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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总是不发出声音呢?是我弄疼你了吗?”陆斐然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好意思地说:“我声音现在太难听了啦。”邵城吻了吻他的喉结:“我觉得很好听,沙沙的。”陆斐然无语地想:我做什么你都好好好啦。*在邵城和陆斐然的陪同下,刘芸芝和陆爷爷正式会面。考虑到陆家的情况,刘芸芝没有准备太贵的见面礼,是既有心意陆家又回的起的。陆爷爷带了一盆花:“这是我家的佛头青,最好的一棵了,还是我父亲种的,有五十年了。”刘芸芝隐约想起,好像几年前,邵城就买回来两株佛头青,时间似乎比他说认识陆斐然时还要早许多。可能只是巧合吧。刘芸芝想,她笑着说:“我儿子真是给您添麻烦了。但他对您的孙子绝对是真心的。”看到邵城的长辈确实是对陆斐然没意见,好像还挺喜欢陆斐然的,陆爷爷松了口气。多少在这条艰难的道路上,没有长辈的阻碍,陆斐然可以好走一点。两人聊了一会儿,陆爷爷想起来一件事,问:“亲家公呢?没来吗?”邵城回答:“我爸爸前几年因为意外事故下半身瘫痪,腿脚不方便,来不了。”邵丰益还真是一个绕不过的问题。送走陆爷爷以后,陆斐然也问他:“你爸爸那里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一起去见他吗?”邵城想象地出邵丰益的态度,这么直接绝对不行。“我先打前哨,让他有点心理准备。”还可以让苏护工帮忙,现在爸爸估计也只听苏护工的话了,不需要他多支持同意,只求不捣乱就够了。于是邵城先独自去了老家一趟,关心了下父亲。邵丰益:“你怎么突然这么讨好我?出什么事了?公司要倒了来问我拿钱?”邵城:“……”算了。邵城还是单独找了苏护工:“我这段时间要带我爱人来见我爸爸。”苏护工礼貌地说:“恭喜您。”邵城补充说:“我爱人是个男的,还请你多在我爸爸面前打打预防针,不至于到时候场面太难看。”苏护工答应下来。搞定这些,邵城匆匆驾车回去,到了家,先去浴室换衣服。陆斐然推门进去的时候,邵城正脱下上衣。他原本是想问问邵城事情办的怎么样的。陆斐然看到他背后,一下子愣住了,他以前还真的一直没注意过邵城的背后,这会儿看到,发现上面触目惊心的一片伤痕。因为邵城刚从他那个可怕的老爸那探望回来,陆斐然第一反应是邵城被揍了,生气地说:“……你后背是怎么了啊!谁伤你的?”邵城:“……”“快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是你爸欺负你吗?”陆斐然心都揪起来了。邵城:“和我爸没关系。没事啦,小伤而已。”陆斐然恼他:“什么叫没事、小伤!你自己看看多吓人!我们不是约好了要好好沟通吗?你又想瞒着我?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的!”邵城拿他没办法,艰难地开口了:“宝贝儿……是你挠的……”陆斐然:“……”他猛抬头,瞪圆眼睛的样子又呆又可爱,让邵城忍不住亲了一口。陆斐然刚才的气势瞬间卸了下来,将信将疑:“真的是我弄的?可我又没有指甲。”邵城:“要么明早你可以看看,又会多几道的。”陆斐然红着脸,羞愧地道歉:“……对不起。”他从后边抱住邵城,在他背上的抓伤处温柔亲吻,“还疼不疼啊?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注意。看上去好疼啊。”邵城被他不经意撩的忍不下去了,反身把人给抱住,掐着陆斐然腰把他一提把他放在盥洗台上,“现在就来试试吧……”第55章家庭战争邵丰益再次大闹一场,又要辞了苏护工。邵城到的时候,已经吵得鸡飞狗跳了。他就不明白邵丰益只有上半身能动怎么还能揍人的,苏护工拎着行李包,作势离开。奶奶拉着她,劝她,一边又去拦自己儿子。要不是腿不能动弹,邵丰益早就从轮椅上跳起来了,就是现在这扑腾的,邵城都害怕他从轮椅上摔下来:“你让她走!以为我真的多稀罕她了!不就是个护工!”邵奶奶苦口婆心地劝他:“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小苏做的多好啊,她照顾了你那么久。你不要听信别人的传言,要相信自己感受的事情才是啊。”苏护工一言不发,面无表情,要不是看她额头上有个新鲜的肿包,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她首先注意到了有人来了,转头看向邵城。奶奶很快也发现邵城来了,她如获救星般扑过去,“城城,你来解释,到底怎么回事?”邵城问:“电话里也没说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怎么回事?”奶奶心焦如焚语无伦次地说:“就是听说,有个男的,不是,是你和一个男的,说你新对象是个男的,还准备结婚。你还让小苏帮忙和你爸先通通气。”她抓着邵城的胳膊,盼望着骄傲的孙子能矢口否认这样荒唐的传闻,“这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我们家唯一的孙子,玩玩也就算了,你怎么可能真的和男人结婚,对吧?”邵城歉意地看着奶奶一眼。奶奶的手都颤抖了,紧紧拽着他,几乎是乞求地仰望着他,“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对不起……”邵城胸口有点闷,他低头,小心温柔又坚决地把奶奶的手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地掰开,“是真的。我本来想这段时间就告诉你的。”奶奶像是被吓懵了,嘴唇颤颤的说不出话来。原本就是为了不弄成这样的局面,还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结果还没有逃过这一遭。是祸躲不过。邵丰益痛恨地盯着邵城:“她收了你的钱吧,就是你安排在我身边监视我的吧?亏我之前居然还向她求婚,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我居然会对一个又老又没资格还没什么文化的女人求婚,而且之前还是佣人。”他仰头疯癫地笑了几声,“你一定在嘲笑我。”有时人走进困境之后走不出来,又没其他事好做,每日大把时间都光琢磨着那些恶事,将人往最恶处想,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变得偏执癫狂,面目可憎。邵城并不恨父亲。上辈子他是恨过的,恨了很多年。后来父亲老了,也是像现在这样,有如一只苍老却不肯服输的困兽,惶惶无措又挑衅战斗,想要重回权威。那时自己看他,就只觉得可怜了。从邵城幼时开始,父亲建立权威的方式就是钱权事业,他上辈子晚了十年才退休都受不了,今世正值壮龄就被迫退位,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