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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绣好的一只鸳鸯旁边多了一只。“鸳鸯不是一公一母一起游的吗,你绣的两只都是彩羽的,不对。”秦深很认真地指出六娘绣图中的一个错误。六娘嗔怪,“给你和章先生绣的枕套,你想要一公一母?”“……哦”鸳鸳相抱何时了,月上枝头夜夜羞。一公一母什么的,就算了吧。秦深顶着六娘意味深长的目光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到院子里,在院中看到了章俟海和丢丢。他们两个挨着蹲在地里面,手上拿着花铲,很显然不是来种地的,是来体验生活的==。秦深走了过去,抱着胳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父子两,“干什么呢?”丢丢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爸爸,和爸爸分享自己劳动一个早晨的成果,“爸爸,我和爹爹种草莓。”“不是在‘上一层’沿着墙根种了一圈草莓了吗?”丢丢用小铲子拍拍土,坚持地说:“不一样。”秦深提了一下裤腿蹲了下来,“哪里不一样啊?”“这是我亲手种的,和爹爹亲手种的,味道肯定不一样。”秦深伸出手擦掉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粘在白嫩脸颊上的泥土,“那肯定是不一样,肯定更加香甜。”秦深抬起指腹一看,没有把儿子脸上的泥点子擦掉,反而从五毛钱大小的变成了一块钱。黑色的泥点子揉开了变大颜色也变浅成灰色,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嫩滑,秦深“嘿嘿”一笑,在丢丢疑惑地小眼神中点了一下他挺翘的小鼻子,“可是你们为啥要种在韭菜旁边,韭菜味道多重啊。”“可爹爹说这个是葱。”丢丢看看一排新栽种的草莓前头的邻居,根根翠绿、叶片笔直扁平,“好像真的是韭菜啊。”章俟海摸摸鼻子,不要怪他分不清韭菜和葱,来了客栈之后他才正儿八经接触田地的,咋一看,葱和韭菜在他眼睛里面一个样儿。秦深抿唇偷笑,不在丢丢面前驳章俟海的面子,他咳了两声平息了一下情绪,一本正经地说:“韭菜吃起来味道重而已,不会对草莓产生影响的,宝贝不用担心,你种出来的草莓依然会非常香甜。”丢丢放下心中的小担忧,用力地点头,决定相信爸爸。在十几步远除草的黄三尾疑惑地小声对王乐彬说:“本来就没有什么影响啊。”秦老板本身就不是精通农事的,因为喜欢美食,分得清各种蔬菜瓜果就可以了,不用对他要求太高。秦深陪着章俟海和丢丢把所有草莓苗都种了下来,随后一起去洗手,丢丢中间进了房间看到大白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关了房门,拿了作业到大堂靠窗的位置上做作业。章俟海在旁边陪着,这是他最享受的亲子活动之一。丢丢学习成绩好,老师布置下的作业都能够轻松完成。丢丢还上了学校开办的数学兴趣组,兴趣组里的老师会教导孩子们奥数题,题目有时候会超出丢丢现在所学的知识范畴,老师教的办法又不管用的时候,章俟海就派上了用场。被孩子崇拜的眼神看着,章俟海觉得比自己攻克了数学世界难题还要骄傲。秦深没有这个耐心教孩子,他属于那种自己会学习、学的也很好,就是教不了人、传授不了经验的那种,普普通通的题目到了他手里面很容易教着教着就变得复杂无比。透过玻璃晒进来的阳光暖融融的,起先秦深手撑着脑袋看着头靠着头的章俟海和丢丢,后来打了个哈欠,脑袋落到了大臂上,半趴着看着他们。另一只可以灵活移动的手捡了盘子里水灵灵的草莓扔到嘴里,水分很足,酸甜可口,他喜欢草莓籽被牙齿咀嚼时咯吱咯吱的感觉。草莓吃多了,秦深打了个饱嗝,懒洋洋地说:“打了个嗝,我好像感觉到了羊rou味。”“爸爸你吃了这么多草莓,不是应该打嗝打出草莓味吗?”丢丢握着笔,疑惑地问。章俟海拿了一颗草莓给丢丢,说:“因为你爸爸想吃羊rou了。”“冬日进补啊,吃羊rou不是更好。我爸每年都会做上一大锅的山羊rou,分成一碗一碗地装着,想吃的时候回到锅里面热一热,里面可以放白萝卜也可以放白菜,简简单单的一餐饭就会因为这碗羊rou变得非常美味。”越说,秦深就越想吃了,果断站了起来,“今年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开始动手做的,我打个电话问问。反正客栈不忙,自己去买两只山羊回来,自己杀、自己做,在院子里面用砖头现搭一口灶,把大铁锅架上去,用柴板煮上一个下午,到晚上就可以吃了。”“爸爸,被你说的,我也想吃了。”秦深伸出手在儿子的脑袋上胡乱地揉了一把,“嘿,果然是爸爸的好儿子,和爸爸的品味一样。我打电话去了。”为了不影响丢丢学习,秦深到了院子里头打电话,顺手摘了一颗红彤彤的西红柿,俯身拧开了接到外面来的水龙头稍微冲了冲灰尘,甩掉上面的水珠送到嘴巴,嗯,酸甜的。电话被接通了,mama秦静接的,“又吃。”一接电话,秦静就听到了咀嚼的声音,迟疑地问:“你最近贪嘴,老吃草莓、番茄之类酸酸甜甜的,老实告诉mama,是不是有了。”“噗——”秦深把嘴巴的番茄给喷了,番茄汁呛到了喉咙里,引起了剧烈的咳嗽,生理性的泪水都出来了。咳嗽了好几下,好不容易平缓了过来,他拿着半个番茄哑着嗓子说:“怎么可能!”秦深的声音充满鄙视,“怎么不可能!”和mama说起自己床头上的事儿,感觉怪怪的,但秦深要给自己正名,硬着头皮往下说:“我们每一次都做了保护措施。”“兴头上了呢!”“妈——”秦深急了,讨论这个太奇怪了,他老妈什么忌讳都没有,脸红害臊是啥,不知道呀。“有了我还不知道啊,肯定不会。”“丢丢要生了你才知道。”秦静吐糟。mama说的是事实,秦深无力反驳,“呃,那时候年纪小。”这个理由蛮苍白的,还不如说是因为思想观念的问题,他一根正苗红的男孩子谁会联想到自己怀孕啊。“拉倒吧,没有这个心倒是的。”木器店内,跟儿子打电话的秦静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躺在躺椅上,继续说:“我就是这么提醒你一句,自己留点儿心。”“哦。”秦深看了看手上的半个番茄,突然觉得有些难以下咽了。秦静问:“打电话过来干什么?”差点把最主要的事情给忘了,秦深连忙把自己的疑惑给问出来,“妈,年年爸爸都要烧羊rou的,今年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做啊?”“把这个事情给忘了。”秦静也想了起来,大儿子这边一切顺利、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