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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朋友再见】(强制足交文)

    作者:薇尔维特

    字数:14152

    2020年9月24日

    十冬腊月,大雪纷飞,我裹了棉袄向着与友人们约定的目的地走去。

    我对北方的天气总是抱着复杂的态度,时而赞叹时而抱怨,最后总是会发出

    无奈的感叹:这就是你啊,你这让人又爱又恨的天候,你这爱憎分明的任性鬼!

    若是其他地方酷热难耐到土地都干裂,你倒是凉爽宜人,让人想要亲切,可此时

    此刻的你,却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寒冷,你张开大腿肆意地迎接着来自西伯利亚

    冷风的侵犯,却苦了我们这些凡人了!凛冽的寒风吹在我的脸上,就如同刀子一

    样疼得我直皱眉头,而路边的松树,也被你搞得完全没有什么好气色,像是死人

    一样的在树枝上积了厚雪,风一吹便无声无息地落,然后被吹成了四散的碎粉,

    飞向半空又飞向不见。

    而空气却在这冷风中趋于死寂,天与地与楼房,与那或搭载着积雪或搭载行

    人的汽车一起默不作声,而我也自然因为这样的气候而与环境一并默不作声,一

    是因为我实在太冷了,又没人陪我言语,二来是因为,今天的我实在没什么好的

    心绪。

    在此之前我没想过分别是一件这么突然的事情,而人这一辈子,大概总得适

    应这难以忍受的分别的过程,总是无可避免,总是那么让人难以忘怀,所以我如

    今默默无语着,在这即将迈入新一年的下午浑浑噩噩的向着约定的地方走去。

    我今天是来道别的,和他们,尤其是和她。

    这段路就好像迈上刑场的那条路,或者说从我收到了留学申请被批准的消息

    之后,我就一直在慢慢地走上刑场,我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分别,也不知道自己

    在见到他们之后会有多么的不舍,我们曾经说着以后山高水长并肩前行,可是如

    今我即将远走,我会和他们说什么呢?

    人啊,在被迫面对不想面对的事物时,总会觉得时间的流逝过于迅速了,我

    之前总觉得从我的住所到约定的这个位置,是一段特别漫长的路,但是今天这段

    路却显得那么短暂,在我的尺度来看,只是过了几分钟,我就看到了那个我本来

    想在今天最后一个见到的身影。

    该死,真该死,我还想第一个到场然后假装深沉和冷静地笑着迎接她呢!这

    不是把我的计划全都打乱了吗!

    你就在那里!你这紫色的凛然花朵,你这唇软的琉璃!紫色的羽绒服与紫色

    绒衣的搭配是那么的单调,搭配上牛仔裤也不会让寻常人有任何增色,可是你偏

    偏就做到了!你偏偏就能用你那绝美的体态为这搭配得有些土气的着装赋予生命!

    以至于你的整个身体就像是在银白世界中伫立的紫色孔雀尾羽一样,那么美丽那

    么优雅,你的身体,那么修长又那么恰如其分的均匀,尤其是那双长腿,那就是

    你这朵娇艳花朵的花奶啊,那对儿双腿是那么的纤细,但是又不会因为过于纤细

    而让人感觉不协调,我想这是因为她的腿太匀称笔直了吧,温毫没有向后弯的迹

    象,大小腿的比例也恰到好处,直指我性欲和审美的极限。

    我从步入青春期的那一刻开始就在端详你那逐渐出落地成熟的身体,或者说

    正是逐渐成熟的你为我开启了那充斥着荷尔蒙和性幻想的殿堂,我与你一起踏入

    高中,也记得高一的某一天你我喝同一瓶矿泉水,你满cao场的疯跑想脱我的校服,

    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一起哈哈大笑,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种事情悄无声息

    地无影无踪并再也不会发生了,你和我都在刻意的回避彼此的成熟和彼此的关系,

    我们虽然仍旧那么交流,但是鸿沟却不可避免地出现并且越来越深了,我想,在

    你的心里,一定希望我依旧是刚刚步入高中的模样,一定希望和我停留在这样的

    关系里吧。

    而我呢?我在这些年里无数次的试探,无数次旁敲侧击的询问你对我的想法,

    得到的答案却总是「最重要的朋友」,每次听到这样的回答,都让我的心如坠深

    渊。

    是啊,我的好朋友,大概因为我们彼此都太过了解,让我对你彻底丧失了全

    部的吸引力,也大概是因为我实在是长得平庸无奇,除了偶尔会努力发奋读书之

    外一无所长,才让我在你心中永远停留在朋友的那个阶段吧,无论如何,事实都

    是这样,我于你而言,只维持着最普通,最平庸的朋友关系,早晚有一天,你生

    命中会出现那样一个足够优秀,足够惹你脸红心跳的男人,将你的芳心摘走,然

    后牵着你的手一起走向人生的彼端。

    我多希望那个人就是我啊!我多么希望我的人生之路能够是你相伴着走下去,

    我为此感到愧疚,很久之前一个晚

    上的真心话与大冒险里朋友坏笑着问我男女之

    间是否拥有纯洁的友谊,那个时刻即使我选择了真心话也依旧说出了违心的答案,

    我看着你,高声的对所有人宣布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我和你就是活生生的例

    子,你也洋溢着骄傲的情感对我笑了,可是谁有知道那时候的我心里有多么的苦

    楚呢?这样的苦楚极大的增加了我心里的负罪感啊,我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绝对不

    是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也深刻的知道,我对你的喜欢,我对那纯洁友谊的践踏,

    有一大半的原因,源自于我对你的性欲!

    我对你那纤长的双腿和精巧的小脚简直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日思夜想,我记得

    某一天你穿了系带的凉鞋,鞋跟把你那美脚垫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我立刻就在

    人声鼎沸的cao场里勃起了,我那天偷偷用手机拍下了你那白生生的美脚,之后的

    一周里,我都用着你那双小脚偷偷的自慰,我无数次隔着时间与空间的阻碍玷污

    着你纯真的灵魂,白色的jingye泼洒在照片里你那对儿玉足上的时候,我会感到罪

    恶,感到羞愧难当,但是即使是某一次清点相册无意中瞥到你的小脚,也会让我

    把对你的愧疚瞬间遗忘在九霄云外。

    回忆着我对你那从未退却的yin念和爱欲,我尽最大努力的控制住自己颤抖的

    声音喊出了你的名字:「白雨……小雨!」

    冷风中的你听到我那带着无法控制地颤抖的呼喊,转过头来对我笑了笑:

    「来得很早啊,林安兄。」

    「嗯……」这个亲切又疏离的称谓让我的心头又一次如同被重锤敲击一样猛

    地颤抖了一下:「你……你也很早。」

    「我刚刚到。」你拢了拢被寒风吹得四散纷飞的如瀑黑发:「这天真冷,不

    过这才有跨年的意思嘛。」

    「下雪的时候不冷,化雪的时候冷。」我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蒸发吸热嘛,

    凝固会放热。」

    「噗嗤。」你笑了:「不愧是你。」

    「小雨……」我吞了一口口水,这一口口水仿佛把我心头的千言万语也一并

    压下去了,我不知道该和你从哪里开始聊,其实以前就是这样,我们的相处一般

    没有什么语言作为辅料,曾经的我总是觉得这样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是最好的,

    总觉得我们能够无声的交流,无声的沟通彼此的灵魂,但是现在,这样的沉默,

    在临别的前夕,前所未有的让我感到尴尬。

    「我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了。」我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开口,而你似

    乎就像是等待将军命令的士兵一样认真地听着我要说的每一个字:「是啊,很突

    然,我还以为是明年的二三月份左右呢。」

    「回来之后不知道大家都会变成什么样子哈?你可别背着我偷偷脱单啊。」

    我逼迫着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神色轻松,努力地牵扯出一抹笑容。

    「哈哈哈我不会的我不会的。」你也很活泼地笑了:「保证陪你一直单身下

    去。」

    我心里明明清楚的知道这个约定在未来会出现在你面前的人面前一触即溃,

    但是却像是感觉到放心了似的笑了笑:「今天的衣服很漂亮。」

    「哈哈哈,我随便穿的。」白雨轻轻地转了一个圈:「跟好哥们出去玩就不

    用考虑那么多,所以我最爱和你们一起出来玩了。」

    她说的甚至不是「我」,而是「我们」,我心里惨淡的笑了笑——「我们」

    指的就是除了我和白雨之外的其他几个朋友了。

    说这话的功夫,那些被称为「我们」的人,也都纷纷迈着或大或小,或沉重

    或轻松的步伐赶到了我们的身边,我看着这些在大学相识最后成为莫逆之交的这

    些人,统共有六位,只有两个是和我一样的男同胞,其余的几个都是我早已经忘

    记了当初怎么认识的女孩子。只是现在我们之间,也确实维持在了所谓的纯洁友

    谊之上。

    八个人组成的小团体,凑到一起也算是浩浩荡荡,这期间我一直看着你:你

    好像又略微的长高了一点?那双长腿的线条看着好像更加摄人心魄了,那对儿踩

    着黑色短靴的小脚,鞋底沾染了积雪,反而把你那小脚的纤细和玲珑勾勒的更加

    清楚了,我在你身后紧紧跟着,瞅着你的小脚出神,想着马上自己就要彻底离开

    这对小脚,想着自己即将永远地失去观赏这世间臻美的现实,不由得感觉头脑一

    阵阵地晕眩。

    我之前其实应该预料到这个情况的:离别的悲伤最终会被朋友在一起相聚的

    快乐冲淡,我们找了一家饭店,饭桌上觥筹交错,朋友们纷纷抒发着时光易逝和

    离别的不舍,但不知是哪位朋友突然提了一句以前我的囧事,于是整个饭桌的气

    氛彻底被改变了,大家纷纷开始分享自己遇

    到的搞笑事情,自然而然地用网络上

    的搞笑段子换一阵哄堂大笑,欢宴总是比闷酒要好入口,我的心情也自然而然地

    变好了,只是我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你的身上,与你分别的悲伤被喜悦冲淡,但是

    另外一种情绪却逐渐地涌上心头。

    我自己清楚的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它没有什么名字,但是很黑暗很

    邪恶,我喝了很多酒,思衬了半天才明白,这是一种,性欲已经完全压垮理智的

    感觉,我对你的情感,在刚才的某一个瞬间已经超越了一定的界限,从那由性欲

    激发出的爱情完全转换成了占有欲和邪念。

    看着你那和其他朋友欢声笑语的样子,我的心,逐渐的冰冷了。

    吃过饭之后,原本已经停了一天的雪又一次下了起来,飞雪悠悠然从天空中

    叛逃而下,抬头望,在饭店门口的灯光下,天空如同被随意泼洒过面奶的地板一

    样黑一块白一块,我们就这么聊着天走出了饭店,其中一个朋友预定了一间公寓,

    公寓不算太大,不过倒是五脏俱全,各种设施都齐备,一室一厨一卫的布局略微

    显得有些促狭,不过也并无大碍,床则是一个大通铺,很容易就联想到东北农村

    的火炕,大大的床上面连被子都没有准备,不过室内的唇度由于暖气仍然开着所

    以也没有特别低,但是睡觉的时候似乎需要盖着点什么,否则可能容易着凉。

    大家都很年轻,所以没有过多地考虑这样的问题,我们聚在一起打牌,或者

    玩电视上的红白机游戏,我是唯一一个什么都没有做的,可能喝了不少酒吧,我

    只是在卧室的床边坐着,玩手机,或者说貌似在玩手机,事实上视线却一直停留

    在你的身上,你坐在了床上,我则一直偷瞄着你,估计是因为活动不便吧,你脱

    下了你的外裤,牛仔裤里的黑色棉裤便展露了出来,虽然是为保暖之用,但是此

    时此刻这贴身的棉裤却成了像是裤袜那样诱人的穿着,勾勒出那双腿纤细的线条

    更显得诱人无比。而双脚上套着的那对儿纯白的棉袜,看上去是今天刚刚换上的

    新袜子吧,洁白无瑕,袜尖则凸出了那十只精致绝伦的脚趾轮廓,隔着袜子都能

    感觉到她的脚趾形状堪称完美,我又回忆起了多年前在高中对着你那对儿裸足自

    慰的时光,一时间觉得头晕目眩,恍恍惚惚,太美了,你的脚是上天塑造的最完

    美的艺术品,搭配上你那精致绝伦的面容,对我来说,有着比海洛因还要致命的

    吸引力。

    一时间,我胯下的那根roubang膨胀到了极限。

    一些事情必须得到解决——我这么想着

    至少我需要一个对我来说妥善的解决。

    空空如也的大脑加速了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间墙上的石英钟悄然指向了十

    一点五十五分,马上就要到新的一年了,新年意味着万象更新,意味着新的开始,

    至少对于我们这些学生而言,指针划过12点是一件意义深厚的事情,于是已经

    对玩牌和打游戏兴意阑珊的朋友们都聚在了一起,又开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在

    始终的时针与分针于12这个阿拉伯数字间重合的那一刻,房间里爆发出了热闹

    的庆祝声,大家举杯相庆,白雨是第一个向我敬酒的人,她祝我前程似锦,也感

    谢我这么多年的陪伴和付出,我木讷的和她碰杯,说了句谢谢之后将酒杯里的啤

    酒一饮而尽,又苦又冰的啤酒一次一次地溜进我的胃袋,让本来就在刚刚饭桌上

    喝醉的我陷入更深一步的酩酊之中。

    朦胧间看到觥筹交错,等朋友们把我叫醒喊我上床睡觉的时候,时间已经来

    到了奶晨两点,我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这间民宿自带的被子相当的小,似乎只

    堪堪够一个人在睡觉的时候裹住身体,大家刚开始的意思是把这床被子给我盖,

    但是讨论了一下,感觉对其他人实在是不公平,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于是最后

    的决定是大家都不盖被子,反正这屋子里的唇度也不是很冷,不过每个人都还要

    盖上自己的外衣。

    大家通过抽签的顺序决定了每个人睡床上的哪个位置,该说是天助我也吗,

    抽签得到的顺序指示着我和白雨紧紧贴着,我就躺在白雨的身边,在抽中顺位的

    时候我还反应了好一阵子,狂喜的情绪在半晌之后才冲击了我的大脑,我没法抑

    制住自己心里的喜悦和极速膨胀的冲动,在确认谁都不会看到我的那个瞬间,展

    露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猥琐的笑容,我能够感觉得到,我的下半身在这

    一刻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我人生中从来没有哪一科勃起的这么激烈,我拼命地强

    迫自己背诵高中学习的古诗来转移注意力,白雨似乎像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似

    的问我:「怎么啦?不想睡我旁边吗?」

    「没有没有。」我连忙神色古怪的摆了摆手。

    「好啦,别想太多,洗漱洗漱就睡吧,很晚了。」白雨也喝了一些酒,酡红

    的小脸看上去比平时又要美艳三分,现在的她简直拥有了奇妙的魔力,让我无法

    将目光从她的身体上离开,整个人都沉浸在这样的呆滞之中,白雨推了推我的后

    背,让我去洗漱,于是我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去洗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这么浑浑噩噩地躺在了床上,垫着榻榻米一样的床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白雨躺在我边上了,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她慢慢地躺在我的右侧,心

    脏像是快要指开似的跳得飞快,我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有些想呕吐,白雨

    坐下的时候,衣服被向上扯了一点,于是我就看到了她那纤细的小蛮腰,我赶紧

    用自己的长棉袄盖住自己肚子以下的部分,然后侧过身体,防止被她看出我的勃

    起。

    「你在想什么呢?」白雨侧躺着看向我,我们两个就这么面对面,太近了,

    实在是太近了,我的脸能够感受到她那带着芬芳的鼻息,我能看到曾经看不到的,

    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眼角小小的泪痣,嘴蜜上极淡的绒毛,那带着红润健康色

    泽的薄蜜,都让我无比心醉,她的呼吸中带着一点酒精的味道,天啊,这花朵一

    样的女孩,这让我魂牵梦绕多年的玉人儿,我能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回答她呢,什

    么样的语言都会相当苍白吧,我于是实话实说道:「在想你。」

    「哈哈哈,我知道我好看,我跟你讲,我这是看你要走了才给你发这个福利

    哦。」白雨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别人想都不要想。」说了这话之后,

    白雨应该终于是挨不住那nongnong的睡意,那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对我轻轻地念了

    一句:「晚安」之后就沉沉地睡去了。

    「晚安。」我回敬道。

    但说是这么说,我其实根本睡不着,我的脑子里像是有火车开过似的轰隆隆

    地乱响,我没办法睡去,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可爱的白雨,我就这么想着,那一度

    消逝的强烈占有欲又一次填满了我的心脏,我感觉自己快要指开了,我感觉自己

    马上就快要无法控制我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这样用盯着自己眼皮来消磨的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呢?我不知道,可是,估

    摸着现在真的已经度过了相当长的时间了吧,我能够听到那些我的好朋友们,已

    经发出了或粗重或纤细的呼噜声,我也能听到有的人轻轻地咂咂嘴,有的人在梦

    中发出含含糊糊的呻粉。

    黑暗中,我和白雨是如此的接近,我能够清楚的在所有人的呼吸声中辨认出

    属于她的声音,她的声音都是如此特别,那么纤细柔弱,像是一只熟睡的小猫一

    样惹人怜爱,伴随着这可爱的呼吸声,我心中的那种冲动,也在一步一步地侵占

    我的大脑,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神经;我像是在后背装了

    一个弹簧一样坐了起来,看向了那熟睡着的曼妙的身体,即使在极其黑暗的环境

    下也能借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微弱光芒看到那盖着紫色羽绒服的柔软身型,如此纤

    细如此惹人怜爱,尤其是,那伸到我手边的可爱小脚,像是正在散发着磁力一样

    的吸铁石似的吸引着我的视线。

    我彻底无法控制我自己了,黑暗中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她其中一只小脚,轻

    轻地掀起她的袜筒,动作竭尽小心地慢慢将她的袜子褪下来,黑暗中她好像感觉

    到了脚上被触碰似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粉,然后轻轻动了动肩膀,我的

    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动作停下了好一阵子之后,确认她没有醒来,才继续我的

    动作。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白雨那只白色的可爱棉袜终于从她的小脚上被

    我扒了下来,昏暗的光芒掩映着美人那只美脚的玉色光泽,实在是太诱人了,我

    忍不住用手指尖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脚背,感受着脚背的光滑,感觉像是在触摸

    上等的温绸,但我害怕弄醒她,于是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地摸了一把,这之后立刻

    重新躺了下去。

    蜷缩起身子,用棉袄盖住自己的脑袋和蜷起来的胯下,然后,将那只袜子用

    力地捂住口鼻,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子,开始疯狂的自慰。

    我的眼睛能隐隐约约地看到白雨那迷人的睡脸,她此时正面对着我睡,只要

    睁开眼睛就能发现异常,这种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我更为兴奋,我自己

    握着那根多年来无数次撸动过的阴奶,能够感觉到它比往日里的任何一次勃起都

    要坚硬,而这疯狂的自慰也给我带来更多罪恶的快感,我的呼吸无比的急促粗重,

    我必须得拼命地控制自己的

    呼吸才能让自己的声音不会变的太大,但是即使这样

    的控制也不过是将那原本粗重悠长的喘息剪碎了罢了,我想我现在的声音一定很

    像又热又累的狗。

    就在我的兴奋值和快感都已经累积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我的棉袄突然被一

    只纤细的小手掀开了。

    刚开始,我听到的是白雨那十分关切的声音,她轻声细语地问我:「你是在

    偷偷地哭吗?」

    这之后——看上去她完全知道了我在干什么,我听到了一声压抑在喉咙中的

    惊呼,她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干什么,而我刚刚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

    感之中,对于现在的情况已经丧失了反应能力,那根巨大的roubang仍然暴露在空气

    之中,像是炫耀自己的存在一样昂首挺立。

    「你在干什么?」白雨的声音中充满着压抑不住的震惊。

    「拿着你的袜子,自慰。」我不知道脑袋搭错了哪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