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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着日月精华、天地灵气,满树的白到耀眼的花中有一朵最大最胖的吸收日月光华最厉害,看着那么的生机勃勃。“唔……”大点点小手抓着爸爸的衣领,不高兴爸爸抱着自己的时候走神,怎么不哄哄自己呢。秦深被大点点的举动唤回了意识,抱着小儿子轻轻地晃动,“不哭了,我们穿衣服,然后吃奶奶。”待在爸爸的怀里面,点点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嘤嘤哭泣,就是眼睛和脸上还有眼泪水,看着好可怜。接过章俟海递来的热毛巾,秦深给胖宝宝擦脸,无意识的,他脱口而出,“宝贝,爸爸不会离开你们的。”这句话有着神奇的安慰作用,大点点彻底不哭了,眼泪水很快收了回去,又变成了乐呵呵的小胖子。因为白天的时候点点很难过的哭,秦深一天就抱着这么大坨rourou走来走去,下午客流高峰期也是如此,孩子特别黏着他,松开了就不安地握着小胖手,局促不安地左右摆头找人,秦深看着心疼。等晚上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秦深甩着两条酸麻的胳臂,小声地抱怨,“应该给孩子控制饮食,他太重了,rou墩墩的分量特别压手。”章俟海坐到床边,伸出手给秦深按着酸软的胳臂,“我看了,点点的体重在正常水平数值内,刚刚好,不用刻意的瘦,等他再长大点儿,身高上来了,rou就看着少了。”“嗯。”秦深享受地靠在了床头,惫懒地说:“今天梦貘给了我一个梦球,球里面是我爸爸的梦,应该能够知道我另外一位父亲是谁。”章俟海手上的动作顿住,“你想知道吗?”秦深愣愣地看着头顶上的玉兰花吊灯,慢慢地说:“二十多年了,他在我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那就算了,不需要知道。”章俟海垂下了眼睛,柔柔的光线中身上笼罩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把心提得更高,秦深看不懂,化不开的执着和落寞究竟是为什么。“老章……”章俟海拍拍秦深的手,说:“睡吧,时间不早了。”秦深看章俟海站起来绕过床尾走到另一边上床躺了下来,躺下后面向自己,闭着眼睛气息逐渐平稳。秦深看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应该睡觉了,睡之前给睡在他们中间的大点点拉了拉盖在小肚子上的被子,捏了捏孩子圆润的鼻头,“你啊,真是会折腾人,儿女都是来讨债的,我上辈子欠了你啥,让你这么折腾我!”回答他的是大点点甜甜的笑声,不知道梦里面究竟梦到了什么,突然笑得甜甜的,摊开来的小手在空中抓了好几下。秦深笑着摇摇头,转身去关灯,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叭叭”,秦深猛地转过去盯着大点点看,孩子依然是刚才睡着的摸样,小嘴巴嚅动着……肯定是自己听错了,六个多月的孩子哪里会说话。关了灯,平躺着睡下了。黑暗中,早已睡着的章俟海张开了眼睛,没有焦距的视线在秦深的方向停留了一会儿,缓缓地闭上眼睛。凌晨时分,悠长悠长的螺号声在秦深的梦中响起,他睁开了眼睛,迟疑了片刻之后翻身起床,从沙发上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提着拖鞋打开门,侧身出去后将门轻轻合上。扭动着脖子,秦深在原地蹦跶了两下,觉得够清醒了才穿着鞋出门,来到了客栈的“上一层”。三途河边的望乡津渡那儿,竖起的木柱上的红灯笼在风中孤独地摇曳,不知何时被点燃,散发着红色的光晕,为远来的渡船指引着方向。小院内,彼岸花丛里只有零星的灯火,靖人已经沉睡。但并不是客栈内所有的住客在这个时间安分地待在自己的房间,秦深看到金发碧眼、大长腿的秋·德尔鬼鬼祟祟地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着什么。“大晚上不睡觉,你在做什么?”秦深在靠近后问。秋·德尔差点儿吓得立扑,做贼似地抬手捂住身前的东西,反应过来后讪讪地松开,“老板这个点儿还没有睡觉啊。”“你不是也是嘛。”走近后,秦深已经看到秋·德尔在干什么了,挑眉,“三界交汇处的泥巴很好玩吗,值得你大晚上地出来挖土。”秋·德尔哑然,“那个……这个……穷,对,穷到吃土,这是宵夜。”秦深:“……”骗鬼哦。秦深深深地看了秋·德尔一眼,在秋·德尔紧张瑟缩中慢慢勾唇笑了起来,“那你慢慢吃,三界交汇处的土味道应该比外面的好,吃土第一天就不收你钱了。”迈开步子,往望乡津渡那边去。秦深的身后,秋·德尔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既然过了明路了就不需要偷偷摸摸挖土,大方地挖够了之后,提着桶往房间去,走的时候对在脚边滚的脑袋说,“你怎么没有提醒我?害我出丑!”“没注……”白媚儿闭嘴,贴到了秋·德尔的脚边,瑟瑟发抖。秋·德尔同样不敢有什么动静,抱着桶贴着墙,等男人走过去了才逃命似的抱起了脚边的白媚儿冲回了房间。“你们华夏人太可怕了,我见到的红衣大主教也没有这么吓人。”白媚儿如果还有脸的话,一定吓得毫无血色,“当、当然可怕,华夏藏龙卧虎、高手辈出,随便拿出个人物就秒杀你的主教。你知道吗,刚才那个男人只是抬抬手,我的骨头上就燃起了黑色的大火,要不是我早年间跟jiejie学过土遁术,早就跟着身体一起灰飞烟灭了。你通个宵,快点儿给我捏脸,我们好赶紧离开望乡客栈。惹不起,我们还躲得起。”秋·德尔抱怨,“通宵很伤皮肤的。”“嗯?!”白媚儿声音立了起来。秋·德尔立马改口,“但和小命比起来,不值一提。”外头,等秦深走出结界,渡船便靠岸了,渡船速度一如既往的非常快。赌船靠岸,夹板放了下来,走下来的不是欢快的大头鬼,而是提着灯笼的蔡管事蔡玉涙,不是那幅狼面的摸样,而是身姿颀长的俊朗男人,玄色的袍角在夜风中鼓动起来,发出猎猎的响声。他明明走的很慢,却顷刻间到了秦深的面前,对着秦深伸出手,掌心中托着一元硬币大小的青墨色硬片,玄武甲壳的升级版,看着就比玄武神君做的大黑伞高大上。期待了好久的升级版,乍然看见,秦深脑袋里空空如也,不激动不喜悦,平淡的仿佛看着每天要吃的大米饭。秦深接过了甲片,“谢谢”蔡管事说:“我就把你带来的材料放在一起而已,并没有做什么,付出很多的还是你自己。”平静的内心渐渐升起了波澜,秦深脚后跟踮着,高兴得想要飞,尽力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秦深笑着说:“没有技术空有材料,又变不出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