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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肚子饿了下了面条挑上自己喜欢的卤浇到面条上去,就是美味的一餐了。知道秦深忙,章俟海回来的时候从市里面一家私房菜馆里打包了一桌菜回来。那家店的甜品乃是一绝,销量最好的榴莲蛋挞、拿破仑蛋糕、蚕豆馅儿的荷花酥等五样,章俟海全都买回来了。甜品每天提供的数量有限,章俟海预定的晚了,特色的蚕豆馅儿荷花酥已经售罄。为了这款秦深心心念念很久的甜品,章俟海特意找了人和私房菜馆油盐不进的老板打了招呼,才赶制出了这一笼六个荷花酥。荷花酥的“花蕊”是嫩绿色,层层叠叠的花瓣是渐变的粉色,颜值就秒杀了一切。口感更是没的说。秦深就着章俟海的手咬了一口,碎皮扑梭梭落了一桌,酥脆的皮还不是最让人惊艳的,甜而不腻、入口香浓的馅儿才是最佳。“真好吃。”章俟海将秦深咬了一口的荷花酥送进了自己嘴里,颔首说:“真的很香。”秦深:“……”莫名有些脸红。坐在角落座位的罗晓敏看到这一幕,无奈地叹气,心中想:帅气的男人怎么就凑成对了,还怎么让女人活。“你怎么还涂了指甲?”罗光生看到罗晓敏的手,不满更甚,“女人要端庄,涂着这么俗艳的红色和你罗家官太太的身份怎么符合!现在就去房间,卸了你的妆容。”罗晓敏心中哀叹更甚,生前没有遇到个好男人就很惨了,死后嫁个人还是这种货,她的命好苦。乖顺地点头,罗晓敏握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垂着眼睛说:“我知道了,回房间就卸妆。”罗光生生前是个大官,死后陪葬品很多,财大气粗的,直接就要了望乡客栈最好的房间,还给小跟班良子开了单间。这种大手笔在鬼中可不多见,不过罗光生注定要失望的,望乡客栈的套房说实话也不咋滴。新婚夫妻二人领着小跟班准备去房间,门里走来一抹幽幽的身影。罗光生和罗晓敏吓得贴紧了墙壁,不用说他们大惊小怪,大堂内所有客人战战兢兢了起来,刚才的热闹、喧哗全都消失不见,一片死寂。秦深望望外面的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漆黑一片,因为周围环境太吵闹,渡船悠长悠长的螺号声他并未听见。渡船靠岸,从船上下来一个客人。客人慢慢走进了大堂,留在大堂内的客人噤若寒蝉。秦深看过去,不是很确定这位裹着黑纱的客人究竟是男是女。等人走近了,秦深发现,客人并不是身穿黑纱,而是长长的头发披散了下来,裹满了全身,行走的时候发丝微动,透过头发的缝隙,可以看到里面血染一般的红衣。站定在吧台前,一只白到透明的左手伸了出来,秦深注意到他的指尖青黑,是不祥的颜色。手掌很小、手指细嫩,是一只未成年女孩儿的手。小姑娘的手上拿着一方木牌,白色木牌上写着一个“令”字。“阎王令?”爷爷给自己的客栈手册中记载过一条,持有阎王令的人来了客栈不用收房费,并且尽可能地提供方便。没有想到今天会见到真实的阎王令。“客人需要客栈提供什么吗?”秦深问。客人抬起了头,小巧的下巴从头发里露了出来,然后是一双青黑色的唇,双唇开开合合,黑洞洞一片中只有“嗬嗬”的声音,她的舌头在生前被人拔掉了。不明白高高低低的气音什么意思,秦深说:“麻烦客人把要求写下来吧。”客人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右手从发丝中伸了出来。右手残缺不全,五根手指有三根没了,食指就剩下短短的一截,她用食指在吧台上写字——刀。血红色的字醒目非常。秦深想了想,喊来了莫琛,“莫琛你对这些在行,你来处理。”白水观的笔记中记载过阎王令,凡持有阎王令的鬼都是身有重大冤情无法得报的,愿意身受滚钉板、杖击上千的苦楚,换来阎王令回到阳间给自己复仇。要刀,自然是选择趁手的复仇工具。莫琛比划着问:“是要菜刀、水果刀、大砍刀、剔骨刀,还是什么?”客人沉默了片刻,抬手要继续在吧台上写字,发现自己刚才写字的地方铺着纸,她就更加沉默了。默默地在纸上写道:全。“准备刀具需要一段时间,麻烦等上一夜可以吗?”客人露在外面的嘴巴张张合合,看口型是在说:好。持有阎王令的鬼住店不需要钱,秦深直接拿出钥匙,让员工领着她进去。记牢了房间号,以后还有持有阎王令的鬼来,还给他住这个房间。等带着阎王令的客人不见了,仿佛被猫儿叼了舌头的众人长吁了一口气,纷纷恢复了活力,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话,秦深听了一耳朵。“活的阎王令诶,我竟然见到了。”“红衣女鬼,怨念深重,啧啧,被她寻仇肯定死的很惨。”“阳间受了罪,到了阴间还要接受冥府的审判,死活都不会好。啧啧,那种人也是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玩牌玩牌,刚才我手上有一对王炸,有三个炸弹,现在牌全都混在一块儿了,衰,还要重来。”“回房间打吧,老板要关门歇业了。”有乖觉的,拍拍身边的同伴,不在大堂里吵吵闹闹了,拿了钥匙去房间。牌,可以回房间再打。有带头人,其他人也纷纷行动了起来,刚才还满满当当的大堂十几分钟内就走了个精光。莫琛也离开了,去准备那位手拿阎王令的客人需要的刀具。秦深伸了个懒腰,“好困,忙了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了。”因为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渡船调整了停靠时间,以前多则四天、少也有三天,现在就停靠一天一夜,给秦深减轻压力。“我现在就想回房间洗个澡,然后睡觉。”章俟海不赞成地拉住他,“你就吃了几个甜点,弄些别的吃吃,半夜会饿的。”“昂。”秦深的脚在地上动了动,长臂一伸勾住了章俟海的脖子,软声地要求,“荷花酥真好吃,我想多吃几次。”“好。”章俟海答应得干脆利落。“这么干脆?”章俟海抬起手揉着秦深的脸,富有磁性的声音说:“你无论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哈哈。”秦深把脑袋放到章俟海的肩膀上,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啥都给我啊,我要颗星星。”“嗯,我得到了一个小行星的命名权,用你和丢丢的名字。”秦深恍恍惚惚,“……”现在说月亮是他们家的,他也不会怀疑的。……昨天客栈忙乱,就没有让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