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沼(微h 舔批)
水滴声时快时缓,让人估摸不准时间。 你头脑发昏,心中暗自将计日的纸翻过一页,不声不响的缩在阴暗冰冷的角落里以求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大约是第三日,你的呼吸已经变得很微弱了。广陵王是女人的事实先是让他们感到震惊,接踵而来各种嫉妒、不满、愤恨的情绪滔天。形势未明,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给你用刑,却拿出十足的,羞辱一个假扮的女人亲王的手段。 粗粝的麻绳惩罚性的绕过你的下身和前胸,勒得皮rou都陷进去了几分,你几乎不敢有任何动作,否则脆弱的器官便要遭受烙铁烧身般的疼痛。除了昨日夜里被掐着脖子灌了半瓢水维持性命,入牢的三日里你未进任何食水。 不知道还要撑多久,昏昏沉沉间你仍暗自盘算。绣衣楼一朝覆灭,蛾部全军覆没,阿蝉下落不明,隐鸢阁早早与绣衣楼划清关系,师尊自身尚且难保更无暇顾及自己。 你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什么,期待天降祥瑞拯救你于水火,狱卒带来的随口一句判决早死早超生。 ……还是一个没有回头的人。 你在“咚”的一声巨响中神灵归位,太阳xue被乍然闯进的刺目阳光映得突突直跳,浮灰肆意冲撞,可你不愿动,心脏早已不受控制的几乎要从喉咙中窜出来。 不需要去看那片洒下的阳光中走出的人影,不需要静心倾耳去听脚步是疾是缓是轻是重,明明同昨日被灌水前一模一样的声响,可你偏偏知道,是他来了。 也许这就是曾经几年朝夕相处并肩作战的默契。 逼仄的角落里,你扬头看向傅融,阳光碎金般落在他肩上,映出他衣上精致的暗纹,腰间的玉牌随着他错落的步伐轻荡,穗子扫过他腰间挂着的那把相熟的长剑。 他不再是绣衣楼那个捧着算盘到处与人杀价的穷副官,哪怕他向你走来时,身型挺拔脚步沉稳,你几乎产生了他从未离开过你的错觉。 两相无言,视线不过匆匆交汇片刻傅融便慌乱的低下头,他利落的打开沉重的牢门,撞出哐哐几声闷响,跨步蹲到你身边。 他低着头,发丝若有若无擦过你肮脏的面颊,似是带了几分你听不真切的哭腔:“…我来晚了。” 那些绳子箍得很紧,傅融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将它们从你身上剥离,血液重新贯通回胸部和下体让你感到丝丝凉意,你忍不住发颤,跪不稳得倒了下去。 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落在傅融怀里,你软着身子说不出话,也不想在这种时候纠结与他的关系。即使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外伤,你却觉得此刻比刀砍箭射更加的难捱,寒意从骨髓深处攀出,被粗糙麻绳磨烂的皮rou又烫得过分,你咬牙忍受的力气都没有,唯余几声轻浅的呼吸。 傅融把你圈在怀里从黑暗中捧起,你痛得忍不住皱眉叫出声,手指无力的抓着他的领口叫停:“还有……里面还有……” “什么?”他没理解你的意思,四处看了一眼逼仄的牢房,除了几处腐烂的稻草并没有其他东西。 你艰难抬手的拨开松散的领口,将里面露给傅融:“绳子。” 他们拔开过你的衣服,在里面用细绳捆住了同样的位置。 握住你大腿的手指一紧,你听见傅融深喘了几口气,又扫了遍牢内无处下手的环境,最后只能安抚的把你搂得更紧,让你在他怀里靠得严严实实:“忍一下。” 天光乍亮,你偏头埋到傅融的颈窝来躲避周遭的阳光,令人安心的朱栾香沁入心脾,抚平了几分焦躁的痛楚。 万幸傅融不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来地牢里偷抢你,他的马车正大光明的停在这处私押你的偏僻小院门口,车厢宽敞整洁,丝毫没有有人坐过的痕迹。 你心底不由得感慨傅融做事还是那么稳妥,若是他还在绣衣楼也许…… 傅融将你安置在软垫上,你不自然的伸了伸跪得酸痛的小腿,被傅融自然的握在手中,轻巧的剥了鞋袜。 他动作自然熟练的揉了揉你的脚掌,复又放下,从一旁取了提前备好的热水倒在盆里,先润了一块手帕搭在你的脚上,源源不绝的暖意从脚底向上,缓缓地唤醒你麻木的四肢。 傅融半跪在你身前,他似乎鼓着很大的勇气才敢面对你,那双不再戴着你熟悉的手套的纤细手指搭在你摆设般的中衣领口,试探着开口:“我帮你解开,好不好?” 身上的疼难解,你无心在此时深究傅融是否抱着别的功利算计之心,反倒萌生出一些难言的思念。 他得了你的应允,才敢为你褪去那身早已无用的遮羞布,露出下面混乱的血痕。中衣外被他丢在地牢里的麻绳粗粝,即使隔着层衣物,长久的摩擦下几乎磨出三指宽的伤,横亘在柔嫩的乳rou上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里面被缠着一圈细绳,勒住了两边rutou,充血的rou粒被压扁蹭破了皮,染在绳子上,如同扎眼的两朵血花。 傅融从腰间抽了匕首挑断了那根绳,绳子从你身上落下的一瞬rutou叫嚣着痛得难忍,你下意识的抓紧了傅融的手臂,蹬掉了脚背上盖着的帕子。 “疼就叫出来,别怕,我在。”傅融反手握住了你揉捏软垫的手,他的声音发颤,无助的想要把你搂在怀里,却顾忌着你的伤无从下手,“下面还有吗?” 你摇头,不知当初那些人是嫌麻烦还是留了那么一丝丝的底线,只扒了你的衣服拿绳子缠死了上面,再用更粗的绳勒了胸部上下又绕过了阴部,侥幸让下面逃过一道细绳。 虽然你知道,那里现在并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解了浑身的束缚,你多少觉得松快了许多,像是血都流回了它们该流的地方,傅融手里攥着洗净的帕子靠近,那双潭水般沉静的眼恍然照进了心底。 他轻轻抚上你的脸,不作声,细致的为你拂去脸上的脏污,你也不作声,静静地看着他为你擦洗干净面颊。 像你们曾经很多次为彼此做的那样。 这好像是个不曾张口的独属于你们两个人的秘密,为对方处理伤口擦药前,无论如何都要先擦干净脸上的泥水和血污。 也许不说话就可以看见从前。 多久没见过这张脸了?你忍不住回想,三个月、半年、一年,还要再长,从傅融叛出绣衣楼的那天起,你只在公务文书上见过他的名字。你几乎以为你已经忘了他的面容,今天才恍然发现,记忆中那一小团模糊的影子,只需吹一口气就会原形毕露,让你忍不住抬手去触碰。 不过片刻,你再回神之际手已经搭上了傅融的手背,他替你随意整理好一团糟的头发,温柔又心疼的皱着眉。 胸上三圈伤口还在细细密密的冒着血珠,此时你暗暗庆幸真的是他来了,广陵王是女人的事如今天下皆知,可真正习惯广陵王是个女人的并不多。傅融熟练的替你擦身抹药,却对着乳rou上的伤犯了难。 乳尖充血肿胀的像两粒熟透破了皮的樱桃,再好的手绢对它们而言都是莫大的刺激,傅融用指腹按住了四周没有破皮的嫩rou上,低下头轻巧的舔去了一边rutou渗出的血滴。 被摩擦着破皮的乳尖本就疼得发烫,傅融的唇舌又是那么湿润温暖,你想推他,却被他握着手扣住,默默咽下了转瞬即逝的快感。 傅融并没有挑逗你的意思,他是真心实意的怕你痛,用唇舌一一舔净了两边乳尖带着脏污的血,独给你带来了一缕小小的快感,萦绕在脑中久久回味。 你舔了舔干涩的唇,傅融眼尖的瞟见,下一刻就端了一碗水递到你唇边,你接过那碗水小口的啄,看着他翻出医药箱里的纱布才开口:“不用了,这样就可以了。” 并不是很深的伤,只是些娇弱的地方破了层皮,你侧身想要捡回中衣穿上,傅融又先一步拿了件干净的衣裳披在你身上。 你慢吞吞的自行穿好,心说傅融这人真是长了四双眼睛八只手,当初在绣衣楼的时候一个人顶五个人的活算整个绣衣楼的帐都不是问题,更别说擦药端水换衣服这种小事。 还真像他曾经说的是个劳碌命,起早贪黑点卯上班,累死累活刀口舔血。 就是这钱看样子是比在绣衣楼拿得要多,你还没来得及仔细瞧瞧他腰间的玉牌材质,那双手已覆在了你的眼上遮蔽住你的视线。 “闭上眼睛。”你置若罔闻的眨眨眼,睫毛划过他的掌心,引起一片瘙痒。你感受到他扒你裤子的动作停住,眼前掌心下压,半强迫着你合上双眼。 你迫不得已的闭上眼,小声嘟囔了句:“又不是没见过。” 怕什么难堪,你不敢说,傅融却看得到,腿根整片摩擦的红痕中间,那肿起的yinchun上除了破烂皮rou下渗出的血,还有刚刚情动时分泌出的难以启齿的yin液。 他收了盖在你眼前的手,先替你擦净了腿根的污垢,你低下头便能看见他跪在你腿间细致的清洗,露出破了皮的鲜嫩的rou,再用指腹一点点揉上药膏。 冰凉的膏体被傅融在指尖化了再上,他掐着你的腿根强迫着不让你合上,阴xue露在他的眼下,不受控制的一阵阵泛着热浪。 你本以为他会像处理腿上一样先给你擦了下身的血,没料到傅融微微低头,毫不犹豫的含住了两片肿得发紫的yinchun。 很痛,即使傅融的唇舌柔软湿润,碰到那样被绳子折磨了三日的脆弱部位还是疼得人发抖,你缩着腿不想叫他再舔,被傅融毫不留情的掰开,完完整整的露出下面每一处伤。 他放轻了动作,舌尖顺着最外缘一路下滑再卷回来,摩擦而淤血肿起的yinchun鼓着,碰一下你就跟着抖一下,呻吟声与以往傅融为你舔xue时的欢愉完全不同,带着痛苦的压抑,呜呜的惹得他心疼。 他便换了方式,转而去舔你凸起的阴蒂,柔嫩的蒂珠肿着,被傅融温暖的舌尖触碰时同样疼得人想逃,只不过被他按着受了片刻,便开始寻回曾经的记忆,不知廉耻的激动起来,引得蜜xue里跟着分泌出汩汩水液,晶莹剔透的被肿胀的唇瓣挤在xuerou里,冲垮了几分钝痛。 傅融对你身体的变化了如指掌,见这方法有效,他便一边为你清理软rou四周的血一边挑逗着哄起你的yin欲,叫你在痛楚与快感间难熬的忍耐。 他的唇舌功夫你是知道的,曾经便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喷出来,如今受了刑的下身更是无比敏感,呵一口热气都能令你发颤。他做得倒是细致,丝毫没考虑过你一低头便是许久未见的爱人跪在你腿间咬你敏感的阴蒂是什么感受。 在他舔开yinchun挤出的那条缝时,你崩溃的抓住了他的头发,傅融却好像不知痛般的照单全收,柔软的唇瓣覆在伤上,舌尖顶开肿起的rou钻进湿滑的阴xue中,只消一下便要钩了你的魂儿。 “别弄了…傅融……” 此时叫停显然为时过晚,傅融的鼻息洒在你腿间,舌头没入紧闭的xue道,不留余地的舔弄过每一寸媚rou,久未经人事的阴xue被傅融挑弄起兴致,发疯的收缩着想要留住他的唇舌,rouxue深处流出一股股的yin液浇灌着傅融的舌尖,傅融双唇微缩,舌尖一卷,照单全收吞吃了那些yin水。 情欲被他高高挑起,傅融心知肚明他只要再咬咬你的阴蒂你就能痛痛快快的去了,他偏偏不顺你意,抽身而去,盯着你潮红的脸故意抿了抿晶亮的嘴唇。 “被弄得很严重。”他想伸手摸一下你高肿的yinchun,终归还是怕你疼没忍心,“要冷敷一下。” 你眼中还泛着水光,分不清是疼得还是爽的,盯着他忍了片刻,还是把那句你想高潮咽了回去。 “更严重的也不是没有过。”你撂下一句,挪动着僵硬的腿试图并起。 傅融那双无所不在的手又握住了你不安分的大腿,他似有些委屈:“我从来没有把你弄成过这样。” “不是你。” 他的手一紧,不敢置信的仰头看过来,但也仅仅维持了一瞬,他又重新低下头,不作声的为你穿上亵裤。 你心中发酸,为自己一时口舌之快后悔,即使你们曾经并肩作战又背道而驰,乱世之中立场朝夕可变,你又早知傅融心思,他的叛逃并没有对绣衣楼造成太大的影响,而扪心自问傅融更是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只是你们心里都过不去,他更是永远无法与自己和解,否则也不会离开的这些年一次都没有应过你的消息。 仍是傅融先软了气氛,他温热的手掌握着你的脚踝轻揉,为你缓解数日的酸麻,沉声道:“我没有准备冰,最近的落脚点也有些距离,你先吃点东西,我驾车带你走。” “傅融。”你动了动脚趾,踩在他筋骨分明的手腕上。他仰头看向你,像是怕被你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手下的力度失了分寸,攥得你生疼。 你默默忍下,张开手扑向你朝思暮想的爱人,落进他仓皇打开的怀抱。傅融身上的朱栾香依旧,深吸两口几乎能逼出你的眼泪。 “我在。”他将你抱得很紧,几乎要把你揉进骨血里一般。 你终于忍不住哽咽,绣衣楼的覆灭,朋友至亲的死亡和背叛,独自一人被折辱被唾骂,毫无尊严的跪在逼仄阴暗的地牢,只能祈求别人的拯救。 好像脱离了男人的假身份一切都如梦幻般破碎,你仍不愿折服,只是想要在这一刻瑟缩在傅融的怀里躲开所有的纷扰。 “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