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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药一顿烂喝,可是紫欣就是不醒,两个人傻了,如果紫欣就这么让他俩cao死,白少丁还不得活刮了他俩啊,怎么办?。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找郎中么,也不敢,正在束手无策的时候,紫欣嘤的一声轻叫,居然苏醒了,真是奇迹,失了那么多血,伤口居然愈合了,更神奇的是被风雨吹了一宿,居然没有头疼脑热,没大碍,但是因为精神受到强烈刺激,醒来时已经意识混乱,昨天发生什麽都不记得了。 也好,不记得更好,史大,陈忠暗自出了一口气,不由得咳嗽起来。 六、青楼 1、入青楼 第二天,午时已过。 一胖一瘦两个人,坐在小酒肆里,汗流浃背,只是闷头喝酒,好长时间,陈忠抬头道:“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对不起大小姐了?” 史大:“算了吧,良心就当喂狗了,自己活命就不容易了。” “谁说你们能活命了”身后一人厉声喝道,吓得二人回头,白少丁倚门而立。 “快跑!”二人吓得撒腿就跑,从酒肆后边越窗而逃。迎面遇见一蓝衫青年,史大顾不了那么多,腰刀抽出,迎着花弄蝶就劈下,他知道这花弄蝶武功要比白少丁要高,但是事到临头,只能一搏,然而,白光一闪,花弄蝶的武功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折扇如刀,根本看不清,三次攻击,第一次,刀断,第二次,手断,第三次,合扇如笔,插碎琵琶骨…… 太快,快到史大没来得及痛,陈忠没来得及拔刀……当史大开始哀嚎的时候,花弄蝶微微歪头看着陈忠:“你也上吧,念在你对紫欣还有一丝善意,我给你留个全尸……” “……”陈忠傻了,没法不傻,这等诡异的武功那里见过。 “慢着”花弄蝶身后一老者现身:“不要杀他们!” “为什么”花弄蝶急声道,很是不满,二人在计划中以没用,为何还不能杀。 李通道:“把他们交给我吧,虽然已经没用了,但是我想日后兴许会用得上,我有预感。” 花弄蝶倒好商量,并不反驳,抽出折扇,负手而立“好!” 史大陈中长出了一口气,还好……可以活命……那知花弄蝶接下来狠绝道:“我交给你,李先生,他二人各断一手一足,挑断琵琶骨,阉了那害人的玩应,关入百花谷,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永远不见天日。” 一个时辰以前…… 紫欣在这华丽的房间里已经等得坐立难安了。昨晚一宿的疯狂她根本没有印象,身下两个洞现在还好像插着一根棍子,酸酸痛痛…昨天到底怎么玩的,早上起来,史大陈忠二人脸红气短,又是咳嗽,又是喷嚏,看来是病了,自己除了下体不适。怎么没其他事?自己怎么不记得了… 今天一早,史大、陈忠便带她来拜访朋友,经过漂亮的后花园,进入这间装饰华丽的客房。紫欣虽不明白为何拜访朋友不走正门,而从后门进入,但她从房屋的摆饰中,觉得这位朋友一定是既富且贵。 才刚由两名身裁魁梧的男仆招呼进来,史大、陈忠突然想要如厕,便由仆人引了出去。半个时辰过去了,史大、陈忠始终没有回来。 紫欣觉得这里的仆人都很放肆,老是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瞧,浑身不舒服,想要出去,却被仆人百般劝阻,使她心里更显不安。 正值焦急之际,房门打开了。“怎么这么久……”紫欣话未说完便即打住,因为进门的并不是史大、陈忠。 进门来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的贵夫人、一个师爷装扮的男人、两名壮硕的保镖及数名丫环。紫欣忙站起身来,窘然道:“夫……夫人您好,我是和史大、陈忠一道来的,他不知哪里去了,到现在还……还不回来……” 那贵夫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穿着一身极为华丽耀眼的罗衫,穿金戴玉,珠光宝气,朱唇皓齿,面白眉细,脸上化妆得非常漂亮。她看着手足无措的紫欣,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紫欣是吗?十八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向紫欣全身上下仔细打量着。 紫欣觉得屋内十几只眼睛,都盯着她瞧;尤其是那位贵夫人紧迫盯人的暧昧眼神,更让紫欣紧张万分,不觉自言自语道:“史……史大怎么……还不回来……”顿时双颊发热,满脸通红。 “漂亮,真是漂亮……”贵夫人望着紫欣,口中喃喃道:“好久没看过这么漂亮的丫头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发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妩媚,涂总管,你说这几百两银子花得值不值得?” 那师爷装扮的男人捻须笑道:“何止值得?简直太便宜了!她的美,咱们的姑娘都比不上呢!真是难得的上等好货!” 紫欣越听越觉得不对,想要问明白,却看见贵夫人一步步轻盈地走了过来,轻轻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化了妆的脸蛋,更贴在紫欣羞涩的红颊上细细摩擦着。 紫欣被这惊人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贵夫人又在耳边吐气道:“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让我瞧瞧” 紫欣“哇”地惊叫一声,推开了贵夫人,连连后退道:“这……这一定是搞错了……” 贵夫人笑道:“傻丫头,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实料呢?来,快一点…” 紫欣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发足奔向大门,却被那两名壮硕的保镖挡了起来。紫欣怒道:“让我走!”贵夫人道:“从现在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紫欣怒极,“呼呼”两拳击在保镖胸膛上,哪知两名保镖“嘿嘿”邪笑着,丝毫不为所动。紫欣失声喊道:“史大!快来救我!” 贵夫人微笑道:“不用叫了!他拿到你的卖身费五百两银子后,早就走远了,从此以后你就是咱们‘怡情楼’的一份子,我会好好栽培你,让你成为当红名妓的,别担心…” 紫欣听得差点晕过去,只听那贵夫人又道:“我是咱们‘怡情楼’的主人,你可叫我‘芹姨’,他呢?”指着身旁师爷装扮的男子道:“他是咱们的总管,姓涂,以后就叫他‘涂总管’,懂吗?”涂总管笑吟吟地向紫欣哈了个腰。 不消说,紫欣被史大和陈忠卖到妓院来了。紫欣生长在豪情潇洒的镖局之家,一向有着不让须眉之慨,最感唾弃的就是那些人尽可夫、寡廉鲜耻的青楼女子;虽然经过了一个月的物换星移,个性已经转变成十足的女人,但心中依然对勾栏妓女鄙弃万分。想不到今天自己竟落到卖身为妓的下场,羞辱及怨恨油然而生,当下立即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芹姨百般怜惜地安抚着,紫欣知道自己力量微薄,绝对无法硬闯出去,当即双膝一屈,向芹姨哀求道:“芹姨,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是被骗来的,我……我不要当妓女…不要…” 芹姨冷笑道:“不当妓女也行啊!还给我五百两银子,我这就放你走。” 紫欣急道:“我…我现在身无分文,不过,只要你放我走,我这就回家拿五百两银子还给你好不好?求求你…” 芹姨叹了口气,又好气又好笑地把紫欣扶起,慢条斯里道:“你说什么傻话呢?你现在身无分文,吃住都有问题了,如何能回家?就算你回到家了,这五百两银子你如何拿得出来?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状况,把你卖了的史大都跟我说过了,你和这两个男人胡搞瞎搞,丢尽了你陆家的脸,你回去怎么见人呢?就算你脸皮厚不在乎,可是你老爹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不但被街坊邻居引为笑柄,你爹在江湖上也抬不起头来…” 紫欣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放声痛哭:“我…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呜…” 芹姨怜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泪珠,温声道:“很简单嘛,你现在是有家归不得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楼’吧!史大说你性欲极强,常常有强烈的需要,待在‘怡情楼’,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无穷无尽的欢爱,正好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呀!反正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没啥好顾忌了,留下来,我保证你会满意的…” 凭着芹姨的三寸不烂之舌软硬兼施地劝说,紫欣回想起当时那名老相士的预言警告,终於万念俱灰:“唉!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吗?”,只得含泪点头了。 紫欣初入青楼,少不得改名换姓,拜见姐妹的规矩。芹姨和涂总管领着她,带她去拜见“怡情楼”的诸位姐妹。“怡情楼”的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们,一见到紫欣竟生得如此明艳美丽,宛如仙女一般,不觉各个心生妒意;又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越看越不顺眼;人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间或会不怀善意地瞪视着紫欣。 芹姨当众宣布道:“这位是你们新来的妹子,从此花名便叫‘欣儿’,刚来什么都不懂,你们当jiejie的,可别忘了要好好照顾这位meimei哦!” 一名浓妆艳抹的妓女盯着紫欣道:“喂!新来的,你还是处女吗?” 紫欣一听,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涂总馆赶紧在她耳边低声道:“jiejie们在问话,不能不理睬,免得以后日子难过!” 紫欣牙一咬,只得回答道:“是……不是…” 另一名妓女立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纪虽轻,女人韵味倒是十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态百生,你八成已经被男人干过几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jingye了吧?”众妓闻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 紫欣听得又羞又恼,自己堂堂“威远镖局”的大小姐,竟沦落到被粗俚的妓女奚落嘲笑的地步,心中气恼不过,正欲反唇相讥时,只听得芹姨道:“好了够了!跟新来的妹子开什么玩笑?”便牵着紫欣的手,向她一一介绍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 每位妓女对紫欣有着不同的欢迎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紫欣点点头,话也不多说;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对她全身上下挑剔批评;有的面露威胁的表情,冷然道:“以后你要给我长眼点!”;有的在她耳边低声yin笑道:“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嘿嘿…”;有的则扳开她的嘴,仔细地检查她的牙齿和舌头;有的则隔着衣衫,伸手揉捏着她那对高耸坚挺的rufang;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见的角度下,用力拧着她大腿内侧的皮rou,紫欣痛得差点掉出泪来。一趟下来,紫欣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击,内心感到羞愤不已。 好不容易熬过了拜见姐妹的规矩,芹姨带着紫欣回到自己的寝居,让她签了一份卖身契后,芹姨笑道:“好,现在你已经正式成为咱们‘怡情楼’的一份子了。我知道刚才她们这样羞辱你,你一定觉得很难过,不过你想想,往后你又将会面对多少更加恶劣的嫖客?如果连这一点羞辱都无法忍受,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 紫欣只得垂泪道:“我知道…” 芹姨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现在让我亲自为你梳洗沐浴,好好打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 紫欣惊道:“这么快就…” 芹姨抚着紫欣的红颊,吟吟笑道:“当然啦!紫欣,你这么美,又有丰富的经验,很多老玩家都想试试你呢!虽然你不是处女了,但是 住在镇东的陈员外,仍然愿意花五十两银子买你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吗?” 当紫欣见到陈员外那臃肿肥胖的身躯及色欲盈溢的神情时,感到十分恶心。陈员外yin猥地笑道:“你就是欣儿吗?我的天啊!真是上等的好货,快跟我上床,我憋不住了…”急忙脱光全身衣服,拉扯紫欣的领口。 紫欣惊怒不已,且打且逃。陈员外色欲薰心,将紫欣扑倒在地,在她的粉脸上疯狂地吻着,双手也急着剥掉她身上的衣裳。紫欣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却哪里是陈员外的对手?全身的衣裤尽被剥褪,丰满的rufang及诱人的阴部一览无遗。 陈员外爱得要发狂,整个脸埋入紫欣的胯间拼命玩弄着;紫欣惊极反怒,“呼”地一拳便往他的后脑勺招呼。 “唉唷!”陈员外痛得起身怒道:“他奶奶的!老子花钱来嫖你,你怎么还打我?真是好泼辣的婊子…”紫欣又一脚往陈员外高翘的roubang重重踹去。 “哇…”只听得陈员外哀嚎连连,抱着胯间在地上打滚。紫欣顿时惊恐不已,没命似地奔出房间边跑边叫… 夜半时分,在芹姨的房间里,紫欣赤裸的娇躯被五花大绑着跪坐在地上,芹姨也鼓着腮帮子,怒气腾腾地瞪着她;紫欣宛如做错事的小丫头,低头啜泣着,不敢和芹姨的眼神交错。 芹姨咬牙道:“好啊,紫欣,你可真厉害,第一次作生意,就把咱们‘怡情楼’的招牌给砸了…” 紫欣低泣道:“芹姨,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啊?”芹姨怒道:“你把陈员外的命根子给踢伤了,人家要告你啊!没有我撑着,你早在衙门里蹲苦窑啦!要你好好伺候陈员外,你就给我搞出这名堂,你故意整我是吗?嗯?” 紫欣哀怨地哭泣道:“那个陈员外…长得好丑,动作又粗暴,看了就恶心,我…我不敢接这种客人…” 芹姨食指往紫欣额头上用力一戳,冷然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妓女耶!只有被男人玩弄的份,那有选择对象的余地?要选对象也可以啊!你给我好好地学,好好地干,待你成了这里的台柱后,你想接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