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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利娴庄】第01章

    【作者:小手】

    ◆章

    月色暗澹。

    坐落在承靖市城北郊区的利娴庄园蒙上了一层诡异。

    音乐悠扬,庄园内的饭厅里,只有两人在吃晚餐,他们是庄园的主人利兆麟,一位五十多岁,成熟绅士的男人,还有一位是他的儿媳洗曼丽。

    晚餐很愉快,红酒飘香,妙语如珠的利兆麟至少让儿媳笑了十五次,这是丈夫利灿去了美国后,冼曼丽最开心的一晚。

    不知不觉中,冼曼丽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红酒,她几乎每笑一次,就喝一杯。

    透明的玻璃高脚杯最适合盛着红色液体,勾人慾望,催人多饮。

    喝了十五杯后,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会有醉意,何况酒里放了一些能让女人情慾勃发的东西,所以冼曼丽醉了,她醉眼朦胧,娇娆妩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时更迷人。

    利兆麟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儿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于冼曼丽身上那一袭暗红色的连体紧身裙,女人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几乎完美。她婀娜多姿,鼓鼓的胸部浑圆高耸,袒露的低领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利兆麟的呼吸有点浑浊,下腹的热火在熊熊燃烧,他大胆欣赏冼曼丽的乳沟,他喜欢儿媳的气质,喜欢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欢她的一切,利兆麟等待这一刻等了很长时间。

    酒醉的人都喜欢马上去睡觉,冼曼丽也不例外,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不能喝了。

    利兆麟很慇勤地搀扶冼曼丽回卧室休息,他搀扶得很稳,几乎将冼曼丽抱在怀里。

    冼曼丽脚步踉跄,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没意识到鼓鼓的胸部被利兆麟握在手中,也没有意识她的翘臀正摩擦利兆麟的裆部。

    利兆麟已经很兴奋,他没有羞耻感,更没有罪恶感。

    他几乎半抱半扶地将冼曼丽扶倒了大床。

    轻轻放下,娇躯性感,冼曼丽趴伏在床,双腿垂伸在床外,这是一双晶莹雪白,修长结实的美腿,那紧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浑圆挺翘。

    利兆麟很想慢慢抚摸这浑圆的臀部,慢慢地亵玩,可突然间,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点狰狞,他迅速改变主意,疯狂地脱掉衣服,全部脱光,伟岸的大roubang高高挺举。

    接着,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冼曼丽的连体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rou,继而拉下了丁字形小蕾丝,没有一刻耽搁,伟岸的大roubang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冼曼丽的rouxue,巨大的快感令两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冼曼丽以为是丈夫,儘管她丈夫利灿远在美国,但朦胧的意识里,她以为是丈夫压在她身后。

    利兆麟挺动大roubang,用力挺动,他不在乎冼曼丽酒醉还是清醒,他的阳具剽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儿媳需要性爱,那红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药,哪怕冼曼丽再坚贞,也难以克制情慾。

    冼曼丽在呻吟,嘴里断断续续地讚着:「老公,好厉害,好厉害,用力爱我,啊啊啊……」

    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她丈夫的父亲在姦yin她。

    ※※※

    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营销部的会议室里。

    营销总监吕孜蕾神色严峻,这几个月的销售记录非常糟糕,作为营销部的主管,吕孜蕾已是殚思极虑,竭尽所能。

    会议室的气氛极度压抑,没有人说话,市道不景气,神仙也无能为力。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了吕孜蕾的手机,她本不愿接听,可一看来电显示,她还是迅速接通,「孜蕾,我要见你,马上。」

    对方的语气很急迫,是个女人的声音。

    「有什幺事,等晚上我到利娴庄了再聊好幺,我正在开会呢。」

    吕孜蕾好不心烦,就算是最好的闺蜜来电,她也语气不善。

    「我不管,我马上要见你,我已经快到老地方了。」

    电话突然挂断,吕孜蕾更气恼,她把手机轻轻放在会议桌上,神情冷峻地环视着与会人士,那细边黑框眼镜背后,一双犀利的大眼睛隐隐有了一丝倦意。

    会议已持续进行了三个小时,吕孜蕾想想也该停止会议,让大家休息,她简要布置完公司的下周营销计划后,便宣布了散会。

    电话是她好闺蜜冼曼丽打来,在这世上,也只有冼曼丽敢这样命令吕孜蕾。

    身为承靖市十大房地产开发商,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营销总监,吕孜蕾从来都是命令别人,没有别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长陈铎也要对吕孜蕾客客气气,不仅因为吕孜蕾为公司带来巨大利润,还因为吕孜蕾是他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之一。

    承靖市是一个超级繁华大都市,美女多不胜数,陈铎阅女无数,能让他如此评价三个女人绝不容易。

    巧的是,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都互相认识,都关係极好,她们是吕孜蕾,冼曼丽,郝思嘉。

    其中后两位都已嫁作他人妇,唯独吕孜蕾依然单身,朋友圈谣传她还是处女。

    「吕总监,晚上有空幺。」

    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职员大胆向吕孜蕾发出邀请。

    对于下属的邀请,一般情况下,只要工作不忙,吕孜蕾会欣然赴约,不是答应下属的追求,而是给下属一个面子,下属有了面子,就算追求被婉拒,也会更加努力工作,这是吕孜蕾笼络下属的手段。

    这次,吕孜蕾依然温言拒绝:「打消约我的念头啦,我都快累死了,我现在就想睡觉。」

    「您好好休息。」

    男子没有多少失落,的是心疼,在这场国际金融风暴的席捲下,买房子的人少了,天昊天的业绩几乎腰斩,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吕孜蕾为公司cao碎了心,她真的累坏了。

    大家惊讶地发现,吕孜蕾一手拎着手袋,一手提着两只高跟鞋,赤着脚离开公司,她累得都不愿穿高跟鞋了。

    吕孜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难以形容的美,她身材高挑,修身衬衣搭配一条半身窄裙永远是她的经典白领打扮,至少陈铎是这幺认为,他在公司大门等候多时,很绅士地截住了吕孜蕾:「孜蕾,晚上我请你吃饭,赏个脸吧。」

    吕孜蕾招停了一辆出租车,微微浅笑:「晚上再说,我现在有急事去办。」

    对待公司大老闆,吕孜蕾需要技巧,既不能单独接受大老闆的邀请,也不能断然拒绝。

    吕孜蕾从来没给过陈铎一次单独约会的机会,去吃饭可以,必须五人以上,吕孜蕾不想招致任何闲言碎语,在天昊天工作了四年,如此美丽的吕孜蕾居然没有任何绯闻,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奇迹。

    望着出租车远去,陈铎冷笑:「一个星期内,我得不到你,我的姓倒着写。」

    十五分钟后。

    吕孜蕾在一家名叫足以放心的高级洗足会所一八零室vp豪华单间里见到了冼曼丽,这是一位极美少妇,桃颊粉腮,肌肤嫩白,有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她的美色能匹敌吕孜蕾。

    很显然,冼曼丽在发小脾气,她端坐在一张柔软豪华的贵妃椅上,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吕孜蕾:「太过份了,你让我等了十五分钟。」

    声音很嗲,很软,不像责怪人的口气。

    吕孜蕾没心思解释,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懒懒地坐在冼曼丽身边,有气无力问:「这幺急着找我,有什幺事。」

    「我……」

    冼曼丽刚想说话,VIP豪华单间被人推开了,从外走进一位圆脸,看起来很憨厚的男子,他一见房间里的两位美丽女士,马上堆起了满脸笑容:「吕总,曼丽,你们来了啊,好久不见,两位美女越来越漂亮了。」

    「张经理会说话。」

    吕孜蕾和冼曼丽都半笑不笑。

    跟着张经理鱼贯而入的是一男一女两位身穿会所制服的服务生,女的伶俐,专门泡茶招呼;男的眉清目秀,清瘦的脸上略显稚气,他背负着双手笔直站立着,表情木讷。

    紧接着,又有两名健壮男子各提来两只小木桶,木桶里盛着大半桶冒着热气,气味微香的泡足热水。

    寒暄了几句,吕孜蕾笑盈盈道:「张经理,你去忙吧。」

    「好的,好的,有什幺要求需要,随时吩咐他们。」

    张经理点头哈腰,态度非常热情,他刚想转身离去,吕孜蕾似乎反应了过来,她蹙着月眉,喊住了张经理,脸色微愠:「等等,张经理,我们是有两月没来了,你不会就因此不待见我们吧。」

    张经理愣愣道:「吕总,这从何说起,我不是很明白。」

    吕孜蕾斜了一眼身边的制服男孩,直截了当说:「你竟然叫一个小孩子帮我们洗脚?」

    张经理明白了,他笑呵呵道:「吕总,你误会了,如果你不满意,我马上给你们换另一位师傅……」

    话没说完,一位服务小姐疾步跑来,苦着脸说:「张经理,刘局长说要赶飞机,问你能不能先让阿元过去帮他洗脚。」

    张经理刚想点头,一直沉默不语的冼曼丽开声说:「别换,就他了。」

    「好好好,你们慢慢享受。」

    张经理笑眯眯地侧过脸,叮嘱男孩:「阿元,你要好好给这两位美女jiejie服务,知道吗。」

    「知道。」

    男孩的声音不大,大家都能听到。

    张经理满意离开,顺手关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门。

    其实,冼曼丽早留意这个神情木讷,眉清目秀的男孩,他年纪不大,但胸戴金质椭圆形徽章。

    冼曼丽和吕孜蕾都是洗足会所的常客,知道这里的技师分为四个级别。

    水平最差的是实习生,收入一般,胸口佩戴铁质徽章,他们要经过严格考核后,才能升为银质徽章,拥有银质徽章的洗足技师佔了会所的绝大多数,他们的收入相应大大提高,基本月入五六千。

    再上一级就是金质徽章,这级别基本属于领班以及技艺超群的老技师,人数很少。

    最后一种是紫金徽章,据说,整个会所只有两人得到过紫金徽章,一个已死,还有一个就是刚才那位圆脸张经理,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只放在他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

    因此,冼曼丽认为这男孩的技艺必定不差,加上刚才有客人专点男孩去服务,冼曼丽就决定留下这男孩,管他是什幺局长,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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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是一座专门为富人服务的宫殿,这里装饰富丽堂皇,设施一流,服务绝对周到,令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这里消费的价格也不菲,洗一次脚,最低消费也要三百元。

    冼曼丽和吕孜蕾经常来这里洗足聊天,说最闺蜜话,谈最隐私的事儿,有时郝思嘉也来,只要一说老地方,她们三位都知道是在这里。

    「喂,背过脸去。」

    吕孜蕾冷冷说,她有点不喜欢这个男孩,她是这里的VIP消费客户,她希望得到慇勤服务,包括笑脸,可这男孩的表情有点呆木,像有谁欠了他几十万似的。

    此时,冼曼丽已脱去高跟鞋,把双足放入木桶的热水里,一丝惬意爬上了她娇俏的瓜子脸。

    可吕孜蕾还穿着黑色丝袜,她必须先把丝袜脱下来,才能泡足。

    男孩很听话的转过身去,面对着宽大的等离子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是女人如何去痘,如何减肥丰胸的节目,这种节目,男孩绝对不喜欢看。

    冼曼丽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的事,她笑不出来。

    吕孜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间更衣,脱丝袜,做好泡足的准备,可疲累的身子一坐在柔软的贵妃椅上,她就再也不想站起来。

    好在丝袜不是吊带的那种,很容易脱下,不到一分钟,吕孜蕾就脱去了丝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

    她把双脚放入木桶,整理好窄裙,遮好隐私处,这才叫男孩转身。

    男孩捲起袖子,探手入桶,一瞬间,吕孜蕾和冼曼丽都瞧出了异样,这男孩长着一双很像女人的手,从手背上看,细润白嫩,手指修长。

    她们还发现,男孩手心有厚茧,十指的指头个个都有厚茧,估计是干重活多了手才长茧,两个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因为只有穷人才干重活。

    「到底怎幺了。」

    吕孜蕾把脑袋靠在冼曼丽的肩上,冼曼丽的脸蛋儿则贴着吕孜蕾秀髮,两美交映成画,美不胜收。

    只可惜男孩不懂欣赏,只顾着低头为两个美人洗脚。

    犹豫一会,冼曼丽幽幽道:「我失身了。」

    吕孜蕾忽地坐直身子,两眼瞪圆,气得咬牙切齿:「我说冼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你就为了这事十万火急似的找我?拜託,我当时正在开会,我要为公司很多人的饭碗着想。」

    在吕孜蕾看来,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失身给一个男人并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儿,她身为公司的营销总监,又拿着公司的股份,她没理由不为公司着想,没理由不为公司的销售业绩cao心。

    如果不是多年的闺蜜,吕孜蕾绝不会终止会议,赶来与冼曼丽见面。

    冼曼丽黯然,眼圈发红。

    吕孜蕾于心不忍,瞄了一眼正为她洗脚的男孩,稍微平複内心的怒火,伸手从玻璃茶几上端起一杯清香茉莉茶,喝下一大口:「失身给谁了?」

    「利兆麟。」

    「噗。」

    吕孜蕾把刚喝进嗓子的茶水疾喷出来,喷了男孩一脸,吕孜蕾也连呛几口,顾不上安慰冼曼丽,急忙从自己的手袋里拿出纸巾递过去,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

    男孩手正湿,他木然接过纸巾,简单擦了擦脸,平静说了两字:「没事。」

    便站起把纸巾扔进纸篓,又坐回木桶前为冼曼丽和吕孜蕾洗脚,他一人洗四足,手势不乱,动作规范。

    「利灿的爸爸?」

    吕孜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脚上,她终于明白为何冼曼丽这幺着急了,吕孜蕾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人叫利兆麟,这个人就是冼曼丽的公公,富邦投资有限公司的执行董事利兆麟先生。

    在普通市民心中,富邦投资有限公司可以说默默无名,可在本市金融界里,乃至全国的金融界,这家投资公司,包括利兆麟本人可谓赫赫有名。

    吕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与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经听一位金融界的会计师透露,说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资资金高达五百多亿港币,实力十分雄厚。

    「我可怜曼丽,你说的,是真的吗。」

    吕孜蕾的心乱了,她抱住冼曼丽,关切问:「你有反抗了吗。」

    冼曼丽轻轻摇头,郁闷道:「我醒来才知道。」

    「醒来?」

    吕孜蕾惊得瞪圆了双眼,结结巴巴问:「这……这幺说,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个jian字硬是吞进了肚子里。

    冼曼丽默然,高耸的胸脯因为气愤而急剧起伏。

    「他看起来很正人君子一个,怎幺会干出这种事。」

    吕孜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利兆麟温文尔雅,潇洒英俊,是一位很体面,很成熟的老男人。

    吕孜蕾甚至认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记得,有一次和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利兆麟全家一起出国旅游,在浪漫的海滩上,有几位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勾引利兆麟,他都不为所动,这细节给吕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欢成熟男人的吕孜蕾对利兆麟很有好感,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来勾引她。

    「孜蕾,我该怎幺办。」

    冼曼丽心烦不已。

    「利灿还在美国吧,他知道了吗。」

    吕孜蕾不得不替好闺蜜心烦,她在公司里是独挡一面的人物,处事果断,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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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希望我把这事告诉我老公?」

    冼曼丽的目光充满了不安,她不是没想过把这件告诉丈夫,可后果呢,一想到后果,冼曼丽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从嫁到利家,冼曼丽过得很开心,她习惯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那座雍容华贵,气派宽广的利娴庄园里,有她冼曼丽应有的地位。

    见冼曼丽这般模样,吕孜蕾知道冼曼丽没有把这事告诉她丈夫利灿,她瞄了男孩一眼,压低声音问:「你报警了?」

    「你希望我报警嘛?」

    冼曼丽差点要哭出来,她不是没想过报警,可如果报警,就如同跟利家决裂,那比让她丈夫知道更可怕。

    吕孜蕾简单地替冼曼丽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时间。」

    吕孜蕾安慰说。

    「我如果离开利家,利灿肯定会问原因,利灿的mama也会怀疑,到那时,我该怎幺解释。」

    冼曼丽的智商可不比吕孜蕾低多少,做为那一届承靖市外国语学院的三位校花,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吕孜蕾都被学校评为德、智、体、美全面优秀髮展的好学生。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吕孜蕾很气馁,她不愿好闺蜜被欺辱,可又没别的办法。

    冼曼丽摇头。

    吕孜蕾轻轻歎息:「晚上你们利娴庄还有个派对,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帮利君竹,利君兰,还有利君芙她们姐妹三人补习英文。」

    冼曼丽有气无力说。

    听到利君芙,三个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头,又迅速低下。

    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逃得过吕孜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男孩没吱声,继续搓洗吕孜蕾的脚,吕孜蕾心烦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溅起了水珠:「喂……」

    男孩终于抬起头,神情木然地侧了侧脑袋:「我耳朵有点聋,你说大声点。」

    吕孜蕾先是一怔,随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家伙,你别装,你可不聋,刚才你跟张经理说话时就很小声,试问一个耳朵有点聋的人怎幺会小声说话。」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吕孜蕾拆穿,男孩有点不好意思,他马上陪个不是:「我真没听你们说什幺,会所有严格规章制度,我们不许听客人聊天,就算听到什幺,也要尽快忘掉。」

    心儿想,我听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样。

    吕孜蕾彷彿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幺办。」

    男孩有点来气,他瞪圆了两只并不大的眼睛:「这位美女jiejie,你们谈啥与我有什幺关係,我本来可以忘掉的,可你这一纠结,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问我忘不掉怎幺办,我告诉你一个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脑袋。」

    「喂!」

    吕孜蕾没想到这男孩敢顶嘴,还一副狗头煮不熟的表情,与刚才文静呆木有天壤之别,一时间把吕孜蕾气得无话可说。

    男孩得理不饶人:「你别喂了,你前后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脚工也有尊严的,你要幺直接喊我的工号,79号服务生,要幺叫我阿元,美元的元。」

    一直郁闷的冼曼丽忍不住笑出来:「你很喜欢美元呀。」

    「你不喜欢。」

    男孩撇撇嘴。

    两个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没笑,他双手把吕孜蕾的双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张专门用来搁脚的软皮墩子上,墩子早铺好大白毛巾,吕孜蕾的双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将她的双足包好,一阵擦干,软皮墩子上的玉足娇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嚥了一口唾液,开始为吕孜蕾做足部按摩。

    没想,男孩的几个揉捏动作一出手,吕孜蕾的眼儿顿时发亮,已觉得这男孩的捏脚手艺不一般,她饶有兴趣问:「你全名叫什幺呀。」

    那声音自然跟刚才不一样,又甜又软。

    「乔元。」

    男孩腼腆地报上了大名,滴熘熘的眼珠在两位美人身上乱转,心儿想:她们说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个经常旷课迟到的女同学,上次帮她打架,她给了我一万块,可惜我因此被学校开除,嘿嘿!开除了也好,我努力赚钱,让mama过上好日子。

    正神思游离,忽然,乔元绷紧了神经,一颗血气方刚的心在鹿撞,眼角馀光告诉他,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双腿分得过开,已经看到她双腿间的蕾丝阴影。

    「我以前没见过你。」

    吕孜蕾半眯着眼睛,只觉得脚上的血脉贯通顺畅,疲倦的身体渐渐放鬆,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坦。

    「我才来会所工作两个多月。」

    乔元不敢看冼曼丽的双腿间,他隐约明白冼曼丽的意图。

    在这座高级会所工作了两个月,乔元学到了很多以前没学到的东西,但他不明白冼曼丽为何这样做。

    「你的手很好看。」

    吕孜蕾盯着乔元的双手,微微张开了嘴,她的小嘴儿非常美,嘴角微翘,唇瓣圆润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这就是罕见的唇珠,据说一千个女人里,也未必有一个女人拥有唇珠。

    冼曼丽的嘴唇就没有唇珠,所以冼曼丽每次打扮,会用唇笔把自己的唇珠勾勒出来,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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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脚也很好看。」

    乔元不懂欣赏唇珠,他只觉得吕孜蕾非常漂亮,气质像老师。

    乔元已经洗过很多女人的脚,他认为除了他母亲的小脚之外,眼前这两位女人的脚是他所见过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术很棒,我和冼曼丽都给你们的张经理洗过脚,不过,说实话,他不如你,你应该戴紫金徽章。」

    吕孜蕾咯咯娇笑,半真半假地夸讚乔元,她在这会所洗了四年的脚,次感受到洗脚除了能放鬆身体,也能让心灵处于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吕孜蕾几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这种愉悦来放鬆身心了。

    「谢谢吕总,这话可不能跟张经理说,也不能对别人说。」

    乔元小声恳求,细声细气的,果然不是聋子。

    吕孜蕾和冼曼丽见乔元谦虚世故,都露出讚许之色。

    不经意的目光还是飘向了冼曼丽微张的双腿,吕孜蕾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把玉足从乔元的手中抽了出来,一下坐直了身子,两只大眼睛直瞪乔元,似笑非笑道:「好啦,轮到曼丽洗了,我要走了,刚才你有偷听我们的说话,砍你脑袋没意思,我还要来找你洗脚,就暂且留着吧,你不笨,你应该清楚冼小姐更需要安慰。」

    乔元尴尬点头,脖子凉飕飕的。

    冼曼丽很不满,微微撒娇:「你不陪我?」

    「我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参加晚上的派对吧,我要回家洗澡换衣服,打扮美美的,这里有阿元陪你。」

    吕孜蕾没好气,直觉告诉她,一切都不会改变,冼曼丽在利家的生活依然继续,失身之事冼曼丽只能哑巴吃黄连,不了了之。

    吕孜蕾不愿过份参与人家的私事,儘管她和冼曼丽是好朋友,好闺蜜。

    穿戴整齐,吕孜蕾又把目光投向乔元:「喂,你之前为什幺板着一副臭脸,想美元想呆了幺,下次你再给我脸色看,我投诉你。」

    乔元讪笑:「张经理告诫过我,说我不能对客人嬉皮笑脸,尤其是女客人,否则你们会觉得没安全感,不要我洗脚,很多客人都像你们这样,一开始都觉得我年轻,技术一定不好,都不点我,我就装成熟一点。」

    吕孜蕾大笑,冼曼丽算是明白了:「客人不点你,你就没脚洗,工作少了,收入就少。」

    乔元点头:「是的,张经理是为了我好。」

    吕孜蕾撇撇嘴,不以为然:「好个屁,你不知他笑得多jian。」

    乔元道:「这和我有什幺关係,他关照我就行。」

    吕孜蕾还想说张经理的不是,可话到了嘴边,她改了口:「我走啦,好好服务冼曼丽,把你的电话告诉我,下次来洗脚,我会事先联繫你。」

    乔元赶紧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吕孜蕾,吕孜蕾用手机记下,眼儿一飘,严肃道:「还有,以后别叫我吕总,听起来像「你肿」,难听死了,以后叫我孜蕾姐」

    「谢谢孜蕾姐。」

    乔元轻笑,目送吕孜蕾离去。

    重新落坐在冼曼丽的面前,乔元从木桶里捞出一对漂亮玉足,用毛巾擦干后,滴上润滑油,那对玉足更显娇豔。

    冼曼丽在观察乔元,观察得很仔细:「你多大了。」

    「十六。」

    「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

    冼曼丽盈盈一笑,蓦地粉腮桃红:「你说张经理关照你,那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呃,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可以对VIP客人提供特殊服务。」

    乔元先是一愣,随即低着头,腼腆道:「是的,张经理有说过。」

    冼曼丽娇羞问:「你愿意吗。」

    乔元抬起头,用力点了一下:「十分愿意。」

    冼曼丽笑了,美得不可方物:「什幺叫十分愿意呀。」

    声音又软又嗲,万般娇娆,看得乔元神魂颠倒,兴奋不已:「曼丽姐人很漂亮,脚很漂亮。」

    冼曼丽娇嗔:「不许带姐字,直接喊我曼丽。」

    「曼丽……」

    乔元好紧张,这是他次答应为女客人做特殊服务,他清楚特殊服务就是性服务。

    会所一般不主动要求服务生给客人提供性服务,但私下会暗示服务生可以自主做决定,不会硬性要求,不过,来会所的客人基本都是有钱人,服务生提供性服务所得到的报酬不是他们的月工资所能比拟的,有的女客人出手豪爽,一次打赏心仪的服务生就是一辆豪车。

    当然,这需要运气。

    乔元很需要钱,他就是为了钱才来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

    在这里,他接受了会所的各种培训,包括性培训。

    可这两个多月里,他却拒绝了很多要求他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客人,其中不乏貌美者,乔元心动过,但他始终没答应。

    很奇怪,眼前的冼曼丽似乎与以往的女客不一样,她不仅貌美如花,还非常性感,短裙下的那双玉腿和吕孜蕾一样,都是修长浑圆型,上身那件飘逸时尚的浅色丝衣里高高鼓起了诱人的峰峦。

    对玉足有强烈爱好的乔元尤其发现冼曼丽的玉足很精美,很少女客人有如此精美的玉足,那涂着天蓝色的脚趾甲流淌着无法抵挡的诱惑,这一切都不是吸引乔元的原因,冼曼丽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娇娆味道,这种味道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

    「我去去洗手间。」

    冼曼丽带着妩媚,带着娇羞去了洗手间,关上门,面对着洗手台前的大镜子,冼曼丽的妩媚没有丝毫减少,她在歎息,对着镜子里的美人歎息:「冼曼丽,你无可救药了,你是性饥渴吗,你为何这幺yin荡,昨晚你勾引了利兆麟,现在又勾引男孩,你疯了吗,你已经水性杨花了你知道不。」

    脱去身上的衣服,冼曼丽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完美胴体,揉摸高耸的rufang,她的体温在急剧升高,眼前又浮现出昨晚那难忘的一幕:利兆麟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而当时的冼曼丽是清醒的,她假装酒醉,紧紧地抱住利兆麟,闭着眼睛呼喊着老公老公,身体放荡地迎合利兆麟。

    冼曼丽难以忘怀那两次炙烈的高潮,尤其最后一次令冼曼丽目眩神迷。

    利兆麟射入的那一刻,冼曼丽忘情耸动,忘情地抓伤了利兆麟的背肌。

    一觉醒来,冼曼丽浑身满足,自从她丈夫利灿出差去了美国半个月,冼曼丽一直处于性慾空窗期,昨晚固然从利兆麟身上得到了充实,更重要的是,冼曼丽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吕孜蕾,她让吕孜蕾知道她所崇拜的利兆麟,她所为之心动的老男人只不过是一个禽兽罢了。

    当然,冼曼丽勾引利兆麟还有一个原因,这老男人风度翩翩,温文儒雅,而且很有钱,他深深地吸引着冼曼丽,一夜luanlun,冼曼丽意外利兆麟的强悍和粗大,她对着镜子发誓,她不会只勾引利兆麟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洗手间缓缓打开,全身尽裸,美丽性感的冼曼丽走了出来,她穿着rou色丝袜,迈着高跟鞋步伐,曼妙体态摇曳生姿,细腻滑肌在灯光照射下闪耀着粉红光晕。

    冼曼丽好不娇羞,因为乔元也脱去了衣服矗立着,羞涩之下,冼曼丽用双臂遮掩胸部,却不遮掩双腿之间的乌黑毛丛,这不是遮掩,而是挑逗,带着娇羞挑逗一位血气方刚的少年。

    突然,冼曼丽瞪大了杏眼,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视着乔元胯下的一根伟岸巨物,巨物炭黑如墨,guitou红润如血,状如卵石,浑圆的棒身气势剽悍,宛如大口径黑水管,只见它倾斜着八十度角指天高举,那长度和粗度都是冼曼丽生平仅见。

    「阿元,你过来。」

    冼曼丽一屁股坐回贵妃椅,玉腿分开,乌亮的毛丛中鲜rou若隐若现,抱胸的玉臂缓缓放下,一对高耸挺拔的美乳荡了个圈,娇豔rutou令乔元随之窒息,呼吸急促,他缓缓走到冼曼丽面前,胯下那根巨物在弹动。

    「冼曼丽。」

    乔元面红耳赤。

    冼曼丽小心翼翼地抓住乔元的巨物,娇声惊呼:「好烫,这东西是真的?」

    乔元傻愣:「难道还能做假幺。」

    冼曼丽咯吱一笑:「你皮肤长得这幺白,为什幺这家伙黑不熘秋的。」

    小手轻轻套动巨物,抬头望了一眼乔元,兴奋不已:「好神奇,跟我手臂差不多粗长,你女朋友受得了幺。」

    「她受得了,曼丽你别怕。」

    乔元担心冼曼丽打退堂鼓,这可是人财两空。

    冼曼丽妩媚:「你别骗我喔,我试试看,如果受不了,你可要马上拔出来。」

    说着,手持巨物放置她唇边,小舌头迅速吐出,在圆圆的guitou上舔了几圈,乔元打了个激灵,幸好没射出,冼曼丽越舔越兴奋,蓦地张大朱唇,含入了整个guitou。

    阿元或是不愿koujiao,或是慾火焚身,他无法自持,急匆匆把推倒冼曼丽,将巨物顶在冼曼丽的双腿间,粗大guitou在乌亮的毛丛里磨蹭着,黏液引导巨物找寻目标,激情已火辣四射,慾火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此刻,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两个男人正通过隐藏在一八零VIP单间的监视设备,清清楚楚地窥看着冼曼丽和乔元性爱,乔元已将冼曼丽压在身下,冼曼丽张大双腿,催促乔元插入。

    一道荡气肠的娇吟荡在房间上空,晶莹巨物已冲破娇嫩防线,佔据了冼曼丽的rou道,很紧窄的rou道,里面蠕动着慾火。

    乔元继续深入,一鼓作气将巨物全部插到了冼曼丽的zigong口,随之而来的叫唤令窥看的两个男人血气上涌,口干舌燥。

    张经理侧了侧身,谄媚着向身边一位目光犀利,满脸横rou的中年男子建议:「老闆,阿元可是天赋异禀,难得的奇才,留下他,就等于留下一颗摇钱树。」

    中年男人深以为然,不住点头:「说得不错,阿元虽然跟我儿子处得不错,但我们还要全力留住他,不惜重本,另外还要派人盯紧他,别给那些不上道的家伙挖走了,你把阿元个人资料,家庭背景都搜集好,必要时去他户口所在地派出所,动用警方调查。」

    「是,老闆。」

    张经理大喜,因为是他发掘了乔元。

    中年男人点燃了一支雪茄,兴奋道:「妈的,阿元人不可貌相呐,一个瘦小孩,家伙跟AV片里的黑人大rou差不多,看他把冼曼丽弄得像个荡妇似的,真带劲。」

    「老闆要不要干一下冼曼丽。」

    张经理谄媚。

    中年男人一脸邪笑,咂咂嘴,吐出了烟圈,很遗憾地摇了摇头:「她不给我干了,人家现在是利家的儿媳妇,我们不能硬来。」

    宽屏液晶监视器里,乔元正奔放地抽动大roubang,他身体虽不健壮,但结实有劲。

    冼曼丽则承受着她从未承受过的yindao摩擦,电流闪至,她浑身颤抖,下身剧烈耸动:「啊……阿元,你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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