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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事——小老虎会爬了。三翻六坐九爬爬,小老虎却是刚过了八个月没多久就开始学会了爬。好家伙,这下可真真是一会儿不看住都不行了,止不定哪一眼没照到就给你掉到地上!这天,罗非背着小老虎,拿着给小木匠做的新衣裳到了韩旭家。快过年了嘛,别的小朋友不给做,未来儿媳妇儿的还是得给做一件的,反正那么小小一件,没两天功夫就做完了。罗非把小老虎放下炕,跟韩旭在那儿说这衣裳的大小。后来韩旭说给孩子试试看看。这一试,完了,小老虎又炸锅了。“哇!”小老虎拍拍自个儿的小胸脯,坚持那衣裳是自个儿的。“他有件一模一样的,就这里的绣花不太一样。他可能是当成自己的了。”罗非把小老虎抱起来,“你的在家呢,这是给小木匠的。”“哇哇!”小老虎抓着小木匠身上的衣角用力拽,“哒!”“哒什么哒?说了这是给小木匠的,松手!”罗非作势凶小老虎,“你这样以后咱们可不能再来找小木匠来玩儿了知道吗?”“来小老虎,看这是啥?”韩旭蒸的鸡蛋羹,闻着都香。“七!”小者虎立马放下衣角去抓蛋羹碗。居然有了吃的就把媳妇儿扔一边儿去了。“嘿你这性格到底像谁啊?!”罗非就不明白了。他跟席宴清这样吗?!席宴清明显是有了媳妇儿不要蛋羹的主好吧?“小孩子嘛,当然是吃和玩儿最重要。”韩旭笑着给小老虎喂蛋羹。罗非拿了勺子也给小木匠喂。这一下小老虎又不干了,不但人家的爹得喂他,他的爹也得喂他,那个霸道劲儿简直让人没眼看。还好小木匠性子温顺,不跟他争抢。后来小老虎吃够了,玩儿了半天小未婚妻的玩具,之后还在未来岳父家睡了一觉才回去。“咦?四宝过来了?”罗非带着孩子一进屋便看到了罗毅。“二哥,我过来跟席哥还有景容哥请教些问题。”“你们学堂开始冬休了?”“嗯,待过了春节再去。不过这段时间我也不想浪费了,我在老师那里借了些书,寻思多看看。这不,有不会的,所以我过来找席哥和景容哥问问。”罗毅习惯了之前的称呼之后还没改过来,所以一直都是“席哥”,“景容哥”地叫,席宴清跟景容习惯了也没人想过要纠正。“多问问还是好的,好好学。”罗非拍拍罗毅的肩,“饿没?二哥给你做些吃的。”“还没呢,二哥你也歇会儿吧。”罗毅说完继续把他不认识的字标上同样发音的其他汉字,“对了景容哥,这个地方我也不大懂。‘静言庸违,象恭滔天’,这是啥意思?”“这个‘静言庸违’呢我大致理解为‘花言巧语,说一套做一套’吧,但是‘象恭滔天’我就不明白了。”景容看向去抱小老虎的席宴清,“席哥,你知道什么意思吗?”“‘象恭滔天’,‘象恭’便是从表相上看好像很恭敬。‘滔’这里可理解为‘怠慢无理或者不敬’,所以‘静言庸违,象恭滔天’的意思便是花言巧语,阳奉阴违,貌似很恭敬,实则对上天轻慢不敬。”席宴清把小老虎放到脖子上,“四宝你都读到了吗?”“嗯,我比别的同学学得快一些。”罗毅说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师也赞成我多学点儿。”“这是自然。那你这段时间就多背吧。有不知道的可以过来,若我们都不会,到时候你把这些整理出来,等回学堂了再问老师。”“谢谢席哥。”罗毅其实没想着席宴清和景容能懂这么多,毕竟两人虽识字但都没有参加过科举,这还是不太一样的。没想到他的问题这二位哥哥居然大都能解答,令他佩服得不行。“你不是理科男吗?”罗非小声问席宴清。这瞅着也不像啊!“谁规定理科男不能多看点儿文学书了?再说了,你见过我这么浪漫且有情调的纯理科男吗?”席宴清捏捏罗非的耳朵。“见过啊,不就你么。”罗非笑笑,“刚才你回答问题的样子有点儿帅。”“啧,说得跟我什么时候不帅似的。”“靠,说你胖你就喘。我做饭去,晚上吃啥?”“you。”“……滚!”作者有话要说: 李月花:四宝,今儿不去问你席哥和景容哥学问啦?罗毅:不去了,我把我不懂的攒一块儿回头一起问。李月花:为啥啊?罗毅:老师说非礼勿视。可我若想在席哥家做到这点,除非不睁眼!李月花:啊???哦了,年过了,元宵也过了,今年是真真正正开始了,小伙伴们加油啊!祝大家新年都能有新突破!爱你们!第89章回家大概真是春天快要到了,罗非总觉得席宴清最近在炕上闹腾得不行。也亏得他来了这里之后每天干活也算间接锻炼了身体,不然非得闹个肾虚的毛病。席宴清自个儿倒是觉得春天本就该降降火气,不然把身体憋坏了咋办?!于是一到晚上小老虎睡着,席宴清就拉着罗非“种地”。罗非真是恨不得一脚把席宴清踹下去,但是他踹不动。再说每次都是一到后面他自己都忘了他最开始是想着一次就行。反正后面次数多了脑子就不工作了,谁还记得几次呢!罗非感觉自己对着席宴清越来越没原则了。这日,景容和罗吉宰羊,骆勇和茹罗则包着粘豆包,都在为过年做准备。罗非一寻思再不久就春节,也得再准备些年货,便决定跟席宴清去趟镇上。两人把小老虎送到李月花那儿,随后带着大黄一块儿出了门。没带追风是因为要买的东西有些多,追风驮着两个人是不可能再驮太多东西的。罗非想到路上时间久,穿了不少,他跟席宴清靠在一块儿,感叹人真是有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才骑惯了追风,骑着大黄就有种恨不得飞走的感觉了。席宴清笑说:“知足常乐吧还是,你看那儿还有人走着呢。”最近雪下得挺厚的,又没多少牛马车通往乡下,所以路上积了一层又一层,现在走在上面都没过脚到了小腿中间处了,可有个穿灰衣的人却还是在上头不停地走着。席宴清瞅着背影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没认出来是谁。不一会儿,牛车赶到了那人近前儿,席宴清和罗非才算看出来,这人是骆天启。罗吉和景容成亲那天,骆天启也有来,只不过随了礼吃了席没多久就走了。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了。对于这个人,席宴清和罗非最开始都是看不顺眼居多,但现在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