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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可能,按下葫芦起了瓢,你管不过来。”戴嘉辰不吭声了。他们在花坛分别,戴嘉辰到食堂打了菜,直奔贺宁西的休息室:“给,饿了吧。”贺宁西接过食盒,吃饭。戴嘉辰一面看他吃一面跟他说这个情况,贺宁西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了,抬头,刚要开口,戴嘉辰便表态说:“记不记得你说过,有天当了院长,让我想做研究就做研究,想看病人就看病人,我就等着过这么随心所欲的生活了。”贺宁西听完,愣了下,笑了:“其实也许爸把股份分给你,就并说明他没在意咱们俩谁当他的接班人,在这点上你和我是一样的。”戴嘉辰无法说明,只能装作充耳不闻。贺宁西以为他还是无法从内心深处原谅贺云阳,忍不住感叹:“我没想到他能把股权分给你,还试着主动消除彼此的隔阂,毕竟他活了一辈子也很倔,认定的东西就不会推翻,哪怕错了也要一条道走到黑,不允许别人质疑。只能说,我们俩都不够了解他。”第41章西坛的几十名股东中有的本是商人,当时看中贺宁西外公和贺云阳的名头所以投资,有的本身就是贺宁西外公的朋友,贺云阳的同事同学,在三甲医院上班,后来西坛越做越好,其中有的股东因各种原因退出,有的自己年老,子女并不从事医务工作,贺云阳又购买了他们的一些股份,西坛经过转变,几乎是成为他和他的人总揽全局了。虽然贺宁西要当西坛的院长远远不够格,可是院长和法人代表对外负责,其他股东没有很好的人选聘任,料定贺宁西也绝对不会同意,戴嘉辰经过锻炼还算能干,和副院长们配合的也不错,现在和贺宁西权力相当,其实可以竞争一番,但他凡事不外露,别人也琢磨不透他想当还是不想当这个院长。傍晚时分,贺宁西上完班回到家里,保姆从卧室出来:“宁西回来了,吃过晚饭吗?”贺宁西边脱外套边道:“哦,吃过了,阿姨您进屋休息,没什么事儿。”保姆双手交握着,突然发问:“宁西,你是不是要当医院的院长了。”贺宁西顿了顿,终于脱下衣服挂起来:“嗯,不出意外应该是。”保姆长出一口气:“好啊,算是完成你爸爸生前的心愿了,他就担心你和医院,现在你好好的当了院长,我想他一定很高兴。”贺宁西抿了抿嘴:“您坐。”顺手扯张纸巾递给她,“您坐,别难受。”保姆来家里工作的时间很长,并且家里经常很空,并不忙,和家里人也比较有感情,她又说:“他的房间我还是坚持每天打扫,也换洗衣柜里的衣服,把他的东西都放的好好的,柜子也全部擦干净,他不让我碰的,我也只是擦擦表面,他喜欢屋里干净整洁。”贺宁西本来也陷入悲伤情绪,这会儿忍不住抬起眼皮:“他不让你碰的。”保姆点点头:“嗯,衣柜最靠墙的一组他不让碰,我也从来没有打开过。不过他现在人都没了,那是你的,你可以看看,兴许是贵重物品吧。”贺宁西闪过丝疑惑:“哦,好。”贺云阳又不收集什么,也不摆弄古玩字画,他想不出来什么是他眼里的贵重物品。晚上洗完澡,贺宁西终于忍不住好奇,推门而入,到衣柜前拉开最后一组,只放了个带电子密码锁的保险柜,密码多达八位。他尝试着输入了贺云阳的生日,自己母亲的生祭日,自己的生日,均不对。贺宁西思忖片刻,带着丝好奇输入戴嘉辰的生日,也不对。贺宁西只得合上保险柜,打算日后有灵感了再开。今天轮到戴嘉辰值班,他正在座位上看材料,突然一个护士进来:“戴医生,不好了,有病人家属把彭主任堵了。”戴嘉辰站起来,跟随她往外面走:“哪个床的?”护士道:“九床,上次会诊过的那个。”戴嘉辰顿感焦头烂额,这个九床也是奇怪了,又拖近半个月,他不见好转。几个护士竭力阻拦家属,彭主任被逼退至墙角,戴嘉辰上去道:“您是张至斌家属?这个情况我们主任不是很清楚,我跟您慢慢说,您跟我过来。药?药我们用的是很好的药……”药,戴嘉辰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但都很碎片,他不能确定它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几轮劝和调解,家属终于被暂时安抚住了,彭主任也走了,戴嘉辰独自坐在办公室,把九床十六床用的药仔细比对,再到药房确认,发现它们都是甫善出的。甫善这个公司他都没有耳闻,如果进这样公司的药品,他定会留心特意问。戴嘉辰又让药房把所有甫善的药拿来看一看,不多,就五种,其中苯妥英钠赫然在列。戴嘉辰回到科里,预感不好,给刘博东打电话。刘博东那边倒是马上接了:“怎么了,戴医生?”戴嘉辰道:“在哪儿?”刘博东嘿嘿尴尬笑,戴嘉辰瞬间懂了,转而道:“从……。”他思忖两秒,“从今年年初到现在,咱们批过的申购单呢?你明天拿给我看看。”刘博东问:“怎么了?”戴嘉辰说:“没怎么,我就是想看看。”刘博东道:“那行,明天我拿给你。”挂掉这个电话,戴嘉辰终于靠在椅背上,放松了神经,不由自主地琢磨起贺宁西在干嘛,想给他打电话,不是有人说亲人间有心灵感应吗,戴嘉辰低头,死盯桌上的手机,低声喃喃道:“贺宁西,我心里这会儿在想什么,你没点儿心灵感应吗?”那电话如一块石头,丝毫未动,全无反应,戴嘉辰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发傻,笑出了声。第二天早上,贺宁西查房去了,戴嘉辰左等右等不见刘博东,自己找他去,刘博东正好放申购单的文件夹找出来,递给戴嘉辰,戴嘉辰仔细翻阅,越看,越眉头紧锁,报出几个药名:“这几种从甫善进的药,怎么批的,申购单上没有,我也完全不记得。”“咳!今年三月份的事儿了,当时贺院长才刚住院,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你记不得正常。”刘博东凑过来看,“这不是开会时候说有的药建议换新药嘛,你当时不还点头。”戴嘉辰依旧眉头紧锁:“我要找着申购单。”正巧别人进刘博东办公室,说话了:“咳!别提了,那会儿忙得人仰马翻,百密一疏,贺院长又查出身体有问题,会都没法开,还是院领导分别看完,最后拿给他过目的。这单子估计是弄丢了。”戴嘉辰脸一沉,别的都有,偏偏这张申购单没有,掉头就走刘博东赶紧跟上来:“你去哪儿,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