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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身上不太舒服,所以恐怕不能继续跟着了。”红橘和一翌,都是薛琰的暗卫。薛琰此一行,虽然表面上一个人都没带,但其实暗地里,跟着整整的一拨人。而红橘,作为唯一一个女暗卫,负责贴身保护予袖的安全。前些日子,一翌看着她,脸色苍白的紧,问她怎么了,也不说,只摇头,回答自己没事。红橘什么性子,一翌哪会不知道,有什么苦处,永远打碎牙往自己肚子里咽,这回他看着她连走路都不稳当了,却还要一个劲的强撑。于心不忍。所以他斗胆,向王爷说明了情况。“随你安排。”薛琰留下这几个字,然后,拔腿离开。......灶台上的蒸锅,正缓缓的往外冒着香气。予袖蹲在灶台前,正一个劲的往里头添柴火。火气旺盛,还有乌黑的浓烟在不停的往外冒,予袖被呛得不得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还要注意着自己的糕点。薛琰一进院子,就闻到了火苗的味道。抬眼一看,整个厨房都被浓烟环绕,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面冒,薛琰心一沉,马上就跑了进去。“袖袖。”予袖起身,扬了扬手,喊道:“我在这儿。”薛琰循着声音走过去。确认了人没事之后,他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可是这抬头一看,薛琰就怔住了。愣了好一会儿,是唇角难以抑制的笑意,伴随着低低的笑声。也不过就一小会儿而已,原本白白净净的脸儿,现下便不成模样,鼻头上沾了白色的面粉,而脸颊两边,则是黑糊糊的一片。“不是是没问题的吗?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薛琰也不敢笑得太厉害。怕她若是生气了,便不理会他。“我记得之前樱桃说,做这松瓤卷酥,最重要的是掌握火候,我这不是,怕火灭了......”予袖一边解释,一边掀开了盖子,拿了一块粗布,将手包住,然后,去端里边的卷酥出来。原本她想象的,该是色泽金黄,酥脆香甜才是。可是这厢端了碗碟出来,予袖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软糯的糕点上,焦黑一片,没有一点儿金黄的颜色,看着,甚至比这灶台上的渣灰都还要黑。亏她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说着卷酥很容易,她一定会做的比一品居里面那,还要好吃。可如今看来,这――“算了算了,莫要吃了,还是扔了吧。”予袖将失望的摇头,转身去,就要将碟子里的东西倒掉。“可是本王饿了。”薛琰伸手一抓,那青瓷碗碟,就到了他的手中。还没等予袖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拿手抓了一个,送到嘴巴里头。苦味自舌尖蔓延开来。可是薛琰面不改色。很快就吃完了一个,接着,他又拿起一个,咬了两口,吃完。直把予袖看得目瞪口呆。已经是黑成这般模样了,味道想到不用想,定然是不好的。反正予袖是没办法下口去的。于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薛琰把一整碟都吃完了。她害怕的咽了口口水,讪讪的出声问道:“没、没事吗?”这可别吃出什么病来。“尝尝?”薛琰没有回答,反而是浅笑着问道。盘子里头都空了,她哪里还有得尝。予袖这般想道。薛琰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当时就将她的头按住,寻了嘴唇吻上去。他方才吃的太快了,几下就进了肚子,根本就来不及嚼,而嘴巴里头,还包着刚刚放进去的一个卷酥。寻了唇齿,将牙关撬开,糕点就顺着舌尖送了进去。之后,却没有离开她的唇瓣。软甜香糯的味道传来。接着,就是满嘴的苦味,面粉烤焦的味道,实在难以忍受。予袖皱眉,想吐出来。可是薛琰的舌尖一送,硬是逼着她咽了下去。这下,不但是嘴里了,就连整个喉咙下去,都满满蔓延着焦苦的味道。予袖一把推开了薛琰。她嗔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去旁边找水,可是这厨房里头,竟是让她找了个遍,都没有能喝的水。只能一个劲的往外往里头吞口水,想着,把这股味道给压下去。真是,也不知道薛琰这是什么怪癖,自己要吃那焦了的糕点,他吃就是了,可偏偏还要让他也尝尝不可。予袖怨怒间,眼角余光,明显瞧见了薛琰脸上的笑意。竟然还笑话她......予袖就看着他,又看了看厨房里狼藉一片,心里便是越发的不开心起来。好不容易起了心思,她想进厨房,做些东西给薛琰吃,可是这般模样,丢脸不说,还被迫吃了这么些糟心的东西。予袖也不管那么多了,转身就往厨房外头走。当时她心里想着,厨房这个地方,看来是来不得了,原本就是不适合她的。她能做的好的,也只有刺绣手艺了。予袖出了厨房,就直接往前头,本想着,去拿些现成的吃食过来,忙活了这么久,确实是饿了。可是忽然间,她听见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予袖不自觉放慢了脚步。这是他们家之前弃置的院子,在荒郊处,周围一户人家都没有,别说是此般的熙熙攘攘了,就是人说话的声音,都不一定能听到。所以现下这声音,真是让人觉得奇怪。予袖往后退了一步,正要去找薛琰,一大群的人,就出现在了她面前。皆是粗布衣裳。应当是白水镇里头的人,可是都是陌生的面孔,这么看过去,面色不善。但是前头的一位妇人,她却认识。正是今日上午在薛氏祠堂,自称是薛琰婶婶的人。那妇人一看见她,挥手,就招呼身后的人过来。几个魁梧的汉子顿时将她围住。“薛琰呢?”那妇人上前几步,问予袖道。予袖目光警惕,就看着这周围几人,也不说话。揣摩着,她是如何的意图。今日在祠堂的时候,薛琰对她态度就冷冷淡淡的,看着似乎很不喜欢她的样子。那之后,她也没问薛琰,没问他这是谁。但是来者不善,这是一定的。“这是我的院子,谁允许你们进来的?”予袖冷冷瞪着她,出声呵斥。妇人不屑的哼了一声。这院子闲置了许久,一直都没有人入住,若不是定期有人来打扫,还有人管着,说不定,早就是一片废墟了。他们如今就住了进来,竟好意思说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