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暖雾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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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渐渐停了,达达利亚也终于站在院子的门口,正想敲门的时,却发现四号院子的门上早厚厚的压着一层莹白的雪。达达利亚泄气的捶了一下门,门锁在空荡荡的街上发出摇晃的声音,伴着公子的期愿落下一地。原来他根本没回到这个地方,只有自己在院落外纠结成一个雪人。冷风带着沮丧的情绪吹得他眼睛有点发酸,空落落的路上落下一条长长的影子。 门锁打开的声音刺耳的在雪夜里响起,小院子里堪堪亮着一盏小灯,雾气蒸腾的汤池被灯火照亮一角,水面轻轻的荡漾着,波光投射在回廊中。达达利亚无心看雪夜里越发旖丽的汤池院落,只想把桌上的信快点销毁,抹消几分钟前患得患失的那个孤单人影。 达达利亚正要推门,却发现门口放着东西。稻妻的院落里多是小小的灯烛,若是有人想藏匿其中轻而易举。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心的听了听屋里的声音,缓缓推开门,屋里没有点灯,却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公子的神之眼缓缓的亮了起来——屋里没人。嗤的一声有火苗跳跃,达达利亚一眼看到屋里的屏风上多了几件衣服,黑色带着金色鳞片花纹的衣服。达达利亚下意识看向床上,床铺却平整,他立刻转身冲向门口,脚下却踢到了什么东西。他弯腰一瞧,才看到那是一双熟悉的黑色皮鞋。 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拿着火种跑进院子里,火苗一路传递,汤泉周围的灯笼逐一亮了起来,整个院子才灯火通明。 院落里有一条木质的小径,尽头连接的便是一池汤泉。私人包下的院落自然省去了层层阻隔视线的屏风,故而从小径上就可以赤脚踏进这一片水雾之中。温泉石围着一方暖池,不仅挡着四周侵扰的寒风,更方便了其中的人倚靠坐卧。公子转过小径,眼里映入的便是一段没在水中的软玉温香。那人斜斜的伏在池边,打湿的长发柔媚的贴在雪白的脖颈上。闻听有人靠近,钟离迷迷糊糊的转身看向池边,水声响起,一双热气熏蒸过的眼睛半睁着,脸上还带着酒染的春红,睫毛上的水珠颤动几番落到脸颊之上。白色的浴衣敞开,水从红樱上滑过,一路又流经窄瘦的腰肢,最终回归到藏着双丘的池水之中。 水里的钟离盯着岸上的人,缓慢的眨了眨眼,发现眼前棕发蓝眼的青年竟然并非观影,迟疑的开口叫了一声:“——阿贾克斯?” 公子喉结动了动,微不可闻的清了清嗓子,而后不自觉的扭头看向一边,“是我,先生。” 他努力控制下冲的血液,所幸温泉边的灯火并没有太过明亮,月光也很有面子的躲在一片墨纱之后,让他勃发的欲望有了一处蔽体的隐藏。而昏暗之外的水光里,钟离薄而挺拔的后背上有水不停滑落,好像看不见的手一路从上而下的抚摸过玉一般的肌肤,最终停在那柔腻挺翘的白臀上——天生就是勾引别人的命,偏偏又是个金尊玉贵的,高高的在神座上端坐了千年,无人敢多看一眼,越界一分。 钟离的酒意被温泉蒸的散发出来,一时脑子有些混沌,竟没觉得在此时此刻看到阿贾克斯有什么古怪。有雪花落在皮肤上,冰凉的水珠激得他下意识沉进热水里,含糊的冲着岸上的人影一摆手,让他先回去休息。 公子的喉咙紧的要命,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些,“先生喝了酒,泡温泉太久对身体不好。”况且这是在异邦的旅馆,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明日被雷电将军的眷属追问,反而会有诸多不便。 “无妨,”钟离哑声道,他自知身体非常人可比,自然在有些事情上常无顾虑,“你先去休息吧,一会我自会回去。” “回去吗?”公子愣了一下,看钟离的反应竟是早就知道他在这里,故意冷落他后又赤条条的浸在他院子里的汤泉中勾人,被他看到又说要和他分房而眠!胸口的酸涩被汤池的热气熏成了从喉头一路蔓延的guntang和辛辣。他赌气的走回卧室,盯着柜子里另一套浴衣,手指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钟离听着身后没了动静,也不多想,浸在温泉里阖上眼睛,不知不觉便有些困意,靠在温热的石台上小憩。石台坚硬硌人,在他手臂上印下斑斑纹路,宛如刻意描画的印记,缠绕在手腕上。 公子赤脚从屋里走出,上身赤裸,腰上松松围了块洗浴用的巾子,勉强遮挡住躁动的火热。刚走来便看到钟离靠在石台上已经睡的迷迷糊糊,即使心里一片恼火,却没忍住笑了出来。 “…刚才还说自己没问题。如果睡着了滑落,呛水或者磕碰,一样的受伤。先生的一身皮肤雪白,在石台上倚靠都会留下印迹,磕了碰了看着就让人心疼。” 身边有水声响起,钟离胳膊下支撑的石台突然一空,换成了柔软火热的皮肤。公子把钟离从石台边拉进自己怀里。钟离湿淋淋的头发好像缎带一样随着公子动作自觉的贴了上来。原本撑着石台的手顺势落在了公子的身上,熏红的脸颊贴着公子的脖颈,吐出尚且带着些酒意的呼吸。先前几次(看我前文)都是在昏暗的室内,在灯火通明的温泉里肌肤相贴还是头一次。稻妻的汤泉特色便是净除污垢,润泽肌肤,许多稻妻官员的家眷都喜欢借此养颜之功效。公子先前觉得不过是商户的噱头,可他触摸到钟离的后背时,却觉得也许这汤泉确实有些名堂。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原本靠着他的暖热身体缓缓环住了他,甚至无意识的把脸在他怀里蹭了蹭。 钟离身量和他相近,只是没有他骨架开阔,看着瘦削一些。这一蹭却是非比寻常,水润润的唇瓣正正在他唇角上停住。尽管两人早已经熟悉对方的身体,却从未有过什么床下的亲密行为,最多不过在璃月的大街上偷偷拉过一次手,还差点被在街上巡逻的千岩军看到。此时此刻却如此情景,公子突然手足无措起来。 他从来不愿意强迫自己的爱人去和自己zuoai,而自己却因为生气趁着钟离醉酒却想做这样的事情—— “…可以。”钟离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什么?” 原本靠在自己身上的钟离撑着肩膀起身,双手珍重的捧着青年人泛着红晕的脸。 “zuoai,”他附身亲吻着阿贾克斯的唇,“我很高兴会在这里遇见你,阿贾克斯。” 钟离早就醒了。 从离开乌有亭的余光一瞥,他就看到了满脸哀怨的青年,原本是准备第二天再去找他,也许是清酒一杯又一杯,他确实进错了院落,又歪打正着的把自己送上了门。 察觉到身上的人游走的意识,公子在水下握住了钟离的玉柱,成功换来身上人的一声低喘。两人刚才在水里一番动作,浴巾早已不知道漂落到何处。钟离跨坐在他身上,滑嫩丰腴的腿缝间夹着公子的性器,只露出一个guitou,被纤长白皙的手指殷勤的侍弄着。公子上下taonong着钟离的分身,两人的柱身时不时相碰。钟离的身体比公子更加敏感,没多久就颤抖着想要释放。可自己双腿间夹着的东西尽管烫的灼人,却丝毫没有释放的前兆,他颤抖着手指不停的抚弄着在汩汩流水的前端——他知道,若是公子不尽兴,他是始终得不到释放的。身下涨的发紧,公子却引起一脉热泉,凝成一线刺进了钟离的前端。温热的水到了身体里却好像变得灼人,烫的钟离浑身哆嗦了一下,猛地就要释放,却发现铃口被水封住,更是涨的腰肢发酸,不由得一手顾着公子的性器,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两腿来回蹉磨着taonong着。 公子身下被丰腴的腿rou夹弄,原本就已经勃发的欲望更浓。钟离卖力的夹着腿,胸前红樱随着腰肢起伏而晃动。公子不由得想起了晚餐时在清汤中浮沉的软滑年糕——双唇包住白皙中的一点樱红,舌尖有意的勾勒着那一点yingying的凸起。年糕该是软滑的,于是舌尖用力的舔舐着那点凸起,年糕的主人受不了似的颤抖着发出声音,可是这池热汤中的一切不就应该为了食客服务吗?于是公子无视了那颤抖的声音,尽管动听的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牙齿轻轻啃咬着硬粒的凸起,年糕柔软光滑,年糕的主人也一样是白的软的。 钟离几乎扶不住公子的肩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落下,他后悔自己一时的糊涂和纵容,才酿成这番景象。腿间被磨的发红,莹亮的粘液让他原本丰腴的臀腿更加诱人,身前玉柱高高翘着却无法释放,胸口一边红樱还被公子唇齿包裹,另一边则涨痒的发硬。钟离反复摩挲着敏感的马眼,终于感到公子也到了极限,胸口处传来粗重的呼吸,guntang的气体好像要把他灼伤一样,一连串的粘稠白浊自他腿间而出,射满了他的小腹,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脸上。同时锁住他铃口的水针也无形消散,钟离眼前一片白光,脱力的从岸边就向水里倒去。沉没的一瞬间,窒息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感官,只剩下带着余韵颤抖的身体。 浸在热水的瞬间让钟离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任由自己身体柔软的下滑,跨坐的双腿间也满是粘腻的体液,眼看着就要滑下水里,一双手用力的架起他的肩膀,把他从窒息中托了出来。 钟离眯着眼睛,热水褪去后格外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他冲着公子含着惊慌的眉眼吐出一口气,吹的公子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手上的劲头却一点没减,甚至更加用力。 “为什么要沉进水里?”公子眼前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和自己相拥的爱人突然好像失去了生气一样滑进水里,仿佛下一秒就会像游鱼一样离开自己的身边,再也抓不住。 钟离反扣着公子,把自己挂在他的身上,“因为水里很暖,”钟离的眼尾带着高潮留下的潮润红晕,全不似平日里的样子,倒好像是个风流的神仙,通身赤裸的缠着公子,全不给他生气的空余。殷勤的唇齿压上异邦青年未合的唇瓣,将未曾说完的话语尽数吞没。 从来在情事中主导的公子第一次被钟离拿捏,在缠绵的唇齿中找不到机会喘息,憋的满面通红。等迫不得已分开时,涎水从唇齿间拉出细细的银丝,钟离咬了下亲的发红的唇瓣,就势要把公子推到在地上。公子却伸手阻止了他,眼神里带着震惊疑惑和探寻。 “你不想做了吗?”钟离略带困惑的看着身下的青年,他的皮肤比自己更白皙,四肢健壮又修长,却因为常年在外打斗晒得泛出些更深的小麦色,脸颊轮廓比起上一次更加锋利,而那浅蓝的眼睛依旧清澈,分明的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自己。精壮的腰下是裹着浓郁气息的性器,他太知道这有些吓人的东西的厉害,但他也知道作为公子的爱人,自己似乎没有照顾好他的感受。 “你是在…故意取悦我吗?”公子有些呼吸不稳,奇妙的熟悉感在心里涌动。钟离的手撑在他的两侧,眼神肆意的扫过自己,两腿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身体,这种被肆意的打量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应。 “应该是勾引,”钟离舔了舔他的唇,“我喜欢接吻,所以我勾引你接吻。这是我作为你的爱人的权利。” “那你还想做什么,”公子按着他已经放到自己小腹上的手,“你要自己来…勾引我。” 钟离手指还要往下,公子却起身躲到了一边,“这个,”公子指着胯下半硬的性器,“刚才已经用过了,同样的方式我可不喜欢第二次。” “而且现在外面很冷,我们回屋子里。”公子不由分说的拿起一边的浴巾,裹住钟离准备回到屋里。先前两人意乱情迷,又在温泉边,自然没什么冷的感觉,当钟离被抱着走出那片水雾,才察觉到稻妻阴冷的冬天有多刺骨。他是神倒是无所谓,而抱着自己的公子似乎冻的厉害,几个大踏步就急着回去,钟离低下头,余光却看到骇人的性器随着他的步伐拍打在他的腿上,心里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门被大力的关闭,钟离被放在床上,房间里灯火明亮,把两人身上先前干涸的jingye印记照的明白。钟离默默的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盒脂膏,指尖挑起一点,可怜兮兮的看向床边坐着的公子,他并不懂得如何扩开那处隐秘的xue口,从来都是公子准备好一切——都怪那封信,钟离暗自咬牙,临时的决定果然容易出问题。 他求助无果,只能硬上。钟离躺在床上,将双腿微微分开,手指顺着股间摸索,指尖的脂膏被厚厚的涂在双丘间的秘洞上,手指缓缓揉动,油脂慢慢化开,芬芳的香气蔓延开来,融化的脂膏顺着xue口的褶皱慢慢渗入进去,多余的则一路顺着山谷流到床单上,好像还没有开扩的xue口已经急不可耐的流了水出来一样。 钟离手指慢慢揉动,还要努力无视一边公子的眼神,在人前自己开xue的羞耻感让他浑身发麻,前面又一次诚实的硬了起来。他无法无视这一切,迫不得已的侧过身体,一手抒解着昂发的玉柱,一手还要不停的开扩自己的后xue。羞耻和爽快中,钟离感到后xue紧闭的入口慢慢松动,含进了他的一个指节,油脂早就蔓延进了甬道里,手指在里面含着却是极为顺利。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只一根手指在里面乱搅,无意间却碰到一处极敏感的地方,带的浑身一阵颤抖,xue口收的死紧,身前的手指也不由得划痛了细嫩的guitou。他痛的泪水飙飞,眼里含着泪水看向一边的公子。达达利亚早就快要忍不住,钟离的动作毫无章法,搞痛自己只是程度问题,只是不让他自己吃点苦头,钟离永远学不会在床上低头服软。 公子从身后环着钟离,手指并着钟离的手握住身前的性器,慢慢的借着铃口里吐出的清液上下taonong起来,略微粗糙的手指剐蹭着敏感的小眼,一波一波的快感让钟离绞紧的后xue慢慢松弛下来,公子这才沾了脂膏,连自己的手指带着钟离的,一齐慢慢探进嫩粉色的rouxue里。 公子的手指在后xue里慢慢翻搅。钟离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rouxue正兴奋的裹缠着两人的手指,手指上的脂膏也尽数被rou壁吞吃,柔黏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钟离羞耻的蜷缩起身体,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公子的手死死握着,身前的性器被刻意的控制着,迟迟达不到高潮的顶点,焦灼的空虚让钟离脸上出现了些许迷茫。公子抽出手指,却把钟离的手指留在里面。 “先生,用你的手把它撑开些。”公子看着怀里的钟离,一手在身前自渎,一手却从腿间伸进后xue里,将那褶皱密布的花口撑开一个小洞,里面还有融化的脂膏在外流,蜷缩的后背支起两片薄薄的蝴蝶骨,有红艳的指印留存其上。 公子咽了下口水,尽管眼前场景香艳异常,钟离的xue口扩张却还远远不够,他又挑起脂膏,顺着钟离自己撑开的洞口里探进去,带着钟离的手指在体内开扩。他自然知道爱人的敏感点是什么,于是公子的手指带着钟离的指尖慢慢的碾磨上rou壁中的一点凸起,另一只手却捏住了快到极限的分身,控制了钟离的高潮。 后xue里被自己的手指在敏感点上戳弄,早经情事的后xue乖觉的抽动吮吸着两人的手指,后腰虚软的连侧躺都快无法支撑,一侧的乳首不停的蹭着床单,蔓延的瘙痒和渴望占据了钟离的脑海,纤瘦的长腿自觉的缠上身侧人的腿,试图用公子腿间的rou柱来抒解欲望。 “别…唔嗯…哈……别…”钟离眼角淌着泪,后xue却更热切的缠吻着两人纠缠在其中的手指,渐渐的泌出了些透明的液体。钟离徒劳的把头压在枕头上,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掩盖手指上的触感和难耐的情潮,可公子的手把控了他的身体,非要他升上云端不可。呼吸的声音越来越粗重,公子适时放开了手,第二股jingye从钟离身前飞溅出来,后xue里随着前面的高潮也吐出一些清液,枕头淹没了他满面的泪水和失神的眼睛。吐出的热气闷在身下,捂的他几乎喘不过气,裸露的后颈带着脊背微微颤抖,泛出些粉红的色泽。 公子抚摸着他的后背,把他从枕头上翻过来,捂的发红的脸上尚且挂着泪水。公子抽出手指,指缝里有粘稠的清液拉出银丝。 “…这样扩张才够”,公子用沾着清液的指尖擦掉钟离脸上羞耻的泪,与其说是擦去眼泪,更像是把yin靡的液体涂在了那张俊秀的脸上。 清凉的空气带着空气里浓郁的jingye气味冲进鼻腔,钟离发软的手攀着公子,任由他在身上施为,熟悉的气息从头到脚的覆盖着自己,高潮过的身体不由得自觉迎合着公子的动作。被扩的湿软的xue口一顶便含住了硕大的guitou,层层肠壁紧紧套着慢慢耸动的柱身。温暖熟烂的身体自觉的接受着记忆中的指令,努力放松着自己。 尽管如此,公子依旧推进的艰难。两人分别太久,钟离的身体早就恢复成了最早的状态,开扩足够却依旧缠的他有些发紧。公子害怕伤到钟离的内里,于是便推一推,停一停。原本是好意的动作在钟离身上却成了催情的烈火。麻痒的欲望从尾椎一路烧到身体里面,rou刃从xue口慢慢推进,深处的sao痒不得抒解,不由得他扭动着一对丰腴的臀,想把那根火热的东西吃的更深。 “呃…”公子一声闷哼,被钟离夹的差点没守住精关,他抬起钟离的腿,慢慢的把整根喂进下边那张渴求的小口中。钟离身体的空虚被填满,餍足的眯着眼睛,下一秒却尖叫出声,公子狠狠的碾过了他深处的敏感点,酥麻的快感把他直接抛向了半空。 “啊啊啊啊——”钟离感觉自己从发丝到指尖都被电流抚过,更可怕的是这样的快感还只是一个开始,折腾了一夜的公子似乎现在才开始品尝这盘送到眼前的佳肴。guitou快速有力的捣向rouxue的深处,里面的软rou被捣的松软又服帖,乖顺的贴着柱身,不再绞着想榨出些东西来。钟离无意识的挺着身体附和着公子的动作,却把身前挺立的红樱送到了饥渴的狼面前。一侧早就被公子啃咬的高高肿起,绵软的好像女子的rutou一样。而另一边却被钟离自己磨的破了些皮,可怜的挺着无人照拂。公子的舌尖舔上破皮的乳首,痛感逼得钟离身上一紧,后xue不由得又绞住了公子的性器,却换来了一阵更猛烈的捣弄,仿佛要把他的身体cao穿。钟离被顶的只会仰着头喘息,瞳孔里只倒影着摇晃的床头,胸口被公子舔咬的啧啧有声,两个乳首都肿大的如同樱桃一般,碰一下就酥痒难耐。公子不满足于他薄软的胸口,托着他坐了起来。 “顶坏了啊啊啊——”粗长的rou刃顶在软滑的肠壁,从躺着到坐着,钟离几乎感觉自己被cao穿成一个套子,公子手捏着那两团饱满肥厚的屁股,白软的臀rou从指缝里挤出来,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偶尔乳首传来几下舔舐,钟离不由自己的收紧后xue,那白嫩的臀上就要挨上几巴掌,丰满的rou臀被打得一阵阵抖动,慢慢的从大腿到臀丘上满是手印,那雪白的双丘也好像得趣一般抖动着吞吐着rou柱,甚至有意的用臀缝夹着rou柱上下taonong。钟离早已不知道身下yin乱风光,他张着红唇,收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淌过下颌,眼睛微微的张着,却露出的都是眼白。身前的玉柱被封着,身后的后xue被撑得圆润嫣红,一根浅褐的粗长性器不停进出,在xue口捣出粘腻的泡沫,一股股的清液从后xue中被带出。不知道过了多久,公子才停下动作,一股股的jingye烫的钟离身体颤动不已,竟和公子一齐从后xue里喷出一股股水,打湿了整张床单。公子和钟离分开时,紧缩的xue口发出“啵”的一声,红肿的xue口抽动着吐出清液和白浊,在身下的床上积成一个小水洼。钟离早就伏在公子身上失去了意识。 “还说要勾引我。”达达利亚让钟离用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手指探进他的后xue里替他清理里面的jingye。手指再伸进去时,钟离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甜腻的勾人。公子强忍着欲望帮他清理净最深处的一点,没想到又勾的里面被cao开的甬道抽搐着吐出一股清液。钟离张着嘴喘息,连收舌头的力气都没有,嫣红的一点舌尖就露在外面,公子手指碰到软滑的舌尖,把它推回唇中,看着自己的手指在钟离的口腔里把他的脸推出一个小小的凸起,满意的捏了捏爱人的舌尖,带出了几条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