,飘飘欲仙就是放风筝的感觉,我感觉自己一下变得很聪明。

    此后对父母性爱的窥听,偶尔也有发生过,随着同学表哥不断的言传身教,以及和其他高年级同学的接触,我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也渐渐更加清楚,确信女人被男人的鸡鸡插入,眉头紧锁,似痛似舒的复杂表情,是一种痛并快乐的享受,或许用其它大伙伴们告诉我的一个新词,会更贴切的描述那种矛盾,欲仙欲死,好像在欢合的事上,大家都喜欢用仙字,可能只有仙是不可捉摸,不可言表吧。

    这越来越让我深知,[打针]并不是母亲所说的那样,单纯的只是腹疼难忍,我心里又产生了疑惑,那时的我,并不太懂事,即便mama和我说清楚了,消除了我的好奇心,搞不好转头就忘了,可她在我的逐渐了解下,知道她对我撒谎,mama教育我不要成为一个爱说慌的孩子,可她却先骗我,难道那种事情,真的那么不可描述吗?可我是会长大的,总有知道的一天,左右而言它,只会更加的让我好奇,更加的让我牢记。

    儿时的时光,是美好又迷茫的,但飞流而逝的时间,却丝毫不容我们退缩,一天天拔长的身高,让我想做小肥猪的愿望落空了。

    虽然偷听过很多次爸妈的“交响曲”,也跟着稍大的伙伴们一起,看了一些黄色电影,我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也在我的深挖细想下,一步步的意丰味满,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女人的身体,更没有亲眼见过男女zuoai,对真正的男女之事依然是一知半解,只知其影,不知其形,说来说去只是好奇,想搞清楚mama为什么骗我的念头在其中,懵懵懂懂是必然的,毕竟我还小,但世界上的事本就是这样,有因必有果,有得必有失,或许mama也没想到,会一直对这件小事念念不忘吧。

    使一切偏离了原本轨迹的,是我11岁时,偶然撞见的一件事,直接影响了我对mama的认知,足够在我对一切好奇的懵懂年纪,越发的想去探索,去好奇。

    经过几十年的改革开放,国家的经济状况在飞速中发展,2005年对于整个中国来说,有太多的不一样,每个团体,每个人,都在面临着更新迭代,或是更加高效率的升级,但对于共产共赢时期遗留的供销社来说,却是一年不如一年,而我爸所在的下属的车队,情况就更加的糟糕,时常无货可拉,虽然没有面临下岗的窘迫,却也是几个月难领一次工资,而且家里刚买了一套房子,所有的积蓄基本掏空,虽然我妈并没因此怪他,爷爷和大伯也总是帮衬,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难接受的不是生离死别,而是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可怜虫,对于有大男子主义倾向的爸爸,那就更加的如鲠在喉,他除了开车,又没有别的特长,除了每次的求职碰壁,可谓一无所获,因此我爸一度消沉了起来。

    人心陷进了黑暗里,他眼里的世界都是污浊的,原本的慈眉善目,也变得形消仇旧,即便站在阳光里,也觉得太阳是阴冷的,那时失去稳定收入的爸爸,就是如此,在有工作前,我爸虽然也爱喝酒,也喜欢抽烟,但多少知道节制,在连续跑了几家运输公司,因还要承担卸货的承重劳动,和我爸期望的司机待遇相差甚远后,变得毫无信心,开始去找他的狐朋狗友们喝酒,对我妈的态度,也日亦改变,他以前在我妈面前,几乎不怎么发火,在那之后,慢慢开始撒酒疯。

    开始我妈还对我爸抱有希望,想通过争吵,让他幡然悔悟,可后来越来越多的次数,越吵越凶的频率,让我妈身心俱疲,几次争论无果后,只要我爸喝得神神癫癫,我妈就带我去大娘家住,一家人眼见着我爸混混度日,都想上前拉扯一把,爷爷总是批评,大伯时常劝说,却见不到任何的效果。

    我妈知道爸爸的志沉神消,起因是工作不顺,加之收入锐减而导致的,所以几次吵架,都刻意回避他资质平平,毫无可取之处,又高估自己的事实,给他留有男主人的颜面,生气也是一时的懊恼,眨眼就会过去,事后还总劝我爸放宽心,说她好歹还有一份稳定的工资,比起那些双职工裁撤的家庭好很多了,让我爸重新振作起来,别遇到挫折就自暴自弃,生活哪有总顺心如意的,我们又不是老天爷,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打破这种宁静的,是一次我爸喝酒回来,而我正在写作业,我妈在整理厨房,喝得酒气翻涌的爸爸让我给他倒杯水,别看我妈平时异常的宠溺我,可对我的学习,却有着严厉要求的,上课不能开小差,不能和同学交头接耳,回家要把老师布置的作业,保质保量的完成,中途不能借故拖拖拉拉,我爸要喝水时,我就只剩最后一题,他却气势汹汹的跑过来,以为我在他面前耍大架,抓起我就勐踹两脚,他那红鼻怒眼的样子,和恐怖片里杀人的凶犯类似,把我吓得魂不附体,歪在地上神痴智傻,小腹一阵酸涨,直接就尿了裤子。

    “你个逼崽子,还跟老子摆架势”

    我爸骂骂咧咧的吼着,脚步踉跄,看他酒气冲天的向我走来,我这才回过神,哇哇大叫的哭喊着,那时我觉得爸爸可能有些疯癫了。

    我妈听见响动,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进门就一眼看见,摔得狼狈不堪的我,对于我妈来说,我是谁都不能动的,即使我爸,那也只能在我调皮时,当着她的面敲打敲打,但不能打头,也不能打脸,指定我爸下手的地方,只有屁股,这两坨肥rou,是经过多方认证的,但也不能多打,打多了我妈就要急。

    我屁股下一滩水液,我妈并不知道,被我爸下黑手的地方是哪,以为是被撩裆了,那时我有九岁多,是个半大的孩子,我妈想扶我起来,可我紧夹着腿,站不起来,她就更急了,一边脱着我的裤子,一边向我爸咆哮道;“你疯了,背着我打孩子”

    在我的印象里,我妈即使和我爸吵架,也是慢声细气的,我从来没见她那样嘶吼过,以至于我一边哭,老二一呲一呲的飚尿,像个声控的喷泉,我明知狼狈,却也收不住,直到我妈把缩得像个鹌鹑的鸡鸡,捏了又捏,尿了她一手,才慢慢缓和。

    我爸歪着身子,毫无所觉的站在那,打了个哈气,神情散漫的在身上摸着;等我平复了恐惧,控诉被爸爸踹了两脚,把我扶到一边,怒火中烧的mama,起身一把夺过我爸刚点燃的烟,气呼呼的说;“你有个男人样吗?一天到晚的抽烟喝酒”

    “这是好东西吗?这是好东西吗?”

    我妈手掐着烟,怼在我爸面前质问着。

    “一天到晚的哔歪,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还来问,你烦不烦”

    我爸有些烦躁,还有些浑噩,拿手在身前扫了扫。

    “谁不想过安生日子,好好的,我想烦你吗?啊?你说明白”

    我妈并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对于喝醉酒的人,手无轻重,她是有认识的,可那次因我的受伤,让她愤恨填殷,对着明显不耐烦的爸爸,紧紧逼问着。

    “滚开”

    我爸大手一挥,把毫无防备的mama,推倒在地上,我的房间并不大,mama的上身撞上了床尾,疼得直哼,耳根子没能清净的爸爸,唉声叹了口气,转身就出了门。

    对我有强力威慑的爸爸走了,而mama半天没爬起来,我赶紧跑了过去,抬手在mama压按的地方一摸,脑后碰了一个大包,在我印象中,这是我爸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我妈的动手。

    那天我实在是惊吓过度,自己说了什么,根本就想不起来,所有的记忆,都是关于我爸,我妈争吵的细节,我只记得我抱着我妈哭,本应该是我安慰她的,可她拍着我的后背,说她没事,爬了起来,自顾自的在我房里拿了几件衣服,又回房找了一会,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对靠在客厅沙发上的爸爸说,就拉着我去了大伯家。

    这次我们在大伯家,一直住了两个星期,爸爸酒醒后,跑来道了几次歉,我妈都没搭理他,后来爷爷狠狠的教训了我爸一顿,并揪着我爸的耳朵,领到我妈面前道歉,逼着我爸发誓,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在爷爷,大伯大娘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我妈才带着我回家,在中国没有把人权自由理解透彻的年代,一切的矛盾都可以用劝说来解决,桥段相当的俗套,可又时常的发生,想必大家都有遇到。

    虽然之后的日子,爸妈相处得和之前差不多,可已经懂事的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少了些什么。

    ※※※※※※※※※※※※※※※※※※※※※※※※※※※※※※※※※※※※年底,我妈单位发生了一件事,就是教育局换了新局长,如果只是随便换个局长也就算了,但平级调换来的这个局长,和我家有点渊源,准确的说,应该是和我妈有些渊源,正因为这样,才有了以后我所看到的偶然。

    新来的局长姓方,大学时和我妈是校友,比我妈高了三届,因为都在学生会待过,所以他们之间认识,“方”

    的户籍是我们这的,老家就在市区边上的郊区,大学时和一个省厅级领导的女儿谈恋爱,因此毕业后留在了省里工作,这次是下派到我们这历练,暂时在文化局当局长。

    “方”

    这个人客观来说,长的一表人才,身高大概有177左右,白白净净的,戴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也没有什么官架子,极具亲和力,她的老婆虽是高干子女,但身上并没有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气,就是长得很一般,而且个子不高,比我还要胖一些。

    因为要挂职两年,“方”

    的老婆也跟着来到我们这,在市里一个区级财政局工作,他们的女儿比我大一岁,和我一个学校,我读五年级,她读六年级。

    “方”

    的老婆因为不是本地人,来了之后没有热悉的朋友,正好和我妈也是校友,同样在学生会时就认识,加上“方”

    又成了我妈的上级领导,所以没事时,她喜欢找我妈逛街,聊天,尤其是我妈做饭非常好吃,“方”

    的老婆毕竟是官二代,再朴实,也不喜欢烟熏火燎的滋味,所以不爱做饭,有时候他们全家会到我家来蹭饭,就这样我们两家人渐渐热络起来。

    后来“方”

    知道我爸单位的情况,就想把我爸借调到文化局,给他开车,工资由文化局直接支付,不用过供销社的手,我爸如同中了大奖,高兴极了,能成为局委一把手的专职司机,比起以前在车队闷头开大车,威风惬意多了,没去几天,整个人感觉就焕然一新,精气神都回到了他的身体,走路都带风,把带给他这些好处的“方”,更是天天放嘴边上夸,更让他得意的是,原先车队的同事们,极其羡慕他的狗屎运,让他总有机会,把所见所想,在那群酒rou朋友面前吹。

    我对“方”

    一家的印象也很好,“方”

    和他老婆来我家时,总会给我带点小礼物或零食,因此身在四线城市的我,得以吃些,玩些,别的小孩难有机会得到的东西。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爸爸重新的振作,让我们家彷佛又回到了之前的祥和平静,然而,这看似必然的和谐,却在一次偶然的际遇里,唯独改变了我的心境。

    那是11岁时的一个春末,天气已经开始炎热,有一次“方”

    和他老婆要回省城,照例得我爸开车送他们,那是一个周末,而“方”

    的老婆和我妈关系要好,每一次回省城,又有我爸陪送,总会邀请我妈和我一起去省城玩。

    因为我爸有一两年的颓废期,他也知道那是把我妈搞得焦头烂额的日子,刚在教育局拿到工资,为了弥补对我妈的亏欠,只要“方”

    夫妇邀请,我们每次必去,省城的消费无疑是上了一个档次的,人流也是川息不绝,能买,能看,能玩的花样众多,实际我爸恨不得把我丢开的,因为每次想对我妈有所补偿,最终的好处,基本落在了我身上,去了几次,我妈只新添了几件衣服,和一套BB霜的化妆品,用的,穿的,玩的,我反倒是赚得盆满钵满。

    普通人的日子,不能每次都过得挥霍无度,后面“方”

    夫妇邀请,我妈大多是推脱的,基本恢复到一个月去省城潇洒一回的频率,那个周末也恰巧是一个月的末尾,我妈就带着兴高采烈地的我应允了。

    那日傍晚返程,当时爸爸开车,“方”

    的老婆因为胖,没办法坐在“方”

    的身边,只得坐在前排副驾驶,而我坐在后排左侧靠着门,我右边紧挨着mama,我妈右边是则是“方”,而“方”

    的女儿,就坐在右侧靠窗的位置。

    因为玩了两天,尤其是下午我和“方”

    的女儿在公园里疯了很久,早就又累又困,上车没多久,我就靠着mama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煳煳中,感觉车子停了下来,还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大意是到了“方”

    的老家,因为修路,车就开不进小街道里,只能停在大马路边,从省城买回来的东西,只能徒步送到家里,因为mama抱着我,“方”

    则搂着他女儿,所以只能我爸和“方”

    的老婆下车送回家去。当时我处在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想睁开眼,但又不愿意醒来,等爸爸和“方”

    的老婆,拿着东西慢慢远去,周遭又重回安静,只能听见车内四人呼吸的轻微响声,在mama柔软的怀里靠着,让我很舒服,恍恍惚惚中又睡意深沉。

    当我正准备再次放松,沉沉睡过去的时候,我妈的身体轻轻动了动,这让我清醒了一分,以为是自己的体重,把我妈的肩膀压麻了,当我想扭着身体,换个方位时,却听到几声轻微的;“滋熘……滋熘……滋熘……”

    的黏腻水声。

    这种奇怪的声响很热悉,可当时我睡得头昏目眩的,一时没想起来,带着好奇心,我在半睡半醒中,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模模煳煳地开了一道缝,昏暗中,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我看到mama和“方”

    的头紧紧贴在一起,“滋熘……滋熘……”

    的声音,就是从她们口s舌交缠的唇里发出。

    他们在亲嘴?我第一次看到mama在我面前,亲除我之外的其它人,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由得睁开眼睛,车里的光线比外面黯澹,加之我胖,即使睁眼,也是一条微微可寻的线,而他们好像很投入,所以我偷看也没被他们发现。

    我的脑子处在震惊当中,也可能是睡得太久,有点卡壳,浑浑噩噩的,依稀记得谁跟我说过,只有夫妻才能亲嘴,其它的都叫偷情,是不正当的关系,偷情这个字眼,让我一阵惊呃,难道mama和“方”,在!!!偷!!!情!!!虽然当时我还小,但11岁的我,清楚的知道什么是夫妻,什么是偷情,我的心开始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是父亲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不会这样震惊,这并不是男人至上的观念,而是mama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温婉尔雅,贤惠端庄,性格澹然,对攀升和钱财的野心不大,而且“方”

    只在我们这挂职两年,能得到的利益有限,mama在我们面前,也并没有对“方”

    表现得亲昧有佳,到是父亲对他推崇备至,这一切的无法解释,让我太奇怪了。

    正当我小脑袋胡思乱想的猜测,眼睛傻傻发呆的盯着我妈和“方”

    亲嘴时,更让我吓得不知所措的一幕发生了,一支黑影迅疾的向我妈胸前袭来,我的头就靠在mama肩膀上,距离很近,可以说是近在眼前,真切的看得清楚,那支黑影是“方”

    的右手,它在我的眼前,迅速的解开了我妈衬衣上第一个扣子,接着就滑进我妈衬衣的领口,把我妈的衬衣撑得鼓起,一路向下探去,然后停在我妈的胸前,落在柔润的乳丘上,轻轻的揉动着。

    我妈声如蚊嗡的说道:“别,孩子们都在呢”

    “没事,小孩子睡的死着呢”

    “方”

    也知道他们的行为很冒险,同样压低声音轻说着,然后继续亲着我妈的嘴,手也在我妈胸部来回摸索着。

    当时我吃惊极了,没想到我妈居然会“方”

    这样,虽然我不喜欢爸爸,不讨厌“方”,但我还是感到难以置信,心里也有种抗拒的情绪,还有一些莫名的愤恨,“方”

    在我眼里,不再那么和蔼可亲,彬彬有礼了。

    现在我都搞不清楚是为什么,心里很反感“方”

    对我妈的所作所为,情绪里积攒满了对“方”

    的厌恶,但又觉得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我没有出声,灵机一现的扭了扭身子,假装一个姿势睡得太僵,梦呓的嗯了一声,微微拱着脑袋,把头枕进我妈的颈腕里,额头紧贴着她的耳根,mama和“方”

    都吓了一跳,如我所愿的立刻分开。

    我妈紧张的轻叫了两声,还摸着我的脸轻推了一下,我没有反应,继续装睡,我妈才把紧憋的一口气,重重的吐了出来,我想她是吓坏了吧。

    怕被他们发现,我没敢再睁眼偷看,过了一会儿,又感觉到我妈的身体微微的动着,还听见mama微弱的说:“别了,让孩子看见就不好了”

    mama的抗拒,让我很欣慰,可在那一刻起,就被我恨上的“方”

    又说:“他们不是都睡着的嘛,没事,一路上挨着你,我都快忍不住了,咱们快一个月都没来了”

    “哎”

    我妈很心烦的叹着气,我又感觉她动了动,接着听见我妈轻声说;“我不想在儿子眼里是个坏mama”

    “这……”

    “方”

    还没把话说出口,就听到远处爸爸和方老婆说话的声音,mama的身体立刻下意识往我身边移了移,“方”

    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很快爸爸和“方”

    的老婆就回到了车上,“方”

    敷衍的问了几句,他的老婆回答着,我爸则启动车子,往县城赶,车里融洽的气氛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在我的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回到家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mama和“方”,脸紧紧贴在一起亲嘴,吸得滋滋响的样子和声音,车里的光线昏暗,可他们那刻的偷偷摸摸,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时刻闪现在心里的,还有他们的对话,多年来,一直让我无法忘怀。

    这件隐秘的事情,我一直没对爸爸说过,也没在mama面前提起过,当时是一种什么心态,现在也是末微可知,或是那次的“打针”

    事件,让年幼的我,深知大人们的复杂,不是我这种一知半解的小孩能懂的,在逐渐长大后有了羞耻心,更不愿意做那种没头没脑的傻事,把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又或许那时对“方”

    的好印象急剧坍塌,可我对爸爸的好感,却没因此而增加,两人在我眼里,是同样的讨厌,我心里只爱mama一个人,其次才是爷爷和大娘,至于大伯,因为是男人的原因,就忽略不记吧,我只想自己独自去探索,去了解,去挽救mama。

    从那之后,心里知道mama和“方”

    偷情的我,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我开始注意起mama和“方”

    的来,渐渐被我我发现了一些,我以前没注意过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