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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吗?”宁楹:“他机缘巧合下渡过了命中死劫,若能好好熬下去醒过来,往后自能长命百岁。”傅夫人擦了擦脸,哽咽道:“还请姑娘帮帮忙,还请你帮帮忙啊!”宁楹皱了皱眉,没有应声,傅夫人又仰头去看封玦西有翠等人,眼含期待与祈求。封玦松眉,与宁楹说道:“傅二公子的情况特殊,施以援手也无不可,只是伏魔大典宗门比拼还在继续,河都没有恶妖,我们也不好在此空等多留。正好杳杳与傅少夫人有旧,阿楹你和杳杳不如留下来想法子,我与风师弟他们先行离开,往别处看看情况,等你们此间事了,再追上来也不迟。”他已然是做了安排,哪里又是问询。宁楹虽心里不爽,不过想着能不用整天看见狗男女也是好事,冷然道:“可以。”宁杳也无所谓,“我听jiejie的。”扶琂淡淡笑说:“我听夫人的。”封玦看了这二人一眼,没说什么。西有翠听到宁家姐妹不同行也高兴,嘴角笑意不断。和宁楹说好,封玦和西有翠还有风师弟等人很快便离开了河都,往吴国王都琉城的方向前进,却不知道那处也正有事儿等着他们。这些人一走,空气都好了不少。宁楹走到床边,叫宁杳近前去帮忙,两人上下合力以灵力相辅分开了傅二公子和白骨。“我话说在前头,傅二公子能不能好我也没多少把握,夫人还是要有个心理准备。”傅夫人捂住嘴压下啜泣声,王轻扶着她,看向床边那具完好的白骨。宁杳搭了把手就站在一边,看着宁楹与傅二公子疗伤续命。宁楹用整整一个时辰,几经灵力温养来回疏导,人虽还是没有醒来,气色却明显好了一些,似乎有些作用。傅夫人腿都麻了,等宁楹收手起身,急急上前时脚下不稳还踉跄了一下,“宁姑娘,怎么样?现在怎么样了?是好还是不好?”宁楹:“暂时不得而知,还要等明日再看看情况。”傅夫人捻着帕子坐在床边给傅二公子仔细擦了擦脸,忧心忡忡。王轻指着分开的白骨,“宁jiejie,你看这个该怎么处置才好?”宁楹:“既与公子有缘,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安葬。”“好,”王轻笑道:“对了,我已经吩咐厨房准备膳食,晚上在前厅设宴,届时请宁jiejie和杳杳还有妹夫一起,也让我们尽地主之谊。”宁楹早已辟谷不吃东西,与其浪费时间在口腹之欲上还不如多多打坐修炼,她婉拒了王轻的提议,宁杳倒是很爽快地应了下来。白日是个艳阳天,晚上却下起了大雨来,噼里啪啦的打在长廊外的芭蕉叶上。天上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时不时的闪电带起一两道光,傅家上下灯火煌煌,前厅宾主尽欢,宁杳这顿吃得饱饱的,和傅夫人等告了辞,才边转化着灵气修炼,边和扶琂一道回西厢房去。两个侍女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宁杳踩在长廊下铺着朱红色毡毯的台阶上,扭头去看扶琂。他方才喝了些酒,酒意微醺,在晕黄的烛光下整个人愈显得柔和起来,甚至比白日还多了些风流蕴藉。她又走路,又转化灵力,又看旁边,一心三用脚下一空,扶琂忙拉住她,顺便牵住手唇角含笑道:“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走路走不稳呢。”宁杳动了动手没能挣开,眨眨眼睛,低低唔了声。她有心想走快些,就在这时耳边却传来一阵啪嗒啪嗒的奇怪声响。走在前面的两个提灯侍女停住脚步,四下看了看,发现长廊外昏暗的小花园里有个正在走动着的人影子,只是夜色昏暗,看不大明晰。侍女高声问道:“什么声音?是谁在那里,在干什么?”没有人回答他们,花园子还是啪嗒啪嗒的声音,人影子也继续慢吞吞地往前走。侍女听不见人回话便往那边走近了些,伸长手挑起灯笼去照了照,待看清楚了却是瞳孔紧缩,双腿发软一声尖叫,重重地坐在了地上,惊骇之下还边哭叫着边往后缩动。宁杳扶着长廊边的栏杆好奇地支了支身子,天上一道闪电划过,落下微弱的光亮,却也完全足够让站在长廊的人看了个清楚。冒着雨在小花园里摇摇晃晃穿行而过的,不是什么人,而是一具完完整整的骷髅骨,“啪嗒啪嗒”是脚骨一步步落在石板地上和着雨水发出的声响。宁杳抬起眼帘,好像是今天在傅二公子的东院见过的那具白骨。这是生成灵智了?她正疑惑着,腰间乾坤袋里的余青白又翻腾了起来。第39章余青白的反常引起了宁杳的注意,照这些日子观察下来,这个男人万事不放在心上,唯一就惦记着绫冬,说是疯魔了也不为过。今天时不时折腾出一番动静,莫非和绫冬有关?宁杳捂住袋子强压下里面的不安分,对在雨夜中旁若无人走动的白骨多了探究。挑灯侍女的惊惧尖叫引来了不少人小厮护卫,涌动的灯火越来越近,宁杳从廊柱取了把伞,走到外面亦步亦趋地跟在白骨后头。她惯来是个胆大的,心里想得虽多,面上却还是冷静平淡,见她如此镇定不慌不忙,傅家的小厮丫头们一时间仿若有了主心骨儿,下意识地没有再慌乱失措地大吼大叫,而是盯着那骇人的黑夜骷髅捂住嘴堵了喉间又急又重的喘气声。傅夫人和王轻听到下人禀报匆匆赶来时,围着人的小花园里一片安寂,大雨中白骨艰难慢行,后面女子撑着伞徐徐而进。一前一后,白骨渗渗,红裙潋滟,红颜与枯骨在半边暗翳翳的夜空下举步同行,落在眼里刺得傅夫人整个人头皮发麻。她死死压着剧烈起伏的胸口,“这、这……宁姑娘不是叫你把它埋了吗?”王轻也拍了拍心口,回道:“是埋了,事关小叔,儿媳可一点儿不敢怠慢,下午就让人运走找了地方好好安葬,为了周全还特意去庙里请师父做了场简单的法事。”傅夫人:“找的什么地方?”王轻:“就是小叔去采香的山脚下。”傅夫人倒吸一口凉气,两手发抖:“所以……它、它自己从土里爬出来,又、又自己跑回来了?”王轻点头,“想来是没错了。”傅夫人抓着帕子,掌心汗津津的,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可现下府中男人皆在香坊未归,幺儿又生死不知地躺在床上,她又不敢真这么倒下去,靠在朱红色的柱子上心里头撑着一股劲儿颤巍巍道:“快,快去叫宁姑娘来,还有,让人快马加鞭去香坊请老爷和大郎回来……”王轻一一应了,转头就吩咐了管家。傅夫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