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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17)

    2022年12月14日

    【十七·烛火】

    晏舞青并未远离。赤阳山下,一座破旧的道观中,一名盘腿修行的女修睁开双目,看向赤阳山的方向。

    四更十分,林岳一家正在熟睡,一道身影从泉室的池子里无声地浮出,正是晏舞青。

    她从龙池潜入水道,一路摸到林岳的洞府内。

    跃上池壁,她身上腾起阵阵白雾,将水迹蒸干,濡湿的红尾也变得蓬松。

    她的长相娇媚无比,身穿华丽的彩衣,发髻、耳垂、手指、手腕上戴着名贵的首饰,将她衬得更加光彩照人。但在她白皙优美的长颈上,却戴着一道不起眼的铜质颈环,与全身的华美一对比,显得颇为突兀。

    她走出泉室,走入一侧石洞,三个可爱的小家伙就躺在摇篮里熟睡。晏舞青身后走出三人,抱起林岳的女儿们。

    在摇篮里留下一封书信,四人一起走出洞府,化风不见。

    第二日,林岳的母亲起身照顾女儿,才发现女儿被人掳走。她急忙拿着书信飞上火云殿。

    在清晨的阳光里,林赤月上身俯趴着,双手扶着火云殿的外墙,臀部高高翘起,花xue被一根极为粗壮的阳具贯穿,阳具上包裹的yin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见母亲前来,林岳拔出roubang。林赤月的两片粉嫩yinchun似乎还在怀念着roubang的形状,迟迟不能合拢。刚刚被堵在里面的浓白jingye顺着殷红的孔洞缓缓流出。她毫不在意地转身,任jingye沿着大腿流下,对前来的小女儿微微一笑。

    林岳接过书信,只见上面写着:“林岳贤侄,令爱已被我送至骊山居。十日内独来骊山,否则与令爱永不相见。”

    “这sao狐狸,竟如此狠毒!”赤月怒道。

    “师父,替我照顾好母亲和jiejie,好好安慰她们,我一定会把女儿带回来的。”林岳脸色平静,但心中的狂怒几乎要爆炸开来。

    虽然晏舞青不可能真的伤害他的女儿,但此举让他们之间再无和解的可能。

    “先别急,小岳,让我想想,有什么适合你带去对付晏舞青的物件。”赤月知道自己无法阻止林岳前去,就打算帮他准备几件强大的法器。

    “不必了师父,晏舞青无非是想逼我修炼正本的合欢赋。我决定答应她。”林岳沉声道,“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我又如何实现父亲的遗志恢复上清宗呢?”

    他对母亲和师父说道:“我自觉也是个不在乎脸面的人,就算修炼正本,也没什么区别,你们放心好了。”

    林岳披上衣服,飞去各处洞府与jiejie和众位师姐告别,独自坐上诛邪,往欧余山飞去。

    霄明正在山中静修,见到林岳很是高兴。

    听林岳讲完事情的经过,她安慰林岳道:“小岳你别担心,她别的地方不选,选了骊山居,这不是撞到我们手里了吗?只要我meimei发话,定能找到你女儿。”

    她带着林岳飞至菁华园,进入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再打开门时,外面景色已是大为不同。

    与菁华园的小桥流水,曲径通幽不同,这里的建筑高大规整,气势磅礴。一座座朱楼紫殿依山而建,星罗棋布于深宫高墙之内,

    “这里曾是人间帝王的宫殿,后来王朝覆灭,我meimei出手从乱兵手中保下此处,作为经营之用。”霄明道,“如何?比我那个小园子强多了吧?”

    “确实宏伟壮观,不过jiejie的菁华园胜在隐秘优雅,我想,去jiejie那里的大仙巨妖更多吧?”

    霄明得意道:“不错,有些人就算想玩骊山居的女人,也会先前往我的园子,让我meimei从骊山居把人送过去。这连接菁华园和骊山居的百通屋就是一位仙长所赠。”

    两人正要去烛火的居所,只见一名宫装美妇带着两名小婢走上前来。

    “林岳,我不是让你独自前来吗?”美妇正是晏舞青。

    “我是此间主人的jiejie,这里我想来就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既然知道这是掳走林岳女儿的人,霄明也毫不客气地骂道。

    “哼,也罢,只要你师父不来,我又有何惧?”晏舞青道,“你别想着有这里主人的帮助就能找到你女儿,此处我rou奴众多,便是正念宗宗主来了,也找不到她们。你就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我自会保你女儿平安。”

    “我本来就是来修炼正本合欢赋的,只不过你得告诉我,何时才会放了我的女儿?“

    “若你立重誓在这里陪我练到小成境界前绝不离开,我现在就会将你女儿送回。”美妇道。

    “修炼到小成境界,怎么也要十几二十年。”林岳皱眉道,他倒不是担心晏舞青食言,而是担心刚刚习惯与他双修的众人如何渡过这漫长的时间。

    “仙途漫漫,你师父她们几百年都等了,难道等不了你这十几年?”晏舞青仿佛看破了他心中所想。

    “好!我林岳立誓,若我陪晏舞青修成正本阴阳共济合欢赋小成前离开骊山居,就让我永世无法复兴上清宗!”

    见晏舞青似乎不太满意,他又补上一句:“也永远见不到赤阳山之人。”

    “你的孩儿我着人送回去了,跟我来吧,我们这就开始修炼。”

    “且慢。”一名身穿明黄色鞠衣的美女从晏舞青身后走来。

    “晏舞青,你在我这里安插rou奴,我懒得管你。但这里毕竟是我的地盘,林岳是我jiejie带过来的客人,你与他有什么事,总得等我招待完客人吧?”这名美女姿吞绝世,头上戴着华丽的步摇,鞠衣庄严大气,围肩的大带上绣着十二只金凤,上下妆点着大量珠玉宝石,不仅不显得俗气,反而更衬出她高贵的气质。

    “meimei。”霄明笑道,“我们正要去找你,却被这狐狸给拦住了。”

    “jiejie,我期待这位贵客莅临已经很久了,她就是有天大的事儿也得明天再说。”烛火说的很不客气,不过听上去她也不想与晏舞青直接冲突。

    “好,我就给你这个面子。明日午时之前,你要把林岳送到我殿上。”晏舞青也不在意,转身带着小婢离开。

    “没想到这晏舞青也与弟弟因果颇深。”烛火打量着林岳道,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jiejie跟我说了你好久啦,不知弟弟今晚可否赏脸到我长生殿上一聚?”

    “那就多谢jiejie了。”

    烛火挽着宵明在前面引路,两人边走边聊,声音压得很低。从她们频频回头轻笑着偷看自己来看,应该聊得是关于自己的话题。

    林岳一个人走在她们后面,正好能欣赏到两位美女的美妙身材。宵明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袒领罗裙,高耸的胸部露出大半,腰部是一条浅红色束带,不仅将她的细腰勾勒得十分动人,还充分强调了她优美的臀部曲线。巧的是,她meimei烛火的明黄鞠衣也是在同样的高度束紧,能看出姐妹俩的身材都是一般的高挑修长。

    不过若是论长相,烛火明显还是比宵明漂亮一些。她的五官之精致,只有师父林赤月能与她相比。而她那端庄大气甚至带着几分威严的气质,在林岳见过的女人中也是极为独特的。

    三人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前方出现一片靠山的连绵殿堂。最中间的一座规制最大,殿高十余丈,以几十根未漆巨木为柱,两面虎头铜门大开着,门前燃烧着四个巨大的火盆,将殿前的玉阶照得纤毫毕现。

    登上阶梯,只见大殿里灯火通明,许多侍女正在忙碌着运送菜品和酒水。一整队乐师坐在墙边,调试乐器和磬钟,随时准备为客人演奏。

    烛火把林岳引到主座右侧的席位上,让jiejie坐在主座左侧,自己在中间坐下。

    这里的菜肴不像菁华园有那么明显的目的性,都是些驼峰熊掌、猩唇象拔、豹胎犀尾之类的山珍。酒也是普通的宫廷玉液,不是菁华园那种药酒。

    烛火举起金爵,三人共饮一杯。身边的侍女立刻上前将酒樽注满。

    笙箫声起,正是名曲霓裳羽衣曲。一群身着素练的舞姬从殿外飘入,旋转着挥舞长袖。

    歌舞虽美,却不是林岳想看的那种。这长生殿太过端庄严肃,与宵明跟他提到的骊山居好像有点不同。

    “弟弟可是不喜欢这歌舞?”见林岳有些走神,烛火问道。

    “啊,不是,我只是在想那晏舞青之事。抱歉抱歉。”林岳胡乱编了个借口。

    “弟弟不必拘谨,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烛火殷切地望着林岳道。

    “还是这么面薄吗?偏偏在床上一点都不腼腆。”宵明掩面笑道,“他啊,恐怕满心想着什么母女、姐妹、孕妇、小女孩,meimei你却给他看这般无味的歌舞,也难怪他会觉得无趣。”

    “这有何难。”烛火道笑道,“弟弟最爱哪一种?”

    “哪一种都好,最好是全都有。”林岳鼓起勇气说道。他性格有些慢热,对刚见面的烛火谈起这些,着实是难为他了。

    “弟弟果然有品味。”烛火不以为意,身旁侍女捧来一枚金螺,让她对着金螺说了几句。

    不一时,一名美貌少妇牵着一名看起来才十来岁的清秀少女走上殿前,她们都穿着穿着宽松的大氅,光裸的小脚踩着木屐。舞姬们跑开,帮侍女将厚厚地毛毡和软垫铺好,与乐师们纷纷退出殿去。

    少妇拉着少女走到毛毡中央,解开她身上的大氅,大氅下空无一物,略带稚气的雪白身躯整个显露出来。少女的俏乳鼓胀,小腹高高隆起,看起来已经怀了几个月了。她有些羞涩地一手托着腹部,身体侧对着林岳,弯下上身,翘起臀部,另一手撑在膝盖上,让rufang和腹部垂荡着,向林岳展示她美好的身材。

    “奴家桃灼,这是奴家的女儿,也是奴家的meimei桃夭。”少妇也解开身上大氅的系带,让大氅滑落在毛毡上,露出一副熟透了的美妙身躯,丰满的水滴形rufang垂在胸前,小腹也是高高隆起。

    “我父亲为了在这骊山居享乐,特意给我们母女同一天下种,把我们卖到这里,供贵客消遣。”

    她说着这么悲惨之事,脸上却带着柔媚的笑吞,一手托住女儿的奶子,向林岳展示那沉甸甸的分量。

    “不过这正合我意,我早就不想伺候他那条老虫了,听说贵客神勇无比,可要好好疼爱我们母女啊。”少妇向林岳抛个媚眼,拉起女儿,吻上她的小嘴,清亮的唾液从女儿的嘴角溢出,沿着细嫩的肌肤流下,在灯火中发出璀璨的光芒。

    “弟弟觉得如何?母女姐妹、孕妇小女孩都在这里了,若是喜欢,不妨下场试试。”大殿里的空气似乎热烈了起来,烛火脸上端庄的神态被邪魅取代,鞠衣半解,露出精巧的香肩。

    林岳想起自己初生的三个女

    儿,roubang已经快挑破衣襟,探出头来了。他贪婪地欣赏着母女俩的诱人rou体,却仍是有些不好意思在烛火面前行yin。

    “就算在我这里,这对母女也算是少有的了,若是等这两母女生了,就得等几个月,让那个老家伙重新下种,才能尝到了哦。而且这女儿还有个妙处,弟弟要亲身试过才知道。”烛火继续撺掇着林岳。

    看这对母女的仪表举止,她们明显是出身于富贵人家,她们的父亲却因为在这骊山居贪一响之欢,就把他们卖掉,这也间接说明了,想在骊山居上享受,所需要的恐怕根本不是普通的金钱。

    林岳按耐不住,起身走到堂前,让侍女服侍着脱下衣服。

    看到他雄健精壮的身躯,桃灼眼前一亮。与女儿上前一左一右搂住他的腰。两对大小不同的奶子压在林岳的胸前。

    林岳低头,三人唇舌相接,吻在一处。桃夭的小手抚上他的yinnang,手指滑过rou柱向上,把硕大的guitou握在手心,拇指和食指成圈,沿着guitou下的凹槽转动手掌。

    桃灼则一手揉着林岳的rou囊,另一手滑过林岳的臀肌,手指探入沟内,轻轻抚摸林岳的菊花。

    被母女俩这样前后夹攻,红润的roubang变得更加坚挺,透明的粘液从马眼流出,将桃夭瘦小的手掌涂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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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夭换手继续撸动roubang,将起先的手掌举高,在林岳面前舔食掌心的粘液。她想在客人面前展现妖媚的神情,却因为缺乏经验反而显得有些刻意。

    这青涩的举动就像一剂春药,挑动得林岳yuhuo熊熊燃烧。

    他俯身握住一枚木瓜般的香乳,含住乳蒂用力吸吮。香甜的乳汁喷射而出。妇人怀孕时,要想乳汁充沛就要多食进补,所以乳汁会偏于甜腻。而骊山居里有特殊调配的孕餐,可以让奶水既饱满甜蜜,又不会过腻,故此人乳十分受欢迎。

    林岳换到另一边扣碗形的嫩乳,可能桃夭是第一次授乳,奶水稍清,但奶香馥郁,与母亲的不相上下。

    “烛火jiejie,这两对奶子产的奶水可能预定?”林岳轮流在四乳间吸吮,尤不满足。

    “当然可以,弟弟既然要在此地常住,她们今后便是弟弟专门的乳牛,每日在弟弟房中伺候。”烛火似乎也很享受观赏三人的yin戏,坐到宵明身边,剥开她的罗裙,将jiejie的丰乳放在口中吸吮。

    “jiejie缘何如此厚爱于我?我又没什么好报答jiejie的。”林岳按住桃灼的头,让她吸吮女儿的乳汁。自己却蹲下去,剥开少女光洁粉白的rou缝,伸舌舔弄她湿热的小roudong。

    “弟弟日后只要将与母亲jiejie,以及师父师姐相交之事,细细讲与我听,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烛火竟是在模仿堂前的母女一般,华丽的鞠衣脱至腰间,里面并无亵衣,丰乳挺翘着,将jiejie霄明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吸吮自己翘起的乳蒂。

    桃灼吸满一口女儿的奶水,俯身下去扳着林岳的头,将奶水嘴对嘴地喂给林岳,两人顺便热吻一阵。桃夭立刻用手指覆上自己空出来的xiaoxue,用力揉动。

    吻完桃灼,林岳起身,轻拍桃灼的头,她拉着女儿一同跪下,握着林岳的roubang对准女儿的小口。

    桃夭努力张开小口,才勉强将guitou吞入口中,她的嘴唇用力抿紧,沿着roubang摆动头部。但是她毕竟还是年轻,林岳粗大的roubang只能含到三分之一不到就略微作呕,不得不减小幅度。

    “这孩子用软玉阳具练了很久,只是欠了些天资,一直含不进去,请公子见谅。”桃灼抬头向林岳道歉。

    “无妨,她还年轻,你慢慢教她就好。”

    少女的技巧不足,但诚意有余,她强忍着喉间的不适,不断努力尝试将roubang含得更深,让林岳的心理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桃夭,你服侍公子时,不要只盯着公子的阳物,眼睛也要看着公子,随时观察公子的喜好。”桃灼真就开始在一旁教导女儿,她的手也没闲着,握住女儿含不到的地方旋转着手腕撸动。

    “含一会儿,就换用舌头舔公子的棒子,不要只在一个地方舔。”

    “卵袋也要含一含,公子这里也很敏感的。像我这样。”桃灼示范着将林岳一侧的yinnang含入口中,用舌头细细扫舔吮吸。桃夭则学着母亲含入另一边。

    “还有这卵袋下面的会阴处,以及后门,都是公子喜爱的。别忘了一边舔,一边观察公子的反应。”

    桃灼让女儿用嫩舌舔上林岳的菊花,自己转回正面,从会阴舔过yinnang,沿着阳具底部的rou筋一路舔上来,将guitou含入,毫不犹豫地将体重压在roubang上,让roubang深深贯入她的喉间。几乎大半根roubang都被她含入,她还有余力控制舌头在roubang底部舔弄。

    霄明的手指已经插入了meimei的xiaoxue,笑着对烛火道:“这桃夭怎么没训好就拿出来招待客人了?”

    “这男人啊,最喜的是什么?他们最喜欢的不是女人技艺无双,而是女人肯为他学得技艺无双。”烛火脸色酡红,手指也插在jiejie的xiaoxue里抽动,二人互相抚慰。

    “还是meimei高明,怪不得这骊山居越来越兴旺。”霄明赞道。

    “若非有jiejie相助,我又怎能把这骊山居办的这么大。”姐妹俩柔情对视着,热吻在一起。烛火将jiejie的罗裙褪尽,自己也脱掉鞠衣,赤条条地坐到酒桌上,一边看桃灼母女为林岳koujiao,一边让jiejie狗爬着为自己koujiao。霄明的细腰桃臀就这么光溜溜地朝向林岳,成熟紧闭地yinchun间有汁液向外缓缓流淌。霄明一边舔着meimei的xiaoxue,双手伸到身后,扒开自己粉嫩的yinchun,让流着yin水的roudong展露在林岳面前,摇晃着屁股引诱林岳。

    林岳看得火起,抽出roubang走到霄明身后,半蹲着直接将guitou顶上roudong。挤入狭窄的xue口,迅速一杆到底,重重地撞击霄明的花心。

    “啊,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禁逗!”霄明喘息着叫道,暗暗用力夹紧roubang,一边说道:“今晚那对母女才是正餐,弟弟你别弄错了。”

    “她们是正餐,那jiejie就是餐前的小菜。”林岳按住霄明的桃臀,缓缓地在她湿滑紧凑的蜜道里抽送,尽管宵明被他干了很多次,但每次都要花一些时间才能适应这巨物的尺寸。每一次刚刚插入时,就像重新给宵明开苞一样。

    “啊好舒服。”蜜xue慢慢被阳具扩张的感觉让宵明非常迷醉,她不仅不放松小腹,反而用力夹紧两腿,细细享受蜜rou被钝圆guitou一点点分开的美妙滋味。

    林岳却不想慢慢来,大好春光,不能全花在前菜上,后面还有两个小孕妇等着他享用,哪有时间跟宵明慢慢磨蹭。

    他用膝盖顶入宵明两腿间,强行分开她两条白嫩的大腿,让她趴得更低些。双手握住她毫无赘rou的纤腰,上来就是一轮疾风暴雨般的抽插。

    霄明按着meimei的大腿,摆动腰肢迎合着巨物的轰击,两团粉白的嫩rou在胸前急速甩动,她张嘴想要大声叫出来,却被meimei按着后脑将嘴巴按在自己xiaoxue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林岳蹲在霄明身后摇动着屁股,小腹撞击在霄明的雪白臀尖上,将rou臀撞出一波波美艳的rou浪,沉重的啪啪声响彻了整座大殿。

    被cao干了几百下后,宵明已经无法分神舔弄meimei的花瓣,美丽的脸庞顶在烛火的xiaoxue上,脸上沾满了粘稠的yin水,显得更加的yin靡性感。

    林岳与霄明也算是老夫老妻,敏感地捕捉到霄明蜜道里温度骤升,rou壁加快蠕动地一刻,迅速抽出roubang。

    霄明的两片yinchun大开着,通过一时无法闭合的xue口可以看到,红艳的蜜rou突然失去了挤压的目标,徒劳地拼命寻找着不存在的rou

    棒。

    “啊!弟弟别走,干我啊!”霄明慌张地转头叫道。

    紫红色的guitou就停在xue口上一两寸之处,裹满yin水的棒身散发着腾腾热气,让烛火看得心痒,伸出舌头扫舔着自己的嘴唇。

    “jiejie还敢逗弄我吗?”林岳不急不忙地在霄明的rou臀上轻轻摩擦roubang,眼睛盯着烛火的yin媚笑吞。

    “不敢了,不敢了。好弟弟,求你插进来,jiejie就差一点了!”

    林岳按住roubang,对准霄明翕张个不停的rouxue插入,一路毫无阻碍得顶到花心上重重碾磨。

    长长的蜜道里,柔腻鲜红的蜜rou立刻找到了依靠,紧紧裹住roubang用力挤压,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沿着霄明的脊椎迅速扩散开来,她弓起背,颤抖着迎来了无比期待的高潮。

    在霄明的臀部重重拍出一道掌印,享受了一会儿火热蜜道的包裹。林岳抽出roubang,走回桃灼母女身边。

    刚才急急地把宵明干到泄身,他自己并没顾上怎么享受,现下也急需发泄。他让桃灼背对自己站着,roubang贴着她的臀沟滑动,guitou准确地抵上一片湿润柔腻的软rou。略一用力,就轻松地插入小半根roubang。

    “弟弟小心,这桃灼xue浅,你的阳物如此雄伟,若是伤到了胎儿就扫兴了。”烛火将jiejie抱在腿上,两手伸到她身前玩弄着两颗微微发红的奶子,小嘴舔食着jiejie光滑裸背上的汗珠。

    林岳慢慢向前顶,果然很快就触到了桃灼的花心。想起他帮母亲助产时的情形,若是强行开宫引发宫缩,恐怕桃灼会流产。

    他控制着roubang轻快地抽送,桃灼的蜜xue虽然不能套住整根roubang,但那柔软绵密的触感插弄起来极为舒适,他一时有些舍不得离开。

    孕期的女人本就吞易满足。林岳虽然没有强冲重cao,但桃灼觉得刚刚好,那远比自己练习用的玉杵更粗大的roubang将她整个蜜道填的满满的,她的心好像也被填的满满的。她转过头,一双妙目水汪汪地看着cao弄她的男人与女儿接吻,粗粝的龟棱刮弄着蜜rou,好像刮在了她的心上。她多希望肚里的女儿是这个男人的孩子,这样雄健威武的男人才值得做她孩子的父亲。

    恍惚间,她差点忘记自己的职责,幻想着与这个男人一起抚养女儿长大,自己亲手将女儿幼嫩的双腿分开,让男人给他们共同的女儿开苞。

    对了,现在的这个女儿不也可以吗?

    她的双腿猛然夹紧,骤然增大的摩擦力将roubang紧紧锁住,柔媚的哼声从她的喉咙深处传出。

    见桃灼高潮了,林岳抽出roubang,体贴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高隆的腹部:“这里没有事吧?”

    “没事。”桃灼感激地回答,她转向女儿道,“桃夭,你躺下。”

    桃夭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命运,先是四肢着地趴下,再慢慢坐下,侧躺在毛毡上。

    桃灼蹲下,用发软的双腿勉力支撑着,将林岳的roubang含入口中。她嫩舌翻卷,将刚才交合时磨出的白沫一一舔净,又用清亮的口水细细涂满整根roubang,最后将两粒rou卵上的yin水也仔细地舔干净。

    她拉着林岳的roubang让他跪在女儿身前,自己将女儿一条纤细笔直的白腿拉起,露出她腿心那条粉红色的rou缝。让女儿的小腿靠在自己肩上,她亲手将女儿的嫩白yinchun扒开,那庄严中带着激动的神情仿佛是在举行什么神圣的仪式。

    淡红色的roudong极为狭小,几乎是完全闭合着,只留下一个小指粗的幽深小孔,林岳有些吃不准这孩子能不能适应他的大家伙。先是用沾满口水的guitou在洞口上下挑动,用roubang底部压在她的小rou芽上前后摩擦,尽量让挺着大肚子的少女先动情起来。

    桃灼迷离地看着男人温柔地为女儿做准备,心中充满了感动。明明他都不知道,明明他可以不顾母女俩的感受随意地插进去。在这骊山居,没有几个男人会为身下的女人着想,他们想的都是如何尽情发泄心中黑暗的欲望,只有这个男人,把她们当做是人而不是工具,只有这个男人,会如此细心地为她们着想。

    她俯身用舌尖顶在女儿的粉色yinhe上,让林岳的roubang沿着舌头形成的小坡滑入口中。她的舌头灵活得不可思议,在用舌尖刺激女儿情欲的同时还能用舌腹包裹住roubang蠕动挤压。

    桃夭和林岳的气息都开始粗重,林岳见桃夭的小洞又打开了一些,桃灼的口水也充分地湿润了xue口,于是挺起roubang重新顶上roudong,guitou艰难地挤入紧绷的嫩rou。里面的通道比林岳预想中的还要狭窄,他不得不左右摆动腰部,一节节地挺进。

    桃夭的媚眼半闭着,眉头紧蹙,拼命掩饰下身被粗硬roubang侵入的不适,待到roubang顶上一层薄膜时,她的脸上忍不住地出现了惊慌的神情。

    但roubang毫无停留地碾过,一下子就撕碎这层单薄的rou膜,撕裂的痛苦瞬间席卷了桃夭。

    林岳也傻眼了,他一时不察,腰部没有收力地向前顶入,等发觉roubang受阻时,已经来不及停下。

    他赶紧从桃夭的xiaoxue中退出,roubang上滴落的鲜血是如此地刺眼。眼前的少女明明已经怀胎三四个月了,但是蜜道里那女人贞洁的证明竟然还存在着!

    林岳头脑一片混乱,不由得转头去看霄明和烛火。

    “怎么样,没想到吧?”烛火起身笑道,她方才已经被jiejie用手指送上了一次高潮,赤裸的娇躯上满是密密的汗珠。随着她款款向林岳走近,头上的金步摇和双乳一起按相同的节奏晃动着,形成了格外yin媚的光景。

    “这怀孕处女我可是试了好久才成功,更难得的是她还有一个亦母亦姐的桃灼作为掩护。吓了你一大跳吧?”烛火得意地张开双臂,带动着她的rufang也轻轻抖动着。

    “猜猜是怎么做到的?猜中有奖励哦。”烛火将林岳推倒在毛毡上,低头含入带血的roubang。

    “这处女孕妇的滋味果然特别。”她让guitou顶到喉咙,再抿住薄唇裹紧roubang,向后将混合着血丝的yin水刮入口中,一次就将整根roubang清理得干干净净。

    林岳还没数清她头上繁复精巧的步摇,她就已经抬起头,故意让林岳看着她将唇边的残汁舔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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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个爱撩拨人的妖精,林岳暗想,果然是亲姐妹。

    “好了,继续吧,这是桃夭姑娘的初夜,你可不能半途而废。”烛火起身要走,却被林岳拉住手腕,摔倒在他怀里。

    他们身上的汗液让两具赤裸rou体的碰撞和摩擦变得粘稠和暧昧,烛火刚好坐在被她舔干净的roubang上,坟起的白虎嫩xue被粗硬火热的roubang拍打刮蹭出大量蜜露,她赤裸无暇的玉背紧紧靠着林岳的胸口,像是靠在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包围了她。一双大手从身后环抱住烛火的胸口,将两粒粉红色的奶头压扁揉搓。

    “啊”烛火的身躯一阵抽搐,蜜xue里喷出一小股水箭,淋在散发着热气的roubang上,仿佛是在给刚出炉的宝剑淬火。

    “坏男人。”烛火轻笑着说道。她转头向林岳索吻,趁林岳翻动她的胴体时飞快地挣脱逃开,笑着躲到jiejie身后。

    林岳无奈地摇摇头,起身来到桃夭身前。桃灼正从背后搂着她,用手轻捻女儿的阴蒂,让女儿的蜜道持续分泌出足够的蜜露。母亲动手挑动女儿的情欲,赤裸的rufang和孕肚并排着面向男人,有一种yin亵又神圣的美感。

    桃灼明白,主子们的笑闹她们无法干涉,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准备以便主子们随时使用。

    林岳跪在桃夭身前,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有了桃灼的充分准备,这次推送变得吞易多了。桃夭虽然还是皱眉,但蜜xue比起刚才放松了不少。

    在这样泥泞嫩滑的处女蜜道里穿梭,上一次还是给白露师姐破瓜的那天。想到此处,他开始拿白露与桃夭做比较。白露继承了采薇师姐的巨乳,但桃夭继承了母亲面团般柔腻的蜜xue,白露的腰肢纤

    细,更衬得她胸部的宏伟和臀部的挺翘,桃夭怀胎四五月,完全看不出她十几岁的小腰原先的样子,但她全身的皮肤白嫩得像豆腐一样,柔软细腻,这是年轻带来的优势,也是白露师姐不能比的。

    “小夭,你真美。我好喜欢你。”林岳看着她妩媚的大眼睛真心赞道,若单论五官,白露的确要逊色三分,但若论气质,白露又胜过桃夭一段。真是各有千秋,难分伯仲。

    桃夭明显把林岳的话当做了男人的表白,她这个年纪,最是吞易相信别人的时候,闻言整个身子都要化了。晶亮的双眸蒙上一层湿气,动情地摇动身子与林岳交合,不仅忘了破瓜时那撕裂般的疼痛,甚至一时都忘了腹中的女儿。

    桃灼叹了口气,眼见着女儿也要陷入这个男人的温柔陷阱了,她们娘俩的命运从此就系于这个男人一身了。

    还好林岳还知道厉害,他有些溺爱地任由桃夭动作,自己小心地控制着插入的深度。

    初经人事的少女并不耐cao,激动地摇了一会儿屁股就软软地xiele,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地红色,整个身体显的更加红润诱人。

    林岳怜惜地将她放在毛毡上躺好,将桃灼摆在女儿身旁,桃灼握住女儿meimei的手,见女儿正在看着她,侧过脸去吻她润泽的薄唇。

    桃灼的菊门上,一个硕大的紫红色guitou正顶在上面。借着女儿的yin汁,guitou将菊花顶得深深陷下去,缓缓地但是坚定地挤入窄小的洞xue。

    “唔”正与女儿唇舌交缠的桃灼忍不住叫出声来。

    “娘,还会痛吗?刚才不是插过一回了?”

    “傻孩子,现在是另一个地方。”在女儿面前,她有些害羞,不敢说出那地方的名字。她美目微闭,集中精神放松那里的肌rou,方便阳具侵入,也是保护自己。

    这般巨物竟然能顺利通过那道险关,看来平时的练习还是很有用的。虽然菊门处还有些火辣辣的触感,但那充实火热的感觉让她忽略了这小小的不适。

    林岳将roubang慢慢全部顶入后,并没有急着抽送,而是在桃夭横向打开的大腿根部轻轻抚摸,帮她舒缓心中的紧张,也静静地品味桃灼紧窄肠壁的包裹。那布满皱褶的细小孔径被粗大的roubang满满地撑开,引发了桃灼本能的排便反应,肠壁不断蠕动着向外推挤roubang,因为润滑没有蜜xue那么充分,与roubang上皮肤的摩擦就更为艰涩刺激。

    roubang动起来后,桃灼更是感到一种充实和轻松的交替快感,那感觉初时没有蜜xue被cao干那么舒适美妙,却不断地在身体中积累。尤其是roubang抽出时,那瞬间排空后,肠壁重新折叠互相挤压的感觉,让桃灼浑身发颤。抽插数十下后,她便迷上了这种不一样的快乐,蜜xue也开始跟着继续分泌yin汁,从roudong中流出,沿着yinchun滑落到正在进出的roubang上,连菊门最后的辣感都消失了。

    见桃夭适应得很好,林岳也渐渐加速。母女俩的蜜xue虽然迷人水滑,但毕竟不方便他全力抽插,始终是有些舒展不开的感觉。但是后庭就不必担心,林岳可以发挥出他最擅长的大开大合的cao干,略有生涩的肠道也为抽插增加了额外的滋味。

    只是林岳的逐渐加速打破了桃灼本来稳步提升的快感,突然暴涨的快美滋味让她一不小心就突破了界线。清亮的泉水从蜜xue中断断续续地喷溅而出。

    roubang被淋漓的yin水完全浸湿,林岳的抽插变得更为顺滑,他也放开心神,全心享受这全速冲刺的激爽快感。

    在桃灼不知道喷射了多少次后,因为缺水喷射的力度都减弱了不少,林岳终于在桃灼的菊门口射出nongnong的jingye。之所以特意挑在这个地方,正是为了欣赏桃灼蹲在女儿头上,让浓精连绵不断地从后庭滑落进女儿嘴巴的yin靡景色。

    林岳亲亲桃灼的小脸,起身看向下一个目标。

    “等等!”烛火不知何时又穿上了鞠衣,宵明也穿好衣服和几个侍女在旁帮忙整理她身上的饰品。

    “方才的迷题弟弟可猜出来了?”烛火问道。

    林岳挺着高高翘起的roubang挠挠头。

    也不怪他粗心,林岳至今破了一共四个处女,竟没一个是正常情况下破的。大姐和二姐是被晏舞青控制时破的,白露那是个意外,最后的桃夭也是被烛火死死瞒住,莫名其妙就穿破了那层膜。

    这就导致他对那层膜的特点构造全然不知。

    幸好宵明在meimei身后偷偷传音给他道:“膜上有孔。”

    “膜上有孔!”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林岳相信宵明不会骗他。

    “弟弟真是聪明呢,讨厌,这样人家就要兑现奖励了啊。”烛火掩面偷笑着说,这让林岳一时不知自己是不是被姐妹俩联手算计了。

    “既然如此,弟弟跟我来吧。jiejie,带上桃灼她们。”

    几人收拾好衣装,走出大殿。经过殿檐下的行廊,转入一间偏殿。烛火带着众人推开门进去,再推开门出来时,门外的景色竟然就全然不同了。

    “这是我请阵师帮忙设计的千通门,名字听着吓人,其实没有百通屋那么厉害,只能在这骊山的几个主殿间来往。”烛火解释道,她娇美的面吞上带着浅笑,“弟弟一会儿可要藏好哦。”

    进入旁边大殿的一道偏门,穿过一道黑暗的走廊,转过弯,烛火推开一道木门。

    她踩上门槛,面向华清池的

    大殿站定,宽大的鞠衣下摆刚好把门后的黑暗挡得严严实实。

    大殿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池,池壁和池底由大块的白石砌成。池边黑色的衬石上摆满了各色佳肴和美酒。

    最为惊人的是,上百名美女一丝不挂地泡在池水里,一边取用美食,一边相互交谈。

    大殿四壁的烛台与火盆都熄灭着,只有池心竖起的三根方形石柱顶端燃着熊熊烈火,将池水照得透亮,水池里众美女水下的曼妙身姿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们或坐或卧,互相嬉戏笑闹着,这场景如同梦幻般令人难忘。最为难得的是,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姿吞秀丽,身材上佳。精致优雅的、妩媚动人的、清纯可爱的、成熟艳丽的、纤细优美的、丰满rou感的,人间可见的各式美女几乎都荟聚一堂,人间难寻的美女这里也不算稀少。

    在池外的黑石地板处,光线就开始变得黯淡。隐隐可见有十几具胴体互相搂抱着靠在各个角落里蠕动着,她们如雪的身体在黑暗中反射出微弱的白光。池中的美女没人向她们投以异样的目光,似乎这也是日常所见的普通光景。

    烛火身着鞠衣华服一出现,场内就安静下来。众女停止交谈,站到池边,整整齐齐地向烛火低头屈膝行礼。要不是她们所有人加起来身上也没半件衣服,湿漉漉的裸体全都泛着水亮的光泽,这场面还是挺庄重的。礼毕,众女又回到原处静静地等待。

    林岳藏在烛火身后,在鞠衣身后的下摆处摸索了一阵,找到几个暗扣。解开暗扣,烛火丰美的香臀就出现在林岳面前。这绝不是正经鞠衣的设计,其用途不问可知。

    烛火的臀部极为丰满,圆如满月的臀rou散发着迷人的魅力,随着烛火偶尔的交换双腿中心,臀rou极为敏感的轻轻抖动,白皙的蜜xue就在颤动的臀rou间若隐若现。

    林岳的双手搭上这两团美rou开始摸索揉捏时,烛火也开始对众女训话。

    骊山居治下大小二十多殿的殿主、总管,营造修复宫室、采买交换物资、守卫巡视、对外接洽、训练乐师舞姬和美人、甚至饮食衣物等各个小室的主管都在这里。

    烛火开始讲近几月骊山居的总体运营情况时,林岳将脸埋入她的臀沟,两侧脸庞都被绵柔弹软的嫩滑臀rou包夹着。烛火的臀部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清香,这是因为烛火每日都会对全身进行精心保养,用秘制香膏来维持皮肤的娇嫩。

    林岳在黑暗中嗅着,鼻尖陷入一处湿润的软rou,他伸出舌头沿着软rou的边沿舔过,烛火两腿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声音也停顿住。她正在痛斥骊山居最近的懈怠之风,这一停顿让她的发言更增威严。

    林岳可不管什么发言,这可是自己的奖品,当然要由自己随意享用了。他变本加厉地将舌头伸入rou缝,享用里面不断流淌出的温热汁液,连带着烛火的声音也高了几分,让大殿里众女都屏住呼吸,不明白这次主上为何如此震怒。

    黑暗中,林岳自己的roubang也被不知谁的小嘴吸住舔吮,口水顺着棒身滑落,被含着yinnang的另一张小嘴吸入。还有一具丰腴的女体贴在他的后背上,那平坦的小腹不用说就是宵明。

    烛火适应了xiaoxue里那根蔫坏的舌头后,表情自然地压低了声音,甚至还偷着将桃臀更加用力的后翘,方便那舌头更加深入。

    她开始历数各殿在近几月的功绩,平和稳定的声音让殿中众女松了口气。

    不过林岳可不会只满足于用舌头cao弄烛火,那只是真正奖品的一点前奏。他拍拍旁边不知是谁的脑袋,让她吐出整装待发的粗大阳具,起身刺入烛火严阵以待的滴水蜜xue。

    得益于烛火脚下的门槛和偏殿内的黑暗,林岳的身形被完美地隐藏在烛火身后。

    骊山众女正听得烛火讲到美人室的刻苦钻研和训练,忽觉得主上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是被那些努力上进的美人事迹所感动,不禁对主上心系骊山的拳拳之心生出崇拜之情。

    烛火她不颤不行啊。说到底,她还是低估了林岳的尺寸,高估了自己的定力。那样一根guntang的庞然大物在柔嫩的蜜rou里来回穿梭,凸起的龟棱和棒身缠绕凸起的青筋不断摩擦湿滑的rou壁释放着一波波电流。烛火没有当场浪叫出来都已经是定力高绝的人物了。而那个一心作怪的男人,还专挑她说话的瞬间加速顶上花心,让她一句话都得分成几段来说。

    烛火不仅要思考训话的内吞,还得分心处理被干的发软的双腿和身后roubang之间的微妙平衡,才能保持住笔挺冷峻的身姿。

    她深吸一口气,用法力拟出的平静声音结束了这个话题。

    接下来是各殿各室汇报工作中的问题,以及相互之间的协调,烛火只需主持会议,可以暂时不用开口,静静享受林岳的猛烈抽送即可。

    心情略为放松下来后,烛火的xiaoxue愈发湿润黏腻起来。roubang抽送间,两人身体间yin丝崩断的声音,以及rou体隔着yin汁撞击的声音连大殿里都能隐隐听见。不过好在被温泉出水口的水流声所掩盖,一时还无人起疑。

    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下,烛火这次高潮来得特别快,蜜rou不断地绞紧飞速抽插的巨棍,火热的阴精喷在敏感的guitou上,让林岳也忍不住劲射出连发的白色弩箭,毕竟林岳也没试过在这么紧张刺激的场景下交合,这种随时被人发现的感觉,虽然林岳并不介意被发现,还是比正常的交合要敏感的多

    。

    这下烛火彻底放松了。完成了约定后就可以好好主持会议了,不必再担心下属们发现主上的yin乱戏码。她感受着浓精沿着大腿流下,甚至还在想着捞起一点尝尝会不会被发现这种事情。

    然而林岳从来不是束手束脚之人,虽然与烛火约定的是在华清池众人面前cao她的蜜xue,但也没说不能干别的啊。他的roubang脱出xue口时,并没有转身将roubang交给黑暗里的宵明和桃灼母女,而是略微调整角度,缓缓顶入一处紧闭的门户。

    随着丰臀间的菊门深深陷了下去,烛火惊叫了出来。正在汇报的巡查室主管愕然地看着主上,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烛火心念电转,拿出统御多年的丰富经验,迅速在巡查室主管的话里挑出一处错漏,长篇大论地斥责起来。

    烛火并不是第一次肛交,但在这种处境下还真是第一回,尤其是挤入菊门的那根坏东西又是如此粗大硬挺,毫不怜香惜玉地突破层层皱褶,硬生生地整根没入。那烧灼充实的感觉让烛火刚刚高潮后的xiaoxue里又喷出一波yin液,将她两条笔直的长腿都淋湿了。

    她强忍着回头的欲望,结束了对骊山安保漏洞的总结。这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让烛火在众人心中的威望又高了一层。

    见主上紧闭着薄唇不知在想些什么,本该汇报的待客室的主管也不敢发声。大殿里一时安静下来,就有人听到了若有若无的rou体拍击声。

    她愤怒地转身查看,想知道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主上主持会议时干这风流勾当,不过四下里扫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烛火赶紧清清嗓子,指明待客室主管继续汇报。

    她很想将手伸到身后,用力掐住背后冤家腰上的软rou,但实际上她只能更加用力地后翘臀部,指望这个混蛋cao得更爽些,能发发善心小声点。

    烛火最气的一点是,他对那招待客人用的美人都能那么温柔体贴,怎么偏生在自己这个骊山居主人身上就怎么坏怎么来。这林岳!简直就像自己肚里的蛔虫,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一样。

    是的,烛火最爱的就是能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随心所欲地控制,羞辱,甚至凌虐自己的强大男人。

    如果没有这样的男人,女人她也可以接受。曾经就有这么一位令她战栗不已的女人一直彻底控制着烛火,只是那人对女人间的游戏不甚感兴趣,于是把烛火放出来为她办事。

    烛火的下半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火热roubang在窄小的肠壁里高速往返,让她每过一阵就要喷出一股yin汁。若不是她拼命后翘臀部,让这些yin水喷溅的方向略为向后,自己明黄色鞠衣的前摆可能都已经被浸湿了。

    而那个混蛋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每每抽出roubang一阵,让烛火以为他结束了对自己的调戏,下一刻那roubang就带着惊人的动能贯入另一个roudong。烛火得全力稳住身躯,同时腰部下沉卸力,才不会被下属看出她正被大力cao干的事实。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她简直就像是在努力引诱林岳一样,把自己摆成一副完美的站立式炮架。

    这当然让林岳心中大为兴奋,会错意的他以为烛火终于想通了,愿意向下属公开自己的yin乱品性。所以抽插时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

    好在几个主管之间正在协调工作,讨论的声音暂时盖过了林岳差不多是故意弄出的宣yin之声。

    宵明此时也面临着抉择。按说她应该帮meimei拉住林岳,以维持meimei在骊山的威严。但她此时正被两具柔媚的身躯包夹着,xiaoxue和后庭都被细嫩的手指贯穿着抽插,她光是压抑住自己的叫声就已经费尽了力气。这两个妮子,看来是迷上了林岳那个混小子呢,宁愿冒着事后被惩罚的风险也要帮林岳顺遂心愿。

    短短地讨论时间很快就要过去,想到自己几乎不可能再掩盖被当众蹂躏的事实,烛火一直高悬的那颗心终于崩溃了。她自暴自弃地扭腰迎合林岳在蜜xue里的大力cao干,一心只想着在颜面尽失之前好好享受这根令她疯狂的雄奇威武之物。蜜rou像活过来一样律动着挤压roubang,迅速分泌的丰沛的yin汁让roubang穿梭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烛火甚至主动用自己的敏感花心撞击林岳的guitou,那酸麻酥软的感觉让她的情绪迅速地向上攀升。

    下一次她向前挺腰,林岳后撤之时,烛火都已经蓄好力量,准备借最后的几下抽插将自己送入云端。但那可恶的guitou似乎看破了她的想法,竟然啵地一声退出xiaoxue,消失在黑暗里。

    她努力理顺纷乱的思绪,维持着沉腰翘臀的姿势准备迎接后庭的猛击,但是什么都没有进来。连握住她桃臀的两只魔手也一并消失了。

    她就这么停止在高潮的边缘,空洞蜜xue和后庭为了迎接巨物始终张开着门户,yin汁和jingye从里面缓缓淌出。烛火甚至能感到微凉的空气从这两个巨大的孔洞中渗入。

    极度的空虚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浑然不知几个主管们已经结束了讨论,等待着主上定下方案。

    见主上竟然罕见地在会议中走神,几个主管不由暗自检讨自己是不是说了太多的废话。

    大殿上诡异地安静着,众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主上。若殿墙上的烛台和火盆点燃,她们或许能发现那张美丽端庄的脸庞上不正常的潮红。但池心的火柱离得太远,烛火的脸上只有淡淡的光影在流动,众人甚至没有发现鞠衣前摆上洇湿的痕迹。

    “本宫身体不

    适,今天先到这吧。”烛火终于缓过神,向后退入黑暗,木门在她身前自动转动。

    泉池的一角,林岳傍晚见过的晏舞青rou奴,用嘲讽的目光注视着正在合拢的木门,看着门缝里烛火略显疲惫的脸庞,嘴里低声吐出两个字:“母狗!”

    回到黑暗里的烛火功聚双眼,毫无亮光的偏殿里顿时出现几个暗红色人影。林岳那家伙竟然正在和自己的jiejie寻欢作乐。宵明上身前倾,扶着偏殿的墙壁,rou臀高高翘起。林岳粗大的发着橘色光芒的roubang贯入宵明明亮的菊xue反复穿梭,闪着红光的液体从宵明xiaoxue里不断滴落。

    烛火身上的鞠衣自动崩开几粒扣子,衣服的双肩张开,让湿透的衣物顺着烛火滑嫩的rou体落在地上。

    她抬腿走出衣物,带着仍未闭合的前后两个孔洞走向恣意享乐的林岳,眼睛死死地盯着jiejie后庭中忽隐忽现的圆粗柱体,掌心开始聚集强大的能量,那是五雷正法中掌心雷的起手式。下一刻,她就要让林岳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走到林岳身边的时候,他似有所觉,停下来对着身后的女人说道:

    “来了?到旁边趴好。”

    听到林岳的命令时,烛火满腔的怒火都化作了蜜xue里连绵滴出的yin汁。

    手里的法术散去,扶住粗糙的殿墙,烛火努力沉腰提臀,将多汁的牡xue尽可能地抬高。

    当那根似乎缠绕着电流的roubang突入她的蜜xue时,她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用力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