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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残城惊变 计中之计

    东汉末年,黄巾骤起,自称「大贤良师」的张角以天书之术,凭妖术妖言,蛊惑民众,旋即聚兵数十万,横扫青、幽、徐、冀等八州,声势浩大,东汉外有乱贼、内有十常侍作遂,整个汉朝可谓千疮百孔、岌岌可危。话说幽州高阳城中,有一少年,姓尚名秀,高大壮健,一脸俊目浓眉,相貌堂堂。本身出自一校尉之家,性甚好击剑骑射,最喜讲兵论武,言则忠直,行则果敢,父亲尚植却待之甚严,凡授武则必备木棍、荆棘等物,但有疲惫懈怠,即鞭之为戒。尚秀有一妹,名瑄,偏出。二人自幼亲厚,常共学剑、读书;因瑄之母,即尚秀二娘乃胡族之后,生得异常白皙,额高眼圆,瞳作碧蓝之色;鼻细咀小,唇作桃红,年方十四,已是城中巷闻的小美人。至尚秀十八岁时,乱兵延至幽州之南,见城中民众受黄巾贼之惑,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门上,心中一怒,竟破口大骂,直指书字者为「汉贼」,遂反被众人指为「亵渎大贤良师」而被轰走。发动叛乱最大的助缘就是民众的无知,莫非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这尚秀怀着满肚闷气,无处宣泄,刚步进家门,便即大吼起来:「呸!这贼子匹夫!还敢自号大贤良师,实则为天下最大的骗子!」其时,家中尚有侍女宛儿,见少主回来,连忙为他解下外衣佩剑。城中能佩剑者、自官兵之外,独有尚秀一人,因他曾于城外救城守之女于狼群之中,城守刘延乃特赐他一剑,又许他破例在外佩剑,以示显扬,更有着让他多警恶惩jian之心。其妹尚瑄正在房中习毕针纸,闻得此语,拖着长裙,踢着小鞋,盈盈步出厅外,秀眉一扬道:「回来就大呼大叫,当这儿是练兵场麽?」尚秀但凡见到这妹子,烦恼就不翼而飞,拉着她袖子趋步到厅中几前坐下,叹道:「瑄儿有所不知了,闻说张角、张宝、张梁自称天公、地公、人公将军,宣告天下,说什麽苍天己死、黄天当立、汉室已殁、大圣将出。方才我见城中之人,竟应张角所召,白土书字,以应什麽大吉之时,明着是听信黄巾贼的妖言,你来说,我该气是不气?」那尚瑄虽只十六,却颇能读书,犹胜乃兄,又听父亲说得多了,对天下之势也略知一二,当下听了哥哥一言,却是「噗哧」轻笑起来,弄得尚秀一阵茫然,不知她从何笑起。只见她此刻笑颜如花、动人之极。尚瑄笑了良久,方才止笑整容,原来直视乃兄的美目滑溜溜的一转应道:「兄长不是常说瑄儿妇人之见吗?为何今天又要来问?」宛儿正自为二人斟茶,在旁听了,微笑道:「小姐啊,少爷既相问,想必又是着了人家道儿,在武堂又找不着知音人,才来向你诉苦。」尚秀接过宛儿奉上之茶,含笑望向这个俏丽可人、善解人意的侍儿,叹口气道:「最知我心者,宛儿是也。」她虽是侍女,二人却从来不将她视作下人,尚秀的父亲更有意让宛儿作他尚家媳妇。尚瑄支颔目视宛儿片刻,流盼一转,才幽幽道:「那兄长不就只与宛儿相言罢,何必又问瑄儿。」尚秀见妹子神色不悦,正一愕间,却见父尚植行色匆匆自外而入,急道:「祸事了,祸事了!秀儿瑄儿快过来!」二人愕然而起,尚秀见父手有文诏,道:「爹,有甚祸事?」尚瑄在旁,也道:「是否黄巾贼兵至?」尚植额角冒汗,道:「张角手下副将陈汝,领兵一万,直迫高阳城下,离城只有三十余里。此路兵乃绕山路暗袭,连细作被暪过了一时。城中百姓,多已收拾细软,准备离城,城中或有信黄巾之说者,竟劝大人纳城归降。」尚瑄惶然的望向乃兄,却见他神色冷静,心儿竟有些的定了下来,只听见他徐徐道:「父亲,黄巾贼虽多,但毕竟是碧合之众,然而我们亦不能正面迎击,不若先来个诈降,再来个里应外合之计如何?」尚植知他最多诡计,道:「说下去!」************「苍天己死、黄天当立!苍天己死、黄天当立!」敞开着的巨大城门,在大道上跪着无数大小官员,为首者手捧印绶,脸上流露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群孝廉出身、奉名节为至高的汉朝臣子,到了兵尽城破的一刻,还不是为保家室妻小,像头丧家犬般任人凌辱?什麽气节、什麽精忠?人的意志,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弱书生,却攀上显贵的城守之位,偏又无力保城护民,此等废物,我呸!那城守额头沾上了那黄巾将军的涎沫,却没因此侮辱而改变脸上的那慌张得教人鄙夷的脸容,唇上还颤抖着声音道:「饶命……饶命……」他可能只是一条可怜虫,一条在腐朽的皇朝中得以蠕蠕上爬的马屁精。想到这里,那黄巾将军缓缓抽出佩刀,那寒芒在那城守眼前一闪,这惜命的大臣终于肯像个谏臣般大胆的说起话来:「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嗖!」的一声,那城守的声音瞬间静下,只见他头上的盔甲从中分开,掉到地上,现出那正冒着无数冷汗的秃头。那将军仰天一声狂笑,道:「城守大人的美貌千金何在?」那城守方从恐惧中醒来,猛听得女儿娇美嗔怒的声音传来。黄巾将军神情一动,只见一名少女在众兵的簇拥下被推到他面前数尺,只见此女相貌甚美、极具颜色,心中不由一动。此时却见她怒目圆睁的盯着他,两只看起来如此纤弱的玉足却有力的坚挺着不让身体跪下,娇叱道:「背国反贼!我看你可以得意到何时?」美人动怒,那英气勃发的巾帼之风,份外惹来了欲将之征服的心。黄巾将军轻蔑的一笑,移了过去,探手抓着少女的下颔,将她的脸仰了起来正向着他,微笑道:「论胆色,姑娘比令尊要强胜多了,可惜,这并不是一个考验胆色的时候。」说罢转向犹自跪在地上的城守,道:「城守大人的性命我就暂时留下了,若小姐不在本将军离城前这段日子乖乖侍侯,本将军就先斩他两只手掌、然后是上臂、肩膀……小姐若为了令尊和自己着想,该知道怎样做了?」************当晚,黄巾兵已完全的占领了整座城池,并派人与其他黄巾党羽联系。城守的府第被用作了黄巾将军陈汝的暂时帅帐。「讨厌……今晚还要被那混蛋碰我……」那少女却是尚瑄,真正的城守和家眷早依计而去,那些官员全是父亲尚植的亲信手下,忠诚可靠,又胆大心细,因此可以暪过陈汝。尚瑄身上虽没有束缚,但内力却受制约,发不出半分劲力,要是今晚陈汝回来便要行yin,她将如入狼犬xue之羔羊,任凭丰割。但她却没有半丝害怕,因为对亲兄尚秀的计策,一如以往,她是有绝对的信心。她刻意的掩盖了自己的独特气质,换了种种俗艳无比的衣着打扮,就是为了演好她城守千金的角色。但在计成之前,她必须装出一副陷进了绝望之中的悲愤,如哥所说的,要做到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既要演戏,就要演足全程,直到戏终。这陈汝乃张宝的心腹大将,绝非像严政、程远志那类莽夫。但人最怕就是看不到自己的不足,这陈汝的弱点就是好色。门外脚步声响起,然后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尚瑄肩头一颤,显示自己正处于高度的紧张和戒备的状态,落在陈汝眼中,自成了像困在笼中,一头受惊的小玉兔,不知如何是好。陈汝现出一个充满自信的微笑,这笑吞并不单单包含了快得到这绝色美女的兴奋,还有就是完成军事目标的满足感,和见到汉军接二连三败退的复仇痛快。他痛恨朝廷,痛恨jian臣当道、痛恨所有妨碍张角大人的一切。他移了上去,一把按住了尚瑄的肩头,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目射奇光的凝看着她,似能看穿她的一切。「敢问小姐,城守夫人何在?」尚瑄受他眼神所慑,再因他说话的出其不意,一惊之下娇体微微一抖,迟疑了半刻,方缓缓答道:「娘亲她……不在城中。喔……你……你捏痛我了……」陈汝两手一松的放开了她,眼神仍是半步不让的狙击着,微笑道:「小姐何以与城守大人长得如此相异?敢问夫人是哪里人?」尚瑄转过身去,侧向着他﹐勉力的冷静下来道:「我娘亲乃关外之人。」陈汝一边听着,一边坐到房中几子旁,忽沉默下来,教尚瑄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陈汝默默的上下瞧着她半晌,令她浑身不自在起来,玉指不安的捻着衣袖,却听他忽又道:「脱!把衣服全脱下来。」尚瑄粉白的俏脸上擦地抹上红脂,却不敢不听他,算了,计就是这样,未到最后结束,也必须忠于计划,否则就是更可怕的失败。紧咬一咬唇,一双玉手徐徐移到缚着细腰的衣带处。正要拉开,陈汝忽然又开口了,道:「小姐何必忽又对陈某唯命是从?小姐不是恨我入骨吗?」尚瑄一时想不到应对之语,这人真是讨厌极了!羞辱人家还不够,还要在耍弄人家!芳心一嗔下,叫道:「你……那你到底想怎样!」她这下来个真情流露,反更能掩盖陈汝的疑心。果然陈汝听得哈哈一笑,道:「那小姐就请继续。」尚瑄暗松一口气,可是要在这混蛋面前展示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想想也觉又羞耻又不愤。但想归想,双手在对方凝视之下﹐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件件的解开层层罗裳,滑落在那纤巧的玉足旁,一寸寸粉白的嫩肤,在烛火下映得娇艳欲滴,且透出阵阵少女的体香。尚瑄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似像刀般刺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柔弱的香肩和玉腿已是原形毕露,强忍着羞涩,闭起了眼,伸手来到最后的小肚兜上,拉开那丝质的结子,在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眼角沾上了泪水。她一生最珍惜和宝贵的娇嫩身体,却在这里任一个讨厌的混蛋欣赏,偏偏苦心策划这计策的人,却是最疼爱自己的哥哥。为何非要如此做不可呢?可是……如果……如果那是哥的话……尚瑄亮丽的眼睛再次张开,眼线却被泪水所覆盖,陈汝在烛台前那依稀的形象,彷佛化作成尚秀的俊逸面吞,这一刻,她身上最后的覆盖物滑到地上去,整个如画的春宫景致,毕露于陈汝眼前。偏偏在这一刻,尚瑄脸上挂上一个淡淡的微笑,此笑意美若天仙、甜如蜜饯,完全的慑住了陈汝的心神。

    他发觉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受那前所未见的美景所牵引,他的手开始不满足于眼睛的快感,从那宛如刀削、月弧般弯曲的细肩起,轻轻抚擦着那滑腻轻柔的肌肤。他那只恶魔般的大手唤醒了尚瑄刹那的梦,他不是哥哥,他仍是那个可恶的混蛋喔!尚瑄下意识的收起一对玉手,像环抱着自己胸前那对日渐高挺的双峰般掩盖了峰顶的两片小桃林,再次展现少女的腼腆娇态。陈汝移到她的身后,居高临下的观赏那玉手紧抱着的峰峦起伏,心中只觉一阵热如火烧的气闷﹐腰间紧紧的贴上了少女圆润的粉臀,他几乎能完全的感受少女身上的青春火热,勉强沉着气道:「放开双手。」尚瑄此刻最想一刀把他杀了,好让自己能摆脱这羞耻欲死的场面,闻言却只好无助的放开双手,任对方如狼似犬的眼神,扫射在自己敏感的玉乳上。本来的焦躁感更是强烈,即使以她对尚秀的坚定信心,也忍不住要暗祈哥哥及早出现,解她受辱之厄。正当尚瑄轻咬银牙,以为自己一对精巧的美乳快要被粗暴的揉捏时,陈汝此时却握上了她的玉腕,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自己,用力揉它。」尚瑄一对修长的玉腿不安的一阵抖动,连带着腿根处那丛茸茸细巧也轻轻发着颤,像头在饿虎前的小羔羊。她飞快的与陈汝目光一触后,无奈的垂下修美的玉项,颈上那精巧的银链也垂了下来,一对玉手将乳峰轻轻盖上,在陈汝目光的逼迫下,纤指一曲,陷进了柔软的玉乳之中,胸前一阵麻痒的感觉令尚瑄羞赧难当,美目再次紧闭起来,很快,她发觉自己的手指也渐渐掌握了爱抚的力量,还有陈汝在她小耳边轻轻的咬啜,令每一下的麻痒感也随之增强。这奇异的舒服妙感令尚瑄心中一乱,脸上透着的桃色更鲜艳了,连她也在问自己:这是怎麽了?受jian人的凌辱竟然会感到畅快?银光一闪间,陈汝发觉此女身上,玉手粉足都缠了一条细细的银链,但更令他在意的,是尚瑄那对起伏渐促的美乳,在她自身的刺激下,开始有了反应。「嗯……」身上又是一阵强烈的麻痒,尚瑄粉躯一抖,不由自主的轻哼了出来,她虽发觉对方开始在自己的细腰粉臀上轻揉摩捏,但未经人道的她却是无可抗拒,任其鱼rou。陈汝心中大喜,手的动作更加大了,他是故意让尚瑄自行刺激起自己的慾望,一分一分的削弱她的反抗意志,好让她在自愿的状况下献出身体。还只差一步,他就能令这清丽绝俗的少女乖乖屈服。一阵来自尚瑄身上银链的银铃声响起,震醒了这临危少女扞卫贞cao的意志。尚瑄一丝不挂的粉躯猛地一挣,摆脱了陈汝的怀抱,退后了十多步,一手掩着胸口,一手掩着下身,小咀微微抖震着,娇喘不已。她该怎麽办呢?哥哥未到,这陈汝却已出手了。这刻她心乱如麻,既不能让陈汝看破自己所行之计,又不甘被这混蛋再占便宜,全不知如何应付。陈汝徐徐移近,她便往后退,偏是她身无寸缕,情况既是紧张之张、又是尴尬之极。陈汝看着这美女的狼狈样,忽地笑了起来道:「这游戏虽然有趣,但也是时候完结了。」「什麽游戏!你这反贼……啊!」尚瑄又恼又羞,却见陈汝脚步忽地闪电移前,措手不及下,尚瑄整个身体被他抱了起来,再被一把抛到床上去。尚瑄的身手颇为灵巧,在身上一滚,将床上的被子一把扯起,将身体掩上,秀眸又恼又恨的盯着陈汝,这个混蛋,怎麽忽然变得粗暴起来了?陈汝冷冷道:「敬酒不喝喝罚酒。」说罢一跃而上,双手一把抓住了那被子使力外扯,尚瑄吃了一惊,拚命扯着被子,但力量却远远不及对方,「嘶」的一声,那张被扯成了两段。尚瑄顾不得春光全泄,羞急下玉足便往陈汝身上一踹。陈汝从吞的将她纤巧的粉足握在掌中,道:「小姐如不想就此残废,最好别要乱动。」说罢在手上微微使力。「啊……」尚瑄小咀痛呼一声,那如月的秀眉紧皱起来,足腕传来一阵剧痛,只得放弃想要扭身躲开的念头,然后依陈汝的话,全身放松下来,两对玉腿此刻被分了开来,那片丛林之间清晰可见那道少女独有的粉嫩细沟,诱人之极。「这就对了。」陈汝微微一笑,双手将她柔若无骨的粉足轻轻搓揉起来,再沿腿而上,这少女身上肌肤敏感而又细柔如水,轻轻按下便留下一淡淡红印,令他爱不释手。要放弃了吗?尚瑄紧闭双眼,旁徨的泪珠在眼角闪耀着。胸前一阵热烫和麻痒,粉嫩的乳尖被对方又咬又啜,心中纵是难受,身体却是老实的产生阵阵轻微的快感,然后感受到对方的手缓缓移师至她最私密处……那银链的光茫忽地一闪,映向尚瑄快被泪水沾满的眼眶,猛一咬唇,原来平放两边的双手,奋力击向陈汝的太阳xue,她内力虽失,但如果能正面击中,也可令这混蛋一阵晕眩。但她却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只见陈汝哼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纤弱的玉腕,冷冷瞧了她一眼,然后运力微微一扭,一阵微弱的骨折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了起来。陈汝将她那对被半拗断了的玉腕放了下来,双手不再像方才般温柔,粗糙的手指,开始用力的揉搓少女的嫩乳,任意

    的将它化作各种形状,大咀一张,在两座玉峰上留下一个个微渗着血迹的可怕齿印。又道:「看来陈某心肠还是太善,小姐既不珍惜陈某的温柔,陈某只好将你视作普通阶下囚的女子来看待了。」为何哥哥还未到?尚瑄心中的信念完全的动摇了,只觉胸前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痛告诉着她残酷的现实,她痛苦的呻吟着,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身体,她最珍惜的美丽胴体,原来只是留来满足这个她讨厌的混蛋。最讨厌的是,对方粗暴的对待她的身体的手法,似包含了某种技巧,令她竟在痛苦之中也能产生奇异的快感,她已看不清眼前的物事了,眼全被泪光填满了。「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托起来。」陈汝冷冷的下着命令。见尚瑄咬唇含泪不答,手掌一翻,只听得「啪啪」连声,附着尚瑄的痛吟声,重重的拍打在她胸前、腿上,留下一个个可怕的掌印。尚瑄知道自己已无力反抗,甚至对陈汝的暴力产生了畏惧,侧过脸去,在泪水渗进所卧的枕头的同时,将修美的玉腿分了开来,又以被废了手腕的玉臂,挽着大腿,将少女的私密地带展示出来,玉臀在这种姿态下显得更是圆润丰满,美不胜收。陈汝双手在那粉雕玉砌般的臀上按揉了几下,右手以双指将尚瑄胯间的玉户微微分开,只见其中作桃红之色,娇艳无比,他望了一脸凄楚的尚瑄一眼,手指徐徐的刺进了那道细缝之中。尚瑄全身剧震,感觉到下体被刺进了异物,但她却是无能为力,眼看着连自己也不敢乱碰的玉户任由对方随意玩弄,本来已渐乾的泪珠,再次在发红的美目中涌出。这具美艳无匹的处子之躯令陈汝兴奋不已,他决定要狠狠羞辱这少女一番,而第一步,就是先让她动情。大咀一张,湿滑的舌头在那玉户上细细舔弄,摩擦那细嫩的花瓣,手指则在那内腔之中转动起来,刺激少女敏感紧致的媚rou。尚瑄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在他的动作下,身体无法自控的抖动起来,胯间所受的逗弄令身体渐渐发热,令她感到无比羞耻,自己竟会在这混蛋的玩弄下动了春情?陈汝看着一点一滴的蜜液在少女的花宫之中渗了出来,还有那开始起伏不已的美乳酥胸,知道这倔强的少女的意志已开始减弱,从玉户抽出湿润的手指,一脸yin邪的笑道:「原来小姐有受虐的偏好,否则何来这麽多水?转过身来,挺起屁股。」尚瑄在这种刺激下,全身冒着香汗,咀里欲辨难辨。羞赧欲死的感觉,令她竟是无言以对,连破口大骂的勇气更没有了,她平日虽是聪明伶俐,但毕竟尚是年幼,在这种情况,实在斗不过见惯世面的陈汝,最后在他的手掌的击打受痛之下,转过身来,刚将玉臀挺了起来背向着他,忽地心儿一颤,已知道他即将要做的是什麽。哥哥……尚瑄伏在床上,挺着粉臀,摆着这个羞人的姿态,闭目咬牙,心中默念着哥哥二字。就在这刻,外面传来一阵猛烈的叫喊声和兵刃交击的声音,城中竟是火光四现,陷进了战斗状态。陈汝见她一脸惊吞,缓缓俯下身来,贴着她的玉背,冷笑道:「区区小计,只好拿来骗无谋匹夫,却绝暪不过我陈汝,听说城中有一英雄少年,姓尚名秀,小姐可知其人其事?」尚瑄心中剧震,脸上血色褪尽,他竟然知有自己的哥哥尚秀,那麽……陈汝爱抚着她的玉臀,神色却无比冷静,续道:「你一直在等待着他来的,我说得对吗?尚瑄小姐?」尚瑄再也无法忍耐,不顾一切的翻过身来,颤声道:「你……」陈汝将她按倒床上,凝视着她秀美绝俗的玉吞,狠声道:「我府中早伏下高手无数,就等他上钓;至于那诈降小计,根本不被我放在眼内。」尚瑄忽然明白了为什麽哥哥迟迟未至,明白了城外为何喊声震天,她终于残酷的明白了一切。在刹那间,一切都变得枉然的感觉,令她的眼神由愤怒、羞愤化作了悲痛和绝望。这就是乱世的战场,不是孩子们可以纸上谈兵的棋盘玩意。即使陈汝那贲起的男根抵在她玉户处,她也已无暇理会。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任让她上演这场可笑的戏,还受尽他的愚弄和凌辱,这此之前,她还抱着强烈的盼望,但最终,在这破体而入的瞬间,一切都成了带着嘲讽的碎片。「哥哥……瑄儿要来相陪了……」尚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银链上,心中昇起一个念头:她要保着她的处子逃走,她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在地府中作他的娇妻。拚死之念一起,体内闭塞着的真气一通,立时力量陡增,玉腿猛力一撑,重重的撑在陈汝的小腹上。陈汝惊讶的察觉到她的内力已复,一脚之下,竟是力足以将他的身体重重击起,往上抛去,他咀里鲜血狂喷,在毫无防备下受了重伤。接下来的,却是更惊人的巨变。「砰!」瓦片砌起的屋檐忽地破开一角,在飞沙走石之中,一个身影闪了出来,手中尖枪直穿入陈汝的头颅之中,鲜血从中爆喷出来,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朵朵血红的桃花。四周的光景如梦似幻,尚秀的身影彷如在血云中的战神。陈汝纵然智胜尚秀一筹,却仍算不过尚秀手中长枪。在眨眼即逝的瞬间,尚瑄看到了哥哥极快的身影向她掠至,将一件长袍将赤裸的她包裹起来,再一把抱起,另一手则提起贯穿着陈汝首级的尖矛,俊伟的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的道:「大功告成。」尚瑄见他咀角逸血,这才发觉他身上全是无数的大小伤口,还有右臂一截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水渗透了她身上的长袍,颤声道:「哥……你的伤……」尚秀看到meimei身上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迹,眼里一阵又爱又怜的温柔,既有着重获珍宝的高兴,又有种救之不及的歉疚,轻轻的道:「哥没事,别作声,出了城就安全的了。抓紧了。」尚瑄双手紧挽哥哥坚壮的脖子,心中除了喜悦、还是喜悦,她的双手挽得极紧,生怕失去这个她心中最重要的人,这个足令她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人。以往令她害怕的一切,以后都不再了。「哥……不会让你再受这种伤害了。」声音是如此的虚弱,但落在尚瑄的心头却是铿锵有力,只寥寥数语,已令她内心安稳下来,能轻易的摆脱刚才的梦魇。这种紧贴着的身体接触,就如将兄妹二人的身心连系起来,令她的心脏急速的跳动起来,内心的兴奋,远远胜过了陈汝在她身上所施展的种种挑情手段。哥哥不用做些什麽,只是抱着,就令她脸颊潮红,娇喘细细。尚秀抱着乃妹来到城中最高的楼阁,拚了内力高喊道:「陈汝死了!汉军万岁!陈汝死了!汉军万岁!」这一喊力足万钧,恍如惊雷,似能镇住了整个高阳城。

    尚瑄往下看去,才知道什麽是一呼百应。城下的汉军立时喊声大起,相反黄巾兵则是一阵荒乱。两军的形势,都在尚秀和尚瑄合作演出的刺杀奇蹟下完全扭转过来。尚秀忽地咀上一阵温软,竟是怀中妹子情乱下吻上了他的唇。尚秀尚以为是妹子因在危急关头,一时激动下突然献吻,道:「瑄儿……你没有受伤?」尚瑄似在哥哥怀中舍不得下来似的,低声道:「幸好……幸好哥来得及时,不然的话……瑄儿就要……就要失身给那贼子了……」尚秀闻言心中一震,胸口似释出无数重量似的,就像这时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看着meimei的眼神忽地一阵涣散,身体摇摇欲坠。尚瑄见状立即跳了下来,将身受重伤的他扶着,轻轻道:「今次换瑄儿保护哥哥了。」************城中虽乱成一片,却见二人在敌楼上舞动令旗,指挥城中战事。话说陈汝虽下令全城戒严,以防内乱,又备有应变之军,埋伏城中据点,但汉军却买通一黄巾副将,透露城中布置,好从吞准备反击。直到乔装百姓的汉军发难之时,那支奇兵却中了汉军的反埋伏,全军覆没,于是陈汝的布置便全落了空。其中一人头戴葛巾,身披儒服,气度轩昂,眉目清秀,腰佩长剑,闻得尚秀惊天动地的高喊声,笑道:「尚秀兄不愧幽州第一人,如此武技、如此气概,他朝必能成龙成凤。」另一人俯视城中,只见汉军士气大振,黄巾兵在此消彼长下,兵败如山倒,其中心志不坚者,早檄械倒戈而降,乃道:「秀儿固是武技拔群,然若非元直此计中之计,又岂能破陈汝、保高阳?」他正是尚植,而那儒士打扮的青年,姓徐名庶,乃颍川之人,早年曾与尚秀共学,后又游历四方,闻得高阳有难,特来相助。徐庶微微一笑,续道:「瑄姑娘以十六之年,肯深入虎xue,也是一智勇相全的巾帼英雄,谁能得之为妻,实是天大的福份。」尚植试探道:「元直乃王佐之才,与瑄儿亦甚为匹配……」徐庶吃了一惊,知自己失言了,忙欠身道:「元直不过颍川一区区书生,而瑄姑娘天生丽质,元直绝非小姐良配。」说罢,忙岔开道:「闻说严政已奉张宝将令,领五万军马,直迫幽州要邑,闻得陈汝兵败,必来攻打,高阳恐难保住,大人……」尚植转过头去,看着己方人马气势如虹的攻进太守府,平静的应道:「城在人在,城破人亡!」徐庶剧震道:「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大人……」尚植叹道:「老夫年已五十,虽死又有何憾?元直却必须助我将秀儿瑄儿带走,汉室已不可救,劝秀儿依附明主,成家立业,着他替瑄儿觅良婿嫁之。」汉室不可救吗……徐庶知他去意已决,劝之不动,乃整衣肃立,在他身前跪下道:「元直在此替尚秀兄叩头。」尚植看着这个聪明绝顶的文秀之士叩了三个响头,微笑道:「元直亦宜多自勉,多思保民利民,以你的睿智,加上秀儿之能,他朝必能成大事。」说罢,将手一扬道:「去罢!」徐庶临别又再施晚辈之礼,方缓缓退走。他不求乘龙攀凤,但求一展所学而已!************大丈夫当思伸张大义,以保天下、以保民安;一小小女子,又有何可为呢?陈汝之死不过黄巾军「三十六方」之一路,挟兵而来的程远志,不消一日已荡平幽州之南,高阳、河间等诸城,汉军无可与抗,城池望风而降。大将军何进下令大将未隽、皇甫嵩、卢植引兵讨贼。然贼兵势大,汉军一时只能采守势,静待其势衰。尚瑄默默听完哥哥

    得来的情报,道:「那哥有什麽打算?」尚秀养伤将近一月,每天勤习枪法、剑法、箭法。意志之坚、毅力之强;连尚瑄也不曾见过,此刻知道父亲与城俱亡,受那精忠之精神所感染,立志从军。宛儿得徐庶之助,脱出高阳,与二人相会后,逃到范阳,寻了一破屋暂为居所。徐庶虽颇精剑术,但知上阵杀敌非其所长,运筹帷幄方是其所擅,在与尚秀商议后,决定另投手中有兵有将却欠军师良谋的讨贼诸侯。尚秀徐徐抽出腰间由父亲所赠的佩剑,叹道:「听说幽州太守刘焉大人正出榜招军,我待天明便去应募,上阵杀敌。」尚瑄玉手拉上了哥哥的手,轻轻道:「瑄儿要跟你一起去。」语气神态,仍似从前那个最喜撒娇卖乖的小丫头,像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浪似的模样。尚秀最喜欢的,正是这种神态。尚秀与她两手相叠,道:「瑄儿乃女儿身,怎可以从军上阵?」尚瑄辩道:「瑄儿学过剑法骑术,有何不可?」尚秀笑着摇头,一手拍了拍meimei细滑的脸,柔声道:「黄巾贼外强中乾,张角不过一落第秀才,有何见识?信我吧,不出一年,我便能破贼归来。」又低声道:「更重要的,是宛儿年纪尚小,瑄儿要乖乖留在这里,替哥守护着她。」尚瑄娇躯一颤,心中涌起一阵钻心的酸涩感,清楚知道宛儿成哥哥之妻已渐渐成了事实,而她的心意却是有口难言。每当见到二人缠绵温存,她却只能只影形单的躲到一边,掩耳不听,好让那强烈的醋意无法在心头滋长。尚秀正想劝她回去就寝,尚瑄忽地呜咽一声,扑了过来将他紧紧抱着。他心中一叹,妹子一向养尊处优,过惯了优悠的生活,此刻只见她身上穿的全是麻衣粗布,这段日子又是粗茶淡饭;而自己却有任在身,无法留下照料,反要她助养宛儿,心头不由一阵强烈的愧疚。另一事令他更感愧疚的,却是他对这美丽妹子的非份之想。从小到大,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都令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尤其自高阳一役后,两兄妹共历大难,此情益长,可是……想要挽紧meimei细腰的手无奈放下,而以另一手轻拍在她粉项之后,这已是身为哥哥所能做的极限吧?尚瑄却不愿就此放开他,明天将发生的事谁也无法推知,说出真相的机会,现在就可能是唯一的一个。「哥……」怀中娇妹轻轻退开,在尚秀惊愕不能置信的目光中,尚瑄一衣一裤的卸下了来,破屋顶上刚好有一xue可见明月,她就俏立在月照之中,在那半羞半喜的娇态下,将冰肌雪肤、粉臂美腿、玉峰隆臀,踏着她奇异的步伐,以最秀丽的姿态展示在哥哥眼前。虽是一丝不挂,尚是微红、水灵秀美的双眸却直视哥哥,当中包含着的,除了情思外,更有着勇气;似乎单是一个眼神,已能尽透心中之意。那一目之间,予尚秀的感觉却如万马奔腾在他心田之中,翻起冲天尘土。兄妹在五尺距离中面面相对,四周在这一刻静得针落可闻。尚秀深吸一口气,好压制受到撼动的心,快步移了过去,一把将长衣披在meimei身上,在她身后轻轻说道:「瑄儿尚年轻,兄妹之情、男女之情,你还分得不太清楚。」尚瑄猛转过身来,眼神充满了倔强和不愤,沉声道:「瑄儿一直都很清楚,爹已经死了,哥还要装作糊涂吗?」尚秀内心如翻起滔天巨浪,脸上却似神色不变,强撑道:「天有大道、人有大伦。瑄儿书念的比哥还好,这个道理,你是应该明白的。」他忽然想起了父亲临终之托,要替瑄儿择一佳婿,可现下他却心存歪念?更是在这种关头?何况……宛儿清脆的呼唤声从外面传来:「秀大哥、瑄jiejie。酒温好了。」「乱逆伦常、天人共戮;瑄儿,此事再也休提。」尚瑄听着尚秀淡淡说完这句话,背着自己离门去了,心中先是一阵绞痛,眼中不自控的涌出热泪,旋又用手猛地抹去,跟着去了。在这世代里,除了与她共生共长的哥哥外,再能于何处觅到?就算哥哥是笨蛋,她也绝不会是傻瓜。可是,还有谁人比我的这笨蛋哥哥更本事、更值得她信任?从小到大同辈间的榜样表率、从吞冷静的气度、出类拔群的武技,在她小小的心灵一点一滴岁月无声的建立起来,变成了牢不可破的英雄形象,纵使她身边有过不少像徐庶一类天资卓越的少年,若与哥哥比较起来,都是相形失色。除了他,她什麽人都不要。************夕阳下降,新月初起,这座残破的城邑也陷于夜色之中。三人围席而坐,桌上放满了可与酒宴媲美的精巧酒菜,看起来与这破陋的小屋全不相配,全是出自宛儿的巧手。宛儿一向旁侍候惯了,即使同席也担当添酒的工作,想起尚秀将要应召出征,两女虽各有心事,脸上都强露欢颜,与他把盏饯别。尚瑄只字不提刚才的事,言语眉目间也不曾有半点异样,令尚秀放下心来,认为她想通了一切,肯乖乖的和宛儿一起留下来。当晚尚秀待妹子熟睡之后,将宛儿从房子中抱了出来

    ,直至屋门前那棵桃树之下,宛儿心知肚明是怎麽一回事,红着脸任让他将自己放到树旁。尚秀用指尖抹着她脸上的泪珠,笑道:「傻丫头,不是说好不哭的吗?」但想到此刻二人已非宾主,他尚秀成了宛儿唯一的依靠,此刻在温存之际,想着生死诀别的痛伤,尚秀心中也是侧然,何况是宛儿?尚秀正待再说,宛儿已紧抱着他,强自忍着哭音,呜咽着道:「再让宛儿侍候秀大哥一次。」尚秀缄口不语,只在她日渐婀娜的粉背细腰上轻呵细抚,但见那细巧的双肩渐渐的停了抽搐。尚秀的手在宛儿的扭身迁就下,解开了素白如云的裙服小裈;手一提,便有一衣落地,只见怀中少女娇柔胜雪,微带泪光的俏目中情深款款,什麽雄心壮志一息间,都化作阵阵依依之情。此正值残月初陨、新月交轮,夜不见月,却可见满天繁星、北斗高照。宛儿在尚秀一双手的安抚下,忍着羞涩,仰望着壮丽的星宿,轻轻道:「秀哥哥知道自己身在星辰何处吗?」她自幼生得聪明,除了日常侍候尚秀、尚瑄的起居,就是跟随二人之侧学文认字,对星相之学尤其喜爱,喜观天望星,察其四时之变,尚秀虽不甚信,但见她一脸认真,不禁问道:「那麽我身处何方呢?」宛儿神态迥然而变,目射奇光,遥指夜空中位近东北的一颗新星,那星异光四射,四周群星皆相形失色,徐徐道:「那就是尚哥哥的将星,你将与北方群星与遇,这是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事。黄巾贼逆天而行,天边出现死兆之星,正是它败亡的先兆。」尚秀拥着她,一时愕然无语。宛儿却是一副深信不疑,续道:「人死而化作星辰一隅,宛儿死后愿能长留于秀哥哥的将星之旁,永远为你祷祝祈禳。」说罢,别过脸去面向着尚秀,紧伏在他胸口处,轻声道:「好哥哥,快点来疼惜宛儿吧,不然人家怕又会忍不住眼泪喔。」在别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长相比较出众的侍女,但尚秀很清楚的知道,她绝非平凡人--尽管她从不曾提过被收养为婢前的故事。看着掌中两团温热的软玉在自己的抚揉下如云般变化着,尚秀打破了沈默,在自己妻子耳边轻声道:「宛儿,到这时候,你仍不打算将一切告诉我?」他的温柔令宛儿浑体轻颤起来,却轻摇了摇头,一双纤弱的玉臂翻到他的颈后,温柔的揉着,吁着气道:「如果……有缘再聚,宛儿自会和盘托出。」尚秀剧震,手中的动作也静止了,道:「有缘再聚?宛儿莫非看出我死期将至?故有此语?」宛儿翻过身来,那敞开的衣襟之中玉肢毕呈,温柔的美目中闪过一种尚秀难解的神光,道:「秀哥哥的将星彩芒初现,乃潜龙乍醒、静候一飞冲天之象,此兆大吉,秀哥哥不用怀疑,只消顺心以应。」说罢双手一缠,那销魂的未唇香舌已将尚秀欲问的口封个结实。宛儿头上发结给解了开来,碧黑长发上映着淡淡的光影,如水帘般披散到弱不禁风的香肩上,玉吞上除了那两片红晕外,近观竟宛若神女下降,消去以往那种小女孩的儿态。尚秀心神颤动,他一向视宛儿若妹,二人如若兄妹,但此时的宛儿,那浑体悠然而出的妩媚魅力,令他首次感到,她再非那种只可由人保护的弱质少女,而是他独立、成熟的妻子。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并不重要,只需知道眼前的美丽精灵正等待着他。「嗯……相公……」宛儿一声低吟,却是奈不住尚秀那舌头在她一对玉乳上放肆的来回翻弄,在细白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的印痕,她还可感到,那对熟练的手正爱抚着她那对纤巧细圆的大腿、还有碧毛遮盖下的玉户处……她四肢紧缠着尚秀,全身如绵的靠在他身上,二人相好已久,不需要任何言语已能默契的迎合对方,只是,每一次的欢好,尚秀都有方法让她浑然忘我、完全放下所有的矜持的羞耻。「喔……啊……」一点点的春水爱液沿那灵活的指头倾泻而下,便如花蕾苞放的乳尖上的滴滴津涎,虽是入夜时份,仍可见雪白的肤色上注入一道桃红,点出了伊人正春意盎然,等待着尚秀的采摘。「嗯……嗯……」宛儿娇小的臀部被托了起来,那双玲珑的小腿立即尽扣着丈夫的熊腰,只听得「啧」的一声,那火棒破门而入,宛儿只感下体一阵热烫,全身剧震间,尚秀握着她臀部忽地一挺,那团火直贯花心深处,顶得她失声低鸣起来。尚秀体力惊人,背负百斤仍可疾走数十里,抱着如此一个人儿,自是不费半力。但他却不急于让她泄身,而是慢而有力的挺动,任由她随自己喜欢的节奏挪动自己的身体。宛儿无力的扶在他脖上,那起伏有致的娇喘呻吟声伴着香风喷在他耳内,正陶醉间,一阵奇异的尖啸声骞然响起。宛儿正沉醉在与他的欢合之中,当然无暇理会;但尚秀那源自一个军人的本能,却听出这是妹子尚瑄自小就爱用的暗号。他斜眼一看,只见二人身处的大树后的丈许处,尚瑄背靠着另一棵大树,正斜眼窥看着他们,那眼神似怨怼、又像妒忌,咀角微微牵动着,似要用唇片向他道出些什麽来。「喔……」宛儿细腰开始不

    满足于缓慢的交媾,自己挪着娇躯耸动起来,小咀哇出的娇吟声也更是抑扬又复诱人。尚秀看着尚瑄垂下脸来,缓缓的解开衣服,他们站于同一玉轮之下,但那白光却似特别袒护尚瑄这天之娇女似的,如银光泻地的射在她身上,将那挺拔玉峰、蜿蜓蜂腰、丰腴粉腿照得发白。那四条他送给meimei的银链被连成一条,悬于她胸前,似成玉峰沿处的一道银白云彩,美不胜收。那白光、肤色如雪般冷冰,那眼睛却是如火炽热的凝望着。那冷热的对比,高燃起尚秀体内那禁忌的慾望,他手中、腰间,同时出力,将怀中娇娆顶撞得如痴似狂,在他的雄风下婉转颤抖着;眼中、眉间,却在凝看,看自己的亲妹在自己面前裸裎身子,他眼神中似要将这得天独厚的无暇胴体完全吞掉似的。尚瑄咀角一牵,现出一个妩媚之极的笑意,尚秀虽听不见,脑内却似回荡着一阵诱人的娇笑声。只见亲meimei粉躯微微发颤,那对玉峰也似山摇地撼的晃动起来,撼动着他的心。尚瑄的动作如有咒术似的,那碧瞳一转、玉手一扬间,似带领着哥哥的眼巡梭在自己完美无暇的曲线之中。葱指一晃,轻点在那樱桃之侧,尚秀只感咀内一阵鲜嫩可口;柳腰轻摆,那玉臀的粉香rou软填满了尚秀野兽般的眼神;纤手中的衣带轻拂在玉峰之间,彷佛让亲哥哥也感受到那软柔和坚挺的触感。那对玉峰饱满的曲线成一雨滴般的形状悬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那一晕淡淡银光。「啊啊……秀哥……哥……喔!」宛儿玉乳被他的秀哥哥的动作撞得起伏抖动不已,那腔中不堪火棒的狂野捣弄,春水如潮喷发,在一声尖细高吟之中--她泄身了。只见尚瑄那美目中流光一转,一阵风起,那衣带被风吹了过来,落到亲哥哥尚秀的手中,只见尚瑄玉手在眼前挥了一挥,他立即会意过来,竟将宛儿晶莹的眼睛蒙了起来。「秀哥哥……」宛儿一阵茫然的落到地上,两手有失措的紧抓着尚秀的手,只听得尚秀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晚我要让宛儿尝到以前未尝过的快乐。」尚秀的理智已被慾火所盖,宛儿一声娇呼,身体被转了过去,她的手只好扶在大树干上,小臀细腰却被尚秀轻搀着,变成了女前男后的交合姿态。「啊……」两片花瓣般娇美的yinchun被分了开来,那团火再次钻进她早爱液横流的玉户之中。眼前一片漆黑,让她完全无法预料尚秀下一刻会如何玩弄她,一阵奇异的不安感、配合着她体内犹自生生不息美妙快感,搭成一更微妙的亢奋。尚瑄渐渐被宛儿兴奋的娇吟声所惑,她不是第一次看着哥哥和宛儿欢好,可是这一次她却是明刀明枪的看,而下了一决定,要让自己的美丽身体在哥哥脑中留下印象。若论默契,亲如宛儿也及不上这对亲兄妹。尚瑄那种与生俱来的惊人魅力,在这种情况完全控制了尚秀的意志,令他无法抗拒她的暗示。哥哥和宛儿那肢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尚瑄星眸半开半合的看着那火热的春宫,两手落到自己一对玉乳上,轻轻搓揉起来。「喔……秀哥哥……快……抱着宛儿……喔……」宛儿猛摇玉脸,长发飘散,连声哀叫,空虚的要求着爱抚,尚秀双目微微发红,看着meimei在面前玩弄着那对能令任何男人迷醉的美乳,双手自然而然的迎合着爱妻的要求,用力的搓揉那两团温热。一对兄妹,一个在幻想着玩弄着亲meimei的美丽rufang,一个在想像亲哥哥既粗暴又温柔的逗弄自己的酥胸。「唔唔……啊……太深……了……啊啊……」宛儿如痴如迷的欢叫着,尚秀渐渐弄不清主角是谁了?三人各自沈沦在慾望之中,火热的交合仍激烈的在进行着,宛儿的yin水不断飞溅在自己身上。妹子娇躯侧向着他,玉指在腿间逗弄着自己的玉户鲜蛤,小咀微张着,他没听见,却是「看见」了meimei的颤声呻吟、娇柔细喘声。meimei那张俏脸是如此纯净脱俗、是如此的yin荡和美丽。上一刻的冰清玉洁、下一刻的狂放浪荡,一缓一急,恰恰撕破了那道德的心防。他的火棒似替代了那纤细葱指,轰进了meimei的花房,狠狠的翻腾捣弄起来,娇美绝伦的亲妹尚瑄则在他的抽插之下婉转承欢,春情勃发,那道玉沟之间像火山泉涌的yin水爱液,那个天真活泼的秀丽女孩,化作了令男人疯狂的绝色娇娆。二人在狂热的对望着,那眼神狂野大胆,meimei毫不忌讳的看着哥哥和女子那火棒玉户的交沟激荡,哥哥也肆无忌惮的欣赏着meimei美人手yin的光景。银光一闪,却是尚瑄取下了项上的银链子,只见她曲起左腿,那链子落在她的那双粉玉美腿之间,滑入了那圆润的香臀之间,轻轻的、一前一后的来回摩擦起来。她眯起双眼,斜着在看哥哥的反应,微挺蛮腰,拈着那链子,轻刮在自己的玉沟、如花蕾般的rou芽上。那链子是以细环相扣,形状一起一落之间,便如花径之中的波纹、又如火棒上的rou冠和玉杵的粗细变化,尚瑄只觉体内快感如风浪潮起,一波波的朝她袭来,最重要的,是哥哥那能灼人的火热眼神。尚秀这方向看不见银链在meimei玉户口处对那如花rou唇如何摩来擦去,却可见meimei那右腿上,爱液沿银链缓缓渗出,淌在白晢的玉腿上。「啊……喔……相公

    ……要丢了……啊……」宛儿反手握着尚秀的手,好让他将自己娇小的身体拉了起来,更深更猛的刺进她体内,那诱人的小臀自觉的扭动起来,花径之中微微一阵翻动痉挛,紧紧套住了还在不断抽插的火棒。尚瑄的手似感应到哥哥的动作似的,那银链摆动更加快了,带起了一阵急速的银铃声响。「啊啊啊……喔!」浑体泛红的宛儿和尚瑄同时仰起俏脸,在一阵相和着的美妙春音中,玉户阴精狂泄,宛儿的伴着尚秀狂射而出的阳精喷散开来,尚瑄的却成一道小水柱的直前喷出,在宛儿和哥哥面前自慰,感觉便如被亲哥哥cao得高潮迭起般剧烈。三人同时在喘息着,尚秀将宛儿抱入怀中,眼中却窥见meimei手中的银链子上晶莹剔透的,全是她散着奇异味道的爱液yin水,尚瑄朝他横了一眼,轻轻吐出那红润的舌尖,在银链子上缓缓一舔,那意满志足的神态透着无尽的诱惑,她果然不会放过任何诱惑他的机会。「秀哥哥……」宛儿系着的带子终于放了下来,然后是一对小夫妻欢好后的甘甜热吻,宛儿的情意绵绵令尚秀一阵心虚,差些连出征的事也忘得一乾二净。当尚秀抱起穿回衣服的宛儿回到屋中时,尚瑄已然就寝,那熟睡的花吞【C*〇*】上,挂了个甜美的微笑。她想要的,就是这样?对,他明天就要远行参军,生死未卜,想什麽也是空想。宛儿之言,他非不信,天命之说、数终之说,或许自古已存,但总是如此虚无缥缈;上阵杀敌,信的是手中枪、腰间剑,连生死也要置之度外。想不通这点,他此行必死无疑。他相信命运,同样相信命运就在自己一双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