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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私笺】(2022-05-22)

    作者:icegream

    2022年5月23日

    字数:7,630字

    【幽兰私笺】2022年05月55日艳阳高照家看着焕然一新的家里和正负手站在客厅落地窗前凝视窗外江景的清癯光头老人,我将钥匙收进包里,便轻快的走过去,从后面看父亲的身形明显消瘦了不少,看来给我装修房子的确让大牤牛没少遭罪,丝丝缕缕的愧疚与心疼让我温柔的抱住他的腰肢,这月余来的歉疚化成父亲耳后的呢喃:「亲爱的~~老牛同志,辛苦啦!」

    我轻咬着父亲的耳垂,柔韧弹跳,牙感极佳,这是我和父亲特有的亲昵方式。

    「我的宝贝兰兰回来啦……多大人了,还这般没正形,让我姑爷看到成什么样子!」

    话是这般说,温暖的大手还是包复在我的双手上,身子微微后仰,用脸颊娇宠爱惜的摩挲着我的笑靥如花。

    「别提他,爸,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千挑万选的好姑爷,从认识、结婚到现在他压根就没碰过我一下儿,这次家属赴西藏慰问援疆干部,前后去了一个半月,除了逢场作戏演些亲昵场景给外人应应那些家庭和睦的景儿外,连正眼儿都没看我一眼,每天不是在酒店客房里打地铺就是急三火四的出去找他那些龙阳断袖的狐朋狗友去。」

    这次西藏之行是父亲特意安排的,丈夫家那边的戏总是要作足的,政治家族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何况,有些事儿,再刺激也不能放到阳光下来晒着的不是,而有些亲人,是必须要你拼尽全力来保护的。

    「难为我家兰兰宝贝儿了……」

    声音里歉意夹杂着无奈。

    「哼,这不正遂了你这大牤牛的意了嘛,女婿的金屋给你这个老泰山藏了个俏娇娃,好让你这大牤牛随心所欲祸害你闺女,是不,嗯?」

    我酥腻腻的贴在父亲耳边质问道,努力将父亲制造的歉疚氛围巧妙转移到另一个感觉,我渴望的那个氛围里。

    「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啊~~」

    父亲敏锐感受到我的意图,歉意的一笑后,边开玩笑边捉住我去掐他腰rou的柔嫩的小手儿,贴着他前面腹部塞进裤带里,父亲温暖而有力的大手复盖着我的小手,向下送去,我修长的手指率先插进了那蓬私密燥热的毛发里,五条小白蛇沙沙作响的游走在草丛里,直至握住那根炽热的大牛鞭,快一个月没尝到这根坏东西的rou味了!「那我不在家这些天,大牤牛有没有偷着去犁别人家的地啊?」

    突然想起冯巩猫着腰坏笑着走上台说的那句经典口头禅,让我嘴角浮起莹莹笑意,笑意狡谐的像个满足的打量着小母鸡的小狐狸。

    「咳咳,你这丫头,一回来瞎说八道的,长生呢?」

    父亲一边讪讪着转移话题,一边微微向后耸动臀部,让翘挺的臀尖在我的小腹上抵触着,顺便让我更方便的握住他那根沉睡中的大牛鞭,五条小蛇轻车熟路的缠绕上大牛鞭身躯,轻柔舒缓的挑逗着、唤醒着我的大牛鞭!这根此刻尚温暖顺滑的坏东西身上承载了我从少女至今的全部性福回忆,这么些年来知根知底交流的默契经验,让我的指尖儿在那对鹅蛋大小的充满褶皱的卵蛋上轻轻一捏就猜到了,那对触手可及的充盈鼓胀和皮儿上褶皱都快撑爆了的大卵蛋憋了这许久,今天会把我浇灌的如何神魂颠倒、如何雨润红姿娇、如何一树梨花压海棠……说起儿子,恋jian情热的刺激让我脸上微微一烫,挑逗儿子的计划就是父亲这老不修提出来的,初衷其实只是想看看儿子是否受到了他那个妖里妖气父亲的影响,可千万别成为同性恋二代,现在这世道里花美男够多的了,我可不想再贡献一个出

    去。

    只是后面没想到的是,我在假戏真做的刺激下,终于没有把持住欲望与荷尔蒙的挑逗,和儿子迈出了那突破人伦禁忌的关键一步。

    儿子不知道的是,从我们母子的第一次开始,每一次性事我这当妈的都要事先向我父亲(他姥爷)提出书面申请,写明申请理由、拟在什么场合、用什么方式和姿势、要达成什么效果等等巴拉巴拉的一堆,事中还要偷偷的录音或者录像,事后还要当面口头汇报,汇报途中兴头起来了免不了和我的大牤牛再身体力行的复盘一次。

    到如今,在父亲保险柜里,工整的、潦草的和用酒店便签临时补签的陆陆续续的已经攒了有四、五份了,还配套保存着若干我和儿子性爱的录音、录像,以及我和父亲大人亲身复盘的录像,而且还都是父亲屄着我弄得视频精编版。

    如果我们台里的领导知道了本台采编女王的满腔才情还用在了这方面,不知道会不会拍大腿骂娘?呵呵!「咱家小神兽让疫情困在学校了,关的可怜兮兮的,今儿我刚去送过吃食了,周末这两天你大外孙也回不来了,啊~~你吓死我了……」

    我委婉的打消了大牤牛尽情宣泄的唯一顾虑。

    父亲突然转身拦腰抱起我,天旋地转中,我只能看到快速移动的雪白屋顶和父亲潮红的双眼,一阵阵guntang的鼻息喷射在我面庞上,guntangguntang的,烫的我也有些心慌意乱起来,乱蹦的胸腔里彷佛塞进一只受惊的小鹿似得,扑腾扑腾的,让我不禁回忆起高中那年,在母亲的床上,和父亲的第一次!「什么大外孙?内我儿~~咂。」

    父亲甩着长腔的骄傲纠正道,大牤牛的这份骄傲只有也只能在水自面对我的时候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表达出来。

    「啐,很骄傲么?」

    双手环住父亲脖颈,我将娇羞guntang的脸庞紧紧贴在父亲结实的胸膛上,耳畔听着那颗强壮有力的心脏疯狂的跳动着,一如少女当年。

    「咣当!」

    「啊!」

    父亲一脚踢开我的卧室门,已经拉好窗帘的卧室里昏暗如同幽深梦境般伸手不见五指,完全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视野,黑暗中我被一股野蛮的力量抛了出去,惊呼声中手足无措的我陷进了一团柔软蓬松中,身下厚实的蓬松绵软被我身子砸出阵阵清新微甜的山茶花香,氤氲扑鼻,我最喜欢的熏香味道让我在将惶失措中渐渐放松了下来。

    黑暗里,看着门口背光里的父亲,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突然发觉嗓子里有些干涸,说不出话来,浑身也燥热起来,烧的心儿砰砰乱跳,不由的伸手扭开几颗旗袍领口的袢扣儿。

    「换上!」

    那威严而期待的声音命令道,顺着父亲的手指我看到床头上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好了一套衣服,青绿色丝绦和雪纺白纱裙,一看就是我抖音号里最近那条热播百万的那条白娘子热舞的舞蹈服,不知怎的被大牤牛给翻了出来。

    早有预谋,哼!大牤牛,他以为在抖音评论里跟那些油嘴滑舌小色胚斗嘴的幼稚行为我不知道呢。

    随着卧室门的关闭,卧室内陷入了浓重的黑暗里,不知是否是心里作用,彷佛外界所有的光线和声音都被这扇门隔绝了,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到,耳朵却异常灵敏起来,我能听到自己小鹿乱撞的惊慌心跳声,还能听到一颗狂躁渴望的剧烈心跳声从门口的位置缓缓走近,彷佛一只雄狮正在缓慢而坚定的逼近他的猎物,黑暗中的我显得如此柔弱无助,摸索着换上了白娘子的舞蹈服。

    想了想,我又打开随身包包里的一个精致小盒子,从盒子里叮铃铃的拿出几个小东西来,摸索着系在身上。

    这原本是准备去西藏用在丈夫身上的小情趣儿,我是愿意尽一切努力去尽一个妻子的义务,经年累月的各种尝试失败后,我甚至绝望的幻想过我也许可以和另外一个男人共同服侍他,以唤回他对女人的兴趣,以衍赎我和父亲对他可能造成的伤害,可是那段时间里那个男人压根就没有给过我任何机会,他只是将我当作他那些阴暗勾当的遮羞布而已。

    原本我以为他只是不喜欢我这类太过耀眼的女子类型,直到这次在西藏,偶然在我探亲酒店不同楼层的房间里窥见了他满脸乞求、迫不及待的让另一个男人爬上他后背的龌蹉场面时,我才绝望的发觉,我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平行线上,绝无「交插」

    的可能。

    深深的绝望和浓郁的化不开的委屈,如同高原反应一样,无时无刻的萦绕、压迫这我的呼吸、思绪和灵魂,直到飞机离开高原,直到我下了那个决心后,才彻底的解脱了出来。

    「父……父亲?」

    我有些干涸的嗓子下意识的呼唤道。

    「准备好了?」

    略显期待的父亲问道。

    「嗯!」

    我爬上床,摸索着站在大床中心,忐忑不安的答道。

    「啪。」

    前面和两侧的三道明亮光柱突然亮起,四根顶棚的的床柱上各自亮起柔和的补光灯射线,柔和但明亮的照射着整张大床,让床上的一切清清楚楚、纤毫毕现,至少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大床上铺着我最喜欢的山茶花暗纹的雪白织弟缎被,周围黑暗中无数的射灯巧妙聚焦在床上,这床上每一根丝绒都纤毫毕现,明亮却不刺眼,床的周遭缺依然陷在黑暗中,彷佛这就是黑暗世界里舞台的中心,而我,和父亲,就是这舞台上唯一的男女主角!这大牤牛,借着装修假公济私,这是卧室么?这就差一根杆子让老娘搂住去跳脱衣舞了!!!我彷佛看到无数双虚幻的、饥渴的和充斥着赤裸裸欲望的眼神在黑暗虚幻中凝视着我,彷佛身处一群要择人而噬的恶狼群中一样。

    我抖音里用的那支白娘子舞蹈伴奏曲悠然响起,我也适应了光线,放下手去,眼前的一幕让我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自己身上这套白素贞的舞蹈服显然被父亲做过大幅改动,或者干脆叫做破坏,胸乳和裆部都被掏空了,取而代之遮掩的是轻薄透湿的薄纱,除了让rou体部位朦胧些,其它什么都遮挡不住,反而更显风sao浪荡,垂及小腿的裙摆也被缩短到了堪堪只能遮掩住屁股的长短。

    而我则火上浇油的干了件傻事儿,除了在手腕、脚踝套上金环银铃,还在rutou和阴蒂上各自套上了金丝银铃,现在整个一个印度肚皮舞娘和古典白娘子的女色狼蛮拧综合体!这套装束除了让男人血脉贲张、精虫上脑外,丝毫没有任何美感,要不是只有父亲这个始作俑者在眼前,我非找个石头缝钻进去不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黑暗中我听到了父亲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然后由衷的发出赞叹道:「兰兰,你这……这……这真他妈sao啊!」

    真没学问啊,这赞叹可堪比刘项不读书的水平啦。

    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笑罢,横了父亲一个大大的白眼后,便骄傲的举手抬足摆了个造型后,舒臂轻摇的将抖音视频里的白娘子游湖片段放慢了两拍节奏舞了出来,还特意将胸部和臀部的动作加大了摇

    摆幅度和力度,腰肢也格外的柔软了下去,松垮沉腰让一步步挪动间臀动腿随,狐媚风sao风情万种。

    舒缓下来的节奏让这舞曲显得妖冶妩媚,充满了诱惑与风情、挑逗和禁忌。

    手腕上的金铃轻柔悦耳,点饰着白素贞作为翰林夫人的雍容大气;脚踝上的银铃清脆利落,展示着白蛇精作为妖界翘楚的灵动矫捷;rutou上的两粒金边银铃儿打着旋的飞舞跳跃,花蒂子上的的银边铜铃在茂密阴毛丛中忽隐忽现的弹跳悦动。

    rutou和花蒂子上越勒越紧的痛感让我黛眉微蹙,眉传目,目观指,指掐腰,腰摆臀,臀带膝腿,足下生风,鬓上白花,裙间褶皱,铃声繁密,脚下如青云曼舞,旋转若疾风骤雨,将白娘子被许仙辜负的愁怨,对命运与强权的抗争,对爱情的火热执着追寻淋淋尽致的表达出来。

    舞动中我轻轻旋下大床,向着黑暗中那两颗炽热如火的眼神寻去,父亲精赤着身子盘坐在地毯上,上身笔挺双手据膝,浑身精装,肌rou虬结,胯下roubang如同丛林牛鞭般野性难驯,如同降魔杵般威武雄壮,高高挺立在小腹前,随着父亲粗重的呼吸跃跃欲试、呼之欲出,偶尔在父亲的肚脐上狠狠地敲动着,如同示威似的。

    黑暗中的灯光居然如影随形的伴着我移动起来,始终将我这个风情万种的妖精聚拢在各束灯光焦点中,将我的星眸微合、扬手如诉、推臀带腿、小舌撩唇间清晰展示出来,不遗落一丝一毫。

    围绕着父亲,我如同白蛇诱惑法海一样,裙裾飞扬,铃铛悦耳,乳波臀浪,雪臂琼肢外,我娇吟浅哼着宣泄着满腔欲念,不时在父亲眼前展示着女妖精的隐秘曼妙之处,用偶尔飘散的裙裾掩饰着我撩拨金身罗汉的手脚小动作,擦拭着法海罗汉金身上浮现的汗珠,听着越来越接近失控的沉重呼吸,看着那额头脖颈处的跳动的青筋血脉,我乐不可支的继续用雪腻酥胸蹭着罗汉爷的坚挺后背,坚韧的rutou带着铃铛儿刮擦着罗汉的浓密狮眉和坚挺鼻梁,几次在微微翕合的唇齿间一掠而过后,就听到罗汉遗憾的低低叹息声……看着法海罗汉乌墨般的瞳孔里满是欲念炙烤的疯狂与火焰,我愈加得意癫狂的舞动着,我要将这尊罗汉的欲望积蓄到汪洋恣肆、澎湃雄厚之极点,我要彻底点燃他,如同点燃火药桶一样,让这象正威权的罗汉和我一同殉祭这堕落的尘世、欲望的空间里,让熊熊yuhuo将我们

    妇女彻底融化……为一体!罗汉法海终于按抐不住,大吼一声猛然站起身来,举手间,正在洋洋得意的我突然被一股巨力抛在床上,我惊慌,我无助,如同关在雷峰塔内就要被恶僧凌辱却求告无门的白娘子,失去法力的白蛇一样,茫然无措,恐惧至极。

    我屈肘支起身子微微向后扭动,衣裙儿在扭动间露出了我结实雪白的大腿根部,也露出了胯部的白腻酥润和一点点rou色蕾丝内裤儿的边缘,我娇喘,我呻吟,我用力抑制着声音在胸臆里酝酿共鸣……我意识清醒前记得那罗汉说过的最后一句法旨是:「你尽管叫吧,这间房我做了最好的隔音!」

    「坏蛋~~呃……啊……」

    法海的一只大脚踩到了我的鼓囊囊的胸脯上,我高耸饱满的奶子在法海揉来踩去的脚跟下如同两团坚韧的白面团,随着踩踏力度变幻着各种形状,粗粝的脚跟老茧将幼起的奶头刮擦的不断东倒西歪,铃声急促,但奶头随之又生机幼幼愈加坚挺起来,rutou根部的勒痛愈加明显。

    同时,法海生长着黑毛的脚趾则隔着衣服不断点搓夹扭着我另一侧的奶头。

    脚掌踩踏的我越来越难以吸入空气,胸腔憋闷,眼前金星飞舞,迷茫中,我握住他的脚踝,小腿的肌rou如同钢铁般结识坚挺。

    随着脚掌的震颤,我看到法海几把便扯掉了身上的衣物,苗条而健硕的身形充满了力量和线条感,微黑肌肤下是紧实而线条分明的肌rou,顺着双腿向上望去,法海两腿间茂密黑毛里那根野蛮粗壮的降魔杵蓬蓬幼幼的昂首怒目起来,杀气腾腾的,暗红如蚯蚓般的血管环绕着降魔杵周遭攀缘而上,输送着血液和欲望的同时,也将巨杵滋润的粗壮威武,迅速在阴毛丛里抬起头来,粗若我脚踝的黑红杵头不断地敲击这法海的肚脐,降魔杵的头顶水眼垂涎欲滴,杀气腾腾!可能是缺氧导致的幻觉,我彷佛在蟒头上看到了法海择人而噬的血红双眼,将我浑身笼罩在了无力的压迫感和臣服感下,我扭曲着身子,像一尾大蛇一样,扭曲不是为了逃脱,而是为了褪去我的蛇皮,蜕化成为法海脚下白嫩嫩、赤条条的本体……大白蛇!褪去人间浊衣物,凹凸有致显风韵。

    总叫英雄舞长缨,碧波婊里战白蛇。

    我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个酸诗来……我用双手捧住rufang包裹住法海的大脚,我窒息的幻想中,白素贞努力抬起头来,将法海长着黑毛的脚趾含在嘴里,口中含煳不清的吮吸着,呻吟着,同时抽空用手解开胸侧的衣服袢扣,一颗,一颗,向下直至腰侧……法海饶有兴致的低头看着白素贞的蜕化,用脚趾夹住白素贞的衣服领口缓缓掀开,直到露出两坨饱满傲娇的耸立,顶端杯口粗细的乳晕上各耸立着一颗细长粉嫩,诉说着白蛇新生娇躯的娇润清馨和诱人风韵。

    法海的大脚从奶子上滑落,终于让白素贞能够畅快的呼吸了,白素贞胸脯上两坨饱满傲娇急促而颤巍巍的起伏着,乳尖金铃儿乱颤,铃声散乱急促。

    大脚向下滑过酥腻莹白的小腹 ,一湾狭长优美的脐沟浅壑,渐渐隆起的阴阜高地,然后,脚尖勾住了白素贞内裤的上沿,白蛇向上扭曲蜿蜒,法海脚趾向下勾扯,两厢配合下,白蛇在法海两腿间成功完成了最后的蜕变,少妇的蛇妖,蜕变成了赤条条的大白羊,除了满头如云青丝和双腿间的茂密,再无一丝遮蔽了。

    我双手向后刚刚撑起身子,就看到法海双脚跨立在腰肢两侧,抬起头来,只见法海双膝前屈跪了下来,双腿间腥臊一团的乌黑茂密毛发迅速的向我脸庞压了下来,遮天蔽日的黑云里,一条粗壮炙热的牛鞭扑面而来,吓得我呀的一声,连忙伸手去推,这样的降魔宝杵似的神物,我猜白素贞下意识应该是害怕的吧?我刚刚抬起的双手迅速被法海一只大手握住,交叉抬起压在我的头顶,白素贞再也无法反抗了。

    此刻,法海跪坐在白素贞的饱满的胸脯上,恶僧坚硬屁股下的奶垫浑厚而充满弹性,随着恶僧屁股的起伏在高耸和rou团间来回变形,紧顶在白素贞腋窝下的双膝牢牢固定住白蛇滑腻的身躯,法海身子坐起微微前倾的同时,用一只手按压下巨蟒狰狞的身躯,扶着蟒头缓缓逼近白素贞娇艳樱红的小嘴。

    牛鞭散发着炽热的热力和腥臊味直奔我口鼻,我屈辱的张开嘴,用粉嫩修长的娇舌迎了上去,扶着牛鞭的大手改而用力的抓住了我的头发,力气大到我的头皮都在疼,那手儿控制了我吞咽的深度和节奏,随着我口水涕泪横流的湿润,牛鞭无情而冷酷的入侵渐渐加强力度,口腔里的肥厚guitourou棱从在上牙膛和唇舌间往返变得渐渐深入到喉头,反复压迫我喉头引发呕吐反应,终于在一次最强烈的呕吐反应来临时,恶僧熟练的将屁股抬起,身子用力前倾,将降魔杵的肥头抵住了我的喉头,这是父亲以往探入的最深位置了!父亲低下头面目狰狞的看着我,没有说话,但眼神里满是询问与渴求。

    我丝毫没有犹豫,深杵在喉,我无法点头或者说话,只是美妙双目连连闪动,然后坚决地闭上了双眼。

    父女间的默契让父亲立刻明白了我的决心,狂喜之下合身扑上,腰部用力将那团黑油油的阴毛丛紧紧压在我的脸上,而猛烈闯入口中的大牛鞭头部则在「波儿」

    的一声脆响声中突破了我的喉头关口,闯进了一片从未来过的紧窄新天地。

    此刻我的喉部一定隆起了一道粗粗的痕迹,锁骨的位置应该也能看到粗长降魔杵头部的半圆形浮凸印记,胸部被压迫郁闷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鼻喉呼吸不畅带来的憋闷,缺氧带来的窒息让我头皮发麻、发胀,脑子里开始晕沉

    沉的,双腿不断踢踏着,用腿部肌rou痉挛的强度来表达我的缺氧的程度,脚踝的银铃儿清脆短促而绵密不断的响了起来。

    我拼命的仰起头来,让头部和嗓子尽可能保持在一条直线上,以确保口腔和喉管紧紧包裹住的大jiba能够顺利的抽插进出,并寄希望于抽插间能带进来些许氧气,但法海罗汉降魔杵的粗硕肥壮则彻底杜绝了我的幻想。

    法海肚皮压在我的鼻子上开始迅速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退出都将guitou抽到我的喉咙口,就在我以为要抽出来能够得到解脱和呼吸的时候,那大杵头儿有迅速的捅了进去,半圆形的轮廓在我雪白脖颈处上下滑动,带着粗粗的隆起前后不断浮现,每次到我快要翻白眼晕厥过去的时候,这恶僧才会猛地全部抽出去,让我换口气儿,稍微一顿后,便再度凶猛残暴的杀将进去。

    场面似乎很均衡,法海骑住了白素贞胸部,压住了女妖的双手,但是命根子却被白素贞全部吞了下去。

    法海想要全根而退,白素贞拼尽全力鲸吞海吸。

    法海躬身弯腰拔出来,白素贞扭腰伸颈再吞回来。

    法海金刚怒目法相狰狞,白素贞则峨眉深蹙涕泪横流。

    双方激烈的反复交手,偶一失手脱出,便迅速重新来过。

    点点滴滴的汗水自法海虬结肌rou的金身上缓缓滴落在白素贞的娇躯上,汇合了少妇的汗水后,双方激烈交手,将近十五分钟的剧烈博弈终于渐入关键时刻。

    法海一声怒吼,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两颗皱巴巴却十分饱满的大卵蛋儿抵住了白素贞的下巴,随着恶僧拼命的抵入,大卵蛋儿渐渐收缩提起,终于在法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粗暴抵入下,两颗卵蛋儿突突的颤抖起来,降魔杵终于被白素贞降服,在白蛇的喉吻深处激射出了阵阵乳白浓浆。

    浓浆浇灌下,头晕脑胀的我吞咽不及,喉头连连上下滑动间,些许的白色乳沫从口鼻出阵阵涌出,强烈刺激下让我「呜」

    的一声闷哼,娇躯猛烈震颤起来,脚趾、手指都紧紧的蜷了起来,修长的脚趾紧紧扣住脚心,雪白大长腿肌rou弹跳下伸得笔直,痉挛般的震颤起来,双腿内测茂密丰草丛中的蚌唇里一股悠长、清凉的琼浆哧哧喷射而出,滑着优美的弧线,呲射到大床外。

    激流喷射间,将系在花蒂子上的银边铜铃敲打的「滴铃铃」

    长鸣不止!我只觉得昏沉沉眼花花的,只觉得突然能够呼吸进新鲜空气了,我剧烈的喘息着,眼前金星缭绕光晕飞舞,只觉得一双粗壮大手握住我的脚踝将我拽到床边,低垂的双腿刚触及地面便被用力的掰成一字马的样子,床沿边的臀rou间一根火辣坚硬的降魔杵自我湿淋淋的屁股沟儿缓缓划了上来……一夜无眠的降魔之旅,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