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缚捆绑/窒息play/dirty talk/变态vs雌堕
颁奖典礼结束后,糸师凛推辞了球队后面安排的花车游行和大巴接送,称自己想避开人群先回酒店休息,以免撞上守在酒店门口和大厅里疯狂的球迷们。 教练对今天的功勋球员有求必应,又对他平日里的自律百分百信任,仅拍了拍他的肩膀祝他假期愉快后,便和其他队员们去开香槟庆祝胜利了。 工作人员已经提前帮糸师凛把更衣室里的东西打包好送到了他预订的私人包厢里,他钳着男人的胳膊,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了包厢。 过了一会,换回了长款球队运动服的糸师凛再次打开门,似乎是踢满全场后的疲惫终于涌上来了似的,原本稳健的脚步此时显得略有些许蹒跚。 男人一反常态的没去搀他,只把帽子和口罩递给他,提起糸师凛的行李径直走在了前面。 二人顺着员工通道离开了体育场后,驱车从酒店不对外开放的后门进入院内,绕开了守在大厅里的球迷们,刷卡乘坐对接专属楼层的电梯回到了房间。 糸师凛关上了门,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从包厢里出来后就没再正眼看过他的男人。 男人走入屋内,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靠在吧台前倒了杯水,坐回沙发上舒了一口气后,才缓缓转过头来睨了一眼站定在房门前,在玄关的阴影里一声不吭的糸师凛。 “站着干什么。” 他双手张开仰靠在沙发背上,眯起眼睛,抬起一边的小臂冲糸师凛摇了摇。 “过来。” 糸师凛一步一晃地挪到男人面前,看着对方有些不耐烦了的目光,屈下膝盖,缓缓地跪了下去。 男人勾起手指拧住糸师凛运动服的拉锁,随着一阵细微的“咔啦咔啦”声后,又从腰腹处的开口顺着腹部肌理向上伸进去,撑起了那件打底T恤衫。 随着一件件衣服脱落在地毯上,糸师凛裸露的肌肤在空调的凉风中打了个寒颤。 他双腿叉开,直着腰跪在男人身前。 男人张开手掌将一个黑色的眼罩系在他耳后,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触碰到敏感的耳根,惹得糸师凛光裸的上身在本不应该出现的物件摩擦下,现出了微微的红。 那白皙健壮、随着越发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膛上,此时贴身缠绕着菱形花样的,分明是微微泛着浮毛的麻绳。 “委屈什么?这不是你自己要的吗?” 男人给他戴上眼罩后就收回了手,无视了糸师凛追着他手指的脸想要更多触碰的需求。 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后,便起身回套间里取东西,在经过跪在地上的糸师凛时却让西裤的布料刻意地在他身上扫了一下。 被夺取视觉后陷入了黑暗中的不安放大了糸师凛的其他感觉:男人手指在自己身上不经意的触碰、耳边布料和皮鞋在走动时的窸窸窣窣声、空气中弥漫着的酒店香薰味、麻绳在身上随着自己的动作勒得越来越紧的痛楚…… 他一个人被留在了黑暗中,不知道面前的人离开想要去干什么,只能追逐着触觉和听觉向捕捉到的方位探着身。 为了专心准备比赛,集训一个月没zuoai的身体此时无比渴望着爱人的抚慰。 比赛前他和男人打赌,“要是赢了冠军就要让他亲自点菜”的要求被一口应下,赛后还没回酒店就迫不及待的让对方在隐秘的包厢里给自己上上劲的yin荡行为让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羞耻。 正经的公文包里被慢条斯理取出的棕色麻绳,正经的运动服下包裹着被捆出龟甲的贲张的肌rou,正经的行走动作中歪歪扭扭的原因是被擦痛的胸口和股间。 当然要避开所有人啊,要是被发现了,明天就会直接上头条吧…… 好羞耻,好害怕…… 明明没有被限制行动,明明是自己选的玩法,明明没有被下任何命令…… 然而当他独自茫然地跪在房间中央,光裸的身体暴露在周围环境下使得表面浮出一片鸡皮疙瘩,想要环起手臂护住胸口保暖的动作却牵涉了紧紧绑在乳沟和脊梁上的绳结,在自己关节的活动中狠狠摩擦着本就敏感的肌肤。 他一手撑在自己的大腿上,微微弯着腰,想要减少麻绳对股间软rou的摩擦;另一只手顺着胸前的轨迹安慰着已经被欺负得有些红肿瘙痒的印子,嘴角却微不可查地勾起诡异的微笑。 这种刺激的感觉…… 也太爽了吧。 “绳缚是一个以接纳者为主体的活动。” 很多人喜欢绳缚是因为内心深处的不安定感:想要通过被捆绑感受到“被渴望”,想要通过被紧缚来模拟被拥抱……全身心的交付信任任人施为的前提是双方建立起来的连结,这种极易产生精神依恋的行为向来是sm界内新手最容易踩雷,而老手懒得参与的活动。 甫一听到糸师凛想要被玩绳艺的需求时,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最近又干了什么惹得这祖宗不痛快了。心里头念叨着麻烦麻烦的同时,手底下煮绳软化、拉直阴干、过火烧毛、上油护理等程序一个不落。 被钳进包厢里面对换下球衣后要求现在就绑他的糸师凛,男人看着眼前这人在激素的催动下微微翘起的下身,无奈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捆绳子(他就知道提前带着肯定用得上),在糸师凛泛起血丝的眼神注视中,往这具顶级的rou体上添加着放荡的色彩。 碍于不能真的公然玩露出,他仅在糸师凛的上身连带腹股沟的部位处打了个“简单”的龟甲,既能让他体验到不足为外人道的刺激,又能被衣服遮盖住免得露了手脚。 挺好,这点老本行还没忘。 男人在套间里握着自己提前处理过的麻绳,在中心对折后打了个单结。 他走回到外厅里,乖乖跪在地上的糸师凛微微蜷着上身,背部被绳结勒出的肩胛肌rou随着呼吸规律性的鼓张着。 绳缚玩法里的接纳者需要了解自己的身体和欲望:想得到什么样的体验,想感受到什么样的情绪,想建立什么样的连结。 那表面上乖巧地跪在地上的人,明明戴着眼罩做出一副臣服的姿态,大腿上泵出的青筋却始终昭示着这头猛兽的危险,仿佛只要稍有松懈,得不到满足的凶兽就会立马逆转主从的地位,将他的血rou啃噬干净来填补自己的欲壑。 哈,这样不是才更有意思吗。 “不要动。” 他将对折过的绳圈部分缓缓划过糸师凛的肌肤,从系着眼罩的耳后到脖颈,沿着胸锁向下套住乳晕,沿着胸肌瑟缩的弧度继续划过腹肌、人鱼线,在被内裤包裹的男根处流连了几圈,并制止了糸师凛想要触碰前段的手。 “躺下。” 糸师凛抿着嘴唇,向后仰躺在了身下的长毛地毯上。 “别急。”他踩了踩糸师凛的胸肌,脚下的触感非常美味,坚韧又不失柔软,被绳结绷紧的肌rou抵抗着来犯的蹂躏者,却不知道这所剩无几的不屈还能坚持多久。 “我们还能玩很长时间,宝贝,现在还不到你解脱的时候。” 酒红色的地毯宛若一张yin靡的画布,美丽的、赤裸裸的身体被肆意书写着看客的欲望。 男人将对折过的绳子从内侧绕过糸师凛的小腿,套上另一边的绳头后交叉两次,将绳圈固定在小腿上后握着余下的部分在大腿处同样打了一个圈结。 他掰过对方的大腿,从膝盖吻上股直肌两侧的沟壑,将大腿与小腿贴紧并拢后绕了两圈,穿过腘窝固定好,又拿起第二根绳子,在另一条腿上绑了个同样的款式。 糸师凛的大腿和小腿被开胯劈腿缚绑住,要么大张双腿展示内裤里硬挺的roubang,要么为了并紧双腿撅起屁股,两相为难的抉择让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腰,却引得穿过股沟的龟甲缚绳结狠狠地擦过敏感的皮rou。 “居然都这么湿了。” 男人撑开小腹处穿过会阴的两根麻绳,让他们左右圈住被内裤包裹着的男根,指尖点了点布料下渗出水痕的guitou,向下摁住揉按着。 充血的roubang在麻绳的逼迫下顶起更加羞耻的弧度,在男人的动作里洇湿的痕迹越来越大,因仰躺的姿势汁液只能向下流出,顺着股缝形成一道条状水痕。 “这是你的骆驼趾吗?” 他捋了两把roubang的根部,食指和中指并起顺着卵蛋中间的yinnang分割线上下滑动,像挑逗女人的阴缝一样,诱导着身处黑暗中糸师凛的联想。 “夹得这么紧,看上去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实际上……” 糸师凛想要扭腰摆脱下身作乱的手指,却被收得越来越紧的麻绳控制得不能动弹。 我没有……这不是我…… 男人的手指慢慢探到了后面,在糸师凛大张的双腿中间寻到了那个早已濡湿的xue口,转了两圈后,隔着内裤湿透的布料顶了进去。 他听着糸师凛急促的喘息声在腔口处来回抽插着,浅浅的插弄便导出了相当丰沛的蜜水。 男人捻捻浸湿指尖后拉丝的yin液,大声的啧了啧舌。 “早就是个yin荡的婊子了啊,你这变态。” 闭嘴…… “刚拿了奖杯就想让我摸你的jiba,众目睽睽之下穿绳衣都会勃起,其实你很想让人看吧,很想就这么脱光了去花车游行吧?” 闭嘴闭嘴闭嘴! “干脆就这样放下全部,专心当个千人骑万人尝的荡妇好了。” 他一个个摸过糸师凛身上自己亲手打的绳结,一手卡着他的下颌掐住他泛红的脖颈,一手连同他呼吸的口鼻尽数捂住,翻身压了上去,制住了本就因沉溺欲海而无法辨清现下的情况的身子。 失去了顺畅呼吸权利的糸师凛涨红了脸,眼罩下不断地流出生理性泪水,左右扭动着被掌控了的脑袋,奋力地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桎梏。 好难受……喘不上气了…… 手好大,力气也好大,好用力…… “啊啊,真想让那些球迷看看大球星现在的模样……” 他压在糸师凛的身上,胳膊顶住他的胸部压榨着肺部所剩无几的空气,数着秒数剥夺他的呼吸。 一次又一次的间断性窒息,糸师凛痉挛着身子高高抬起腰,在男人的大笑声中一下一下喷射在了内裤里。 压在身上的人看到这个场景,眼神中尽是沉迷,他怜爱地摩挲着掌心的喉结和湿润的舌头,埋头舔舐着糸师凛嘴角溢出的口水。 “太棒了,太棒了,居然没有碰就射出来了,真是个好孩子!” 他颠了颠糸师凛已经被积成一小兜的jingye和肠液浸透了的内裤,浓稠的液体从裤腿和腰封出流出,把整个腰和屁股都腌入了腥臊的气味。 “真可爱啊,想让我更用力地掐你吗?你能做得到吧,你还能做得更好吧。” 男人拿起桌上的拆信刀,将内裤裆部割开,刚刚射完后摇摇晃晃地还没再次精神起来的roubang耷拉在一旁,湿润的xiaoxue一缩一缩地颤抖着,畏惧着身前这个残忍的主人。 “被掐射后,xiaoxue也更软了呢。” “没事的,我都懂得哦,我会好好折磨这个小家伙的。” 他拉开自己的裤链,撸了几把弹出来的yinjing,扶着糸师凛被分胯缚控制住的双腿,用力一顶,在里面感受着肠壁热情的款待。 “好乖,好乖。” 男人温柔地拢了拢糸师凛被汗浸湿的刘海,还没等他仰起头用小脸蹭自己的掌心,就再次掐住了他颌下的咽喉,逼得糸师凛吐着舌尖,狼狈地呕着。 “难受吗?痛苦吗?” “后悔了吗?想要逃跑了吗?” 他前后动着腰,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roubang仿佛置身于温泉中,这温暖又潮湿的感觉实在是人间极乐,自家宝贝被麻绳捆绑着的束缚感和绳索粗糙的表面摩擦后的疼痛、以及被自己掐住脖子后引起的小死,使得这个早已被他开发完全的rouxue缩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紧。 “真爽啊宝贝,很能干啊,你让我很舒服。” 在一声声夸奖中晕头转向的糸师凛渐渐停下了被可怕的快感堆积后造成的颤栗,“自己满足了身上人的需求”的这种成就感令他不由自主地伸着舌头、像只小狗似的,不断地舔着覆盖在自己嘴上的掌心。 “真是的,不要让我心软啊。” 男人勾起手指,挑弄着糸师凛柔软的舌尖,时不时伸到里面顺着湿滑的舌面抠挖敏感的舌根,惹得糸师凛嘴里兜不住的口水越来越多。 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上下两张嘴都被侵犯的彻彻底底,黑暗中的快感被无限放大,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一条yin贱的母狗了。 “你……” 男人收回手指,敛起自己脸上的笑容和怜爱,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上大把的口水,停下了自己抽插的动作。 “其实爽得要死对吧。” 他再次掐住了糸师凛的脖子,在对方“啊啊——”的呻吟声中再次侵犯起身下嫣红的rouxue。 腔口红肿的嫩rou在粗壮的roubang捣弄中隐隐有外翻的趋势,窒息下绷紧的身体让肠腔柔软的内壁紧紧贴伏于柱体的形状。 糸师凛黑色眼罩下的双眼向上翻着,无法自抑的口水顺着男人的指缝汩汩流出。 后xue里的sao点在窒息中主动贴近了罪魁祸首,而被麻绳束缚着的自己却连主动扭腰去taonong身下的roubang都做不到。 他只能被迫迎接男人的施予,只能全然承接对方赏赐的全部。 一念生,一念死,球场上掌控一切的糸师凛大人,关起门来仅仅是他“老婆”手里的一条狗。 啊啊,你真棒啊…… 他愈发混沌的脑子里,此时每一条回路都被快感的刺激填满了。 什么足球?什么冠军?在这个人身下他什么都不用想。 他现在只想要高潮——更快乐的高潮,更痛苦的高潮! 真棒啊,当初买了你真是对了……唔嗯那里不行……啊再重一点……对,真爽,再来…… 继续……我是乖孩子对吧……我听你的话,全都听你的……给我奖励,我要奖励…… 要来了……要来了…… 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 糸师凛徒劳地在高潮中夹紧了xiaoxue,感受着jingye从自己的roubang中一股一股地射出,以及后xue中紧接着被一股一股的jingye填满。 男人抽出yinjing,看着糸师凛的屁股里流出的白浊,全程绷紧的肩背终于放松下来,温柔地将失去了意识的糸师凛抱在怀里。 “好像我的飞机杯啊,宝贝。” 他满足地抱着对方瘫倒在地毯上,捋着自己的yinjing将余下的白浊通通射在糸师凛的身上。 “乖乖,你最棒了。” “好好睡吧,后面的交给我。” 【糸师凛从来都不是个懂事的乖孩子。 六岁时学着哥哥对记者吐舌头,课堂上除了英语门门红灯,青训队里把其他队友只当做掌心的傀儡,蓝监中对绘心甚八的唠叨嗤之以鼻。 他对世界的理解表面上来自于对兄长的模仿,实际上也只是从中择出自己认为正确的部分,以冰川底部的利己主义来向他人输出自己的观点,为自我铺成了一条行进的道路。 他总是阶段性的选取一个目标,一个基点,不断吞噬,不断进化,直到成长为令人望而生畏的、丑陋的怪兽。 你不能试图驯服他,不能想象他变成你的东西,反而要依着他,顺着他,让他意识到你威胁不了他的地位,但仍然具有可以利用的价值。 在他对你的存在习以为常后,再慢慢撬开他的獠牙,在这头怪兽惊诧的目光中送上自己脆弱的喉咙。 若还能活着回来,他便会变成一条你手中皮毛柔顺,形容优雅的狼犬。 这种扭曲的关系,这种走钢丝般惊险又刺激的生活模式,便是男人摸索出来的,与糸师凛相性的绝对真理。】